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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眉清目秀温文尔雅,内心同外貌一般清澈明亮,毕业于政法大学后如愿成为一名正义律师,以其学识、其口才、其机敏伸张正义。
二人从幼时相识、后又相依、相恋,携手走过青葱校园又共同追梦立志。
两年前的一日傅耳迩发现江北瑾讲电话时常常避着她,辩口利辞的他面对她的质问破绽分毫不显,难消疑虑又不喜猜忌,她问的直接:
“你喜欢别人了?”
踩着五厘米的高跟鞋她刚刚及他的下巴,一身嫩绿青萝裙,日日练舞的纤细蛮腰,为见他而描的精致淡妆,粉唇微泯,嘴角轻翘。
在他眼前旋转一圈,墨发与裙摆轻飘,微香随发略过他的鼻尖,他眼中的她明眸皓齿秀丽清纯同阳光绚丽又同月光皎洁,如波杏儿眼中微嗔,是他宠在心尖儿的宝。
她道:“那人是谁,她有这么好看的脸庞吗?有我这么婀娜的身材吗?有我这么善解人意通情达理吗?”
他无奈一笑,倒是怪自己不够小心让她察觉了异样。
见她嗔怪神情又似在与谁比美般,他心头微荡手臂一伸将她圈在怀中,声音耳边轻柔:“若是有谁会比你美,那只会是将来我与你的女儿。”
她面露娇羞藏在他的胸口:“谁要与你生女儿。”
两日后他的朋友不慎透漏口风,他是要在演出那天向她求婚。
得知此,她悄悄联系了社长为舞蹈社赞助了一笔款项,为的是那领舞人选,求婚只有一次,她要风风光光。
家人也被她或撒娇或威胁的都请去看她的演出,算是帮他分担了一部分工作。
大舞后的第二日共有两件新闻。
“青年律师江北瑾下班路上因车祸意外身亡。”
“傅家二小姐演出时跌落舞台被送往医院抢救。”
傅耳迩的伤不轻但未及性命,拖着骨折的腿闹了半个月后又被送进了医院。再出来后就把自己关在家中,伤筋动骨要休养百日,家人以为她此举是为了静心,可谁知一个百日后又一个百日,一连两载,门外风雨不问。
傅耳兹以前常与朋友说她有个玲珑聪慧的妹妹,不恃宠而骄,不矫揉造作也非自怜自叹之人。可半年后的她懒惰闲散,说话句句噎人。
她逐渐臃肿的身材,没心没肺的话让她看上去好似早忘了江北瑾是谁一般,一直到有一次她开关门将垃圾放在门口让耳迩误以为她已经离开。
那日恰好是大舞过后的一年整,她听见她在房间内似自言自语却句句以‘瑾’开头。
最后一句她记得清楚:
“瑾,若早知你不会陪我终老,我当初……就不那么舍了命的爱你了。”
说的那般云淡风轻甚至带了点撒娇的味道,好似接下来撕心裂肺凄凉的恸哭声非出自她口一般。
原来越透彻的人,执拗起来才越让人,束手无策。
楚及尘晚上刚刚进了小区两名保安就带着那天的录像前来,保安说:
“楚先生,昨天的录像已经拿到了。”
说着他把手机递给楚及尘:“您看看,就是这个女人进了您的家,您认识她吗?”
墨黑的瞳一沉,楚及尘:
“不认识”
保安:“我们追踪了一下录像,发现她也是这个小区的业主,既然您不认识她,那我们一起过去看看?”
“好”
保安敲了两分钟的门都没有人开:“怕是业主不在家。”
楚及尘:“里面有人”,若是没人,小东西是不会叫的。
见楚及尘如此确信,保安继续敲门:“您若是再不开门,我们就要报警了。”
傅耳迩此时正在房间内喂给七七食物:“七七,你快多吃点,这样我明天就不会饿了,因为我并不是很想吃这个。”
可七七的注意力却总是被敲门声分散,吃一会儿叫两声,吃一会儿叫两声,傅耳迩忍无可忍,拉开门:“想要报警打110,敲什么敲。”
好大的脾气,与上午娇俏可人的她简直判若两人。
保安立即说明来意:“是这样的,我们发现您昨天进了这位先生的家中并抱走了一只小白狗。请问您怎么解释?”
傅耳迩:“那小白狗是我的,我抱回来有什么问题吗?”
两位保安一愣,相视一眼又看向楚及尘。
只见那男人声色未变吗,目光扫过屋内摇着毛茸茸的尾巴朝他看来的小东西:“你是怎么知道我家门密码的?”
傅耳迩楞了一下,自是无法说出口的。
漂亮的眸倏的变得温柔,傅耳迩身着宽松丝绸睡裙,扣子虽都系了可还是露出修长脖颈,两年没怎么见阳光,让她的皮肤越发白嫩细腻,上午化的妆尚在,她将发撩到肩后,上前一步贴近他又伸出小手扯上他的西服外装,言语间暧昧亲昵:
“不是你亲自告诉我的吗?”
两侧保安越发的摸不着头脑,楚及尘的眸暗了暗,她确实比他想的有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