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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那人却说,你现在的状态无非是回到了三年前成婚之前,三年前的你亦是孤身一人但却也可以满心期许的生活,现在为什么不可以。
女子似顿悟又似困惑。
有人痴念于爱情,有人痴念于名利,有人痴念于成功,越是执念越是无法承受失去它的痛苦,也许我们常常忘了,所谓失去无非是回到一切开始的最初之时,是憧憬希翼还是堕落痛苦怎么就差的如此之多。
再或许,这也就是上帝让人只能活百年的原因,若是没有时间的限制,怕是我们都能练就刀枪不入。
入睡之前傅耳迩又想了些许,但在枕在男人膝上的那一刻开始,竟安静的一夜无梦。
这天傅耳迩竟还是被冻醒的,睁开眸熟悉的暗红色落地窗帘,几分压抑几分残凉。她又回到了自己的身体里。
起身推开门,七七并不在客厅也不在它自己的狗窝,应当是那个男人家了。
与此同时,钥匙插进锁眼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钥匙转到一半门就被人从里面打开了,傅耳兹一愣,这倒是两年来妹妹第一次主动给她开门,以前是不管她把门铃按到多响没钥匙也进不去。
“出息了,竟没在睡觉”。
傅耳迩这才察觉到自己是光着脚踩在地板上,看来七七要学的东西还不只一两件,转身走到沙发上坐下:“怎么又是你?奶奶呢?”
傅耳兹放包的手一顿,转瞬恢复常态:“奶奶最近生病了,来不了。”
“严重吗?”,奶奶最是疼她,傅耳迩不由得紧张。
“我以为你谁都不会在乎了,没想到竟还知道担心。”
傅耳迩张了张口,没说什么。
傅耳兹:“没什么事,休息一段时间就好了,毕竟年纪大了”。
“哦”,傅耳迩应了声伸手去拿一旁的零食。
以往每次来时,七七都要欢呼雀跃一阵儿,今天却不见影子。
“七七呢?”
零食入口,傅耳迩:“被我扔了”
“什么?”
“被我扔了”,她简单重述,语气却太过云淡风气。
“傅耳迩!”,傅耳兹倏地把手中的钥匙摔到茶几上,撞倒了水杯。
“你果真什么都不在乎了是不是?!”
清水溢出沿着桌面滴落在地,傅耳迩盯着它看目光却飘散着不知聚焦何处,她对傅耳兹的怒吼视若罔闻,继续把零食放进嘴里,大口大口的嚼起来。
傅耳兹欲张口骂人,话到嘴边却止住了,再次拿起钥匙转身出门。
她在小区里找了两圈却没有看见七七,马尔济斯并不算聪明,七七和耳迩在一起鲜少出门是不认路的。
目光环顾四周再次搜寻,仍是不见踪影,若是没有守在哪儿角落而是被人抱走了?
傅耳兹抬起手看了看白色腕表,这样找下去不是办法。
重新回到耳迩家中,自己刚刚匆忙的找了一个小时的七七那罪魁祸首却仍旧只是吃着东西,沙发旁摆满了空散的零食袋。
不顾餐厅客厅内的杂乱狼藉,没了和善语气仿佛在给下属交代任务:
“我这次来一共有两件事。第一我去和舞蹈社的馆长聊过了,以我们傅家的名义赞助舞蹈社一笔钱,他同意你重新回去,跳舞也好教舞也罢你自己选。”
“第二件事,老爸让你明天去相亲。虽说是商业联姻但是那人我了解过,中国政法大学毕业后来转学金融,毕业后没有接手家里的生意反而是去创业,目前在金融圈小有名气。”
纵然因为七七的事生气但傅耳兹仍是为了妹妹着想:“当然我也只是奉老爸的命令前来和你知会一声,你知道有这么一件事就行了,老爸那边我会找个理由推掉……”
“你说他是哪个学校毕业的?”
突如其来的问题让傅耳兹没有反应过来:“什么?”
“政法大学是吗?”
傅耳兹:“……”
“我去”
初遇还是重逢
“耳迩……!”,拉长的一声‘耳迩’,没了半分怒意只剩浓于水的心系亲情。
傅耳迩却不再说什么起身回到卧室,关上门隔绝外界一切或喧扰,或关切。
那日傅耳兹仍旧是整理好了餐厅客厅,又储备好了新的食物才离开。
楚果倞一大早的就来楚及尘这里蹭早饭。
打开密码门第一个见到的活物却是一条摇着尾巴受了伤的小白球,正冲着他“汪汪”的叫。
他哥什么时候养宠物了,看着还有点眼熟。
楚果倞一身白色休闲装运动鞋,唇角带笑面若桃瓣模样,眸若盛满辰星,循着味道探长脖子:
“哥,这不是昨天那只狗吗?”
楚及尘已经起床一个小时,洗漱后先给小东西的爪换了纱布才去准备早饭,同样一身白色休闲装,面色清冽眸色偏锐利,眉梢如墨画,较弟弟高些身型挺拔,袖口微微挽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