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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舞天骄(女尊)第2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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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舞天骄(女尊) 作者:rouwenwu

    后来来了个仙医,说这次小王爷是历蟠龙劫数,历劫之后,来日定是潜龙出渊。并且,这次救治小王爷还有一个条件,就是收小王爷为徒,等小王爷满六岁时,她会来带走她。王爷王妃当时本来是毫无希望之际,当然全全应承。

    展梓泠知道这些信息并没有特别的表现出什么,毕竟这是个历史上没有的时空。而既然来到这里,展梓泠从来不浪费一丝时间的习惯,也使展梓泠很快从原来无穷无尽的商业、政治等家族事物中,转变到很快的适应着这个世界的一切,虽然环境变化巨大,但决不让自己马虎地毫无意义的活着,这是21世纪和朱梁国展梓泠同样的信念。而在这里,这一切对于展梓泠来说是太过于轻松了。所以,身体能够下床第一天开始,展梓泠就首先对自己的身体进行了改造,当然,她知道,这具小小的身体实在是太过于孱弱,要使她变强壮,还不能操之过急,所以,她开始并没有进行剧烈的锻炼,而是选择了瑜伽和太极。而进行这些锻炼的时候,她也都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她不想看到别人惊疑的眼神,或者说,在没有将自己变得足够强大时,她不想引起不必要的注意,即使一丝也不想。她希望自己还是原来在别人眼中的弱小孩童。

    转眼已经来到这个世界快半年,展梓泠的身体状况已经大为改观,连缎儿罗儿也经常高兴的说,小主子已经好久不用吃药了(原来的展梓泠可是几乎天天用药培着)。小小的脸上已经从初始的苍白的近乎透明,逐渐透露出一丝粉色。小小的唇瓣也渐渐泛红,带出石榴子的润泽晶莹之色。

    展梓泠的爹爹赵初晨从斋戒完毕后,看到展梓泠身体大好,几乎每天都招展梓泠过去陪他,这在原来的展梓泠几乎是不可能的,但这个柔弱的爹爹让她想起那个世界的母亲,那个如花岁月既香消玉殒的母亲。从来没有得到过的暖暖亲情,让初来这个世界的她也感到了丝丝温暖,那看到她醒来的喜极而泣、为她虔诚的祈祷、甚至每每只是那么静静的注视着她的脉脉眼神,都让展梓泠心暖,让她原来冰冷的心有了一丝丝暖意,甚至一丝丝依恋。这个世界的父爱其实更像原来的母爱,温暖、包容、无私,展梓泠第一次有了想要保护一个人的冲动。原来无所牵绊的心第一次有了一种牵挂。虽然,王爷母亲很是疼爱初晨爹爹和她,但毕竟,她还有其他的夫郎,还有其他的孩子,更重要的是她是朱梁朝的萧王,深受帝王的倚重,繁重的朝事占了她太多的精力,她没有太多的精力来细致地疼爱关心她的家人,她能为家人做到的就是提供更精致奢华的生活。

    赵初晨是一个温柔的人儿,总是带着微微的笑意,从无大声。那一份骨子里带出的温柔和优雅,竟比展梓泠曾经见过的任何女子有过之而无不及。展梓泠也是优雅的,但她不温柔,曾经的她甚至是冰冷的没有一丝温度,即使应酬中展现的微笑也是公式化的,并不达眼底。展梓泠越来越喜欢在爹爹屋里看书,还好对于一个五岁的孩子能看那么深奥枯燥的政史书,并没有过多的引起注意。赵初晨也看书或绣点儿展梓泠和王爷用的手帕、荷包之类,不定时的抬头看一眼展梓泠,那温柔满足的笑容就从菱红的唇角慢慢漾开。在他心中,从小病弱的展梓泠的大安,是上天给他的最大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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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长篇 第二章 初探朱梁1

    第二章初探朱梁1

    在身体改进的同时,展梓泠也不动声色的对这个家庭和社会进行了细致的了解。

    在这个家里,正妃梁氏主持全面的工作,郑氏和陈氏从展梓泠刚醒来时来看望过,就再也没见。平日里吃饭和起居都各自在自己的院子里。

    见郑氏和陈氏那一面,留给展梓泠的印象中,郑氏身材稍微高挑,但也绝对和魁伟或者伟岸之类用于现代男人身上的形容词挂不上关系,是细细的的丹凤眼,微吊的眼角带着魅惑和一丝冷然。陈氏的面貌是那种不经世事的纯,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几乎不能相信他已经是两个孩子的爹爹。只是看着郑氏并非不得宠啊?为什么他没有自己的孩子呢?这个疑问从展梓泠脑海中一闪而过,暂且放下,她从来不纠缠在这些细枝末节上,再说,既然有了疑问,答案还远么?

    展梓泠在书中知道,这个世界有记载的历史大约有1200年的历史,经历了西寻、南召和朱梁三个朝代,制度是封建制度。朱梁朝从建朝至今已经历了四代皇帝,从太祖--世祖--高祖到当今的宏元帝,高祖共育有四女八子,大女二十六岁早殇,高祖并未归天,而是禅让皇位给了当今皇上,三女性子温吞,只热衷于书籍的编撰,而对朝政提不上丝毫兴趣,所以皇上即位后封为文郡王,负责纪年史的编撰,最近又接了朱梁大典的修版编撰,更是一头扎进书海。这样,真正在朝的王爷就只有展梓泠的母亲萧王了。

    萧王办事干练、果断,处理政事既有雷霆手段,也有怀柔政策,更重要的是,萧王和宏元帝虽不是同父,但从小脾性相投,比同胞感情更深。当初,先帝禅位时,宏元帝就提出让展乾云即位,但遭展乾云坚拒,宏元帝即位后,给了萧王绝对的权利,能自行处理朝廷的任何事物,甚至对军队也可以完全调动。这样绝对的信任,更是让萧王坚定了报效的决心,每天忙的昏天黑地。每天寅时就上朝,晚上回来,还有大量的奏折处理。这些令展梓泠搞不明白,萧王把朝政处理的这样干净,宏元帝每天还需要干什么?嘁!

    在了解了这许多事情后,展梓泠的体能也恢复的七七八八了,终于,她决定到王府外做做具体的社会调查,看看在这个世界有没有她可以做的事情,或者说,有没有让她感兴趣的事情可以做。开始,她对于爹爹能否让她出府还有些担心,但当她对赵初晨提出这个要求时,令她意想不到的是,赵初晨竟毫不犹豫地答应了,命缎儿罗儿跟着,还给了她一个装满银子的荷包。只是嘱咐了些多多注意安全,早去早回之类的话,就让她出府去也。

    对于这些,展梓泠有一丝讶异,但同样也是一闪而已。看来这个世界对于小孩子的教育还蛮不错的,并非要求死读书背书之类。这与展梓泠那个原来世界的古代的教育制度还是有些差别的。

    出的府来,看到门前的大街是大青石铺就,约有二十几米,静悄悄的,威严的王府大门除了两旁的铜鎏金狮子,还有数个神情肃穆的护卫外,并不见多余的人,更没有喧哗的人声闹市。一乘软轿静静的等在门口,缎儿赶忙前行一步打起轿帘,罗儿扶着展梓泠上轿,小轿子稳稳地向前走去。

    展梓泠挑起轿帘,看向外边,原来,整个王府占了近两个街道,而这王府外的街道,除了巡逻的侍卫队外,任何闲杂人等都不见,这些都令展梓泠心中暗暗吃惊--这个家的安全防卫还真不是一般的严谨。王府的对面也是高墙大院,并不见大门,只是有一两个小小的角门在不起眼的地方,也是门户紧闭,缎儿罗儿介绍是文郡王府。又经过几条街道,两旁皆是深宅大院,但门户皆低于王府。不是皇亲就是重臣的府邸。

    小轿大约行了近半个时辰,转过一个街角,闹市的喧哗像泼天的雨声骤至。展梓泠用脚顿了顿,小轿落地,展梓泠吩咐轿夫原地等待,下轿领着缎儿罗儿向闹市走去。

    展梓泠今天出来穿了一身洋红洒金缂丝袍,腰束碧玉带,抹额上嵌着数颗圆润皎洁的珍珠,脚下的云靴金丝掐花。虽是小小的五岁孩童,那脸面继承了赵初晨的绝美,更因从小的病弱,令展梓泠有一些柔弱的男儿之态,但周身的贵气和展梓泠独有的肃冷之气更是不由的令人过目难忘。

    这街道上人来人往,服饰类似于中国历史上宋朝的简约,又带着唐朝的华丽。

    商家的伙计老板绝大多是女性,小户中的男孩为生活所迫才会抛头露面,到市集上谋生,稍有家产的人家,男孩子从小就在家娇养,即使需要做些活计,也选些可以在家中做的刺绣男红之类。富贵人家的男儿则被养在深闺,偶尔上街也是乘轿匆匆而过,更有仆从随扈。这个世界的男子需要遵守三从四德,依据《仪礼丧服》:“夫人有三从之义,无专用之道。故未嫁从父,既嫁从夫,夫死从子。”《周礼天官》:“掌夫学之法,以九教御:夫德、夫言、夫容、夫功。”所谓的“三从”,是指:未嫁从母,既嫁从妇,妇死从女。意思是说男儿在未出嫁之前要听从家长的教诲,不要胡乱地反驳长辈的训导,因为长辈们的社会见识丰富,有根本性的指导意义;出嫁之后要礼从妇君,与妇君一同持家执业、孝敬长辈、教育幼小;如果妇君不幸先己而去,就要坚持好自己的本分,想办法扶养小孩长大成|人,并尊重自己子女的生活理念。所谓的“四德”是指:德、容、言、工,就是说做男儿的,第一要紧是品德,能正身立本;然后是相貌(指出入要端庄稳重持礼,不要轻浮随便,)、言语(指与人交谈要会随意附义,能理解别人所言,并知道自己该言与不该言的语句)和治家之道(治家之道包括相夫教子、尊老爱幼、勤俭节约等生活方面的细节)。唉,真的和曾经的古代很相像啊,只不过束缚的对象由女子换成男儿而已。

    一路走来,热闹繁华的大街上,人来人往,路面是用条石砌成,洁净整齐,路两旁有扶风的垂柳,行人的穿着得体神情祥和,不时有马车和各色轿子从路中经过。

    道路两旁既有贩卖各种手工品、小吃等的小摊,也有门脸儿装饰齐整的商铺、银铺、酒楼。呃?怎么一直没见赌坊和青楼?

    边走,展梓泠边欣赏着这古代的古风古韵,曾经,她也是极喜好收藏,特别是一些古代的珍品古玩,更是收了不少,当然,眼光自也是不俗。能够入得她的眼的东西,即使一掷千金也必得才罢。不过,这小摊上古朴的小东西,也很有趣呢。像这样子逛街的闲情,虽说在那个世界活了三十几年,却从无有过。

    缎儿还只是随着展梓泠随便看看,罗儿则是看看这瞧瞧那,一副兴奋不已的神情,几次,展梓泠和缎儿就站在那里无可奈何的苦笑等她。

    一个门脸儿很大的绸缎庄--福瑞绸庄,展梓泠抬脚走了进去,只见店面很是开阔,临窗设置几椅,自是供顾客休息之处,店中各种花色品种的绸缎陈列的琳琅缤纷。侍儿早看到展梓泠进来,虽然年龄小,但穿着气势,足让人不敢小觑,忙不迭的赶过来招呼:“这位小姐儿,您需要点啥?我们庄里的绸缎花色好品种全,包您的满意。”

    这热情的招呼,让展梓泠不禁微微蹙眉,抬眼看去,这侍儿有十二三岁,面目平凡,但一双不大的眼睛透露着与年龄不相仿的机灵和精明。嗯,不错的一个孩子,展梓泠不动声色的走到桌椅旁,侍儿忙招呼展梓泠坐了,又倒了热茶,双手奉上,见展梓泠接了茶,也侧立一旁,静静等候,展梓泠用杯盖打着茶中浮沫,茶却是不喝。

    静默了好一阵子,展梓泠才似回过神来,默默的注视这个小侍儿,“那,你给我介绍一下你们庄里都有些什么货品。”

    侍儿微一愣,忙说,“咱们福瑞绸庄,是有300多年的老字号了,从朱梁国建国不久,宫中的内务府,就选中本绸庄作为御用绸缎的专供商号。这说起品种,各种绸缎、绮罗、纱绫等等,都有。并且,本商号全国各大市镇都有分号。有自己的绣房,顾客可以根据自己的要求选择。还有各款的的成衣供客官选择呢。”侍儿边说,边拿眼微微瞭着展梓泠,不知道为什么这么个小小的孩子,那肃冷的气势,竟让她感到空前的压力,不由紧张的有些微微出汗。

    展梓泠微低着头,状似并没怎么在意,听到侍儿住了话,那眼睛斜睨了侍儿一眼“哦?”这一眼,竟然让侍儿感到一个激灵,一声长长的哦,更是令侍儿不自禁的寻着自己话中的错漏,说错话了?

    “你叫什么名字?”

    “啊?”侍儿懵懂的抬起头。

    “小姐问你的名字呢,发什么呆?”罗儿嗔道。

    “哦,小的叫李青。”

    “好了,选几匹你们店里最好的当季软烟罗来。”

    “是。”李青如蒙大赦,擦着汗急急而去,须臾,捧了好几匹回来。王府自是不缺这些东西,只是,展梓泠刚才心里一动,想起赵初晨对自己的疼惜爱护,这些自己前世没有的,更是令展梓泠感到窝心。前几日,罗儿提起赵初晨的生辰将至,这才打算给赵初晨做点儿生日礼物。展梓泠对几匹软烟罗扫了一眼,选出一匹浅绯色和一匹璧藕色的,告诉李青,明天到肃王府找罗儿拿衣服的尺寸和图样。

    然后,又看了看各种成衣和绣品。才悠然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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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长篇 第三章 初探朱梁2

    第三章初探朱梁2

    逛了许久,毕竟是五岁孩童的身体,展梓泠感到微微有些疲累,不禁心中苦笑,占了这副小孩子的身体,看来要有像前世那样旺盛的精力体力,还得好好锻炼才行啊。

    正走着,来到一座酒楼前,只见雕梁飞檐下悬着一块匾,黑色的匾额上书有三个龙飞凤舞的大字:集贤居,而令人奇怪的是门框上的对联却只有上联,下联空缺。

    展梓泠回首一望罗儿,用手指着半侧空空的门框:“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么?”

    罗儿愣了一下,嘴巴嗫嚅着。

    “呵呵,一路叽叽喳喳,这会子小姐问了,你倒不知道了。”缎儿戏谑道,“这个集贤居呢不是普通的酒楼,它对读书人特别优待,凡能对出此对者,即可得到纹银五百两。对不上对子,但能贴合集贤居作诗一首的,都有文仪,根据诗的优劣,有时是一壶酒,有时是一个菜,更有整桌免去费用的,作诗的不少,但这对联却至今无人对出。”

    “哦?”想这个世界的银子可不像曾经的电视剧中所演,动辄上千上万两,这里一户普通百姓一年的生活费用也不过四五两,五百两,可以够一户百姓生活百年了。这个酒楼为了一副对联,下的注可是不小呢。展梓泠边想着看向那让酒楼主人信心十足的上联--携锡壶游西湖锡壶坠西湖惜呼锡壶

    “哦,不过如此嘛。”展梓泠微弯唇角,举步进了酒楼。

    这集贤居的一楼为大厅,摆着数张桌子,只见人声喧哗,三教九流的各色人俱全。小二看展梓泠一行的衣饰不凡,虽然为首的是一个小孩儿,但周身的高贵清华,和不怒而威的气势,令人自然的心生敬畏。小二笑着直接把她们引到二楼,只见这二楼,由一个个小屏风隔开,窗明几净、陈设虽不奢华,却拙朴中透出雅致。

    展梓泠走到一张临窗的位置坐下,看缎儿罗儿侍立在侧,“坐吧!”

    缎儿罗儿依言在下手坐了。

    “客官,您要点啥?”小二忙招呼。

    “哦,先来壶芝山毛芽,再来四个你们这最拿手的菜。”缎儿忙应付着。

    “好嘞,您请好的吧 ̄”小二唱个喏,忙去招呼上茶上菜。

    展梓泠临窗往下看去,只见满街繁华,真个是车如流水马如龙。转眼间,望到身旁的屏风之上,写的居然是风格各异的诗词,主题都是这集贤居。想来,这就是诸文人墨客为换酒换菜所作的诗词了。

    展梓泠正待细细诵读,楼下街道上传来一阵吆喝声,“抓住那个小兔崽子 ̄”

    展梓泠从窗口望下去,只见一个衣衫破损,蓬头散发的小孩儿慌慌张张的跑过来,身后几步追来五六名膀大腰圆的女子,看样子像是家奴更像打手,为首的是一个满脸冷肉目露凶光的中年女人。再细看那小孩儿,才发现她已经受伤,跑过的路面都有点点滴滴的血迹,眼看着体力已经到了极致,来到酒楼前,居然慌不择路的一头冲了进来,然后听着小二一阵阻拦,接着只听得一阵桌椅倒翻嘁哩喀喳,和上碗碟杯筷的破碎交响曲,惊呼声,怒斥声,乱成一团。

    罗儿早就心痒难耐,恨不得去看看热闹,掺和掺和,但见展梓泠纹丝不动,也只得安稳的坐住。正在罗儿如坐针毡之时,听得楼梯上一阵喧哗,那个小孩子居然挣扎上了二楼,小二忙不迭的喊道“二楼都是尊贵客人,岂是你冲撞的起的?快下来 ̄”

    这回罗儿终于如愿,忙站起来看去,却不想,那小孩儿竟一头扎了过来,躲到罗儿身后,“姐姐救我!姐姐救我!”罗儿看那小孩已是浑身伤痕,想是在进入酒楼后又添了不少新伤,心头一热,就要上前。缎儿急忙扯住罗儿,用眼色示意,罗儿这才看向展梓泠,令她惊异的是,展梓泠居然不带一丝表情,仿佛身边没有发生任何事,缓慢的细呷着茶,似在品味着无尽的余香。缎儿罗儿默默的回到展梓泠身旁侍立,那小孩儿竟是非常聪慧,紧紧攥住罗儿的衣襟,跟着罗儿走到展梓泠身旁。

    追上来的打手、小二和尾随而上看热闹的人,都被这衣着不凡、神态如冰的女孩给镇住,愣在当场。过了好一会,打手中为首的中年女人才回神叱道,“哪里来的娃娃,快回家去,不要在这里打扰破坏你众姨娘的正事。”

    喝斥过后,只见展梓泠仍然置若罔闻,自顾自在的品茶,神态说不出的镇静舒畅优雅,令人不自觉的俯首,心生敬畏之意。

    中年女人见展梓泠对自己并不理睬,脸色有红变白再变青,“看来你要管这闲事了?”

    展梓泠并不答话,鼻腔里微微发出一声轻哼,“小二,把你们老板叫来。”

    正手足无措的小二慌忙走近前,“这位姐儿,您找我们老板啥事?”

    “你们老板在么?在,就叫她出来,我自有话说。”

    “好好,您等着,我这就给您去叫。”小二看这小姐儿的气势,恐怕实在惹不起,况且自己也确实做不了主,匆忙奔进内院去请掌柜。

    中年女人看展梓泠把自己晾在这里,更是气的咬牙切齿,“娃娃,你确实要管闲事?这样,就别怪咱们不客气了。”说吧,伸手挽袖的就要上前动手,这时,缎儿忙趋前一步,用手迎上中年女人举得老高的拳头,“这位大姐,你先不急,我们小姐不是惹是生非的人,她还有话说。”边说边握住女人的手。

    中年女人微微一怔,感到手被握住,忙往回撤,居然纹丝不动。脸色更是难看,很快,冷汗就顺着脸颊趟了下来。

    展梓泠依然端着茶杯,眉毛微挑,斜睨了中年女人一眼,“不知道这个孩子做了何事,值得你们如此?”

    中年女人被制住,虽不服气,但不得不说,“她是我家主人新娶的一个夫侍的孩子,在家不听话,主人教训了几句,居然把主人打伤,还跑了出来。主人并没有责怪,怕她在外边遇到危险,才让我等带她回去。”

    小孩儿听着这些,紧紧地咬着嘴唇,眼睛一瞬不瞬的盯住中年女人,墨色的深瞳中闪烁着夺人刺目的仇恨。沾满灰尘带着伤的小脸儿,更是因为激动涨的通红,鼻翼睁得大大的,死命的攥住罗儿的衣角。

    “哦?是这样么?”展梓泠回首看了小孩一眼,轻声问道。

    小孩回眸看着展梓泠,“不是。”嗓音由于压抑竟嘶哑如破锣。

    “你想跟她们回去吗?”

    “不,我和她们没有关系。”

    “哦,这样,”展梓泠回首望向中年女人“既然你们双方各执一词,那么我也无法断定谁是谁非,我说你个办法,你们公平竞争,你胜了呢,让小孩儿跟你们回去,小孩儿胜了呢,你们从此不得干涉她的自由。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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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长篇 第四章 初探朱梁3

    第四章初探朱梁3

    展梓泠回首望向中年女人“既然你们双方各执一词,那么我也无法断定谁是谁非,我说个办法,你们公平竞争,你胜了呢,让小孩儿跟你们回去,小孩儿胜了呢,你们从此不得干涉她的自由。如何?”

    “我为什么听你的……”中年女人话没说完,已放开她的手的缎儿微笑着向她靠近一步,“好……你先说是何办法?”

    “哦,这个么,很简单,我能让这个小孩儿用一根手指就可以制住你。”展梓泠挑眉狡黠一笑,“你信么?”

    “当然不信。”

    “好,英雄啊,那么,你愿不愿意来试试呢?”

    “试就试。”说着,中年女人伸手就要上前。

    “慢着,你看你个子比小孩高上许多,都站着比,实在是太不公平了,我想这样即使赢了,也有些以大欺小之嫌,而有损你光辉的英雄形象。这样,我说个折中的办法,你呢坐于地上,你的个子就和小孩子的差不多了,那样再比,就没人会质疑你胜之不武了。如何?”

    “好。”中年女人不禁暗暗窃喜,一个小不点孩子,即使自己坐着还怕赢不了,何况还是一根指头。于是大模大样地径自坐于地上。

    展梓泠用勾勾手指,示意小孩靠近,附耳低低说了几句。抬首微微一笑,“去吧。”

    围观的人群中,有人嘲弄,有人嗤笑,有人感叹小孩子胡闹……这其中却有一人不动声色,此人就是去请掌柜的小二引来之人--酒楼掌柜?此人上得楼来,见此情景,也不打断,默默立在众人中,一脸趣味地看着事态的发展。

    只见小孩瘦小的身子微微有些颤抖,但眼神却带着几份倔强,牙齿紧咬着下唇,走向中年女人,缓慢的伸出一根手指,压放于中年女人额头。

    这时,展梓泠用极度温柔的语气,盯着中年女人,轻声说道,“你站起来,就算赢了。”

    中年女人脸带讥笑,切,完全是小孩子过家家嘛,刚才还觉得气势非凡,看来也不过如此么。想着就要起身,却怎么都起不来,不禁一份份加大力气,呲牙咧嘴地使出吃奶的力气,也没能挣扎起来。这时中年女人的脸色已是由红转白又转为紫青,额角也是冷汗直流。围观的众人已是看的目瞪口呆,任谁也没想到会是这么一个结果。

    展梓泠唇角挂了一丝冷笑,“如何?”

    “我,我,我认输。”中年女人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几个音,声音低的几不可闻。

    “好,众人都有看着,既然你认输,那么,这个小孩的自由,你们就不得干涉了。”

    中年女人心中暗暗合计,这小女娃的侍女武功莫测,并且能有这样的人做随身侍女,女娃的身份自是绝非一般。在这里硬要带走小孩已是不能,就先忍一忍,再寻机会。想到这里,沉声说道,“那是自然。”

    “哦?好,那就不送了。”

    中年女人带领一干打手狼狈而去。看热闹的一干人等,见没了热闹可看,也在几个店伙计的招呼下怏怏而去。

    展梓泠回首望向小二身边的年轻人,其实说是少女更贴切,从此人出现,展梓泠就注意到她,只见此人大约十五六岁,体态修长,形容潇洒,却不是朱梁朝推崇的壮硕身材。身穿白色云锦袍,腰系丝绦,身侧悬挂一墨色玉珏,面如冠玉,目若朗星,气度沉稳,神色不动,城府深沉。打一进来,就一直含着一丝微笑,静待事态的发展。目睹刚才一场闹剧,看到中年女人失败时,眼里快速的闪过一丝讶异,那丝表情变化之快,即使注目之人也几乎怀疑自己看花了眼。

    展梓泠并不说话,抬眼看了小二一眼,小二忙趋前介绍,“这位姐儿,这就是我们的掌柜--风清影风掌柜。”

    待小二说完,少女向前一步,微微颌首施礼,朗声说道,“小姐在弊楼用餐受到惊扰,在下表示歉意。不知小姐定要在下前来,有何指教?”声音如轻风拂耳,若琴音清泠,此人靠近,竟有一丝淡淡的荷香袭来。

    “指教不敢,只是,今天想借风掌柜的地方和笔墨一用。”

    “这个简单,去,给小姐伺候笔墨。”

    小二很快整好笔墨纸砚,展梓泠上前,提笔一挥而就:持石杯观石碑石杯碰石碑实悲石杯!

    风清影保持良好的微笑终于被撕破,痴痴的缓缓的念了数遍,仿佛仍不敢相信,“这,这是,这是楼门绝对的下联?”

    展梓泠微一颌首。

    风清影用细细研读了一遍,抬头已是一副欢喜之情,“啊,想不到,弊楼数年无人对出的绝对,小姐居然对出,不但对出,还对仗工整,词字义无一不妙,真是字字珠玑啊。”

    “风掌柜谬赞了,不知小女子这副联能否让风掌柜满意?”

    “小姐太过谦虚了,小人对于这联岂止是满意啊,简直是绝妙之作啊。”

    “既然这样,那么,我这副联就当补偿你今天的损失,如何?”

    “些微损失不值一提,小姐不必过谦,我这就让人呈上我们酒楼的联仪。”

    “承蒙风掌柜大度不计较,我临时并不缺银子,既然风掌柜说到这儿,我有个小小的不情之请。”

    “小姐有话请说,在下能做到的必尽力而为。”

    “这样啊,我想把我得的联仪存于风掌柜处,就当我在这个酒楼入一个小份子如何?如果可行,风掌柜给我一个定例,可好?”

    风清影没想到一个小小的女童会提出一个,可以说经商多年的人都不会转到的注意,微一沉吟,“好!能和小姐合份,也是风某的幸事。既入份,那就告知小姐实情,这楼约合八千两银子,你入五百两,则,不到一成,我给你按一成份利如何?”

    “呵呵,这倒不必。此次,小女子本就是赤手空拳而来,入份儿也不过是凑个热闹,风掌柜再如此承让,让小女子如何敢接受。再者,日常的管理经营,我可是统统不会,也不会参与。就按半成即可。”

    “明日,我会让侍儿持我签名俱印的合约前来,风掌柜如无有异议,签名俱印即可。”展梓泠说着微一拱手,“天色不早,迟归恐父亲挂念,小女子这就告辞了。”

    风掌柜居然有些情急道,“还未请教这位小姐的大名。”

    “风掌柜明日自会知道,不是么?”展梓泠微微一笑,再次拱手示意,在众人的注目中,下楼而去。风清影目随展梓泠洋红色的小小身影,直至转角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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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长篇 第五章 安置如茵

    第五章安置如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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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展梓泠回到王府,先到美人爹爹赵初晨那里腻了一回,回到自己房里,缎儿早使人准备好了热水,花瓣儿,(这个花瓣浴还是展梓泠发明的,虽说在前世是非常普通世人皆知的,在这里就可以申请专利呀。)伺候展梓泠沐浴,换上家居的衣服。展梓泠已经又累又困,倒头睡去。

    这一觉居然睡到了掌灯时分,王府里的晚餐早已开过,但小厨房里时刻有人伺候,听见展梓泠醒来,忙传膳食上来,都是些非常精致的菜色。展梓泠这才感到实在是饿了,竟比平时多吃了一碗。

    缎儿罗儿边领着小丫头收拾,边规劝道,“小主子,咱们后园子里的荷花开的正盛,这晚上在池子边上走走,又香又凉爽,小主子领着我们去赏赏如何?”

    展梓泠听着,心里明白这俩鬼丫头是哄着自己去消食,也不点破,睡了一个下午,一时半会也睡不着,也就随着两个丫头折腾。

    走进后花园,未见荷塘,微风已经把缕缕似有似无的清香送来,借着一袭月光,展眼望去,花园里亭台楼阁,花木扶疏,一盏盏风灯引出通幽曲径,在月光、灯光的映衬下,园子里的亭阁草木,影影朦朦,渺渺娑娑,恰似雾里看花、灯下赏美,加上这暗香袭人,别有一番情趣。

    穿过九曲回廊,进入位于湖心的清漪阁,在阁上坐了,缎儿罗儿自将带来的小泥炉燃起,烧水烹茶,这茶也是当初神医留下的方子,嘱日常如茶饮,利于清除展梓泠体内的瘀滞之气,调理身子的同时,也为日后练功做好准备。

    看着展梓泠自顾望着天上的明月,罗儿用手扯了扯缎儿的衣袖,边向展梓泠努努嘴,缎儿却并不搭理。站在展梓泠身后,缓缓地打着扇。

    罗儿没辙,只得嗫嚅着,“小主子 ̄ ̄”

    展梓泠慢慢回首,一双凤眼如梦如魅,黑黑的眸子,映着灯火,如星辰般璀然粲然。

    罗儿更是支支吾吾,“主子,嗯,那个,”

    展梓泠嘴角不禁浮上一个微笑,缎儿也不禁用扇子捂着嘴笑出声,“呵呵,瞧瞧,平日里就像小主子养的八哥儿,呱噪个不休,如今怎么成了锯了嘴的葫芦儿。”

    罗儿有点羞恼,嗔望缎儿一眼,“主子,就是今天那个孩子,还在前院候着呢。您看……”

    展梓泠眉毛微微一挑,“哦?”

    缎儿接着道,“如果安置在府里,只需与王妃说一声即可。”这里缎儿说的王妃,并不是指赵初晨,赵初晨生性淡漠,平日里只是读读书、作作画、做做男红,对府里的琐碎事情从来不予过问。这里所说的王妃是指正妃梁氏,这个当家主夫,负责王府里里外外的大小诸事--对内的人员、财务、礼仪规矩,到对外的人情世事、礼尚往来,以及王爷封地的岁贡诸事。这府里进一个人虽说不是大事,却一定要到梁氏处报备的。

    展梓泠微一颌首,“嗯,明天吧。”

    缎儿又道,“把她先安置在哪儿?”

    “就凌薇阁吧。”凌薇阁是紧挨着展梓泠的居所梓苑的一处小院,也可以说是梓苑的附属院落,这梓苑除了展梓泠居住的泠月居外,尚有九处附属建筑,分别是凌薇阁、邀月阁、弄影阁、暗香亭、餐霞亭、听雨轩,降雪轩、漱瑶坊、和珩随斋。这一众房舍和泠月居如众星捧月,错落有致的构成梓苑。

    第二天一大早,展梓泠吃罢早饭,由着缎儿罗儿穿好外袍,“小主子,那孩子,昨晚就收拾干净了,临时衣服做不出来,就拿了几套您穿旧的衣服给她。”缎儿所说的展梓泠穿旧的,不过是沾了几次身而已。当然自是选了些素净的拿去。

    “唔,叫她过来吧。”

    罗儿忙走出去,把早侯在门前的小孩领了进来。

    小孩子一进门就跪伏到了地上,“见过小姐,多谢小姐的救命之恩。”

    “嗯。”展梓泠作者妆台前,缎儿在整理这她的发冠,用拿过一条攒着碎钻的抹额戴上。

    “快快站起来回话,小姐不喜欢让人跪着的。”罗儿抿嘴儿笑着,把小孩子扶起来。

    “把你的情况说来听听。”展梓泠清泠的声音如琴弦轻抹。

    “回小姐,小的姓柳,名字叫如茵,今年六岁,祖上也是识书知礼之家,家中有些田产,父母恩爱幸福。但母亲早逝,正夫容不下我爹和我,把我爹迷昏送给他的远房表姐,现任礼部侍郎的陈长鑫作小侍,我爹誓死不从,陈侍郎就要挟要杀了我,爹爹为了护我被陈侍郎杀死,我趁乱逃出,陈侍郎还不解恨,命家奴追杀,幸亏得遇小姐相救……”声音哽噎,竟说不下去。

    展梓泠心里暗想,这些倒是和缎儿打探回来的相符。看着柳如茵瘦弱的身形,虽比自己大一岁,穿上自己的旧衣还是稍显宽大。但这样也比昨儿个那副落魄形象不同,如墨缎儿般的黑发在脑后扎起,肤色过于苍白,心形的小脸上,嵌着一双大大的眼睛,现在这双有些红肿的眼睛被那又密又长的睫毛盖住,一滴晶莹的眼泪颤颤的悬在睫上,几无血色的唇被牙齿死死咬住,像是极力的隐忍着哭泣,小小的肩膀微微颤抖,那滴泪终于滴落了下来,展梓泠望着,感觉那滴泪仿佛滴到了自己心上。从前世到今生,展梓泠都自认为不是什么心软好善之人,但,对于这个陌生的小孩子,自己居然心生隐恻。

    柳如茵想起曾经爹爹含笑搂着自己,“茵儿,如果爹爹哪天不在了,你要学会勇敢学会坚强,不要想着报仇,爹爹只希望你能平安长大,嫁个疼爱你的好妻主。一生幸福快乐。”那时,爹爹已经知道会有这么一天了吗?那时,爹爹已经拿定注意寻找母亲去了么?一只拿着帕子的小手伸了过来,柳如茵猛然抬头,望进了一双深不见底的墨色深潭,那是一双清冷的凤目,微挑的眼角,清冷的眼神,全然不像是个五岁的孩子。但柳如茵望着这双眼睛,对于前途茫然无助的心,竟然平复了,安宁了。

    “嗯?”展梓泠手又伸了伸。柳如茵接过帕子,默默的拭泪。

    王妃梁氏淑清居住在丹淑苑,展梓泠由于身子弱,平时并不像哥哥姐姐每日的晨昏定省,所以,这丹淑苑也是第一次来。走进丹淑苑,只见正房门口廊下站立着数名中年侍人,都是各房各院的管事小爷,在等着逐一进去回事儿。众人见了展梓泠,忙自施礼请安。

    门口侍立的小侍儿也赶着打起纱栅,一边向屋里回禀,“泠主子来了。”

    进得屋里,只见梁王妃身穿湖青色底子锦缎绣着大朵金丝牡丹的团褂,下穿百芙群,头戴累丝金凤步摇,插着八宝金思钗,妆容精致端庄,正坐在软榻上,听人回事儿。展梓泠上前请安,而梁淑清听见传话,忙起身,上前几步,搂了展梓泠,“儿啊,快让父妃看看,这身上可大好了?药有没有按时吃?用膳可觉得香甜?”让一个陌生的男人这么搂着,展梓泠心里一阵恶寒,但也不得不乖顺的依偎在梁王妃怀里,任这个父妃拥抱着坐到软榻上。一旁回事儿的小爷见状请了安,退了出去。

    “劳父妃挂念,孩儿身体已经大安了,汤药已经停了,只吃着仙医留下的药茶,饭也进的香甜。”展梓泠一一回禀。

    “嗯,这就好。”梁王妃搂着展梓泠,“听你晨爹爹说,你昨天出府了,去了什么地方,可玩的高兴?”

    “回夫妃,孩儿一直卧病,不知世事,昨天只是出去转转,看看府外的世事繁华。”展梓泠慢慢回到,“另还有一事,泠儿没有禀报父妃,擅自做了主,请父妃责罚。”

    “哦?什么事儿?说得这么严重。”

    “昨天,泠儿见到一群大人诛杀一个孩子,见了不忿,把孩子救下,带了回来。”

    “呵呵,”梁淑清用绢帕掩着口笑道,“我的儿啊,父妃还以为什么大事呢,不就是个小孩子么。待会儿让管家领下去,看哪里合适安排了即可。”

    哈?管家领了去?那还不知安排到哪里,想到这,展梓泠忙依着梁淑清,语带娇憨道,“父妃,泠儿身边就是缎儿罗儿,她们都大了,不好玩儿,这个孩子是诗书人家,还认得几个字,我想……”说着,故意把汪着一潭秋水的凤目望向父妃,眨巴着长长的睫毛,嘴巴微微嘟起,展梓泠心里被自己呕的快要吐出来。却也知道,自己现在是五岁的孩童,也只得做做孩童的模样。

    “好,好,好!原来是我的小泠儿自己喜欢上了,我说么,从来还没见泠儿为什么人操过这份儿心呢!”说着,微做伤心状,“说来,缎儿罗儿无趣,我们这些老人就更无趣啦,怪不得,泠儿也总不爱和父妃、爹爹们笑玩说话呢!”

    展梓泠心里一阵汗,这当家主夫看来不是白当的,在这儿等着自己呢!

    “父妃,哪里是泠儿不喜欢父妃呀,实在是父妃有好多正事儿要做要管,我想来,却有怕给父妃添乱呢!”

    梁淑清用那玉白的手指,点着展梓泠的嘴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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