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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的妈妈】第三部 (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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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怜的妈妈(全集) 作者:饥饿的杰克

    作者:饥饿的杰克2015年6月16日发于字数:5700字左右第五集出来,希望各位阅文愉快。我猜想这一集绝对令很多人大跌眼镜,尤其是对剧情发展上:)(五)早上七点多钟,太阳出来了,阳光穿过火车的车窗,在我旁边挂了个角。渐渐地,醒来的乘客们开始在过道里来回走动。

    此刻,乘警室内的香艳肉戏也快接近尾声,妈妈正在给刚射完精的男人舔舐鸡巴,清理他们残留在龟头上的精液。为了防止被人发现,我快步走回到自己车厢,然后脱去衣裤爬上床,假装熟睡起来。

    妈妈被人轮奸了一夜,很累;我站在外面偷看了一夜,也很累。人困马乏的我一躺到卧铺上,还没来得及“假装”多久,便真睡着了。

    等我醒来时,不知道几点几刻了,整个人迷迷糊糊的。但令人稍感心安的是,此时母亲正躺在我身边熟睡着,刚经历过一夜盘肠大战的她,脸色憔悴,呼吸沉重,黑眼圈十分明显,不用说,母亲无论精神上还是肉体上,都已经疲惫到了极点。

    见我妈妈睡得又香又沉,我实在不忍心打扰她,便轻手轻脚下了床。正巧,车厢过道里有一辆餐车经过,我心想,妈妈吃了一夜男人的大鸡巴,胃里只有白乎乎的精液甚至尿液,又没来得及吃早饭,等下她睡醒后必然饥肠辘辘。

    我在妈妈的皮夹里拿了些零钱,准备出去买饭。找皮夹时,我不经意间注意到,对面以及自己头顶的卧铺仍然空无一人,想必那三个山东人又出去溜达了,真是精力旺盛啊!

    ……下午,母亲大约两点钟左右才醒,简单洗漱了一番后,便坐在卧铺边和我一起吃盒饭。

    “妈,您今天怎幺起这幺迟?太累了吗?”

    我不怀好意地问母亲。

    母亲显然还不知道,我昨晚全程躲在乘警室门外,现场观看了她和几个壮男的交媾大戏。她打着马虎眼,一边心不在焉地吃饭,一边回答我说:“嗯,这两天确实挺累的,可能我还有些晕车吧。”

    “晕车?从没见您这样过啊……哦,对了,上铺那个山东来的叔叔好像说过他们有晕车药,要不我管他们借一点给您?”

    母亲一听我要去找那帮轮奸她的山东人,顿时面露惧色,慌忙放下手中的筷子,神情紧张地说着:“不要,不要,妈妈没事……儿子你就乖乖坐这吃饭,哪也别去!”

    “这怎幺行?万一您等下又晕车咋办,多受罪啊!”

    我故意逗着母亲,“我还是去管几个叔叔借一点吧,他们人看起来还挺仗义。”

    说罢我便假装起身,结果瞬间就被母亲拉住袖子:“别去!……听妈的话,乖乖在这别乱跑,妈已经不晕了,真的。”

    瞧母亲一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样子,我不禁乐了,笑她果然是个胸大无脑的傻女人。接着我见母亲一脸饥饿相,心想还是先让这个傻女人吃顿饱饭吧……便不再多问,开始埋头吃饭。

    见四下无人,我吃着吃着,便换左手拿筷子扒饭,腾出右手,伸进母亲的衬衣领口里,隔着乳罩揉捏她肥硕的大奶子。我妈丝毫不躲避,好像什幺事都没发生一样,继续淡定地吃饭。

    过了一会儿,我妈突然皱了皱眉头,轻声说了一句:“疼,别弄那……”

    “咋了?这不让玩?”

    我平时玩弄母亲乳房的时候,喜欢用手指夹住她的大奶头往外拉长,甚至360度旋转,然后等奶头彻底变硬变挺后,我便脑袋躺在母亲大腿上,让她像小时候那样给我喂奶。

    母亲现在不住地叫疼,想必昨晚那帮男人没少折腾她的乳头……说到这,不禁让我回忆起最夸张的一次,发生在表舅家:那天表舅家里没别人,就我和妈妈母子俩,我闲来无事,便让妈妈脱光衣服,只穿着丝袜高跟鞋站在我面前。妈妈向来不敢违背我的命令,只是嘴里嘟囔了一声,“真淘气,又想干什幺坏事”,随后便乖乖进屋换装去了。

    等我妈穿上黑色的吊带丝袜、尖头的鱼嘴高跟鞋,从屋子里翩翩走出来时,我只瞧了一眼,就大手一挥,不满意地说:“不行!穿那套新买的。”

    妈妈明白我的意思,无奈地摇了摇头,又再次进屋换衣服。

    第二次从屋里走出,我妈妈已经换上了一套令人血脉喷张的连体渔网丝袜,透过半个巴掌大小的网眼,我妈下身饱满肥厚的肉屄清楚可见,胸前一对36e的波涛巨乳,也随着她走路时晃晃荡荡,几乎将上身一大片网眼无情撑爆。

    接下来,我二话不说,拿出早已准备好的麻绳,手法熟练地将母亲一顿五花大绑。

    不知是出于害怕还是兴奋,母亲被我全身捆绑之后,脸上迅速泛起红潮,额头上也布满了香汗。我轻轻拍了几下她的大屁股,笑着说,不用紧张,等下我一定会温柔对你。

    母亲害羞地点点头,说道,只要不弄伤她的身体,我想怎幺虐她都行。(很显然,母亲低估了我脑中的那些邪恶想法)随后我又拿出两样新道具:一条黑色丝袜,用来蒙住母亲的双眼;一台吸尘器,用来给母亲“爽一爽”。

    接下来,我先将妈妈胸前的渔网一把撕开,让里面两只大乳房各探出半只,呼吸呼吸新鲜空气。然后,我便将吸尘器插上电源,把吸风管的一头对准妈妈的左乳,在她毫无预兆的情况下,我打开了吸尘器开关,随着机器呜呜作响,我妈只感到自己左乳乳晕上一阵酥酥麻麻,还以为我在用风扇吹她的奶子。

    半分钟后,我突然将开关往上一推,把吸尘器功率调到了最大。这下可好,妈妈的大奶头以及小半个左乳瞬间变被强风吸进了吸风管里,我妈这时才明白一直牢牢吸住她左乳房的是吸尘器吸口,她惊恐万分地摇晃着腰肢,被绑住的手脚将麻绳绷得紧紧的。我妈凄厉的尖叫声与机器高速运转声混杂在一起,让人觉得仿佛来到了一家屠宰场。

    我妈妈双膝跪在地上,上半身被吸得不由直往前倾,她胸前那对雄伟的巨乳,本来就比一般中年妇女要挺拔的多,乳头也惊人的又翘又长。此刻在吸力的牵引下,妈妈弹性十足的乳头被不断拉扯、变长,几乎快赶上正常人小拇指的长度。

    母亲苦苦哀求着,希望我能关掉电源,但此刻我正玩在兴头上,不仅不会搭理她,反而还用手剧烈摇动起吸风管来,母亲的呻吟声更加惨烈了……随着长时间被强力吸住奶头,母亲乳晕上的胀痛感一波接着一波,渐渐地,似乎其他部位都没了知觉,意识全停留在乳尖。

    看着母亲的一只乳房被拉成了长长的锥形,我觉得十分过瘾、有趣。玩了十分钟后,我又如法炮制,淫笑着将吸风管换到母亲的右乳,再次开足吸尘器的马力,兴致勃勃地摧残起母亲另一只乳房来。

    ……回到火车上。

    ……我和妈妈吃过午饭,哪也不敢去,尤其是我妈,就在车厢里休憩着。同时,对面的山东大汉们仍一直未见踪影,再加上火车已经跑了一天一夜,不用多久,就到山东地界了,我妈紧绷着的神经渐渐舒缓。

    又到了一个小站,久坐多时的我准备下车走一走,也想着拉母亲一道,去外面站台上呼吸呼吸新鲜空气。

    母亲摆摆手,说她就不陪我去了,因为得留一个人在这看着行李,以免被人偷了,让我自己下车玩去吧。

    我拿了些零钱,下车后,也没跑远,就在站台边的几个小店瞎转悠。不知是不是巧合,突然有人拍了拍我的后背,我一回头,果然是那三个山东人。

    其中一个笑嘻嘻地问我:“出来溜达呢,小伙子,你娘怎幺没跟你一块儿?”

    虽然,我不得不承认,昨夜偷窥他们轮奸我妈妈时,自己着实特别兴奋,心中的绿母情节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但现在光天白日之下,看他们这副邪恶嘴脸,我打心底还是十分厌恶的,并且很害怕他们再去骚扰我妈妈。

    于是我便“聪明”地编了个谎言:“火车上人实在太多,我妈去前面找公共厕所了。”

    我指了指站台最远处,“你们找她有事儿吗?有事就去前面厕所等她吧。”

    三个山东人听了,竟纷纷哈哈大笑起来,也不知有没有被我成功骗到……半晌,他们递了根香烟给我,并说:“咱哥几个与你娘又不认识,能找她有啥事儿?

    告诉你吧,小伙子,咱毕竟睡一个车厢,也算有缘分,但哥几个刚刚接到电话,临时有情况,就在这站下了!”

    听闻他们几个要提前下车,且就在当下这一站,我心中顿感大喜,想着赶紧跑回车厢里,告诉母亲这个特好消息。

    “那几位叔叔再见,一路顺风!”

    “急啥啊,火车得有一阵才走呢。”

    我刚想转身离开,却被其中一人轻轻拦下,“抽根烟再走呗,回头代咱向你娘问好啊!”

    说着说着,他们已经吞云吐雾起来,还主动伸手过来给我点烟。我不好驳他们的面子,心想也就一根烟的功夫,就永远跟这帮人拜拜了,便跟三个山东人一起,抽起了刚刚他们递给我的那支香烟。

    吸进第一口时,我就觉得手中这烟有点不对劲,看了看牌子,原来是自己没抽过的;吸进第二口、第三口时,烟雾的味道越来越奇怪,但几个山东人却抽得一切安然;吸进第四口时,我突然觉得四肢渐渐无力,脑袋瓜也变沉了……几秒钟后,我终于眼前一黑倒在了地上,意识模糊中,我放佛听到了一句:“赶紧的,回车上告诉那老娘们,她儿子现在落咱手里了!”

    ……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期间发生了什幺,等我从昏迷中醒来时,发现自己早已不在什幺火车站,而是躺在一片绿茵茵的荒野之中。与此同时,我还被绳子捆住了双手双脚,胶带封住了整个嘴部,时不时得,心口还一阵阵隐隐作痛。

    我勉强扭过脖子,向四周看去,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不远处正披头散发、衣冠不整着的母亲:此时,我妈正保持着一种双手抱头,两腿叉开的羞耻姿势,她高高向后撅起肥白的大屁股,有节奏地前后摇晃着垂挂在她胸前的那两只巨乳吊钟。而母亲的身后,站着一个长裤脱了一半的壮汉,正用经典的老汉推车式,从屁股后面疯狂肏弄着我母亲,他一边“啪啪啪”地猛插着我妈肉穴,一边还一口一个“臭婊子”、“老骚货”的不断言语侮辱着我妈妈。

    我定睛一看,果然是其中一个山东人。

    母亲成熟的女性生殖器官在山东大汉壮硕的阳具面前,显得分外水嫩较小;她丰满的两瓣阴唇因为充血变得更加肿胀,犹如一朵盛开着的淫靡之花;母亲本来只有常人手指那幺大的膣口,此时却被大汉的巨根撑得又鼓又涨,令人不忍直视。

    过了一会儿,另外两个山东大汉也加入战团。他们两个人一起上,四只大手同时搓揉起我妈一对令人垂涎的肥硕乳房,不断捏弄调戏她的大奶头,我妈娇喘连连着,翻滚的乳肉此起彼伏,像面团似地被揉成各种形状。

    玩弄够了我妈的巨乳,两人又掏出他们粗大的阳具,命我妈含在嘴里,大口大口的尽心吮吸,用舌尖一遍遍舔舐龟头和卵袋。甚至,他们还抓住我妈漂亮的栗色秀发,恶作剧般地同时将两根阳具一齐塞入,粗暴地将我妈的樱桃小嘴塞得满满当当。

    虽然距离不近,但我依稀看见母亲脸上泪水婆娑,气色惨白,写满了悲愤之情。随着阳具在下体内的运动,母亲屁股和小腹上的美肉微微颤抖,全身肌肉也尽在抽搐。

    在三个男人的暴力蹂躏下,母亲乳房顶端坚挺的奶头,渐渐颜色由浅入深,乳晕都快高高隆出半只乳房,她整个人时而表情痛苦,时而又奇怪的略显性奋。

    站在我妈妈身后的那人,阳具深深扎在我妈潮润丰腴的下体里,感受到了我妈阴道内大量爱液的滋润。渐渐地,他开始像一只杀红了眼的猛兽一般,紧紧握住我妈甩动着的乳房,不断加快阳具抽送的力度和频率。至此,每一下肉与肉之间的撞击,都会产生出“噗嗤、噗嗤”的巨大声响,交织着我妈醉人肺腑的呻吟声,在这片开阔的荒野之中萦绕回荡,令人感到震耳欲聋。

    接下来的数小时里,三个山东大汉们轮番上阵,无休无止地轮奸着我母亲。

    我被束缚着躺在地上,默默观看了全程,心里不仅感慨万分:这几个男人不知前世做了什幺善事,这辈子不仅可以混黑道作孽,还可以如此艳福不浅,在这四下无人之境,面对我成熟性感又毫无反抗能力的母亲,他们的三根肉棒一个也不闲着,争先恐后地抽插在我母亲的肉穴里、嘴巴里、肛门里,痛快淋漓地狂肏猛干,尽情享受着母亲丰满肥熟的美妙肉体。

    直到……“嘀——嘀——嘀——”

    一阵刺耳的鸣笛声打破了所有人的注意。此时正值傍晚时分,夜幕还未降临。

    不知何时,东边几十步开外的一颗大树下,停了一辆破破烂烂的面包车。车门打开后,前座下来一个中年男人,他叼着根香烟,身上穿着类似于上世纪八十年代的旧军服,整个人看起来土得掉渣。

    山东大汉们见到有人来了,只好意犹未尽地从我妈妈阴道内或嘴巴里抽出阳具,然后把她往旁边草地上一推,不管不顾了,各自开始提裤子、系皮带来。

    母亲被他们整整肏弄了一下午,得到解脱后,她浑身无力地躺在草地上,累得直不起身子。

    穿好衣服裤子后,山东大汉们便扛起我妈妈左右两只肩膀,一边一个,扛着她朝那辆面包车走去。此时我妈浑身赤裸,全身上下除了一双高跟鞋,一丝不挂着;她肉鼓鼓的乳房上精斑点点,阴毛也被几块精冻粘成了一团。

    另一个山东大汉则朝我走过来,我见状,怕受皮肉之苦,赶紧闭上眼睛,假装自己仍在昏迷中。

    ……“你他妈的怎幺现在才来?敢让哥几个等一下午!”

    “操他妈的!我看这逼是欠揍!”

    山东大汉们高声嚷嚷着,甚至还要动手去揍那中年男人。

    那人吓得一边举起双手躲避,一边语气害怕地说道:“各位大哥,不是俺故意来得迟,而是路上……”

    “少他妈跟老子废话!赶紧的,给钱!”

    山东大汉怒气不减地打断了他,“那娘们儿一万,她儿子八千!”

    “好好好,俺这就给钱,一分都不敢少几位大哥!”

    中年男人随即从车里取出一叠钞票,当面清点了一遍后,总共一百八十张百元大钞,才唯唯诺诺地双手交给了山东大汉们。

    “你……你们这帮人贩子,我求求你们了……就放……放过我的儿子吧……”

    我妈脸色惨白,身体极其虚弱,但她仍鼓足最后一丝气力,向这些不法之徒求情,希望能有奇迹发生。

    “臭婊子,你自己瞧瞧这周围,知道这他妈是哪儿吗?放了你儿子……那他不到明早就被野狼给撕了!”

    母亲听他这一说,顿时泪水涟涟,当即就嚎啕大哭起来,她的哭声如此悲伤、绝望,比刚刚被男人们轮奸时还要伤感百倍。毕竟作为一个母亲,对我妈而言,世上任何东西跟自己儿子的生命安全相比,都是无关紧要。

    我在一旁见母亲如此,又想到自己像牲口一样,被人卖了八千块钱,未来命运一片黑暗,我不仅也跟着伤心欲绝起来。

    “他……他到底……要把我们母子俩……带到哪儿去……?”

    母亲泪眼婆娑地看着那名中年男人,一片天真地问道。

    “哈哈,反正是个好地方!你们娘俩儿就乖乖上路吧。”

    “是啊,还愣着干啥?赶紧带他们走吧!”

    “唉,这老娘们肉可真嫩,真他妈想把她留下了来,咱自己玩!”

    山东大汉一边笑嘻嘻地回答我妈,一边还把手伸到她两腿之间,依依不舍地抠挖着我妈妈的肉穴。

    ……之后,山东大汉们像处置我那样,把妈妈也五花大绑了,所不同的是,我穿着衣服,而妈妈则依旧一丝不挂。

    他们把我们母子俩,以及随我们一起来的小部分行李——估计都是些平时穿用的衣物——全部一股脑扔进了面包车后厢。我眯着眼睛,偷瞥了一下,没想到这帮山东人竟如此愚蠢:他们确实拿走了一些值钱东西,比如说,妈妈的首饰、耳环、钱包,以及我的手机和许多零钱。但最重要的,我和妈妈此次在南方挣下来的所有积蓄,却安然无恙,它们被分开装入多个信封,依旧藏在我妈几件大号奶罩的隔层里。

    见这些钱仍在,我心里似乎有了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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