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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谋略第102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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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嫡女谋略 作者:rouwenwu

    一般见识呢,偏你还当回事儿心里如此不安,我早说表嫂必都忘记了,你只不信,现在信了吧。”

    青瑶闻言浅笑说了一句:“想不到紫瑛妹妹只见了我两回,就这么了解我,紫瑛妹妹可真是慧质兰心呀。”

    陈紫瑛脸上微红,自知有些失言,却也不好再解释,需知有些事情不解释还好,越解释越麻烦的。

    越国公夫人瞧着自己的两个闺女在青瑶面前都没有占上风,便打岔笑道:“小姐妹家的能有什么,都不要说了,大家该入席了,娘和大姑奶奶说了一上午的话,必都饿了,昨儿娘就命我准备大姑奶奶爱吃的膳食,大姑奶奶可一定要多多的用些娘才高兴的。”

    庆亲王妃笑道:“多谢嫂子费心了。”

    一时大家都将刚才发生的事情选择性的暂时忘记,众人入席。因庆亲王妃发了话,便也没有设什么首席次席,大家围着张百花闹春的雕花红木大圆桌团团坐着,青瑶自然是挨着庆亲王妃坐在越国公老夫人的左边,老夫人右手边坐着的越国公夫人和二夫人,以下便依次是陈紫瑛她们姐妹。

    如此一圈儿排下来,陈紫云的位置离庆亲王妃最远,陈紫云心里恼的很,这不是生生断了她向她的大姑姑献殷勤的机会么,她只能眼看着庆亲王妃不时对身边的韩青瑶笑着低语,婆媳间显的特别的亲昵,陈紫云的恨的直挫牙,泄愤般的用力嚼着口里的菜肴,让坐在她旁边的陈紫依不免多看了她几眼。

    这顿饭吃的倒也安生,有越国公老夫人在上头镇着,陈紫瑛她们姐妹不敢造次。在越国公府中,越国公老夫人才是真正的当家主事之人,越国公是个极孝顺的人,若是让他知道有谁违了老夫人之意,必要活活打死的。

    用过饭之后,众人移至暖阁用茶,越国公老夫人特意将青瑶叫到自己的身边,抚着她的手笑道:“怨不得你娘亲没口子的夸你,外祖母我见着咱们天朗媳妇都觉得眼也亮了心也亮了,真是个好孩子,难为你有心了,还亲手给外祖母做了那样精致可口的点心,这厨下的事儿累人,别总自个儿做,没的累着。”

    青瑶笑盈盈的说道:“孝敬长辈是天经地义之事,外孙媳妇岂能因怕累躲懒,外祖母若是吃着可口,外孙媳妇以后经常给您送些过来。”

    坐在一旁的陈紫云到底沉不住气,只轻哼一声说道:“王府里竟没有灶下婢么,堂堂世子妃整日窝在厨下,这若是传出去,可真是有损表哥的脸面。”

    陈紫云此言一出,庆亲王妃脸上笑容顿敛,越国公老夫人立刻沉声斥道:“云丫头放肆,女儿家要学习主持中馈,若是不懂厨下之事,就是没有尽到本份。”

    越国公夫人虽然心里认同女儿的话同,可面上却不能不喝斥陈紫云道:“紫云,还不快给你表嫂赔罪,你也不小了,怎么还如此不谙世事!”

    陈紫云心中憋了一肚子的火气,可是老祖母和母亲都发了话,她也不敢不上前赔礼,只撅着嘴福身道:“紫云失言,请表嫂不要见怪。”

    青瑶淡淡一笑道:“紫云妹妹还小,天真烂漫不谙世事,正是应了天然二字,表嫂又岂会怪你呢。”

    青瑶此言一出,越国公夫人心里可就有想法了,说什么陈紫云还小,天真烂漫,论年岁,陈紫云可比韩青瑶还略大几个月呢,这分明是影射她没有教好女儿,越国公府失了家教。

    越国公老夫人因经的事多,又想着青瑶到底年纪小受不得气,便是她话里藏了刺也可以理解,毕竟是陈紫云出言讥讽在先的,还不许人家找补回来啊。

    越国公老夫人还知道,庆亲王府发生的一系列变化,起因都在这外孙媳妇身上,说韩青瑶是庆亲王妃和赵天朗命中的福星可一点儿也不为过,越国公老夫人这一生的心愿就是盼着女儿在庆亲王府的日子都过的好,如今情况已然改善了,她又怎么会和这种改善的根源过不去呢。

    青瑶双手扶起只草草福身的陈紫云,然后退回庆亲王妃身边,庆亲王妃当着众人的面轻拍青瑶的手,慈爱的笑了笑,又抬手轻理青瑶鬓旁的发丝。她什么话都不必说,只这两个动作,便已经足以说明她自己的态度了。

    众人归座,继续聊天儿,庆亲王妃已经察觉到她的娘家侄女儿对青瑶不够尊重,便不提高青瑶和小姐妹们去玩,只让她坐在自己的身边陪着,越国公夫人有话想和老夫人说,便笑着说道:“大姑奶奶要不要歇晌,您的屋子一直都备着。”

    庆亲王妃只摇摇头道:“不用了,如今天短,只陪娘再说会子话我们也该回去了。”

    越国公夫人无奈,也不能强迫庆亲王妃去歇着,只干笑着应了,陪着聊些个家长里短。女人们在一起可八卦的,除了丈夫孩子之外便是她们这个贵妇圈子里又有了什么新动静。

    此番皇上以雷霆手段平定宁王之乱,受牵连最深的就是威国公府,而且威国公府又和韩青瑶有那么一眯眯的关系,因此越国公夫人便有意说道:“唉,真想不到威国公府就这么败了。”

    庆亲王妃淡淡道:“郭家身受皇恩而不知自重,始有今日之祸,说起来也是他们自寻灭亡,实在怨不得旁人。”

    众人连连称是,越国公夫人又叹息道:“幸亏皇上对王爷信任有可,要不然这一回王府都要吃瓜落,天朗和郭家二公子可是正经的连襟。”

    越国公夫人此言一出,越国公老夫人和庆亲王妃都沉了脸,青瑶虽然不便表现出什么,可心里也是够堵的,上回见到越国公夫人之时,她的举止应对都还挺正常的,怎么现在竟成了这样,这才叫哪壶不开提哪壶,她到底想干什么?

    “嫂子,天朗的妻妹妹夫都已过世,逝者已矣,这种话就不要再说了。”庆亲王妃淡淡的说了一句,让越国公夫人觉得面上很不好看,毕竟还有青瑶和她的女儿侄女们在场,而且素来庆亲王妃对她也是尊重的,如今却活打了她的脸,越国公夫人钻到牛角尖里且出不来了。

    越国公老夫人扫了越国公夫人一眼,她心中也在纳闷,从前大儿媳妇不是这样的啊,她今天到底是怎么了?

    正在越国公夫人尴尬之时,外头有小丫鬟回禀,回老夫人,世子爷派人传话,请王妃娘娘和世子妃娘娘起驾回府。

    庆亲王妃闻言,便和青瑶站了起来,向越国公老夫人行礼道:“娘,女儿要回去了,等过年的时候再来给您老拜年。”

    越国公老夫人站起来扶住庆亲王妃,不让她拜下去,呵呵笑道:“好啊好啊,快回去吧,别让姑爷和天朗等急了。”

    这一回不同于以往,越国公老夫人心里有了底气,再不用担心女儿回到婆家再受委屈,因此神情之间很是愉悦。

    众女眷各有心思,大家齐将庆亲王妃和韩青瑶送到二门,看着她们婆媳上了车,看着车子走远了,大家才簇拥着越国公老夫人回春暄堂。

    刚到春暄堂,越国公老夫人便说道:“你们都去吧,留老大媳妇服侍就行。”

    越国公夫人正有此意,便忙说道:“是。”

    进了内室,屏退丫鬟,越国公老夫人皱眉沉声问道:“你这是怎么了,倒三不着俩的,竟连句话都不会说了?”

    越国公夫人扑通一声跪到地上,急切说道:“娘,请容媳妇回禀。”

    越国公老夫人沉沉道:“你说吧。”

    “娘可还记得两年多以前大姑奶奶想求我们紫云做天朗媳妇的?”越国公夫把打从陈年旧事堆里扒拉出来这件事儿说嘴,让越国公老夫人不由更皱紧了眉头。

    “倒是有这么一回事,当时你们两口子不是没答应了,这事也就算了。”越国公老夫人听话听音,莫约已经猜出来越国公夫人的意思,便不高兴的沉声说道。

    “娘,当时紫云还小,哪里就能嫁人的,这不是想着等紫云再长大些才和大姑奶奶论亲事的么,谁成想大姑奶奶却……娘也知道,紫云这孩子从小粘她表哥,如今天朗另娶她人,媳妇这心里……”越国公夫人话没说完,便被越国公老夫人一声怒斥:“住口!”打断了。

    “你当我老糊涂了不成,还敢在我面前弄鬼儿,从前你不肯把你女儿嫁给天朗,不过是她怕嫁过去受柳氏贱人的欺负,这也不算什么,做人父母的没谁不替儿女着想,故而当时你们不松口,我也没说什么,现在又把这话翻出来说,你还要脸不要脸!”越国公老夫人气的不轻,兜头便骂了起来。

    越国公夫人跪在地上不敢抬头,心里却不以为然,世人谁不向高处爬的,今时不同往日,如今赵天朗是香的不能再香的香棒棒,凭什么白便宜了韩家那个丫头,倒让自家人靠了后。

    越国公老夫人一时气急,不由急促的咳嗽起来,因屋子里没有丫鬟,越国公夫人忙爬起来给她扌捶背抚胸,足足有一盏茶的工夫,越国公老夫人才缓过这口气,脸却已经咳的发青了。

    靠在秋香色金钱蟒缎大引枕上歇了一气儿,越国公老夫人沉声道:“你妹妹日子好不容易才好过了些,你瞧着她得了势,便又动了心思,早做什么去了,我明白告诉你,天朗媳妇是她心里头一等得意的,凭谁也越不过她去,她跟前的银心就是因为动了不该动的心思,就被你妹妹在江南打发了,我劝你趁早息了这份心,免得自找难看。”

    越国公夫人心里自然是不服气的,她的女儿如何能和一个贱婢相提并论,那银心算个什么东西,不过就是个丫头,可紫云不一样,她是越国公府的嫡小姐,庆亲王妃的亲侄女儿,赵天朗的亲表妹,这亲上做亲是再好不过的事情,有什么不行的。

    越国公夫人心里是一样想法,可口里说的又是别一种话,只唯唯喏喏的应道:“是,媳女谨遵娘的吩咐。”

    越国公老夫人听了这话方才缓了脸色,只挥挥手道:“我要歇一会子,你去吧。”

    越国公夫人应了一声,刚要退下的时候越国公老夫人却又叫住她道:“今年的年礼,给天朗媳妇的不可简薄了。”

    越国公夫人脚下一滞,咬牙应了一声是,又站了一会儿,见越国公夫人没有别的吩咐,这才轻轻的退了下去。

    经过今日这一回短暂交锋,青瑶便成了越国公夫人的眼中钉,她总觉得是韩青瑶抢了属于陈紫云的幸福。躺着也中枪的青瑶此时正坐在马车之中,庆亲王妃轻抚着青瑶的手说道:“瑶瑶,紫云那个丫头性情刁蛮,她让你受气了吧?”

    青瑶轻轻摇头道:“娘,紫云妹妹其实也没做什么,她要媳妇展示绣工,媳妇绣了几针,被府中的教习夸了几句,紫云妹妹心里有些不自在,说了她们家教习几句后就跑开了。”

    庆亲王妃全明白了,陈紫云自负绣工极好,却不想强中自有强中手,青瑶被封九姑指点过绣法这事儿庆亲王妃是知道的,陈紫云能比的过青瑶那可真是见鬼了。陈些云心高气傲受不得委屈,必是恼羞之下说了些个难听话,这才会有后来的之事。

    庆亲王妃叹息道:“紫云一直被娇惯着,瑶瑶,是娘想的不周全,倒让你受委屈了。”

    青瑶笑着说道:“娘,看您说什么呢,媳妇好好儿的,根本没有受委屈,真正受委屈怕是紫云妹妹,还请娘别怪媳妇年轻气盛才好。”

    庆亲王妃笑道:“好好,咱们是一家人,再不说这些个外道话,瑶瑶,娘有些乏了,先眯一会儿,你也眯会儿吧。”

    青瑶应了一声,就手拿过一条羊绒薄毯盖在庆亲王妃的身上,又给庆亲王妃颈后加个了软硬适中的骨头枕,庆亲王妃闭着眼睛,心中熨贴极了,便是亲生闺女,也不过如此了吧。

    青瑶不困,她坐在一边轻轻撩起旁边的窗帘儿,隔着玻璃窗子往外瞧。青瑶原是想看街景的,不曾想赵天朗的脸突然出现在车窗前,倒吓的青瑶往后一仰,只娇嗔的白了赵天朗一眼,赵天朗却在外头呵呵的笑了起来。青瑶也笑了,她见赵天朗双颊发红,身上披的鹤氅半敞着,北风鼓起鹤氅,倒似在赵天朗的背上扣了老大一口锅。青瑶忙用手指了指赵天朗的脸,又指了指赵天朗的唇,无声的说道:“喝了不少酒?热了?”

    赵天朗先是点头,后又摇头道:“也没多少,吃的急了,散散就好。”

    青瑶摇头道:“酒后寒,快把鹤氅系好,别再着了凉。”

    赵天朗嘿嘿一笑,果然乖乖的把鹤氅系好,青瑶这才给了赵天朗一个明快的笑容,看得赵天朗心里痒痒的,真想把媳妇儿从车上抱下来,搂到怀中好好疼爱一番。

    然后那是不可能的,媳妇身边还坐着他的娘亲,况且这是大大街上,赵天朗还没有开放到那种程度,只能忍到回王府再说了。

    在赵天朗急切的盼望之中,一行车马到了庆亲王府,庆亲王爷和赵天朗在正门处下马的下马下车的下车,看着轿子抬起王府,庆亲王爷便带着五六分醉意说道:“天朗,带你媳妇回去。”

    赵天朗见父亲走路都不太稳当,便命小厮扶好他,对一旁的管家说道:“还不快抬暖轿过来。”

    家丁抬过暖轿,赵天朗直接说道:“送王爷去屋休息。”然后又对庆亲王爷躬身说道:“父王,您先回小佛堂歇着,儿子这就去备醒酒汤。”

    庆亲王爷用力睁大眼睛,眼睁睁看着赵天朗就么这走远了,无法说出让人抬他去安澜园这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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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一百九十九章

    赵天朗的确是命人做醒酒汤的,不过他没有亲自去送给庆亲王爷,而是命人打听世子妃这会儿在哪里,当越天朗听说世子妃已经回到轩华园之时,他的眼睛立时亮了,只吩咐人将醒酒汤送去小佛堂,自己便三步并做两步赶回轩华园,裹胁着一身寒风冲进房间,撒着欢的叫道:“瑶瑶,宝贝儿……”

    青瑶匆匆净房中走出来,手上还在滴着水,青瑶靥生红晕,娇嗔道:“这般大呼小叫做什么,吓我一跳呢。”

    赵天朗冲上前将青瑶卷入怀中,紧紧的抱着,带着酒气的喘息喷向青瑶,只叫道:“瑶瑶,我想你了。”

    青瑶心里甜蜜的偷笑着,她们两个笼共也只不过三个时辰没见,要不要这样缠绵啊,可是行动上却是伸手环着赵天朗的腰身,头抵着赵天朗的下巴,呓语般的轻唤:“子纲……”

    赵天朗低头来寻那抹娇红,灼热的气息自他的鼻中喷出,薰的青瑶直皱眉头,也不知道赵天朗刚才吃的是什么酒,都行了一路还没有散气,那浓烈的酒气薰的青瑶直发晕,不觉已经软在了赵天朗的怀中,双手撑到赵天朗的胸前,青瑶嗔道:“子纲,酒气好薰人。”

    赵天朗因着青瑶小猫儿似的娇呼而心潮激荡,他一把抱起青瑶,大步向他最爱的那架雕花拨步床走去。那里可是他最想沉溺的温柔乡。

    将青瑶轻柔的放到床上,赵天朗便欺身压了下来,占据了青瑶全部的视线,许是被赵天朗的酒气给薰的半晕,青瑶伸臂搂住赵天朗的脖颈,眼儿弯成两弯新月,俏笑盈盈的唤道:“子纲……”

    赵天朗原本就对青瑶没有一丝抵抗力,如今又得了青瑶发布的冲锋号令,岂有不奋勇当先的,他急切的挑开青瑶的前襟,便立刻迷失在那抹葱绿映衬下的雪白之中……

    轻柔的抚摸,轻吻着那抹醉人的羞红,看着它在眼中绽放出炫目的光彩,赵天朗本只有三分的醉意立刻变为十分,款款压上青瑶,长剑入鞘,侵入那抹湿滑柔润之中,青瑶秀眉蹙起,虽然和赵天朗做夫妻已经近四个月,可是她还是不能完全适应赵天朗的强硬……

    赵天朗立刻深深吻住青瑶,细碎的吻如雨点一般落在青瑶的眉眼之间,琼鼻之上,最后攫住那双樱唇,细细的轻吻,直到青瑶适应后双手攀着赵天朗的双肩,向赵天朗发出无言的邀请,赵天朗才畅快起来……

    赵天朗微薰的气息让青瑶仿佛身处云端,飘飘〔乎似无所依,只能紧紧的攀附着赵天朗,随着他的节奏舞动……

    赵天朗好象一个神奇的魔法师,他在青瑶体内放了一把火,这把火让青瑶无法安宁,胸口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叫嚣着要冲破藩篱,青瑶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只无助的紧紧抓住赵天朗,一声声的唤道:“子纲……子纲……”

    赵天朗抱紧青瑶猛然翻身,将青瑶送到自己的身上,青瑶本身的往下一沉,又和赵天朗亲密无间的粘在一起,赵天朗用魅惑的声音在青瑶耳边低低道:“瑶瑶,想要就来拿,我什么都给你……”

    青瑶俏脸娇红,额上鼻尖都渗出了晶莹的汗珠,长至腰间的秀发如瀑布一般垂下,黑与白的映衬投射到赵天朗的眼中,让他饱览无尽风光……

    起起伏伏中秀发飞舞,赵天朗强有力的双臂是青瑶最好的支持,交缠的身体谱出亘古不变的乐曲,情到极致之处,赵天朗与青瑶紧紧的相拥,两人同时逸出满足的低吟……许久许久!

    “子纲,我爱你!”青瑶伏在赵天朗的怀中,紧紧环着他的腰,抬起头,那双水汪汪的眼睛真如一潭秋水,让赵天朗情愿一生沉溺,青瑶轻轻吻上赵天朗的唇,在赵天朗想要更进一步的时候,青瑶却头后很仰,从她的红唇中逸出了让赵天朗永生都不会忘记的这五个字。

    “瑶瑶……”狂喜如钱江大潮一般拍打着赵天朗,青瑶一向羞涩,很难得说出这样的话来,赵天朗赶紧乘胜追击,紧紧抱住青瑶,在她的耳边喃喃索求道:“瑶瑶,再说一次,再说一次……”

    赵天朗的声音仿佛有种魔力,他的吻更是神奇,让青瑶忘记了一切,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满足赵天朗的要求,青瑶窝在赵天朗的怀中,一遍又一遍的“我爱你”从她的唇中逸出,被赵天朗吞了下去,赵天朗只觉得就算这会儿让他死了,他也死而无憾。

    这一场大战战况很是激烈,而且又有赵天朗的酒气薰着,青瑶很快便陷入沉睡之中,赵天朗却睡不着,他此时格外的精神。他怎么看都看不够青瑶的样子,不论她′是睡着还是醒着,幸福的感觉围绕着赵天朗,他暗暗告诉自己,一定要守护好自己的幸福,不让任何人来破坏!

    想起今日在越国公府,他的大舅舅有意无意的暗示于他,还和他父王说笑起从前庆亲王妃想亲上加亲之事,若非庆亲王爷拿话将此事岔开,只怕暗示就变明示了。

    关于所谓亲上加亲之事,赵天朗很清楚,他一开始就没有这个想法,越国公府的小姐们对他来说只是母亲的侄女儿,连面都没有见过几次,若是她们都出来见赵天朗,赵天朗只定叫不出这些个表妹们的名字。

    原本的计划是在越国公府多待一会儿,可是因为越国公时不时的暗示,赵天朗心里很不耐烦,而且他很担心内院之中,大舅母和那些表妹们再对青瑶说些什么话,所以用过午饭之后,赵天朗便忙忙催着要回王府,越国公也不好强留,只得按下心里的念头,打算等过年的时候再提了。

    出了越国公府,赵天朗心里到底有些不踏实,这才有了刚才这一场云雨,赵天朗需要用这样的方式来证明他们彼此属于对方,只属于对方。

    赵天朗见青瑶睡的沉,一时半会儿且醒不过来,便轻柔的替青瑶擦拭了身体,在吃了青瑶无数嫩豆腐之后,赵天朗才给青瑶换好了干净的中衣,他抹了抹额上的汗,轻轻呼了一口气,这对他来说可真是甜蜜又折磨的差事!

    去净房清洗了自己,赵天朗决定去和他的娘亲说说话儿,只要他娘亲不答应越国公府塞个女儿给他,那越国公府凭做什么都是无用功。

    到了安澜园,庆亲王妃瞧着赵天朗神清气爽的样子,便笑着问道:“天朗,酒都散了,回来的时候娘瞧着你眼睛都红了呢,你舅舅让你多吃酒了?”

    赵天朗笑道:“舅舅倒没让儿子多吃,可是他们一个劲儿的敬父王,儿子见父王有些吃不消,便代父王吃了几杯,娘您放心,儿子不妨事的。”

    庆亲王妃点点头,却仍嗔道:“以后再不许了,娘管不了别人,可能管着你,就是不许你多吃酒,酒大伤身子。”

    赵天朗立刻笑道:“遵命娘亲,以后儿子再不多吃酒的。”

    庆亲王妃方才笑了起来,只说道:“天朗,这会子来找娘,可是有什么事情?”

    赵天朗点点头,扶庆亲王妃坐下,自己也挨着母亲坐定,然后说道:“娘,您记得儿子从前说过绝不纳妾的。”

    庆亲王妃点点头道:“对啊,娘一直记得,我天朗真是个好孩子。”

    赵天朗心里松了口气,便对庆亲王妃说道:“娘,今天在舅舅家,大舅舅几次暗示儿子,有意将紫云表妹送进王府,大舅舅还向父王提起从前娘想亲上加亲之事。”

    庆亲王妃一怔,皱眉道:“当时那事你大舅舅没有答应,便没有再提了,怎么他此时突然又提出此事?天朗,你父王是如何说的?”

    赵天朗忙说道:“父王倒没接大舅舅的话,只另提一事将话岔开了,后来大舅舅便也没有再说。”

    庆亲王妃点点头道:“哦,这倒也罢了。天朗你放心,你对瑶瑶的心思娘很清楚,只要你过的开心,娘什么都依着你。别说是你不打算纳妾,就算你有这心,娘也不会让你紫云嫁过来的,紫云的性子刁蛮,娘还怕我天朗委屈着。从前娘是有亲上加亲的意思,可是那时候你大舅舅大舅母没有同意,娘也就冷-了心,再没这个想法的。”

    赵天朗忙说道:“娘,我不要纳妾,我和瑶瑶两个人很好。”

    庆亲王妃笑笑道:“好,不纳妾,你想做什么娘都支持你的,娘只盼着我天朗平安喜乐,快快活活的过一世。”

    赵天朗揽着庆亲王妃的肩膀,庆亲王妃靠着赵天朗的肩膀,笑着说道:“今儿你外祖母说娘是有后福的人,天朗,你就是娘的福气。”

    赵天朗正要说话之时,却听到窗下有人重重的干咳几声,赵天朗和庆亲王妃抬头去看,只见雕花玻璃窗外站着脸色很有些阴沉的庆亲王爷。

    赵天朗见他父王脸上的表情似曾相识,对了,当日在梅苑之时,他傅大哥,现在得叫傅妹夫了,看到玥儿妹妹妹和青瑶亲亲热热的搂搂抱抱,脸上就是这样的神色。

    “父王在吃醋!”一个念头后知后觉的涌上赵天朗的脑袋,赵天朗只觉得自己挺聪明的大脑忽然有点儿不够用。他父王这壶醋吃的可真是莫名其妙,难道说是吃他的醋不成?

    庆亲王妃并不知道庆亲王爷在吃醋,她只看见庆亲王爷在窗外甩脸子,便淡淡说道:“天朗,娘累了,先进屋去休息,你招呼你父王。”

    说完,王妃站起身来,在庆亲王爷以为她要出来迎接自己的时候,人家一转身绕过岁寒三友的红木镶螺钿落地大插屏,径去了内室。

    赵天朗没奈何的出来迎接他的父王,庆亲王爷黑着脸问道:“你在这里做什么?”

    赵天朗躬身道:“儿子过来看看娘亲。”

    庆亲王爷闷声道:“你娘亲很好,用得着你一天三五回的过来看么?”

    赵天朗心道:“得,这股子邪火全冲着我来了,那是我娘,是我亲娘,我一天看八回都应该。”只不过这腹诽之语赵天朗没有当面说出来,只是想想罢了。

    吃醋的男人有多么的不理智,赵天朗可是有切肤之痛的,上回在梅苑,傅城垣的那一拳可让疼了好几天,后来傅城垣还以切磋为名,着着实实把他修理了几次,赵天朗细想想,还真是哭笑不得。

    瞧着赵天朗不说话,庆亲王爷的脸更黑了几分,只粗声说道:“不在你轩华园待着,只往安澜园跑象什么话,不是给你娶媳妇了么,还象没长大的孩子一般粘着你娘亲,也太没出息了。”

    赵天朗心道:“完了完了,父王你惨了,就凭你这话,这辈子娘都不会再理你。”

    果然不出赵天朗所料,避到里面的庆亲王妃听到庆亲王爷竟然这么吼她的宝贝儿子,一股子无名火蹭的从脚底板儿蹿到头顶心,她立刻快步走出来,将赵天朗往后一拉,凤目圆睁的瞪着庆亲王爷,怒不可遏的说道:“天朗怎么没有出息了,难道关心自己的母亲就是没有出息,宠妾灭妻才有出息?

    庆亲王爷被庆亲王妃噎的几乎透不过气来,这话说的,太诛心了。人家都已经知错了还不行么,庆亲王爷心里有个小人儿嘴里叼着个帕子眼泪汪汪的自言自语。不过他那双眼珠子却死死的钉在庆亲王妃的脸上,盛怒中的王妃如能怒发的牡丹花,美,真是太美了!

    “爱妃,本王不是……”庆亲王爷刚要解释,却立刻被王妃打断了。

    “王爷请自重,王爷的爱妃是柳姨娘,请你不要把这个称呼加诸于妾身身上,没的污了妾身的耳朵!这样的称呼,王爷只说给那些愿意听的人,妾身不想听。”庆亲王妃听到那个刺耳的声称,便立刻愤怒的叫了起来。

    人的忍耐都是有限度的,而此刻,便已经到了庆亲王妃忍耐的顶点。

    庆亲王爷的脸色由青转紫,由紫转白,由白转黑,到了最后,庆亲王爷的脸色黑如锅底,只沉声怒道:“王妃,你……你太过分了!”

    庆亲王妃也是气急,只冷声道:“妾身过分?妾身当了二十年的笑柄?妾身过分?妾身整日里防贼似的防人加害天朗,费尽了心思才保得天朗周全?王爷,这些都是妾身过分?”

    庆亲王爷一滞,他想到自己这一世不过就是个大大的笑话,到头来他只有赵天朗这个儿子,只有庆亲王妃这一个为了养他的儿子而受了无数委屈的妻子。想到这些,庆亲王爷便象被扎破了的气球一般,什么心气儿都泄了。

    赵天朗此时才反应过来,他家爹娘吵架了!真不怪赵天朗这半天才反应过来,实在是这二十年以来,赵天朗是头一回见父母打破冰封模式,发生这样激烈的冲突。

    “父王,娘,您们……娘,您先歇着,儿子送父王回去。”赵天朗没有应付父母吵架的经验,想了一会儿才挠着头皮笨笨的说了一句。

    庆亲王妃平日里一向温和,可是这一回却被庆亲王爷挑战了她忍耐的极限,平日里压抑的满腔怨忿都爆发了出来。她只说道:“不必,天朗,你退下,我倒要和王爷说说清楚,他凭什么说我儿子没有出息,倒要请教王爷,什么样的才叫有出息?”

    炸了毛的王妃战斗力很惊人,她双眼炯炯的瞪着庆亲王爷,脸色通红,胸口不停的起伏着。庆亲王爷却在吼了一声之后,便再没了气焰,庆亲王妃说一句,他的头便低一分。从赵天朗的角度来看,怎么看怎么象是他家父王在向他娘亲低头认错,这个认知让赵天朗心中暗爽不已!

    然后庆亲王妃的怒火却不会因为王爷的低头而平息,这是累积了二十年的怒火,如同被一直被强行压制的火山,岩浆一但冲破束缚,便会喷薄而出。

    “请王爷明示,天朗要怎么样才算有出息,妾身如何行事才叫不过份!难道我们得象王爷的柳姨娘和赵天赐一样么?”庆亲王妃毫不留情的问道。

    庆亲王爷呐呐不能言,他再也无法提起自己的气势,听到王妃提起那两个他这一世都无法抹去的污点,庆亲王爷心如刀绞,他痛苦的摇着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赵天朗知道所有的内情,他一见此等情形心知不好,便上前扶住庆亲王妃,在她耳旁低语道:“娘,您息怒。”

    儿子的低唤让庆亲王妃的理智回归原位,她长长出了口气,缓了声音说道:“天朗,送你父王回去。”说完庆亲王妃便转身就走。这时庆亲王爷忽然叫道:“王妃留步。”

    庆亲王妃停下脚步,却没有回头,只淡淡说道:“王爷请回吧。”

    庆亲王爷推开要上前搀扶自己的赵天朗,沉重的说道:“王妃,我有些话要对你说。”

    庆亲王妃背对着庆亲王爷,摇摇头道:“王爷,您什么都不用说,妾身什么都不想听。”

    赵天朗忙对庆亲王爷说道:“父王,有什么话以后再说吧,儿子先送您回去。”

    庆亲王爷看到庆亲王妃已经进了转过屏风进了内室,方才长叹一声,无力的转身向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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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二百章

    自从庆亲王妃在安澜园里发了一回脾气之后,庆亲王爷倒有几日没过来,庆亲王府上下笼罩着诡异的平静气氛,直到这一天清晨。

    赵天朗自打从江南回来,平定宁王谋反之后,便表现出特别的不上进。他索以补休假期为名,硬从皇上那里磨来了提前放假的特别待遇。只在家里围着娘亲媳妇打转转,绝对不怕别人说他胸无大志没有出息。

    不过赵天朗也不是真的什么都不问了,他早就同晋王了招呼,一旦有西征大军的捷报,就一定要立刻派人到庆亲王府给他送信,随着年关将近,赵天朗的心里也不安起来,当日傅城垣出征之时,曾笑言要回京过年的,如今离大年初一可不远了,怎么却一直没有消息。

    这日晚间,赵天朗和青瑶两个在房中你侬我侬,好的如蜜里调油一般,正在赵天朗毛手毛脚之时,忽听秋素在外头回道:“回世子爷,晋王爷打发他跟前的小厮来找您。”

    赵天朗立刻住了手,只搂紧青瑶笑道:“瑶瑶,必是有咱们妹夫的好消息了,你在家里等着,我去去就回,只等坐实了消息,你就去给玥儿妹妹道喜。”

    青瑶也是喜上眉梢的应了,自赵天朗怀中站起来,服侍他穿好轻暖的宝蓝蟒缎貂皮袍,扎好白玉蹀躞带,仔细扎好的裤管蹬上牛皮马靴,看着青瑶蹲在自己面前,色色都收拾的妥妥贴贴,赵天朗忙将青瑶拉起来说道:“瑶瑶,我自己来就行了,看再控了头。”

    青瑶扬起笑脸,为赵天朗披上石青缎面玄狐斗篷,笑靥如花的说道:“就是控了头我也愿意。”

    赵天朗抱抱青瑶说道:“傻丫头,你愿意我还舍不得呢。时候不早了,你别等我,自己先睡吧,得了妹夫的好消息,九哥铁定要拉着我吃酒的。”

    青瑶眉头轻蹙的嘱咐道:“便是得了妹夫的好消息,陪着九哥可以,但你也不许多吃酒,这喜酒总要等妹夫回京之后一起吃,才能吃个酣畅痛快。”

    这小两口儿都刻意的咬着“妹夫”二字,相互看着促狭的笑了,赵天朗想到傅城垣要改口叫他为内兄,心里不晓得有多爽,他都已经打定了主意,想出了千百种大舅子为难妹夫的法子,只等傅城垣一回京,他可就要一招一招的招呼傅城垣了,不把那梅苑一拳连本儿带利的收回来,赵天朗再是不答应的。

    青瑶开开心心的送赵天朗出门,便回去打点起到永定侯府坐客要准备的礼物,虽然永定侯府什么都不缺,可是青瑶但凡看到好东西都想给孔琉玥准备一份,这是在前世就形成习惯,很是根深地固,青瑶也没有打算去改。

    赵天朗到前头见了晋王的小厮,那小厮也没说什么具体的事情,只急急说道:“回世子爷,我们王爷请您有要事相商。”

    赵天朗见小厮脸上并没有喜色,心里觉得有些个不对劲儿,便问道:“你们王爷约我在何处相见?”

    小厮忙说道:“王爷在登云楼。”

    赵天朗点点头,命人备马直奔登云楼。登云楼是离皇宫最近的一座酒楼,可是平日里晋王和赵天朗都不常来,所以赵天朗心里才会有种不好的预感

    进了登云楼,晋王的一个小厮迎上前来打着千儿说道:“给世子爷请安,王爷在雅间儿等世子爷,小的给您引路。”

    赵天朗嗯了一声,随小厮去了雅间,他推门进去,转过屏风之后才找到晋王赵天翼。一看到赵天翼,赵天朗的心便沉到了谷底,他那一向都面带笑容的九哥此时神情极度悲凄,放在桌上的双拳紧紧攥着,关节泛着青冷的惨白。

    赵天朗抢步上前叫道:“九哥,出了什么事?”

    晋王看到赵天朗,缓缓站了起来,用拳抵住桌子,方才能稳住他的身体,“子纲,煦之他……他阵亡了……”

    艰涩的说出这句话,晋王便无力的跌坐在椅上,仿佛这一句话便用尽了他全身的力气。

    赵天朗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只摇头道:“不可能,这不可能,九哥你一定在和我的开玩笑对不对,傅大哥好好的,他马上就能班师回朝!”

    两行清泪顺着赵天翼的眼角滑落,赵天朗身子晃了晃,他一把抓住椅子靠背,方才稳住自己的身体,用颤抖的声音问道:“九哥,是什么时候的事……傅大哥……武艺超群,怎么会……”双唇剧烈的颤抖让赵天朗说不出“阵亡”这两个字。

    赵天翼颤抖着呼出一口气,白色的雾气迷蒙了他和赵天朗的双眼,“子纲,西番大汗阿布通大败,煦之念他也是一方雄主,便应许他自行了断,谁曾想阿布通竟然在背后偷袭煦之,两个人一起滚落万丈深渊。”

    晋王停了几次,方才将这段话艰难的说完。赵天朗好半晌都没有说话,直到他完全消化了这个消息之后,方才急切的问道:“只是掉下深渊,并没有着见尸首对不对,九哥,生要见人死要见尸,不可能,傅大哥不会死的,我不信!”

    晋王颤声道:“子纲,我也不想相信,可是边关若无把握岂敢擅发丧报?就在刚才,捷报与丧报同时传来,皇上急诏我入宫,暂时先把这消息压一压,可也压不了多久,子纲,九哥要你相助。”

    赵天朗用袖子抹了脸上的泪,立刻应道:“九哥,你说要我做什么?”

    晋王向后靠在椅背上,双眼闭了起来,颤声说道:“子纲,现在没有外人,我们可以先伤心一下,等出了这个门,我们就要打起百倍的精神应对下面将要发生的事情。”兄弟两个相顾无言,唯有泪千行,他们知道,出了登云楼,便要打起精神来就对接下来的种种,连悲伤都不能尽情。

    片刻之后,晋王睁开眼睛说道:“子纲,大军正在班师回朝的路上,这消息压不了多久,可能晚一天告诉老太夫人弟妹和孩子们,就要晚一天,我们得想个妥当的法子瞒过她们,等找到……以后再告诉。”

    赵天朗点头道:“好,我派人在暗中守住永定侯府,不教这消息传到里头去。”

    晋王还要说话,却听门外传来噔噔噔的脚步声,赵天翼沉声问道:“谁!”

    门外传来一个小厮的声音,“回禀王爷,王妃娘娘见您久未回府,又没有打发人回府送消息,已经派人出来寻王爷了。”

    晋王皱眉道:“子纲,你嫂子这几日好象是有些什么感觉似的,总不太平静,我先回去了,你明儿一早就到我府里来,咱们仔细商议。”

    赵天朗点点头道:“好,我明早必去九哥府上。”

    晋王又说道:“这消息先不要告诉王婶和小弟妹,王叔必是瞒不过去的,可以直说。”

    “九哥,这些我都明白,你快回府去吧,这事不能告诉九嫂,九嫂和傅大哥姐弟情深,她必撑不住的。”

    晋王长叹一声,去盆里投了帕子胡乱擦了脸,又命赵天朗也擦一把,他们两个的妻子都是心细之人,若是让她们瞧出什么可就不好了。

    赵天朗回府之后,没敢回正房,只在轩华园的书房歇了,还特意让四九把他的外袍拿去泼了些酒,好给他歇在书房找一个理由。

    青瑶没有睡实,赵天朗回来她是听到动静的,青瑶没等着赵天朗,便命人去看看。香如来回话说世子爷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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