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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霉穿越②:爱妃,本王求负责!第11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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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倒霉穿越②:爱妃,本王求负责! 作者:rouwenw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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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八十六章【我好想你!】

    “除了这两处的伤,还有咬了你哪儿?”兰陵北画问道。

    “右腿。”

    他的声音有些虚弱,可能是血流了太多,又加上身上的疼痛,导致他有些眩晕。

    兰陵北画掀开了他的下摆,见到他的大腿处也让狼给咬了,皮肉没有被揪下来。

    但是好几个牙印上都溢着鲜血,淤青了一大块,高高地肿了起来,不过应该是没有伤到骨头才是!

    “这么些伤,你算是幸运了,放心,并没有咬到骨头,只是些皮外伤,加上流血过多,一会把伤口清洗了,再上点药包扎下应该没什么大碍!”

    江水颜点了点头,喘着气儿,他道:“谢谢你!如果不是你及时出现,怕今晚我便是那几匹狼的腹中之食了!”

    兰陵北画并没有再说话,等了会儿见外边的蒙天放拿着一只瓶子还有些纱布进来,便吩咐:“二当家的,你仔细把他的伤口清理干净再上些药,实在不行就下山去请个大夫!”

    说着他从腰间将那块色泽温润的上好玉佩解下,也递给了蒙天放这才朝外走去。

    手上的血迹已经清洗干净,也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随后她便将自己关了起来。

    屋子内漆黑一片,她坐在床上,心情依旧复杂得很。靚靚 更多精彩小说

    也不知江水颜有没有被咬伤了骨头,不知道伤得严重不,看他发白的脸色,她真不想他有个什么不测。

    刚才若不是兰陵北画及时出手相救,只怕江水颜就要有生命危险了。

    可是真正让她非常难受的却是兰陵北画突然之间对她的冷漠,冷冽如霜,包括眼里的看她的神色,那些冷漠叫她心底发寒,身上发冷。

    往后躺去,突然觉得有些冷,她把被子往身上一盖,什么都不想去管,什么也都不想去想,有蒙天放他们在,他们一定不会让江水颜有事情的。

    只是当她沉睡没多久,因为闷热的原因,又把身上的被子往一旁踢得远远的。

    兰陵北画独自坐在火堆旁,一言不发的,让人瞧不出他此时的心情,只是偶尔抬眼朝着那被木板堵上的洞口看上几眼,那正是纳兰天姿住的地方。

    心情特别复杂,复杂到让他有些不知所措,也不知该如何去理清这样的心情。

    从小到大,他何时如此失控过了?

    更不曾这么愤怒过!

    蒙天放把纱布与药让给了心细些的人去处理,自己则是退了出去,看见兰陵北画双眼正无神地朝着他们大当家住的那地方望去,看不出他此时正在想什么。

    想起他午膳与晚膳都没有回来吃,而现在已经半夜了,于是他舀了一些还是热的火锅放到碗里,端到了兰陵北画的身旁。

    “璃王,您一天才吃了那么点早膳,这碗还是热的您多少先吃些吧!”

    兰陵北画看都没看一眼,淡漠着声音,他道:“拿开!本王不饿!”

    能叫得动他的,也只有他们大当家吧,蒙天放见他不肯,只得拿开。

    一群人忙进忙出的,直到天快要亮的时候才勉强把江水颜身上的伤口给包扎好。

    而此时江水颜昏睡着,或许是因为疼痛的关系,眉目间轻蹙着。

    脸色惨白如纸,却依旧美丽如初。

    偶尔兰陵北画会进来看他一眼,便又出去了!

    这一晚,他与一群土匪们同围在火堆旁,只因为江水颜与他住的是同一间,里面充满了血腥味,而他背靠着石壁,睡了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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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渐渐地亮了。

    疼痛中江水颜醒来,看着那盏微弱的烛火,他以没受伤的左臂支撑起身子。

    动了动腿,除了左膝盖下方那一片疼得几乎要没有知觉,倒还是能动。

    看来真如兰陵北画所说的,伤了外皮,并没有伤到骨头。

    胸膛处结实地包扎了厚厚的纱布,上面还沁出了血迹,而手臂上的伤此时也疼得厉害,稍微一动,就让他疼得大喘。

    “天姿,天姿”

    守在外边的蒙天放听到里面微弱的声音,忙跑了进去,见江水颜已经醒来,脸色还是那么惨白。

    他道:“江公子感觉怎么样了?你的伤并没有伤到骨头,皮肉被撕扯了开来失血太多,璃王昨晚已经先为你点了止血的|岤道,我们兄弟们只是先暂时给你包扎了伤口,已经让人下山去找大夫了,大概今天就能把大夫拉上山来!”

    反正一开始用请的,大夫若是敢不同意,那么他们就用抢的!

    “天姿呢?”

    一睁眼,没有见着她的身影,心里还是有几分失望的。

    “大当家的还在睡觉吧!昨晚送你回来她就睡了。”

    “哦!”

    江水颜点了点头,看着一旁兰陵北画的床,又问,“他人呢?”

    蒙天放道:“璃王在外边,好似心情不好,一言不发的,而且昨天也没吃饭!”

    看他那样子应该是与大当家的又吵架了,不过这一回吵得好似有些凶狠了,昨天看大当家的脸色,似乎也不大好。

    看向蒙天放,他问:“你可以扶我下去吗?”

    他这一条命是兰陵北画救的,至少他也得去与他道谢一声吧!

    “别!”

    蒙天放见他想要下床,连忙摆手。

    “江公子您这伤势虽然不算太严重,但是失血过多,而且是狼咬的,还是让大夫看过之后再下床吧,万一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大当家的怎么办?如今看来,大当家曾经有那么多男人,但是唯有江公子是真心对我们大当家好。”

    “是吗?”

    江水颜听后轻轻地问了一声。

    他是真心对她好,却不知道他的好,她愿意不愿意接受。

    天早已大亮,留下了两三个人负责照顾江水颜。

    蒙天放便带领了其他的兄弟干活去了,该去打猎的打猎的,该去种地的种地去,一时间山洞内冷清了下来。

    兰陵北画坐了一夜,其中睡

    了一会儿,早上勉强吃了几口还算甜的果子,却依旧没过多久便将目光放到纳兰天姿住的那地方。

    平时这个时候她早已经起床了,今天怎么还没有起来?

    总觉得有些奇怪,于是起身朝着那被堵住了一大部分的洞口走了过去,抬手拍着木板。

    “纳兰天姿,纳兰天姿!天都亮了,还不快些起来!纳兰天姿!”

    里面出奇的安静,没有半丝回应他的声音。

    “纳兰天姿、纳兰天姿!”

    似乎有些诡异了,兰陵北画只得一脚踹向了木板,将整块木板踹了开来,倒在了一旁,发出很大的声响。

    听到声响,纳兰天姿从昏沉的睡梦中惊醒过来,刚想爬起来骂人,这才发现浑身疲惫得很,连睁眼都觉得有些困难。

    看向来人,竟然是面无表情的兰陵北画。

    他几大步走到床边,看着她四肢平躺着,被子也没盖上,微睁着眼一脸病态的样子,此时脸色发白,连唇色也黯淡了不少。

    “水颜他没事吧?”

    一发出声音,这才听得自己的声音沙哑得很,嘴里也一阵干燥。

    兰陵北画没有回答,看了她虚弱的样子,又瞥到让她踢得远远的被子,问道:“你到底怎么了?都没盖被子?”

    这个女人懂不懂得照顾自己啊!

    一整夜都不盖被子的,此时脸色如此苍白,该不会是病了吧!

    “我能怎么样,挺好的啊!”

    说着她缓慢而艰难地坐起了身子,觉得异常的眩晕,看来这回真有些病了。

    头脑发昏,看东西都觉得自己是漂浮着,浑身的力气如被抽走了一般,浑身好似有些发凉。

    兰陵北画抬手摸上她的额头,只觉得掌心底下一片灼烫,淡漠着声音,他说:“恭喜你,发烧了!”

    发烧?

    纳兰天姿摸了下额头,只觉得掌心与额头一样的温度,实在是摸不出什么来。

    “我确实是挺难受的,你不是不打算理我吗?干嘛还破门而入?难道是担心我死在这里面了?”

    她笑了起来,带着几分嘲讽,眼里却是满满的倦意。

    病死,上一回确实是病死了,也带着发烧,这一回又发烧了,想要病死还是有点可能性的,死了之后还会回到原来的身子里吗?

    怕是老早一把火把她原来的身子烧了个干净。

    而她再也见不着义父了!

    心里酸酸的。

    冷冷一笑,带着几分凄凉,眼里的清泪没有预兆地突然落了下来。

    “义父义父,我好想你!”

    见她突然落泪,兰陵北画显得有几分无措。

    “你,你别哭啊!”

    他从怀里掏出一条丝帕放到她的面前,想着好似有些不妥,只得又走近了些,坐在她的旁边,亲手以手帕轻拭她的泪水。

    “生病了就好好休息吧,我不生你气就是了!晚些会有大夫过来给江水颜看伤,既然你也生病了,那刚好让大夫给你看看!”

    纳兰天姿却是摇头,忍着眩晕,看着眼前的兰陵北画。

    “我想义父了,我好想他!”

    义父虽然对她有几分冷漠,可是她知道义父的性子向来如此,对她这么样已经算是很好了!

    “那你义父人呢?”

    兰陵北画问道,见她虚弱着,连情绪都脆弱了许多,便轻轻地将她抱在怀里,突然觉得这个女人其实脆弱得很,虽然她总是表现得那么好强。

    却不知道她以前的日子是什么样的,为何年纪还这么小就成了土匪窝里的大当家的?

    又为何学了一身的功夫?

    听说刮风寨以前还住了好多个被她劫来的男子。

    “我义父,我再也见不着他了!”

    没有挣扎,只觉得兰陵北画的怀里挺舒服的,她便安心地闭了眼,靠在他的怀里,长长的睫毛上,带着晶莹的泪光。

    再也见不着?

    难道是死了?

    怕如他所想,于是兰陵北画也不去说起她的伤心事,只是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

    “别哭了!好不好?”

    其他的女人怎么哭怎么闹,他都无所谓,可是见着纳兰天姿的泪水,他便觉得难受,觉得不忍,想要去呵护她!

    纳兰天姿没有说话,只是趴在他的怀里抽噎着,双手攀上了他的后背。

    好久好久,没有人这么抱过她了,或许可以说从来就没有过吧!

    以往的日子,可以说是孤单的,兄弟姐妹是有,却不是亲的,都是义父一手带大。

    可不论是谁,对他人向来都冰冷得很,有时候一天相处下来,谁也不与谁搭理上一句话。

    此时兰陵北画却这么抱着她,给她安慰,他的怀里好温暖,让她舍不得将他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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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傍晚的时候,大夫才心不甘情不愿地被带了上来,一脸的悲壮。

    下山去找大夫的是张伞儿与白云,两人将大夫押到了山洞里,连忙大喊,“大当家的,二当家的,我们把大夫请上山了!”

    请

    王大夫愤恨地朝着白云白了一眼,“我是被你们掳上来的,你们请过我吗?”

    一见到他二话不说,一把刀就架在了他的脖子上,让他不得不提了药箱子跟了上来。

    一路上心惊胆战的,就怕自己是有去无回了!

    “没看到我们是土匪吗?难道还要我们好言相劝请你上来?说着,白云从怀里掏出一块温润的白玉玉佩,在大夫的面前晃了几下,只要把我们的江公子的伤看好了,这一块玉佩就归你!

    别小看着一块玉佩的价值,这可是璃王随身携带于身边的玉佩!你瞧瞧我们刮风寨的能耐,就连当今璃王的玉佩也都被抢了过来!把江公子的伤势看好了,我们大当家的一高兴,准不会少了你的好处!”白云一脸的得意神色。

    王大夫看着在眼前晃来晃去的玉佩,此白玉通体晶莹温润,晶莹得周边如同散发出淡淡的光芒,确实是一块上好的美玉,价值不菲。

    怕是行了一辈子的医,也赚不了这么一块上好白玉的价值。

    璃王的?

    王大夫却有些不相信,捋着有些发白的胡须笑了笑。

    “这白玉确实是属上品的,但说是璃王的,年轻人,你这话会不会太不靠谱了?”

    正当白云有些着急,不知该怎么反驳的时候,另一旁传来了兰陵北画的声音。

    “就是本王的,人都站在这儿了,你这老头还不信吗?”

    王大夫朝着声音的来源望去,只觉得眼前那男子身穿华丽的浅紫色长袍,那容颜如画,比女子还要美艳几分,浑身散发出来的贵气让人不容小觑。

    这年轻的绝色男子刚自称什么了?

    璃王?

    于是王大夫立即朝他下跪,低着头大喊,“草民拜见璃王!”

    那一块白玉他是不信,璃王他也没见过,但是这个人浑身散发出来的贵气,让他信服了!

    “免了吧,起身,先与本王过来!”

    说罢,兰陵北画已经转身朝着纳兰天姿住的那地方走了进去。

    “是!”

    起的身的大夫立即提着箱子乖乖地跟了进去。

    这个土匪窝里真有璃王啊!

    只是他不明白那璃王怎么会与土匪窝有牵扯?

    白云与张伞儿对视了一眼,对于璃王越发地尊敬起来,只是简单的一句话就让大夫完全地信服了下来,却不明白不是江水颜受伤了吗?

    怎么领着大夫进了大当家住的地方,难道大当家的她

    王大夫细致地给纳兰天姿把了脉,见没什么大碍这才松了口气,用尊敬的口吻说道:“璃王,这位姑娘只是受凉了又吹了风才导致发烧,草民给她开帖药让她喝了,捂着被子睡上一觉出些汗,便没什么大碍,请璃王不用担心!”

    小病小痛的,这点病他还有些信心,就怕是什么大病之类的,那他治不好,可真要去陪葬了,大夫为自己捏了把汗。

    见大夫说没什么大碍,兰陵北画这才荡漾出一抹美丽的笑意,唇角也微微地勾起,一张脸美伦美奂的。

    “很好!那你一会带人去抓吧,不许把药抓错了,否则提着脑袋来见!”

    “是!”小的遵命!

    瞥了一眼大夫,他道:“走吧!”

    “是!”

    王大夫立即见他朝着外边走去,立即擦了擦汗,快步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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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八十七章【狼咬】

    “是!”王大夫立即见他朝着外边走去,立即擦了擦汗,快步跟了上去。

    兰陵北画带着王大夫进了他与江水颜住的地方,此时江水颜已经醒来。

    因为疼痛的原因,眉头微微皱了起来,嘴微微地张开,苍白的唇色与脸色,让他看起来虚弱无比。

    白衫上依旧沾染了干涸的血迹,包扎好的伤口倒是没有淌出血了。

    见兰陵北画领着陌生的人进来,此人五十上下的年纪,长得倒是一脸的慈善,肩上提着箱子,看来应该是从山下请过来的大夫。

    “璃王”

    江水颜拉开被子想要坐起身,却立即让兰陵北画给制止了。

    “不想伤口再次裂开,你便起来试试吧!”

    其实,他真不该出手救江水颜的,他若死了,岂不是没人与他争纳兰天姿了!

    可最后还是救了,甚至想都没想,当时心里一急只想着再不快些,那些狼群即有可能要了江水颜的性命。

    听后,江水颜便没再有其他的动作,只得继续躺着。

    “他让狼给咬伤了,并未伤到骨头,血已经止住,你给他重新上药包扎一番,再找人一起把药都抓齐了,等他的伤势好了,你再下山吧!只要把事情办好,本王定不会忘记给你好处,若是没见他好转,那你便要有在这土匪窝里窝到老死的心理准备吧!”靚靚最新章节

    冷冷一笑,兰陵北画这才转身走了出去。

    “是!”

    张大夫转身望着兰陵北画走出的颀长身影,跪着拜了一拜,而后才起身朝着江水颜走去。

    把了脉象之后,见他只是虚弱些,还有失血过多,其余的都算是外伤。

    只不过当手臂上那纱布一匝一匝地解开之后,江水颜疼得将唇都咬出了血迹,额头满是汗水。

    他倒抽了好几口的冷气,只觉得差点就要窒息过去。

    看着江水颜一脸的惨白,额头上也沁出了汗水,嘴唇上鲜红的血迹。

    张大夫看得有些不忍心,于是安慰,“公子,你这伤皮肉都给撕扯了开来,换药的时候哪有不疼的道理,幸亏这伤有及时止了血,也清理干净,否则怕要发炎了,到时候这纱布解开可比现在要疼多了,你忍着点。”

    “没、没事!”

    他深呼吸了口气,硬是朝着张大夫露出一笑。

    知道江水颜此时正忍受着常人不能忍受的疼,张大夫也尽量放轻了动作,细致地重新上了药,又拿了一旁干净的纱布,一匝一匝地将他手臂处的伤口缠好。

    只是一个手臂上的伤重新上药与包扎,就让江水颜疼得差点晕死过去。

    折腾了好些时间,才将他一身的伤都重新上了药又包扎好,才说,“公子,伤势已经重新包扎好了,我去找人一起抓药,你好好休息。告退!”

    眼前躺在床塌上的男子虽然一脸的惨白,那容貌却也是不凡的脸孔,那肌肤细腻光洁,怕也是从小就被呵护着的,他还是小心伺候着吧。

    疼意依旧存在,闷闷地生疼,特别是腿上与手臂处的,江水颜朝着外边望去。

    此时他多想纳兰天姿可以过来看看他,坐在他的身旁陪他说说话,或许这一身的伤便不会这么疼了。

    只是从睡醒之后,他便没有再看到她了。

    知道外边有人守着,于是江水颜朝外喊道:“外边有人吗?”

    “我在!”

    白云探出了个脑袋,又问,“江公子有事情吗?”

    “天姿呢?”

    “大当家的听刚才大夫所说,大当家的好象是发烧了,此时大夫已经去抓药了,连同你的药一起抓。”

    天姿发烧了!

    她昨天不是还好端端的,今天怎么发烧了?

    江水颜有些担忧,又问,“烧得厉害吗?”

    “大夫说没什么大碍,等会把要药喝了捂上被子睡一觉,醒来烧退了就好了!”

    “那就好!”

    原来是发烧了,怪不得一整天都没有见着她,明天等她好了,她会来看他吧!

    此时他有伤在身,连下床都觉得不方便,自然没办法去照顾她。

    不过兰陵北画此时一定是守在她的身边,有兰陵北画在她的身旁,他也就安心了些。

    喝了药,满嘴里的苦涩,她却没有其它的选择,想要退烧只能把这药给全灌了进去,否则这高烧不退,早晚烧坏了她的脑子。

    迷糊中,她把喝完的药碗递到了一旁,便在床上躺好。

    浑浑噩噩地过了一天,此时还是半丝的精神也没有。

    兰陵北画将空碗往一旁一放,脱下外袍后,便也在她的身旁躺下,将身子缩进了被子内,侧了身子就把纳兰天姿滚烫的身子抱在了怀里。

    一整夜只眯了一会儿,又加上吃得少,此时他早已疲惫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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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八十八章【我想要你,天姿……】

    一整夜只眯了一会儿,又加上吃得少,此时他早已疲惫不堪。

    在纳兰天姿的唇上亲了一下,只觉得苦涩的,还有药的味道,可他却一点点都不会有嫌弃的感觉。

    “睡吧,醒来就好了!”

    累

    他难得这么温柔地对一个女人说话,也破天荒地这么宠着一个女人。

    纳兰天姿只觉得身旁的温暖源源地传来,便也将兰陵北画给紧紧抱住。

    反正她这身子早就让他给沾染过了,她也不必那么矜持着,况且此时他的怀抱那么温暖,带着那如薄荷的清香,叫她舍不得放开。

    “我好冷,你抱紧我”

    在他的怀里,她低声呢喃。

    兰陵北画空出一手将她身上的被子拉好了,这才又将她紧紧地锁在怀里。

    还是病着的她脾气好些,更好相处些,少了平时的强势,多了一抹属于小女人的姿态,竟然是那么地吸引人。

    可他还是希望她早些好,强势而凶悍的她也有迷人的地方。

    “天姿,我抱紧你,就会一辈子都不松手的,等你病好了,我带你回我王府,我给你一生的荣华富贵,还有宠爱!”

    他想,对于这个女人,他真有几分深陷了。靚靚 更多精彩小说

    向来没有一个女人能够让他如此!

    清婉流转的碧波里,盛满了她从未见过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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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天一早,纳兰天姿是在兰陵北画的怀里醒了过来,抬头看着他沉静的睡颜,心中一动。

    原来他睡着的模样如此迷人,也如此恬静,仿若这世间的一切再与他无关,有一种世外的感觉。

    眉目间美得如梦如画,这是她见过最好看的男人了,天地间都能为他失色!

    喝了药,又睡了一觉出了些汗,醒来之后人也清醒了许多。

    她就这么靠在他的怀里安静地看着他的睡颜,连呼吸都小心翼翼的,就怕弄醒了他,破坏了着一副温馨的画面。

    唇角勾起了一笑,想起昨晚是他耐心地拿着湿巾为她擦脸,擦手的,只为了可以降低她身上的温度。

    虽然迷糊得很,可是他能感觉那个动作温柔的人就是他,因为鼻间所嗅到的是那一股熟悉的芬芳,如薄荷一般的清新。

    他身为王爷,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吧!

    心里不能不说不感动的!

    虽然前天的他那么可恶,让她寻找了一整个晚上,寻到了还对她一脸的淡漠。

    她将脸埋在他的怀里,轻轻地笑了起来。

    轻微的举动还是将兰陵北画给吵醒了,却见他的浓密的长睫毛轻轻地颤抖了几下,而后缓缓地睁开,美丽的波光流转着,带着一丝惺忪。

    他低头看着怀里的纳兰天姿,第一个动作却是先将手轻柔地探到她的额头。

    感受到掌心下的温度,烧已经退去了不少,这才松了口气。

    纳兰天姿抬起含笑的双眼,看着兰陵北画的容颜,她道:“你不是对我爱理不理的吗?不是不管我死活了?怎么此时还爬上了我的床?给我暖起床来了!”

    看来她已经恢复了原来的模样,虽然才刚醒来,也才刚退了烧,可是眼里晶亮的不像是个刚病好的女人!

    于是兰陵北画也露出了这几天来的第一抹真正的笑意,唇角以最美好的弧度扬起。

    “那么是谁在睡梦中哭着喊着让我抱你,不许我走?又是谁喊着好冷,又哭又闹的,实在是不知害臊,醒来还有脸皮去笑话他人!”

    “我”

    一定是他自己瞎编的,她哪儿会那样了!

    哼了一声,纳兰天姿摸了摸扁平的肚子,喊了一声,“饿死我了!我出去寻点吃的。”

    便想起身,却让兰陵北画给抱着,此时她刚退了烧,虽然精神好了许多,不过肚子里面却没什么东西,实在是使不出什么力气来。

    兰陵北画这么将她抱着,她一点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你好好躺着吧,我出去给你找吃的!”

    兰陵北画松开了手,将被子拉开,起身随意套上了外袍,回头对着纳兰天姿露出销魂的笑魇,电得纳兰天姿的脑子差点短路。

    那笑容如温莲一般绽放,本是是温润清雅,却又露出几分妩媚之态,万分销魂。

    她摇了摇头,觉得自己果然是病得厉害,要嘛兰陵北画也病了,没事竟然对她笑成这样。

    那回眸一笑啊,让她觉得顿时天地无色,只有他依旧存在,依旧惹眼。

    此时烧已经退去,温度回归正常,觉得有些热,想把被子踢开,忍了忍还是没踢。

    想着刚病好,可别再生病了,难受的不过是她自己罢了。

    兰陵北画在外边看了看,见到白云与张伞儿还有那个被押上来的大夫也都在,便问,“江水颜什么情况了?”

    王大夫本是苦着一张脸,见到兰陵北画问话,立即起身,恭敬说道:“回璃王的话,江公子的伤势并无大碍,也无发烧的迹象,除了失血过多,还是每一次换药都要忍受疼痛。他身子有些虚,多吃些清淡的食物,等到伤势好转之后,加吃以营养的进行调养身子,这些日子需要静养!”

    兰陵北画点头,又问:“天姿已经退烧了,一会你再去给她把下脉象看要不要紧。”

    “是!”

    王大夫连忙点头。

    而后兰陵北画瞥了一眼白云与张伞儿两人,他问:“可有清淡些能的食物,比如说粥!”

    这一回白云与张伞儿奋力地点头,最后张伞儿从一只小小的锅里倒出了一碗粥,捧到兰陵北画的面前。

    他道:“这是一早二当家的带人打劫回来的,米不多,熬了两碗,刚刚江公子喝了一碗,这一碗是给大当家留着的!”

    兰陵北画接过,看着手里的那一碗粥,心里很是复杂。

    在王府里,多少的粥凉了或他不想喝,一般都直接让下人给撤走了,此时这么一碗粥却是如此珍贵。

    再一看眼前那些人,似乎也没有那么讨厌了。

    于是他端了一碗白粥进了纳兰天姿住的地方。

    “起来喝点粥吧,你们这土匪窝还真是穷,连碗粥都需要十天半个月才能瞧见。”

    这一碗粥是他来了这么久,第一次见到了米粒的样子。

    粥纳兰天姿表示不解。

    “我们刮风寨不是穷得揭不开锅了,成天靠着野味与野菜度日子,你哪儿端来的粥?”

    她好几天又好几天没有闻过粥的味道了,想她纳兰天姿何时如此落魄过,连口粥都喝不上。

    “那个叫什么张伞儿的说是一早二当家的带人打劫回来的,你们这地儿果然穷!不如”

    兰陵北画突然笑得意味深长的,接着又说,“纳兰天姿,你与本王回了璃王府,往后你这刮风寨五十多口人,我帮你养了,怎么样?天天让你们有粥喝,吃的是山珍海味,喝的是琼浆玉露,我还让丫鬟伺候他们!”

    她听得微微抽搐着嘴角,好半晌才说:“璃王,你又想太多了,我们这刮风寨穷是穷了些,不过没瞧到我们过得这么开心自由吗?那群人过惯了这样的日子,你们那璃王府怕要住不习惯呢!再说了,此时百姓疾苦,你身为兰陵国的王爷,若是觉得钱太多了,大可以捐出来赈灾!”

    天下兴亡,与她没有太多的关系,百姓疾苦也与她没有太多的关系,她不过是一缕从其他空间穿梭而来的魂魄,寄于这一具身子里。

    纳兰天姿接过了碗,瞥了一眼粥,也不知道是谁熬出来的粥,粘稠得很。

    正要喝的时候,突然想起江水颜此时正受伤着,此时怎么了,她都还未去看。

    现在精神是有了,只不过力气还未恢复,想下床,可是双腿酸软得很。

    见她不喝,兰陵北画问道,“怎么了?”

    “把这一碗留给江水颜吧,他被狼咬伤,此时一定比我还需要,烧已经退了,便没其他大碍,你去给我抓只烤鸡过来!”

    江水颜是为了去找她才会遇上狼群的,所以她有照顾他的责任。

    又是江水颜!

    兰陵北画敛去了笑容,冷冷一哼。

    “纳兰天姿,你这心里怎么就老想着他?”

    这女人也不想想她生病了,是谁不眠不休地在她的身边照顾她,可知道他兰陵北画何时照顾过人了!

    他连他的父皇与母妃都不曾照顾过,从小被捧在手心里长大的,此时为了这么个死没良心不知感恩的女人如此忙碌着。

    “我就是担心他的伤势啊,兰陵北画,你能不能别动不动就拉张马脸给我瞧啊!”

    虽然他冷漠的时候还是特别很好看,加上与生俱来的贵气,让他更显得冷冽出尘的。

    马脸?

    竟说他是马脸!

    兰陵北画上前夺过她手里的粥往旁边一放,直接上前双手掐在她的脖子上。

    “纳兰天姿,你竟然用马脸脸来比喻我,你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浑身本就没什么力气,此时让兰陵北画如此剧烈地摇晃着,她身子一个不稳,朝着后面躺了过去。

    兰陵北画也没想过要伤害她,只能顺势任她往后躺去,而他的身子紧跟着贴了上去,手还保持着刚才的姿态掐在她的脖子上,却是没有使任何的力道。

    他只觉得身下的她特别柔软,特别是他胸膛所抵触的那一片地方,隔着衣衫的触碰,还是让他一阵心猿意马。

    两个人的脸离得近在咫尺,彼此的呼吸都能感觉得到。

    纳兰天姿不解,刚才还掐着掐着的,怎么掐成了扑在她的身上了?

    鼻间所嗅到的都是属于的他的味道,依旧是那一股清新的如薄荷一般的味道。

    “那个我们好似不该这样的!”

    “怎么就不该了?你我又不是没经历过那事情!”

    看着她的脸正急速地涨红,如桃花一般,加上她的皮肤粉嫩粉嫩的,兰陵北画情不自禁地伸手抚上她的脸。

    “那个你好重,压得我要喘不上气来了!”

    此时她病才刚好,虚弱的身子实在有些支撑不住他的重量。

    兰陵北画翻过身子离开,侧躺在她的身边,眼里带着占有的欲望,在她的耳边低声呢喃着。

    “我想要你,天姿”

    他的手从她的脸上一点一点地往下移去,顺着漂亮的锁骨,指尖滑到她的衣襟处。

    对于她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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