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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穿]反正主角挺高冷的 作者:暮二木

    ,天色昏明,这烟色叆叇的小院中,日日魂牵梦萦、睽违五年的人,忽而冲你笑。

    那么转瞬逝的笑容。

    真是好看。

    喻砚白怔怔地想,真是好看。

    即使是人间万家灯火通明的歌舞升平,即使是亿万星辰明灭闪烁的霄汉银河,此刻也比不上某个人的笑容温暖璀璨。

    那个人说,“我回来了。”

    唯有此刻,喻砚白不愿求长生。

    **

    师尊肯定受了重伤。

    虽然他无法窥测师父的修为,但喻砚白毕竟是亲身感受过楚松落那举世无双的剑意鼎峰的时候。万不可能过了五年,这剑意不升反尔降了。虽然也有可能是自恃身份不愿意以全力打压个小小弟子,可那后来的吐血,无不显示当日师父并非不愿拔剑,而是受了重伤又千里赶来掠马台,实在无力战,强撑作无事而已。

    会是什么样的遭遇,能让个强大的剑修遭此重伤?

    他想到掌门意味深长的话,又想到昨日那昙花现的笑容。

    个猜测在心里渐渐形成。

    ——莫非,师父的无情剑道,已经动摇?!

    而那罪魁祸首,或许就是道貌岸然的掌门,玄波真人!

    怒气与不甘变得无法控制,喻砚白狠狠地拳捶在墙上。

    这拳的疼痛使他反而冷静下来,又觉得自己遇到师父的事情就格外容易失去理智。

    ——师父既然不愿意告诉他,那么他就只好先自己观察。

    自己的疏离,是唯恐被厌恶,唯恐失去,是珍切深重,才愈发谨慎。却没有想到有人那么暴殄天物,要去毁掉那么把不世之才的剑。

    “……倘若是真的,”他喃喃低语,“我定要让你好看!”

    谁也没有注意,喻砚白藏在胸口的玉佩,正微微地、闪灭地,发出萤红的光芒。

    第5章 剑仙师尊(捉虫

    晨光熹微,楚松落在院落的树荫下盘膝而坐。天地之气流转,仿佛他就是天地造物,通透飘渺,只要日光通彻,他就会像此刻悬浮着细小灰尘微粒的半透明的空气样消失不见。

    仙气缥缈的楚真人还是想不通自己都表现得这么好上手了,为什么喻砚白却没有点点主动的倾向。

    难道爱不是占有么?

    他感觉到有人正在空中看着自己,恐怕就是那掌门玄波。糟糕,简直想想他的名字楚松落就觉得很饥渴。虽说他并不是目标,但是,也许——只是偷偷地、小小地吃点点糖,应该是可以的吧?

    他故意装作毫无所觉,又给自己逼出来口血,果然发觉法阵瞬间被闯破,玄波急忙到他身前,想要出言关怀,却见到那人脸漠然,于是转而挂上调笑的神情,故作轻佻地去抚摸他沾着血迹的唇瓣,“哎呀,没想到师弟伤得这么重——”

    楚松落手打掉他的手,却反手被抓住,趁着他无力反抗把被压到树上。

    玄波笑意吟吟,“如今修为倒退,师弟还是不改往日,总是对我这么暴躁,我可是要受伤的……”

    “——不若,师弟补偿下师兄我受伤的心灵,可好?”

    他满意地听到白衣的男人喘息变得粗重而难耐,双手遏制住他的动作,看上去却像紧紧环抱住他,然后探首吻。

    师弟仿佛意乱情迷,已经失却了理智,凶狠地反客为主,用力地吮吸,好似掠夺般用舌尖征服他的防卫。理智溃不成兵,玄波被他吻得几乎难以喘息,几近腰间软,却忽然听到声冰冷而饱含怒气的喝声:“放开我师父!”

    楚松落浑身僵,立刻与他分开纠缠,眼中满是自责,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做了什么。

    玄波倒是微微笑,退开几步笑吟吟地说,“师弟今日倒分外热情,不过这时机选得不巧,你我不妨改日再促膝长谈。”

    说罢,不等楚松落拔剑,就掐了个手诀离开了。

    喻砚白早从入定中清醒来,却看到师父与掌门在倚靠着院中的树缠绵得难舍难分,原本以为是你情我愿,却看到师父被钳制着双手,便猜测肯定是那掌门使用了什么下作手段,才使得师父无力反抗。

    他原本以为如此不敬掌门,按照玄波的性子,大不了就是个杀人灭口的事情,已经做好了千里逃亡的准备,却没想到他没说什么就离开了。不过这点疑惑也就是在心中闪而过,他并没有加以深思。

    楚松落觉得自己这小吃吃得还算爽快,又假意咳嗽两声,看似疲惫地阖上眼,摇摇欲坠——

    喻砚白瞧见师父在倚靠着树神色疲惫,再细看,他唇边仍有血迹,地上也有暗红的滩,又见他咳嗽两声,仿佛体力不支,顿时大惊失色,冲上去刚好接住楚松落。

    他如今骨龄二十三,个头却仍然比楚松落差个头。男人将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仿佛难以自抑地用手去探索着喻砚白的后背,双臂环在他身上,用力之大,好似要将喻砚白揉进自己的身体。他用唇轻轻地摩挲着亲吻喻砚白的头发、耳廓,经过他的脸颊。喻砚白感觉到他的嘴唇因为干燥缺水,触碰到皮肤的感觉是微微地发痒,仿佛要点起火来。身前感受到师父那炽热的情动,是他上辈子极为恶心的反应,此刻他却竟然也有点意乱情迷,犹豫失神,甚至暗暗地有几分期待。未想到不意间却猛地把被推开来,踉踉跄跄后退几步才勉强稳。

    楚松落忍痛推开了喻砚白,知道这样上了本垒也算是强取,并不能算得喻砚白主动献身。他装作无法控制自己,跪倒在地上,拿那把从来不离身的剑支在身前,很是狼狈地低着头,大口大口地喘气。虽然神智上很是清醒,但演得很上瘾的楚松落还是做戏做全套地狠狠咬了口自己的舌尖,做出挣扎间勉强回复理智的样子。

    男人哑声道:“退下。”

    喻砚白心神慌乱,既可耻于自己竟然想趁师父神志不清的时候顺势求欢,又担心师父被那掌门陷害,小心翼翼地要去扶他,却被凛冽的剑气把逼开!

    楚松落猛地挥剑,没了支撑,骤然倒在地上。他艰难的起来,形象是喻砚白从未见过的狼狈,乌发散乱,白衣上杂着泥土灰尘,血从他的唇角流下,他却毫不在意,乌黑的眸子涨出了丝丝血意,冷声道:“别碰我!”

    剑未出鞘,自然只是为了威吓而不是攻击。

    喻砚白看到师父踉跄回房的背影,只觉得心中绞痛。

    上世,师父直都是独来独往、天下无双的剑圣,如今却遭受这般侮辱,落到这么狼狈的境地。

    莫非,这切都是自己的错么?

    因为自己能够重来次,从头至尾被保护得很好,所以就要师父来承担这样悲惨的命运吗?

    他狠命地咬着嘴唇,又恨极了自己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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