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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宗门好多神奇生灵 作者:鹤隐楼
下他们总算回过神来,纷纷行礼,恭恭顺顺,有礼有节。
梅慕九点头道:“起来吧,你们来两岛久了?”
那个黝黑的孩子兴许是胆大,头个回道:“回宗主,我们都差不起来的,也有快十年了。”
“十年筑基,颇有天赋。”梅慕九笑道“你们可有什么想学的?”
说到这个,他们都活跃起来,争先恐后地回答,剑、拳、炼丹等等七嘴八舌应有尽有,五个人生生说出了几十个人的气势。
“可给他们试了基本的幻境?”梅慕九待他们安静下来,转头问向李十八。
“给了,他们都通过了。”
梅慕九闻言又仔细看了每个人,他们的眼睛都极亮,是他很久没见过的淳朴与热情。
“你安排下,明日起就让他们和其他弟子起上课,个月内若无差错,便可为我宗弟子。”
“是。”李十八连忙应下,那五人也兴奋地怪叫声,忙跪下道谢。
梅慕九笑着鼓励了番,又回无上殿处理了许久事务,才慢吞吞走回侧殿。
不知为何,他突然开始紧张起来,而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在紧张些什么。直觉告诉他,这夜,定不会寻常。
走到门口,梅慕九定了定神,轻轻推开门,便见秦衡萧正轻笑着倚在书桌前。
他没有穿盔甲,也不是那峨冠博带,不是就寝的单衣,而是身温润而清俊的书生装扮,就如他还是那个教书的秦先生,或夜里作画的状元郎般。
风流情,俊朗无双。
而此时,他正深情地,微笑地看着自己。
“阿九,小生这厢有礼了。”
☆、第七十章
*初歇,在浴池里清洗过后,两人直睡到日上三竿,秦衡萧才先醒过来。
他刚睁眼就极其清醒,轻轻下了床,露出满是伤疤的精壮身体,取出几件干净的衣服,回眸正好看见梅慕九也支起了身子。
“喝水么?”他走近了些,给梅慕九披上外衣。
“不用。”梅慕九还觉得身子酸软,别扭地动了几下,轻轻打了下他“收拾下,今日还有很事。”
说着,他却没有立即起身,而是缓缓伸手轻触了下秦衡萧胸膛前那细长的疤痕,他只是沉默地摸了摸,白日里这些象征着血战过的伤痕加清晰了,使他愈加沉重。
事实上昨日双修之时两人便神识相通了,所有经历都融汇在那刻之中,梅慕九几乎是哽咽着攀在他的肩背上发泄出来的。
现下即使睡了晚却也无法完全平静,无止境的杀戮,遮天蔽日的血,所有尖叫哀嚎,都挤压在那瞬间传递到了他的神识里,令他感同身受,如在地狱中走过遭。
“没事。”秦衡萧张了张嘴,结果也只能这样笨拙地安慰了句。
将自己收拾好,梅慕九打开门,就见小家伙们排着队在门口。
他蹲下身,接过小地灵递给自己的花,醉山客也从大胡子里掏出点心,筑天者群熊孩子不知道来干嘛的,只是上蹿下跳。
见到秦衡萧,就都突然安静下来。
他们不是梅慕九,能把个杀神看作是小绵羊,个个都安静如鸡地着,半晌,个筑天者才大着胆子道:“无离……诶?……诶?!”
他们终于发现现在自家宗门已然有了第个仙尊了。
梅慕九摸摸他的头,笑道:“今日便把这消息传出去吧。”
秦衡萧大概是乾天史上最年轻的仙尊了。
而他自己也应该是最年轻的帝尊。
最神奇的是,除他们自己外,从来没有人知道这件事。往日就是突破化神,也会天有异象,世人皆知。而他们,要不就是在天选疆域里,要不就个在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屠界,个在被胥飞白设下禁制的山里,即使突破也只是自己的丹田默默突破,悄无声息。所以至今还有人以为梅慕九依然停留在化神,秦衡萧也依然是个元婴的道尊。
醉山客们愣了片刻,立马抛弃了恐惧,欢呼着四散开来要去转告这个好消息。
虚境极其难得,整个乾天大陆上,虚境之人最也不过十余个,六大天宗各有个虚境宗主,帝泽又几个长老,再加上零零散散的散修,在广大修士中着实少得可怜。
有了个仙尊,便很有可能跻身天宗的行列了。
“你带来的那些人要如何处置?”梅慕九在讲学堂外看着情况,面随口问道。
“便在外设下无畏楼。”秦衡萧勾起丝不易察觉的微笑“他们皆是武修,虽修为已达化神乃至大乘,但也喜最原始的修炼方式。”
梅慕九听名字就明白了:“交给东河打理?”
“是。”
下了课柳东河听这消息就激动得面色发红,虽然现在他都金丹了,股少年意气反而越来越纯粹,梅慕九对此倒还有些许羡慕。
“谢谢师父!”柳东河雀跃不已“我这几日还在想,是不是能去夺回无畏派的牌匾了!”
这件事他直记得,他最开始的初衷,便是光复无畏派,除此之外不作他想。
他也知道秦衡萧的意思,等他夺回牌子再立无畏派,他的身后就是无畏楼,个是修凡,个入道。在无畏派中若有天赋,则可在无畏楼中再进步,甚至可直接进入伏仙宗。
当初武神留下那些东西,也是想柳家人可以尽早入道,可惜……
他定想不到,时隔这么年,他的愿望才刚开始有了初步的实现。
而几百年后,无畏派便真的成了个武林中久盛不衰的第门派,每个学武的人都削尖了脑袋得想进去。凡间直流传着个传说,在无畏派出色的弟子最终都会成为神仙样人,长生不死,进入仙界。在修真界中,修士们也都谨记着个警告,当你招惹了伏仙宗的人时,定会有拿着无畏楼令牌的人光明正大地把你按倒在地暴打顿,生死不顾,追到天涯海角。
“你已经是金丹真人了,这几日便给你三日空闲去完成此事。”梅慕九笑道“记得,不可动用灵力,靠你的拳头抢回来。”
柳东河亦是笑着点头:“谢谢师祖,我会的。”
待他兴高采烈地走远了,梅慕九皱眉头,想起了件事:“胥飞白呢?”
秦衡萧:“……”
他们竟都忘了这个人的存在。
此时,胥飞白正鼻青脸肿地在灶房里切菜扇火端茶递水,忙得不亦乐乎。打人就在门口盯着他,稍有疏忽便幽幽提醒:“那群人可还没走呢。”
忙着做午饭的醉山客也频频催促:“快快快,加盐,那边汤好了,你这里的菜怎么还没切好……”
好不容易瘫坐在地还要听见路过的唐菖蒲兴奋地喊自己:“那边那个前辈!我听师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