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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宗门好多神奇生灵 作者:鹤隐楼
排场可真厉害,我去过帝泽两次,他们那瑶碧区和宗门内的摆设,可比这差了不止星半点。”个地宗的长老和相识的人啧啧赞叹完了,马上又去给梅慕九敬酒,看起来十分热切。
梅慕九做足了个宗主的派头,看起来既大方,又有威严,不知道的人恐怕马上就要以为他是个天宗宗主了。
待吃完饭,梅慕九给每个人都送上了份礼。无论是什么阶级的宗门,都是样的礼物。两份珍贵丹药,份千年灵草,和张金制的牌子,上面写着每个前来修士的名字和宗门,底端刻着仙阙两个小字,顶端则是伏仙宗的标识。
“仙阙岛只能凭此令牌进入,凡能入者,都是我宗的贵客。只要前来,我宗上下定会倾力相待。”
各个修士都是连连道好,都妥帖地放好了,不说别的,至少这个牌子的卖相还是不错的。而且对于小宗门来说,那些礼物也很不错了。当然,天宗的人目前是不怎么在乎的,在他们看来,这也不过是个地宗在笼络人脉,他们见过的世面了,并没有什么波澜。
酒足饭饱,梅慕九礼也送了,该说的也说了,便不再拘着他们,让几个手下跟着伺候着,带上卫璿等几个熟悉的朋友自己玩去了。
沿用梅慕九的想法,李十八不仅设立了酒楼,各色铺子,还在各处穿插了不少供人玩乐的场所。不论是赌博听曲说书,还是竞技场桌游钓鱼,应有尽有。梅慕九甚至连扔圈套娃娃,打靶送礼这类游戏都没有放过,想起什么就弄什么。
梅慕九和秦衡萧走在前面,卫璿几人跟在后面,齐走在热闹的街市上,时都有些恍惚。许修士和凡人都是如此,修士也鲜少这样放松地玩,可以不计身边是什么人什么宗门,还是头次。凡人是无法置信,自己可以与这么仙人走在起,掐了好把脸还以为自己在做梦。
“这个好玩,小萧闭着眼睛都能套中……”梅慕九在个摊位上停下,脸“安利你们”的表情回头,就见莫前风勾着卫璿的脖子,把他生拉硬拽地拖走了,而卫玕和卫琅则嘿嘿嘿地偷偷跟在后面想看戏。
梅慕九:“……”
“小萧,我们自己玩。”梅慕九也勾着秦衡萧脖子,不顾身高差距,把他压得稍稍弯起了腰。
师徒二人路吃路玩,到最后梅慕九嘴里吃着,手里拿着,还往秦衡萧手里塞了大把点心备用。
秦衡萧便直纵着他,要干嘛干嘛,等累了,才和他起飞上了最高的酒楼楼顶,两人并肩坐在屋顶上,身边片黑暗,身下宛如白昼。
梅慕九喜欢吃甜食,前世直压抑着,现在也不怕得蛀牙,不怕毁了面子,自然吃得很是放纵,串串的丸子嚼得眼睛都弯了。
微凉的海风轻轻吹拂着,吹得楼下那繁闹的街市都仿佛是场回忆,是另个世界,连喧闹声都远了。
秦衡萧温柔地帮梅慕九抚顺吹乱的长发,梅慕九从甜点里挣扎出来,正好对上他认真的眼神,突然耳根有点发烫。
“宝贝儿,你真好看。”他学着莫前风的语气,戳了把秦衡萧的脸颊。
秦衡萧下就笑了,他自从历练后,就不再冰着张脸,平时也是会笑的。但只有这种时候才会笑得这样温柔,瞬间切冰寒就都没了,只剩下燎得人全身发烫的火,和令人心醉神迷的美酒。
“师尊以前……也这样过?”
秦衡萧给他喂进个甜滋滋的丸子,边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问道。
梅慕九知道他是在问自己和司其的事。他咽下丸子,心中却泛起了阵苦涩:“没有。”前世,他直都在司其的公司里为他做事,并不是喜欢他,只是……权当他是救赎罢了。是司其把他从父母双亡的绝境中拯救出来,为他平反了所有污蔑,还借钱给了他读书。从此他都在报恩,为他鞠躬尽瘁。他的生都在追随着他,从不邀功,从不声张,即使司其把他利用得什么都不剩,也从没有过怨言,连枪都飞身过去挡了。
司其当初只不过当施舍样给了他点东西,假情好意地说过几句好话,实际上也不过是把他当个傻子在玩弄。他却甘愿在他身边把自己的才能全部贡献给他,让这样个草包功成名就,他却背尽了骂名,甚至死亡。
“我从没这样快活过。”梅慕九眼睛有点酸“我那时每天忙得昏天黑地,没有朋友,没有家人,也没有自己想做的事。司其,也从不管我。我与他,怎么可能会如此亲密。”
从睁眼到闭眼,都是在为别人做事。
秦衡萧犹豫了片刻,还是抬手轻轻拍了拍梅慕九的背。
“有我。”他突然都有些说不清话了,笨拙地道“你现在有我。”
他在那条栈道上知道所有事的时候,心中虽有怒火,的却还是怜惜——尽管他心知怜惜对师父来说,总是有些不敬的。但他忍不住对这个师父加好点,加真心点。他的师尊,即使经历了这么事,却还是个善良而真诚的人。即便被折磨了生,再醒来时,却能够那样快的放下桎梏,做自己最想做的事。他想不到还能有谁会是这样好的人。
“我徒弟真乖。”梅慕九噗嗤下笑了,熟练地撸了把他的头。
秦衡萧颇有些哭笑不得,他都已经人高马大了,结果梅慕九还是把他当孩子看的。
酒楼里,渡船张和打人正窝在包厢里喝酒听曲,渡船张目力好,透过墙也能看到楼下歌姬的面容。
“怎么样,这个姑娘不错吧,我可是精挑细选才选出来的。”渡船张得意万分。
“你也就只能看看,桀桀桀桀。”
渡船张:“……”
他正要反驳,就见打人蓦地打了个闭嘴的手势,他手里燃出簇火焰,落在地上,沿着纹路蹿出去了。
“怎么?”渡船张用气声紧张道。
他静静掐了几个决,两息后说:“气息不对,有阴气。”
“我怎么没感觉到?”
打人戴上了兜帽,整个人又回归了阴寒恐怖的状态,低声道:“我从前,也是当鬼在活着的。”说着,整个人竟化成了团黑烟,从窗缝里钻了出去。
渡船张还没反应过来,推开窗,他就已经没了影,只好头雾水地又坐了回去。
然而即使打人的速度已然很快,等跟着那簇蓝焰到地方的时候,本来正眺望着御神山方向的黑影就仿佛知道有人要来样,融入黑暗消散无影了,打人到最后都只追到点碰即散的烟雾。
他徒劳地攥紧了手杖,身上还是隐形的,刚要显形,却见程珞水竟鬼鬼祟祟地走到了这处空地。此地在各个楼阁后面,无灯无光,也没有人,是个极其隐蔽的角落。
她到了后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