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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之后 作者:疏冷
懒得跟杨博文争辩。
他曾说过杨博文还是城里人呢,城里人也这么没素质!但谁知杨博文竟回复他说:“没素质的城里人了去了,又不止我个!再说,我跟你样,都是村里人!”
原本只是句玩笑话,但却也勾起了林木森的回忆:“不会打篮球的男人了去了,又不止我个!再说,我是男生,不是男人!”
自从那次之后,林木森再也不敢轻易地对杨博文说出这种,能够勾起回忆的话了。
坐上了车。
原本杨博文想再去“小桥流水”吃饭的,但是林木森想早去早回,也就没有跑那么远。
车子直行使到了衡山路,两个人才随便地找了家中式餐厅吃饭。
衡山路在上海有酒吧条街之名,顾名思义,就是这条街上有很的酒吧。就如同北京有三里屯酒吧街样,都是闪耀在都市里最浪漫的街道,在城市文化的血管里跳动、流淌。
(曾经想去北京,然而来到了上海,要不然此处写的就是三里屯酒吧街了……记得《制高筹码》和《人模狗样》里写的都是三里屯……)
衡山路头连接着繁华的徐家汇,云集着人数相当庞大的年轻外企白领阶层。另头比邻使馆区和高级住宅区,居住着大批外籍工作人员和社会地位相对较高的人群。理所当然的,衡山路成了开上海酒吧风气之先的地方,在上海夜生活中的地位也相当独特。
就是由于有了第次跟杨博文起来到衡山路酒吧条街的经历,林木森才有了第次注意到这条街上的“国际礼拜堂”,才有了之后的常来。
吃完了饭,杨博文看了看手腕上的瑞士名表,恣意道,“现在才七点钟,要不我们先四处溜达圈?但是教堂我可不去!”
看来,林木森先前也带着他来过不少次教堂了。
“不去就算了,今天我也不想去。”所以说,林木森并不能算是个虔诚的基督教信徒。
“ok!”杨博文打了个响指,“那我带着你再去人民广场吃点炸鸡·吧!”
他最近喜欢上了阿肆的《我在人民广场吃炸鸡》,所以对人民广场的炸鸡很感兴趣。
“还要再跑那么远?那来衡山路这么早干嘛?!”林木森实在不想折腾,“这里也有炸鸡卖的!”
“意义不样嘛!人民广场的才好吃!”杨博文打定了主意要去人民广场。
“那干脆下次就直接去人民广场得了!”他就知道跟杨博文起出来玩肯定是闲不住的,总是能满城地溜达,所以,他晚上想早点回去也是不可能的了。
“下次的事情下次再说吧!”杨博文是活在当下的,“ture love要九点以后才好玩,现在才七点,我们在这里干嘛?刚吃完饭,我们顺带着消化消化,待会才能吃得下的炸鸡呢!”他对炸鸡还是情有独钟的。
“你是出来吃饭顺便着吃炸鸡的,还是要去酒吧的?”林木森无奈。他真不知道个人前高冷的人怎么会有这样的小孩子心态,而且还是家金融公司的行政总监。
“都有都有,我们开车又不是走路,怕什么?”杨博文揽起林木森的肩头,就往餐厅外面走。
最终,林木森还是争辩不过杨博文,便也只得又折腾了圈,跟着他去人民广场吃炸鸡去了。
人民广场是上海市的市中心,也是上海市最大的个公共广场,由于是交通枢纽,不管是白天、晚上,人气都是巨旺。
这不,两人刚来到人民广场,就看到有数不清的大爷大妈在那里跳广场舞了,还有些小情侣甜蜜地、温馨地,在起吃着炸鸡块。
车子停到了地下停车场后,杨博文兴奋地招呼林木森去肯德基吃炸鸡块。
林木森无奈。肯德基到处都有,杨博文却偏偏钟爱人民广场的,看来这是病,得治!
杨博文点了两大份的炸鸡排,以及两大杯的可乐。随后,两人坐在靠窗的位置上吃了起来。
正在这时,阿肆的《我在人民广场吃炸鸡》的音乐响起:
“我在人民广场吃着炸鸡
而此时此刻你在哪里
虽然或许你在声东击西
但疲倦已让我懒得怀疑
最近你变得很冷漠
让我有些不知所措
其实我没期待太
你能像从前般爱我
只是连约会你都逃脱
什么解释都不说
不是我不知道
爱情需要煎熬
不是我没祈祷
我在人民广场吃着炸鸡
而此时此刻你在哪里
虽然或许你在声东击西
但疲倦已让我懒得怀疑
我在人民广场吃着炸鸡
而此时此刻你在哪里
我在人民广场吃着炸鸡
而此时此刻你在哪里
虽然或许你在声东击西
但疲倦已让我懒得怀疑
我在人民广场吃着炸鸡
而此时此刻你在哪里
不是我不知道
爱情需要煎熬
不是我没祈祷
我在人民广场吃着炸鸡
而此时此刻你在哪里”
音乐响起之时,林木森心里猛地紧缩,他不由得又想到了刘振刚。
是啊,此刻他在人民广场吃着炸鸡,而此时此刻,刘振刚,他又在哪里?
他不是这辈子就非刘振刚不可,但是每每触碰到了,他的脑海里便全部都是刘振刚的身影,怎么,也都无法挥之而去。
他曾次告诫过自己,千万不要犯贱,他跟刘振刚已然是不可能的,但是不由自主的,却也还是时常会触碰的到。
也许,刘振刚给他的印象太过深刻,已经深深地烙印在了他的脑海里吧!
“想什么呢?在想哪个美女呢?”杨博文见林木森如此的安静,便在他眼前挥了挥手。
“在想你呢!你是美女?”突然被打断了思绪,林木森白了杨博文眼。
“你可别想我,我可是有家室的人!”杨博文装作很良民的样子,双手护在胸前。
杨博文有个女朋友,但由于是父辈们介绍的,他们平时也不怎么联系,甚至连结婚这回事,提都不提。
林木森也不知道,他们成天这么吊着对方的,有什么意思。
“呿!”林木森不屑地呿了声,拿起可乐喝了口。
“该走了吧?”由于刚吃完饭没久,鸡排也没吃上少,林木森就已经饱了。
“行!”杨博文也吃的差不了,看看时间,也已经将近九点,便擦了擦嘴,跟林木森起去停车场取车。
“你也该考个驾照了吧?”开着车,杨博文对林木森说道。
“没时间,以后再说吧。”林木森对车并不怎么感冒,要不然,他早就买车了。
“我这车你什么时候想练,随时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