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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央金进京记 作者:猪美美

    。我只吓呆了,以为自己要摔死了。然后我就看到了个滑翔翼在我眼前飞过。滑翔翼就是你们说的那什么蝙蝠翼,我们那里也有,而且比你们这边的先进的,分为有动力和无动力两种,在我们那里滑翔翼已经是玩具样的东西了,即便是玩具其实也比你们这里最好的滑翔翼好太了,还什么柴达木盐湖里提炼的最轻最坚硬的金属,不就是合金钢吗,我们那要少有少。还有那个蒸汽机,神乎其神的当宝贝样,我们那早就淘汰了,都用轻轨电车了,还有磁悬浮、永动机,都有了。”我越说越有优越感了。

    雷丰瑜的脸色却越来越绿,“重点!”

    “好的,重点重点。”我接着说下去:“我出于本能伸手抓向那个滑翔翼,然后我就进入了个身体。我想在跌下来的时候其实我已经是灵魂出窍的状态了,或者可以说我已经死了,但我不知道。我的灵魂进入了滑翔翼上的那个人的身体里,紧接着我的头嗡的声,这个身体前主人临死前的画面,涌进了我脑子里,我只感觉满眼都是鲜血的颜色。数不清的人被杀、被斩首,被炸上天,这他奶奶的,吓死我了。我可是个和平主义者,连只鸡也没杀过的。”

    “是你那天给我讲的那些?”雷丰瑜问。

    “是的,没错,那是他临死前最后的记忆,也许是印象太深了吧,那记忆留在了那具身体里。然后被我接收到了。”我说道。

    “接着说。”

    “接下来我就掉在了雪山半山腰的积雪中,再之后,嘉错带着他家的狗,因为天音女神的传说,爬雪山找弟弟,却在积雪中把我挖了出来。再然后我被他背回了他家。”我继续讲道:“白捡的幅身体糟糕透了,难受得好像随时会没命,而糟糕的是我连他们的语言也不会,他们说些什么我完全听不懂,见他们问我话,我只能哭,没想到居然蒙混过关了。再之后因为生病的关系,我被送到了寺庙了,在庙里住了大半年,跟坚赞喇嘛才终于学会了吐蕃语。”

    “再然后就是到中原了,说真的这具身体真是很差劲,居然是什么皇后的尸体,而且是个gay,我好好个直男,只能被男人上,好吧,这也没什么,我们那里这样男人搞男人的也的是,至少你对我还不错,我也真有点喜欢上你了。但是再然后,我才知道这皇后还换过心脏。他奶奶个熊的,换心手术在我们那里都是最复杂的手术了,死亡率超高的,手术后能活过五年的不到百分之四十,而且还要直服用抗排斥的药。而现在这里什么都没有,他奶奶个熊的!我们那里有个很厉害的人名叫曾国藩,曾说过:命运这东西都是自作自受!可为什么他做了让我来受?”

    这些话我说的有点快,雷丰瑜有点跟不上我的节奏,此时他打断我,“活五年的话是什么意思?”

    他这个人就这点最不可爱,他总能抓住你不想让他抓住的重点。

    我叹了口气,告诉他:“我快要死了,指不定什么时候,这里没有可以救我的东西,正如王莲江所说的。”

    “又是个要死了的?”雷丰瑜的脸上露出嘲弄的神色。不知道童江那里是不是也要死了。

    我伸手拉住他的衣袖:“这次我说的是真的。”

    雷丰瑜了起来,他低头看着我,我仰着头看着他。我在他清澈的眼睛里,看到了自己红光满面的脸的倒影。

    下刻里,雷丰瑜甩开我的手,向外走了出去。

    哎!假话说了又说,本不停翻新,好像满嘴跑火车,你说你这种人连自己也腻歪了吧。

    第115章 央金要出家

    我又归队了,重回东嘎将军率领的吐蕃军中。

    对于我的回来众说纷纭,不过比较统的看法是,我被中原皇帝玩过了,然后又被抛弃了。

    对于这些议论我倒也坦然。我哥他们有些愤愤不平,噶尔吉看着我时常露出深思的表情。

    从逻些到京城我们走了半年,回程热巴们不用再唱歌跳舞,都骑上了马,速度自然要快了,不过也走了两个月才到中原与吐蕃的边境。

    因为我们中间走了弯路。本以为沿着怒江而上就能回逻些,但其实走起来才发现,江边有些地方根本走不通,所以不得不再绕回来,依旧走我们来时的路回去。

    此时已经是三月间,三月的高原生机勃勃。

    远远的看见我们入中原时曾经经过的界碑,还有界碑后的玛尼堆,矗立在缤纷的的格桑花海中,心中的感受非常奇妙,好像做了个很长的梦,又像是经历了次轮回。

    界碑边周剑和他的边军列队而立,在他们旁边还有人牵马矗立。那人是风不服,他牵着的马是那匹宠物白马。此时这匹马没有戴金珠铃铛,也没有戴宝石额链,只用五色丝绦编上了马的鬃毛,就像吐蕃马那样。

    “有人让我将这匹马交给你。”风不服将马缰绳交到我手上,然后又拿出块木头牌子递给我:“那人还让我把这个给你,说有这块牌子,吐蕃赞普也要卖上几分面子。”

    终究还是怕我回吐蕃受欺负啊,呵呵!

    “谢了。”我将缰绳和牌子接了过来,然后打量着风不服身上的衣服,那不是宫里头公公的衣服,而是武将的甲胄,“你升官了?”

    “没升,还是四品,不过是游击将军了,以后不在京城,在卧虎关了,专治土鳖。”风不服答道。嘴角难得的咧了咧,算是个笑。

    “哈哈,那恭喜你。”我说。

    旁边周剑却嚎了起来:“个阉人居然可以上卧虎关了,为什么我不行?”

    风不服不理周剑,继续对我说道:“月儿少主也想来送行,不过被陛下拘起来了,让他当太子,不过他让我捎话给你,他说他觉得童江是骗子,定找机会戳穿他给你出气。”

    “哈哈。”我再次大笑,“不忙着跟高娃早生贵子,整天想着戳穿这个戳穿那个,你说他什么时候才长大啊!”

    风不服跟我交代完差事,走到噶尔吉面前,问:“你的弓还送我吗?”

    噶尔吉哈哈大笑,摘下肩上的弓,连同箭囊起交给风不服:“宝弓送英雄,他日我们战场上再分个高下。”两人把臂大笑,英雄相惜。

    如此算中原行最后完美的落幕。

    之后吐蕃军与边军道别,然后唱起豪迈深情的歌谣,“啊拉里咯,噻啊拉里咯咯……”整队催马走过界碑,踏入家乡的土地。

    过了界碑,我们在第个玛尼堆前跪拜。回家了!感谢佛祖路保佑!

    跪拜在第个玛尼堆前,我将风不服交给我的那个木头牌子,放在了玛尼堆上。

    噶尔吉在旁边看着,他说:“央金,你不是个无情的人,那皇帝据我的观察,也不是个无情的人,却怎么现在会这样?”

    “噶尔吉,在京城的时候你曾说过,回到吐蕃娶我做阿佳。”我对他说:“我现在已经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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