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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爸的幺儿 作者:顺毛驴

    去脉告诉我,我要估算他们能拿出的证据和我的对策。”

    “没什么好说的,不是都了解过大概了吗?”刘佳乐警惕道。

    律师看了她眼,拿出手机,递给她。

    “我接了你的案子,这些是必走的流程,我只负责帮你打赢官司,如果有什么疑问就去问你父亲吧。”

    刘佳乐看着律师,也不接手机,律师见状,收回了手机,道:“可以开始了吗?”

    “去个安全点的地方。”刘佳乐道。

    律师把她带到自己车上,刘佳乐才放下了心,将事情原原本本告诉了律师。

    说完后,律师思考了会儿,道:“这几天不要与对方有接触,上庭前我会告诉你怎么做。”

    刘佳乐应下后,心放下了大半,这个律师出现,她就觉得莫名心安。

    收拾好自己的情绪,她下了车,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回到了教室。

    语文课由其他班的老师暂代,同学们都没什么热情,趴桌的趴桌,做其他科的作业的也堆,骆清风请假去照顾骆羽了。

    看到骆清风不在教室,刘佳乐松了口气,骆清风看她的眼神太狠毒,她光想想就觉得心慌。

    而请假的骆清风此时正敲开那个律师的车窗。

    “拿到了?”

    律师改之前的高冷,朝骆清风嬉皮笑脸道:“我出马怎么可能搞不定!”

    说着,将支录音笔交给骆清风。

    骆清风按播放键,就听录音笔里传出刘佳乐的声音:“我跟到他公寓门口,故意说有问题向他请教,其实我只是想跟他……”

    骆清风按下暂停,声音戛然而止。

    “谢谢。”骆清风道。

    律师咧嘴笑道:“跟我说什么谢,改天请我吃顿好的就行了。”

    骆清风点点头,将录音笔放到口袋里,转身离开。

    回到医院,骆羽正艰难地取下床头挂着的吊瓶。

    骆清风见状,立刻走过来,手拿过吊瓶,看着骆羽,脸色不太好。

    “你要干什么?”

    骆羽稳住自己,解释道:“我要去上厕所。”

    骆清风脸色稍微好转:“我帮你拿着吊瓶。”

    骆羽在厕所半天不见动静,骆清风只好敲门进去。

    “怎么了?”

    骆羽张脸憋得通红,瓮声瓮气道:“你帮我解下裤子,我解不开。”

    骆清风闻言,眸光闪过丝狡黠的光彩。他将吊瓶递给骆羽,空出两只手从后面环过他的腰,给他解裤子,解开后,他把握住骆羽的分、身,在骆羽耳边暧昧道:“你尿吧,我帮你扶着。”

    骆羽几乎全身血液都凝固在了脸上,整个脸红得像熟透的虾。

    尿完了,骆羽赶忙说:“可以了。”

    然而骆清风却还握住不肯放手,不仅如此,他还故意套、弄了几下。

    “哎……别……”骆羽赶紧制止,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骆清风手指逗弄般挑了挑他的分、身,眸中染上了笑意,他小声道:“你硬了。”

    说罢,还故意咬了咬他的耳垂。

    骆羽的内心再次崩溃,为什么儿子变得这么恶劣,把我可爱的儿子还回来!!!

    ☆、14

    在医院呆了个星期,骆清风把骆羽接回了家。

    身上的外伤没什么大碍,主要是他的右手暂时不能动,医生建议半年内右手不要提重物。

    骆羽回去复课了,而与此同时刘佳乐却被学校劝退了。

    刘佳乐的事不知道被谁传开了,学校里都传遍了。

    打人的几个老师虽然是出于好心,但手段极为不可取,因此学校给出了处分,并让他们去向骆羽道歉。

    骆清风本来不想善了的,不过骆羽开口了,他也就只是小小地教训了他们顿。

    骆羽现在打着石膏,极不方便,尤其洗澡,都是骆清风帮他洗的。只是洗澡的时候难免被骆清风调戏,骆羽说了好几次都无果,所以他现在最不愿意的就是洗澡,而骆清风最热衷的自然是帮他洗澡。

    骆羽不讨厌骆清风的触碰,只是他心里有道坎,他不敢跨过去。

    骆清风就是仗着骆羽对他并不是全然没有感觉,所以三番四次逗弄他,就是希望他能慢慢接受他们之间这种感情的转换。实际上,骆羽的确有了些改变,至少他现在不是味地推拒了。

    骆清风心情甚好,天天给骆羽炖骨头汤,这么过了两三周,骆清风终于拆了石膏。

    虽然还是不能提重物,不过方便了许,至少他可以自己洗澡了。但对于骆清风早早等候在浴室他真的觉得很无力。

    “你出去,我自己可以洗。”想到骆清风每次给他洗澡手都不安分,骆羽双颊绯红。

    骆清风义正言辞:“你虽然拆了石膏,但还不能拿重物,否则会变成变成习惯性脱臼!”

    骆羽想说我又不是举着哑铃洗澡,哪里会有什么问题。但骆清风不给他反抗的机会,直接把浴室门反锁,将骆羽扒光了。

    骆羽还能说什么,骆清风人比他高大,力气也比他大,加上他现在只手还不能动,根本就没有反抗之力。

    骆羽完全想不明白,骆清风怎么跟他点都不像,完全没有对接点。每次被骆清风调戏得欲哭无泪的时候,骆羽都觉得骆清风不像他亲生的,蔫坏了。

    给骆羽换上睡衣,骆清风拿了条干毛巾盖在他头上。

    “你先去把头发擦擦,我洗个澡。”

    骆羽将毛巾拉下来,瞪了骆清风眼,在骆清风变脸之前赶紧跑了。

    电视里放着八点档,骆羽兴趣缺缺地擦头发,忽然传来敲门声。

    骆羽家的门铃已经坏了很年了,他们家就他们两个,鲜少有人上门,所以直没修过。

    骆羽听到敲门声还愣了好久才慢吞吞去开门。

    这么晚了,会是谁呢?

    带着满腹疑惑开了门,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在门口。

    男人五官立体,眼睛深邃,利落的短发,身形高大挺拔。

    骆羽只觉得他面熟,却不知他是谁。

    男人礼貌问候:“是骆羽先生吗?”

    骆羽点点头,忽然脑中闪过丝不好的预感,看男人的眼神有些警惕。

    “我叫展铭。”男人自我介绍完,朝骆羽伸出手,非常地公式化。

    骆羽犹豫要不要握这个手,骆清风擦着头发从浴室出来了。

    “你去哪儿?”骆清风见他在门口,有些不满。

    受了伤还跑来跑去。

    门外的展铭看到骆清风,眸中光彩闪现,骆清风也发现了他。

    “你是谁?”骆清风对这个男人有些敌意,毕竟大晚上在他家门口跟骆羽说话,骆清风自然会想。

    展铭对骆清风道:“我是你的亲生父亲。”

    骆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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