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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老攻在手[快穿] 作者:正是日生时
不可小觑!”
“二皇女乃皇夫之女,外祖为三帝宠臣,门生无数,遍及天下!”
“三皇女乃丽妃之女,丽妃圣宠十年不衰,三皇女被先皇宠冠诸女!”
“唯独四皇女,生父只是先皇昭仪,外戚不显,皇宠不彰。四皇女素来平平,不得圣宠。”
“谁知,最后登上皇位的却是这名不见经传的四皇女!”
在台子上的说书先生唾液漫天,面红耳赤,述说四皇女如何韬光养晦,如何雄韬伟略,如何运筹帷幄,如何英勇无敌……台下众人听得也是如痴如醉,显然,他们对当今圣上极为崇拜。
许锦逸莞尔笑,拉着呼延赫出了门。
四皇女确实身负大才。在原主的记忆之中,四皇女平时不显山不露水,平时表现平平,为人孤僻,寡言少语,并不得旁人注意。
但四皇女却极得众人信任,若是皇女皇子间发生什么腌臜事,女皇就是怀疑到她宠若至宝的三皇女身上,也不会怀疑“淡泊名利”的四皇女。
另外,四皇女虽然为人孤僻,却极得民心,四皇女宫内侍从对她无不是忠心耿耿,就连伺候原主的侍女都对四皇女极为崇敬。
谁知女皇病危之后,四皇女的本领显露出来,众人才发现四皇女之前的样子竟然都是她假扮的!朝上半的大臣在她的方,除了大皇女的亲舅镇国大将军,其余的众将领竟然唯四皇女马首是瞻……
残酷的夺嫡之战中,大皇女二皇女三皇女全部惨败,被登上皇位的四皇女以谋乱大罪囚禁与大牢之内,至今生死未卜,铁血手腕令众人侧目而视!
除了三位皇女,曾经得罪过四皇女的其他人也未能幸免。譬如曾经以女皇嫡子身份为傲,从未将四皇女放在眼里,明里暗里给了她不少难堪的大皇子。如今的大皇子消失无踪,天底下的庶民又了个。
许锦逸摇摇头,将登上帝位的四皇女抛到脑后。
因为有逆天系统在手,许锦逸十分清楚女皇的身体是如何渐渐变得孱弱,又是如何垂危,如何含恨而死。
四皇女胆识谋略确实极为惊人,不过四皇女算是皇宫中鲜少没有欺负过原主中的个,如今凭借本事得到帝位,连颁布数条造福万民的仁政之策,这既是她的福分,也是天下万民的福分。
“我是凤九傲,特工第人凤九傲!”旁边个衣衫褴褛的乞丐拖着残腿,来来回回说着这句话,神智明显不再清晰。
“整天嘟囔特工特工,快去给本皇子抢个馒头?”旁边另个脏污的看不清面容的乞丐伸腿踹了残乞丐脚,将他踹翻在地。
许锦逸转头瞧向街角,果然是凤九傲与大皇子二人。
凤九傲从牢房出来之后就做了大皇子的侍女,他本就被许锦逸废了四肢,后又经过八十杖刑,竟然残了只腿。
大皇子本来还对凤九傲有所期待,但也许是厌恶她的残腿,也许是得到后就不再珍惜,竟慢慢对凤九傲没了喜爱之情。
夺嫡之战后,凤九傲与大皇子被赶出皇宫,两人两看生厌,言不合便缠在起厮打不止,大皇是男儿,身材瘦弱,凤九傲残了条腿,都不稳,两人谁也讨不了好。
终于,在次缠斗之中,凤九傲被大皇子扔过来的石块砸了头,从此神志不清,只来来回回重复句话:我是凤九傲,特工第人凤九傲!
大皇子终于在与凤九傲的战斗中取得了胜利,但他身为男子,平时受尽其他乞丐欺负,气急了也不敢还手,便只能欺负欺负凤九傲出出气。
许锦逸回过头,对那两人没了半分兴趣。
原主的大仇已报,现在这个身体只是他自己的了,与鸾凤国已经没有半分关系,与新帝没有半分关系,与凤九傲和大皇子没有半分关系。
他与这个世界唯的关联,便是身边这个男人了。
许锦逸和呼延赫相视笑,眸光温然。
第95章 犯
许锦逸只在呼延部落呆了三年,三年后,呼延赫将大汗的位置禅位给位有勇有谋的同宗兄弟,便带着许锦逸离开了呼延部落,去往了鸾凤国。
呼延赫始终觉得,他的宝儿,是适合生长在鸾凤国的蔷薇花,而不应该在干旱的草原上,如果棵干巴巴的小草,忍受粗糙的狂风,忍受漫天的泥沙。
接下来的几十年,他们逛遍鸾凤国的每个角落,也回过呼延部落点燃过那里的每处篝火,甚至跟随航船瞧过其他大陆……
辈子很快过去,当许锦逸与呼延赫慢慢老去,两人在坐在小院子里的藤椅之上,相拥着同时闭上双眼。
许锦逸再次醒来之时,这具身体正捂着肚子,蜷缩着身子倚靠在冰凉的瓷砖墙面上,而他的前方,有个身穿黄色马甲,脸凶样抬着下巴俯视他的青年男子。
“新来的,没看见老子正撒完尿吗?还不赶紧擦了去?那么没眼色呢?”
许锦逸向四周环顾眼,不仅是这人,房间里的其他人亦是身蓝色制服,上身套了个黄色马甲,胸口写着顺看的字样。
这八个人都剃着板寸,以各种姿势坐在六张上下铺的下铺,饶有兴致的看向这边。
这是监狱!
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剧情和原著的记忆股脑的朝他脑中钻去,许锦逸皱着眉头,片刻后眉头松展,那双黑润的眸子里却闪着冷光,黑漆漆的,无端渗人。
他这具身体,是这个监室里初来乍到的新囚犯。
无论是在现实世界还是在异世界,许锦逸曾亲手将许人送进过监狱,但他却没能想到,自己也会成为这里的员。
对监狱里的规矩和生活,许锦逸小有了解。
每个监室里的囚犯大都抱成团,以监室里的大铺为尊。
新囚犯进门大都会被其他囚犯“特殊照顾”阵,轻则干些最脏最累的活儿,重则被其他老囚犯拳脚伺候。
这具身体刚进门时,面前这个青年男子正撒着尿,他见到原主低着头在旁收拾东西,便脚踹了过来,将原主踹到了墙根。
然后,他就穿进了这具身体里。
许锦逸慢慢直起腰。
与那双黑漆漆的眸子对视,王鹏个愣神,后背便蹿起阵冷意,但想到其他狱友在旁看着,这个小子又是副瘦弱文静的样子,王鹏又壮了胆,指着便池嚣张道:“新来的,你他妈没听见我说话?赶紧拿你毛巾给老子擦干净!”
许锦逸收回目光,低头在囚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