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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宝 作者:壹小糖
两天后的清晨,徐天玄正睡得迷迷糊糊,他突然听到有人在他跟前说话:“快起来,快点!”
那会儿徐天玄尚未睡醒,突然被吵醒后骤感整个人晕乎乎的。他费力地撑起眼皮,朦胧的视线里出现了熟悉的白大身影。
见状,徐天玄顿时有了丝了然。他在怀里摸了摸,揪起仍在睡梦中的灰毛鸡,果断地递给白大,喃喃道:“给你!”
将灰毛鸡交到白大的手上,徐天玄达成任务,又翻身继续睡觉。每天早上,神出鬼没的白大皆会按时出现,拽起灰毛鸡跑乾府圈。徐天玄相当配合白大或者说是白大身后的大少爷的安排,他从不出言出手阻拦。
徐天玄每次都会老实的交出灰毛鸡,绝不话。说起来也不过就是跑圈而已,要不了鸡命,只要灰毛鸡留口气回家,徐天玄表示没有任何意见。
正在做美梦的灰毛鸡转移的睡觉地点,它纠结的睁开眼,眼就看到白大。毫无悬念的,声悲壮的鸡叫响起,紧接着是声疑惑的鸡叫:“叽?”
为什么今天没有看到白兔?
每天清早,白兔陪同灰毛鸡起锻炼身体。白兔只绕乾府半圈,灰毛鸡则是绕乾府跑圈。
由于突然不见了的白兔,灰毛鸡倍感困惑。莫不是白兔请病假了?亦或白兔终于忍受不了跑圈圈的折磨,连夜逃出乾府奔往道观修行去了?
可惜,鸡脑袋猜测的情况与真相差得太远。
白大今天压根就不是来找灰毛鸡的!
白大静静地瞅了眼迷茫的灰毛鸡,突然扬手又将灰毛鸡丢回床里。下刻,白大伸出爪子把紧紧抓住徐天玄的领口:“起床,起床,还睡什么睡!”
耳边吵得厉害,叫喊的声音怎么都挥之不去,徐天玄怨念的再度撑起眼皮探究竟,幽幽的目光直盯白大。灰毛鸡已经交给白大了,白大为什么还要摇晃他,让他睡觉都睡不安宁。
难道只是灰毛鸡跑圈还不够,非得让徐天玄也跟着同跑圈不成?徐天玄坚信自己不需要减肥,他根本没有余的赘肉可以消耗。
白大看着仍是半睁眼的徐天玄,它深吸了口气,顿时提高声音:“大少爷让你过去。迟到了,自行负责!”
大少爷?
大少爷……
大少爷!
霎时,徐天玄个鲤鱼打挺自大床里蹦起来,他又惊又喜:“大少爷找我?”
是不是大少爷有新的差事要交给他?
自从孵化出的灰毛鸡被大少爷抛弃之后,徐天玄时刻准备着下次定要好好表现,力争换取良好印象。
“终于醒了?赶紧和我到主院去。”白大说道。
徐天玄闻言略微愣,匆忙朝白大挥手:“等我下,炷香的时间就好!”
处于亢奋中的徐天玄开始迅速地穿衣洗漱。见大少爷怎么可以随随便便,必须得收拾整齐,整个人清爽干净,赏心悦目才行。
白大倍感无语地围观徐天玄精心的收整,徐天玄简直恨不得将衣袍上的褶皱全都抹平。徐天玄立在木架旁,紧盯木盆内的水,几乎要把脸上看出朵花来。
终于,白大再也受不了,催促道:“行了,快走!别浪费时间!”
徐天玄精神抖擞的出门之际,灰毛鸡扑腾着翅膀跳到徐天玄的肩头。它抓紧徐天玄的衣服,随后耷拉着脑袋打盹。
冬季天亮得晚,徐天玄出门时,尚能看见天幕中的繁星。
难得被大少爷召唤次,徐天玄内心充满了期待。上回,大少爷交给他白蛋,当时的徐天玄正半睡半醒,没有少近距离直面大少爷的真实感。
这次,徐天玄将走到大少爷的跟前,亲口听大少爷交待新任务。
“白大,”徐天玄英勇地朝白大贴近了几步,笑问,“你知道,大少爷找我什么事吗?”
就算白大战斗力刚刚的,就算白大让白二血泪成河,让白兔和灰毛鸡跑圈累得要死不活,可白大就是白大,它是大少爷的通界兽,跟在大少爷身边的醒目存在。
徐天玄无论如何也得和白大攀谈两句,若能借此了解点儿真相,过会儿见到大少爷的时候才能不紧张。
奈何,白大不买账,字半句都未向徐天玄提及,仅是路催促徐天玄走快点儿。
徐天玄无言加倍,他已经走得够快了。可惜他不会飞,要不然,他肯定头飞进主院去。
有白大带路,徐天玄路连走带跑的来到了主院。
对于个难得有机会进入主院的少年而言,这刻的徐天玄情绪起伏极大。
徐天玄的神情引得白大默默抹汗。不就是来趟主院罢了,白大不懂徐天玄在莫名折腾什么。
白大估算的时间原本已是宽裕,哪知道大少爷与其它少爷小姐们商议的时间比白大预估的时间长。白大不能让徐天玄进屋打扰少爷小姐们谈事,于是,它与徐天玄道在门外老实等待。
原本,徐天玄直在思考,见到大少爷将是什么样的情形,他该给大少爷说些什么话表明忠诚。然而计划没有变化快,出乎徐天玄的意料,他居然进不了门!
此次此刻的乾府主院并不平静,当罗峙道出古妖兽的审讯有了些眉目之后,乾宇他们直在想方设法,针对即将到来的麻烦。
眼下,乾大少爷坐在正中,沉思不语。
乾宇旁边的乾二少爷眉头紧锁,乾皓如既往地睁着眼睛打盹,乾岚神色凝重,她远比乾皓着急得。
乾二少爷张了张嘴,仿佛有话想说。但他最终仍是叹了口气,没能说出口。乾顾至今还记得,那天,罗峙来到他的跟前出言调戏。与往常相似,乾顾强行压下了恨不得痛揍罗峙的冲动,直接将罗峙当成透明人。
然而,乾顾万万没有料到,这次到来的罗峙,目的会和从前截然不同。
“二少爷,你与我距离如此之远。我若有紧要的消息,都不知道该如何说给你听。”罗峙的薄唇上扬到适合的弧度,在他人眼中的美艳笑容,总是令乾顾深感无奈。
乾顾别过视线,满不在乎:“你有什么事大可直说,我听得清楚。”
他的耳朵又没聋,罗峙何必担心他们距离过远,自己听不见。乾顾与罗峙保持距离实属正常,不保持距离那叫作死。
闻言,罗峙并不生气,他显得极有耐心:“当真可以这么大声说出来?”
乾顾头也不抬,应道:“有什么就说。”罗峙那些不要脸的话莫非还怕别人听见不成。
“你确定,让我把山犭军和酸与的审讯结果也大声的说出来?”罗峙笑问。
乾顾正要丢出句,说吧,不过他的话在嘴里打了个转儿,又收了回去。他抬眼若有所思地打量罗峙,其实,乾顾早就在猜测,罗峙的审讯已经有了突破,不说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