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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环难解 作者:繁星下的竹

    么我严山,必然不会坐视不理。”他咬咬牙,继续道:“纪公子说的没错,人,是我杀的。”

    第二十四章

    江雁书踏出衙门,便看见等候已久的纪明。这段时日里,若不是纪明的陪伴,江雁述心中的郁结恐怕早已压的他喘不过气。这次能在如此短的时日证实自己的清白,也是全靠了纪明。看到纪明的刹那,江雁书强忍著内心的激动,走到他面前,叫了声:“纪哥哥。”他努力使自己此时的声音维持平静。

    “没事就好。”纪明眼角含笑,温柔的轻轻伸手抚摸著江雁书的脸颊。

    “没事。”江雁书应了声,仍有些怀疑的问:“当真是严山所为?”

    “嗯。原来严厉不止次地要求严碧去伺候债主,严碧有苦难言。数日前,他又逼严逼前去,严碧正巧身子不适不愿去,严厉便打了严碧。”

    “因此,那天我们看到严碧手上有被打伤的痕迹。”江雁书道。

    纪明点点头,继续道:“其实那日我们去时,严厉已经死了。严山因实在无法忍受妹妹受苦,杀了严厉。但由於严厉的伤口的位置与严山坐轮椅时所刺位置有出入所以直把严山排除在嫌疑人之外,却不想,他的腿疾实则已然治愈的差不了。”

    江雁书道:“但我所不解的是,为何我的玉佩会出现在尸体附近?”

    纪明没有回答。

    “江世伯与江夫人见到你回来必然欢喜的紧。”纪明在江雁书迈进江府那刻笑道。

    江雁书也心急如焚,只想快些见到爹娘,告诉他们自己无事。进大堂,见到江夫人,眼眶红,上前道:“娘,孩儿让您担心了,孩儿不孝。”

    江夫人微微颤抖的手轻抚上江雁书发际,道:“你受苦了。”

    江雁书哽咽道:“孩儿不苦。”随意环视了四周,问:“娘,爹呢?”

    江夫人道:“你爹与邵大夫出去了。”

    “什麽?”闻言,江雁书与纪明俱是惊。“邵……大哥?”

    “是啊。”江夫人见两人神情怪异颇有不解:“不久前邵大夫来找你爹说有事相谈,你爹也恰好这几日有些疲倦,便随邵大夫去他医馆了。”

    江雁述与纪明彼此看了眼,想起那日刘子君的话,江雁述心里阵不安,向纪明道:“我先去赶去邵大哥那里,纪哥哥,你……”

    “我去衙门趟。”纪明说。

    江夫人有些莫名其妙,问:“这是,出什麽事了?”

    江雁书道:“娘,你在府里别到处走动,我和纪哥哥去去就回。”说完朝纪明使了个眼色。

    如此来,江夫人是著急,问:“究竟是发生了何事?”

    江雁书唯迟疑,道:“我是担心,爹有危险。”

    待江雁书疾走到邵麟医馆时,见医馆大门紧闭,心里是著急,直奔後院。後院门推便开,江雁书口气直走到邵麟居室,边喊著:“爹!”边推开了门。

    屋里的邵麟原本背朝著房门,听得叫声缓缓转过身来,见是江雁书,没有丝毫惊讶,笑道:“来得挺快。”

    江雁书从他转过来的身体侧看去,见江枫被绑著坐在张椅子上,头低垂著,似乎已然晕去。江雁书心头震,颤声问:“邵大哥,你对我爹,做了什麽?”

    第二十五章

    “邵大哥,你对我爹,做了什麽?” 江雁书问。

    “做了什么?江老爷说最近身体不适,我自然是给了些药他服用了。”邵麟笑着回答。

    “你给他服了什么药?”江雁书抑制不住声音颤抖。

    邵麟反问:“ 你说呢?”

    江雁书微微往前踏出步,颇为紧张的道:“你不可伤他,他是你爹啊。”

    “爹?”邵麟成不变的笑容终于出现了少许裂痕:“原来你已经知道了。”

    “数日前,子君姑娘来找我,告诉我,我爹娘房里的书信是你让她放的。”江雁书道:“当时我就想,你必然与信中的莲喜有着密切的关系,最后可能的就是,你,就是那信中所提到的‘青儿'。”

    邵麟闻言颇为满意的点点头,道:“你果然没让我失望。”看到江雁书似有往前走的迹象,邵麟袖口微微抖,滑出把刀,轻轻扣在江枫脖子上。

    江雁书惊,急忙收步,看着邵麟,严重充满了恳求。

    邵麟也回应似的看着江雁书,道:“你爹还真是长情,知道了真相后,还叫我不要伤害你和你娘。他的心里只有你娘,那我娘算什么?”

    江雁书忙道:“以前的事我爹确实有错在先,但他完全不知你娘后来怀了你。当他知道那封信的内容后,直责怪自己负了你娘。”

    邵麟冷笑了声,道:“惺惺作态。”

    “邵大哥……”

    “自从我娘得知有了身孕之后,她爹娘怕丑事败露,随便就找了户人家硬是把娘嫁了过去。”邵麟打断江雁书的话,述说起了那段令他每每回忆起都感到心痛的往事:“那个男人比娘大着二十岁,还好赌,欠的债了,居然丧尽天良的把娘卖给了妓馆做苦工。那个时候,我娘刚产下我不久,身体虚弱,还要忍受被妓馆里的人打骂。却为了把我抚养长大,个人承受着身心的折磨。”

    江雁书句话都没说,静静的听着他的邵大哥说着那让他心酸的往事。

    “那段时日里,她经常会写些书信,写给江枫的书信,诉说着她的等待,却从来未提及她所受的苦难。”邵麟红了眼,抬头忍住不让泪流下:“ 可惜,她心心念念的男人,却连个住址都未曾告诉过她。这封封带泪的书信永远无法从到那人手中。”邵麟看着江雁书,继续道:“在我十岁那年,我娘终于病重,含恨离去。自始至终,她从未说过个‘恨'字或是个‘悔'字。”

    “我娘不恨,但是我恨!恨那个只顾夕欢愉让她生受苦的那个人!也恨那个让原本可以有着快乐童年却只能在妓馆饱受鄙夷目光中长大的孩子直自卑的那个人!恨那个到了今时今日仍念念不忘身边妻儿的那个人!负情负义,枉为君子!”

    “那封书信,是我特意嘱托刘子君在江枫寿辰当日放到他房中的。在那么喜庆的日子,让你们发现这个秘密,还有什么比这个让人兴奋的呢”邵麟自嘲的笑了笑,道:“可惜,我没想到,江夫人竟然如此宽宏大量,如此轻易地就原谅了对个曾经做了如此丑事的男人。”

    “穆吟楚和刘子君的事,也是我在趁替蔡家老爷诊病之时,特意透露的。”

    江雁书愣,道:“为什么?蔡穆两家婚事作罢对你有何好处?”

    “我不需要什么好处。”邵麟笑道:“让你惹些麻烦,或者烦恼,就够了。”

    江雁书微微往后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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