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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劫难逃,公子难哄 作者:鼎
们享受的是慢慢驯服的过程,不断地惹怒他们,却又用身体迷惑他们,这种百爪挠心的感觉……呵,陌七公子大概没有尝试过吧?”主角小哥衣裳本就没有穿好,半遮半掩地个媚眼抛出,暗示意味极浓。
“这事啊,本少爷倒是……”
倒是怎么样,那位主角小哥到最后是没有听到答案的,因为“青柳阁”的面子压不过“美人阁”,所以陌七少爷被拎着领子,老老实实地会去了。
当然,鉴于他当时所处的环境和气氛,陌老爷子那顿罚是怎么都省不掉的了。
第百五十章 幻境世界()
“零有,有个事我必须得告诉你。”意识回笼后的第件事,陌七月就是找零有掏底。
“嗯,你说,我听着。”笑眯眯地看着陌七月,零有表现得十分随和。
这副模样要是换了任何个人来,哪怕是再普通的大众脸,也能凸显出十足十的亲和力,但换在零有这张绷带脸上,陌七月除了感受到惊悚感的层层叠加,愣是没能再有别的感受。
呆愣愣地眨眨眼,陌七月将视线稍作偏移,以帮助自己适应这样的心情。
这样的行动,陌七少爷在与零有大人的相处中已经有过无数遍,对方也从来没有介意过。但很显然的,今天零有大人准备介意下,告诉某人其实他还是很在意他的态度的。
“小七,要看着我的眼睛说,才能有说服力。”没有点破陌七月的意思,零有直接捧着他的脑袋强迫对方将视线与自己相对。
“呃……”陌七月感觉自己头有点晕,脸有些烫。
如果单看零有的外形,其实还是相当不错的,但若是旦注意到他那身的绷带,那就完全无法联想到美好的事情了。也因此,陌七月真要论起来……其实从未正眼看过某人啊……
因为不想看到让自己心脏受惊的画面,所以陌七月看零有的眼睛就看得格外认真。
单薄的眼皮显得格外淡漠,但从眼神中却又流露出了万千的缱绻温柔,好像要把他所看到的那个人整个儿吸进去般,充满了不容置疑的独占意味。
陌七月感觉这样的情况似乎有些不妙,便下意识地想要逃离开去。
“千生万世,岁月轮转,你以为,我还会让你再逃走吗?”
道颇显决绝的声音带着晴天霹雳般的震撼落下,陌七月脸色蓦地白,血色尽退而去。
“混蛋!不是说好要等他自己想起来的吗?”零有只手捂住刺痛的双目,只手紧紧抱住已然软倒的陌七月,神色间已是柔情进退,狰狞无比。
“我等不及了。”威严而霸道的声音回答得相当快速。
“你拖他进幻境,万他承受不了呢?”零有显得相当激动。
“那就再等他的下世!”声音的主人十分坚持。
“你……你是打算让他灰飞烟灭吗?”零有放下捂住眼睛的手,愕然无比。
方才对着陌七月时盛满了温柔缱绻的眼,已经完全变成了片黝黑,不见白色。鲜红的血液从眼角流出,给脸上的绷带染上了两道血线,让零有平添了几分鬼魅的气息。
“我会陪着他。”那么理所当然地说着,声音的主人并不觉得自己这样自私的决定有何不妥。
“呵。你问过挽月了吗?”冷然笑,零有毫不客气地释放出自己的杀意。
“你不会反对的。”声音的主人似乎相当自信:“你把他封在了冰境当中几千年,你以为他就不恨你吗?”
“可是你别忘了,他同样放不下祈月。”零有毫不退让。
“哦?这样啊……不过,那也是……以后的事了……”
声音的由来越发飘渺,似乎只是为了通知声,根本就没有打算给零有再有异议的机会。
“混蛋!最好你直被封印吧!”虽然经常不在正常状态,但此时的零有,咬牙切齿的模样,却跟魔怔发作之时完全不同,是平常人的那种怒气冲顶。
陌七月迷迷糊糊间,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了,就来到了这样个仙气飘渺的地方,如同个旁观者般,视线被永远地留在了个人身上。
那人总是脸清淡的样子,好似辈接近冷却的白开水,说他带着温度,偏又有些微凉,说他已经冷却,却又跟冷了的茶水不尽相同。
陌七月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这个地方,为什么要跟着这么个人,只觉得迷糊间,有人让他从这人身上找什么答案。
袭再朴实不过的布衣,规规矩矩梳至头顶的发髻用根雕刻出柳叶形状的木簪簪着,举手投足间却有着说不出的韵味流转。
陌七月看着他这样天然而来的气韵,在联想到自己那派风流的做派,忽然就有些自惭形秽起来。
这样浑浑噩噩地也不知道过了久,每日里看着这人不是采药就是研究花草,陌七月深深觉得这样个人,该是错投了男胎才是,不然又怎么会这般安于平静的生活呢?直到又日,男子所在的村子突发了瘟疫,陌七月才明白这人的生活其实并不如他想象中的那般简单、平凡。
村子的老老小小,只要是能动的,都跪倒在了那人的茅草屋外,言不发地,好似这样就可求得对方的帮助。
陌七月不屑地撇撇嘴,从这男人几乎没有朋友也无人搭理的情况来看,在这村子里分明就是个不受待见的,不然又怎么会养出这样独来独往的性子?不过,陌七月的想法却并不代表了那人的想法,在村里人刚刚磕了个头的时候,那人就十分快速地出现了,脸怜悯地扶起了村长,然后缓慢但却坚定地点下了头。
这是怎么回事?陌七月瞪圆了眼扶住下巴,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场景。
虽然跟在这人身后这么天都没听他哼过声,但也不至于就是个哑巴吧?真是可惜了这身的好皮囊啊!陌七少爷边惋惜边看着这村子的人陪着打哑谜,然后默默地飘飞起来跟在了后边。
跟了段路后,陌七月就忍不住愤怒起来。还以为这人整天捣鼓药草,怎么着都是会些医术的,却不想他根本就不曾为任何人诊脉,到了处便直接伸出手腕,拿着刀子往血管上划,然后把自己的血喂给每个感染者。而这期间,若是血液凝固了,他还会从新把伤口割开,直到重新流出新鲜血液。
“够了!你是脑子进水了怎么的?”终于,陌七月看不下去了,整个人扑上去抓住了那人还欲划下的利刃,语气里满是怒意。
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