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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驴蹄子专卖店 作者:长生千叶
够……你杀了我吧,听说鲛人的三叉戟能让三魂七魄碎裂,到时候你也能拿回你的内丹,如果……你愿意的话,其他的尾巴,你也拿走吧……”
东海冷笑了声,九命觉得自己冷极了,闭上眼睛,眼泪终于不争气的滚下来,鸿鹄说,这是他最后劫,原来这个劫,直历经了几千年,现在才是还清的时候,他注定修不成第九条尾巴……
“九命!”
就在这个时候,九命突然听到声大喊,他诧异的睁开眼睛,三叉戟还插在他的脖子上,冷眼看着他的东海不远处,却又有个东海!
九命看的呆了,不远处的东海眸子里全是暴戾,看到九命的血顺着脖子流下来,仿佛身上的暴戾就要膨胀的炸裂了。
手背上的倒刺猛地暴长,“嘭”的声向着之前的东海击过去,另外个东海不得不收回三叉戟,退开两步闪避攻击。
九命脖子上的固摄突然消失,“嘭”的声摔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九命诧异的看着两个东海,竟然长得模样!
第个东海冷冷的笑,说:“就差点,真是捣乱!就差点我就能得到九尾取代你!”
他说着,往后退了几步,消失在黑暗的墓道里。
九命已经不知道是什么情况,还是副呆愣愣的样子,东海冲过来,把他从地上抱起来,伸手压住他的伤口,说:“你流血了。”
九命呆呆的看着他,眼睛还肿的跟个核桃似的,说:“你……你不是要杀我的?”
东海烦躁的“啧”了声,说:“你这只蠢猫,连我都分不清楚。”
九命瘪嘴说:“我哪有……”
东海说:“那不是我,那是镜像,这座墓里定有崆峒印。”
九命说:“崆峒印是什么?”
东海给他压住伤口止血,说:“亏你还修炼了几千年,崆峒印是深海中的至宝,但是已经消失了几千年,可以复制镜像。”
九命瘪瘪嘴,说:“我又没听说过,而且刚才那个镜像,表现的那么讨厌我……你不是讨厌我吗,我就以为……”
东海苦笑了声,说:“我如果真的讨厌你,会把内丹给你吗?”
九命底气不足的说:“我怎么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平时对我爱答不理的。”
东海将人紧紧抱在怀里,说:“我是害怕……鲛人都是偏执的,当年只是因为你不记得我,你忘了吗,我咬掉了你的尾巴……如果我不控制自己,我怕有天,我真的会把你拖到海底……九命,我不想这么对你。”
九命突然把抱住东海的脖子,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说:“你怎么不早说,我担心半天。”
东海轻轻抚摸着他的后背,笑着说:“因为你是蠢猫。”
九命本身是只猫,虽然是高等的种族,不过也改不了猫的习性,被人摸就觉得特别舒服,喉咙里咕哝了声,在东海身上乱蹭。
东海脸色沉,突然伸手捏住他的腰,九命从猫变成人没有穿衣服,就感觉到东海冰凉凉的鳞片上,突然有块鳞片凸起了……
九命惊,感觉虽然自己是人形,但是也要炸毛了,浑身的汗毛都要竖起来,瞪着眼睛看着东海。
东海神情很严肃,带着压抑克制,呼吸粗重,双蓝色眸子紧紧盯着他,“嘭”的下把他压在地上。
九命能感觉到东海冰凉的鱼尾将自己的双腿分开,他阵紧张,双腿乱踢,说:“你……这这这里是墓道啊!”
他话才说完,突然感觉脚脖子阵冰凉,东海的尾巴已经缠住他的脚脖子,将他的腿拉高,那冰凉的鱼鳍带着滑腻的感觉,让九命不停的哆嗦。
东海压下身体来,双手压住他的手腕,说:“我说过,鲛人都是偏执的……九命,我想要你。”
九命打了个哆嗦,喉咙里发出咕哝的声音,小声说:“你……你的鱼鳞好凉,还扎人……啊!”
九命突然喊了声,被刺激的声音拔高,睁大了眼睛不停抖,尾巴“噗”的下都变了出来,散在地上,果然是八条半,最后条果然短短的,其他几条看起来修长优美,只有这条毛茸茸的,像兔子的尾巴……
温白羽走在墓道里,好不容易甩开和自己长得模样的人,墓道长得模样,又漆黑,走到哪里也看不出来。
“哇……哇……”
温白羽突然听到奇怪的声音,吓得激灵,猛地就住了。
“哇……”
“哇……哇……”
是孩子的哭声……
温白羽干咽了口唾沫,他实在不知道自己小叔叔是有什么勇气,把古墓里的孩子带出去的,在墓里听到婴儿在哭,实在是太可怕了。
温白羽听着声音,似乎很近的样子,他慢慢的往前走,试探的左右看,哭声越来越近了。
前面的墓道突然接上了座石室,温白羽走进去,石室是空的,正中的位置摆放着个巨大的火焰图腾,图腾上有绿色的荧光。
温白羽赶紧闭上眼睛后退步,这是银灵子的眼睛,温白羽记得上次万俟景侯和他说过。
温白羽不去看那图腾,害怕被吸进去,侧头就看到石室的角落里,有个孩子!
那孩子趴在地上,是个婴儿,全身光着,长得非常可爱,下面却没有腿,反而是堆草!
温白羽吓了跳,那孩子拼命的哭着,哭声刺耳,“哇哇”的嚎哭,让温白羽脑子里嗡嗡作响,似乎有点不受控制。
就在温白羽愣神的时候,那孩子突然爬过来,把抱住温白羽的腿。
“啊……”
温白羽吓得后退,但是那孩子双手抱住温白羽的脚脖子之后,下面的草滕突然伸出,“唰”的下就缠住了温白羽,越缠越紧。
怪异的孩子仍然在哭,温白羽脑子里直嗡嗡的响,意识有点模糊,开始不受控制,温白羽觉得自己眼前出现了重影,然后模糊,忽然扭曲起来,似乎是产生了幻觉……
个硕大的宫殿里,只白色长颈的大鸟俯首在个男人身上。
那男人穿着身黑袍,闭着双眼,脸色惨白,嘴唇也没有了血色,但面容却异常安详,仿佛已经退去了往日里的暴戾和冷淡,在最后刻,他终于做出了这辈子最想做出的决定。
不用担心国家,不用担心社稷,什么都好,了百了。
只不过他最放不下的,还是那个白衣的男人,襄王最怕的,就是在他死后,那个男人仍然恨他,就算死了,也难以安息……
鸿鹄伏在襄王的尸体上,襄王还带着温热的体温,榻边掉落着把钥匙,殿里是此起彼伏的哭丧声。
襄王没有子嗣,王位传给了侄子,很快遗体就要下葬,那只纯白的大鸟直守在襄王的遗体身边,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