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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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是柳丁 作者:百弓

    我们快要各分南北了,我只想和你起喝杯,你就不能实现我的愿望吗?」

    对付郭元彬这招最有效,他犹豫了下,说:「好……好吧。」就打开瓶盖喝了口。

    「乾杯啦,要乾杯。」我举起手上的啤酒说。

    「为什麽?」元彬问。他好像不太喜欢酒味,喝过以後直吐舌头。

    「乾杯有它的特殊意义,重要场合都要乾杯。」陈伯昱竟然帮腔了,我真不敢相信。

    「这样噢……」元彬看了我们眼,抬起头,像小孩子在吞感冒药水样把酒乾了,喝完以後还直夹卤味吃,想把嘴巴里的酒味冲淡。

    「好棒好棒,再来罐。」我又开了罐啤酒放到元彬面前,让他哀号了起来。

    其实……我只是玩到了兴头上,想捉弄郭元彬而已,我不知道他有那麽容易醉,几罐啤酒下肚,他已经拿起啤酒罐大唱小虎队的《红蜻蜓》,还伸出手当成翅膀到处跑。

    还好附近没人,否则真丢脸。

    伯昱也喝了不少酒,但是没有醉的迹象,他看着元彬,脸上露出宠溺的笑容。

    元彬大吼着:「我们……都已经长大!好梦……正在飞!」这是《红蜻蜓》的歌词。

    「蠢蛋,就是因为我们长大了,翅膀上绑了太累赘,反而不能飞,只能在别人设计好的管子里匐伏前进。」我大声说给元彬听。

    「我们就匐伏前进!好梦……正在匐伏前进!」醉鬼郭元彬硬要把四个字唱进三个音节里。

    我喊声「闭嘴」,元彬也对着天空喊声拉长的「闭嘴」,最後我终於受不了,折着手指起来想打昏他,被伯昱阻止了。

    「让他去吧,他第次喝醉。」

    我只当郭元彬在发酒疯,但是伯昱似乎能懂元彬行动背後的理由,就像他明白了有种郭元彬本人才明白的东西样,元彬的酒疯对他来说不只是酒疯,他的笑容给我这样的感觉。

    反正对郭元彬来说,我本来就比不上陈伯昱,所以我不会对这种突然产生的疏离感到挫败,我说:「我才受不了他大吵大闹,我回去了。」

    「等下。」

    叫住我以後,伯昱走到元彬身边,从他的口袋里摸出个护身符交给我。被搜完口袋的元彬继续到处跑。

    「他希望你实现梦想,考上理想的学校。」伯昱对我说完,仰头喝完手上的啤酒。

    看着用红色袋子包着的护身符,我好像回到了元彬对着我胡言乱语的时空,把护身符握在手中时我才知道,我在不耐烦的时候对元彬说的每句话他都听进去了。他用自己的心情把我的话感觉了次,才会想给我这个护身符。

    「你不要误会,我们三个人都有样的护身符。」伯昱想说的是:别以为那家伙只对你好。

    「我不会想歪,你放心。」我的心情还没恢复平静,只能语气单调地说。

    「考试当天放在口袋里。」

    「然後就保证我考上吗?」

    「不会,但是可以安你的心。」

    我不太会说感性的话,也不喜欢说。把护身符放进口袋以後,我又看了眼发酒疯中的元彬,淡淡地说:「你自己把他搬回家,我要走了。」

    「个人没关系吧?」伯昱的声音乾乾冷冷的,但我还是有点感激他的关心。

    我看似豪迈地笑着说:「晚上的街道我比你熟,你顾好自己吧。」

    帮两个人开门的是郭爸,他看到元彬挂在伯昱背上睡得死死的,身酒味,什麽也没问,只说:「小声点,妈妈妹妹都睡着了。」

    伯昱把元彬背进房间,让他在床上躺好以後,跟进来的郭爸说:「把他的衣服脱掉。」

    「你要洗?」

    「说什麽鬼话?你带他去喝酒,当然是你洗。明天记得跟妈妈说是沾到牛排酱。」郭爸拍了拍伯昱的背,打了个呵欠就走了出去。

    不知是不是酒的关系,伯昱瞬间有点恍惚,他先是脱掉自己的上衣闻了下。酒味不重,但是妈妈定会注意到,非洗不可。

    再看向醉得不醒人事的元彬,伯昱竟紧张了起来。

    元彬在无意之中挑逗他是常有的事,生活在同个屋檐下,难免会看见元彬抓起衣服下摆擦汗,或是打着赤膊走来走去,就连元彬越过眼前伸手拿东西时露出的锁骨都能让伯昱痛苦不已了。

    竟然叫他帮元彬脱衣服……太慷慨了吧?

    大餐太过大方摆在他眼前,他反而有点受宠若惊。

    元彬睡得很沉,摆在脸蛋旁的手轻触着嘴唇,相当诱人。至少陈伯昱是这麽觉得的。

    伯昱在床边轻轻坐下,稍稍俯身,动手解元彬制服衬衫上的第个钮扣,然後第二个。松开的衣襟允许伯昱拨开领子,轻触元彬的锁骨。

    他刻意调整自己的呼吸,但是无法阻止它变得厚重,胸膛开始比刚才大幅度地起伏着。看了眼门外,刚刚听到了楼上关门的声音,郭爸应该也睡了,如果有人下楼,他会听到的……不急着浪费时间去锁门。

    慢慢接近元彬,伯昱用嘴唇擦过元彬的脖子,然後微张着嘴,让轻微的碰触带点唾液的滋润。

    向下,他直吻到衣领开口的极限。下身开始硬得发疼。

    盯着元彬被黑色制服裤包裹住的下半身,伯昱整个人爬上了床。

    「辈子的兄弟?」拉开元彬的裤拉链时,伯昱喃喃地说:「谁说……我要和你当兄弟?」

    的确,兄弟是不会趁人家酒醉的时候脱人家衣服的。

    光是脱衣服就让他受不了罗。陈伯昱是这麽说的。边帮元彬脱衣服时,他直注意看着布料滑过皮肤的样子,偶尔低头用嘴唇亲亲擦过,就像厨艺大师在做自己最心爱的料理时会偷偷先嚐口样。

    过不了久,元彬就像条麟片被刮光的鱼,丝不挂,而且还是呼呼大睡。严格来说这样的情况下,有点良心的人都不会下手的,但与其说是人,陈伯昱比较像掠食者。

    当他说他从元彬的脖子向下吮吻时,不知为何我脑子里出现的是狮子把头埋在羚羊脖子里想咬下块肉的画面。

    睡得死死的元彬不会呻吟也不会叫,不过伯昱似乎有办法自己玩得很愉快,感受过元彬全身上下的肌肤以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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