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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小姨子 作者:佚名
的姊夫,有着长达三年的不正常关系──
从她满十五岁那年开始.
那男人是她姊姊余紫纱的夫君,胡敬山.
胡敬山和余紫纱自小就订了亲,两人是同年生的,余紫纱只
小胡敬山三个月;因为胡余两家交情深厚,于是给他们订了娃
娃亲.
后来胡家为做生意搬到了上京,虽然大人们还时常往来,但是
两个小孩除了幼时在起玩过外,倒也不曾再见过面.
而余碧纱是在胡家搬到上京后才出生的,比姊姊小了五岁,虽
然听过父母提起胡家的事,却是从没见过未来姊夫的面.
直到余碧纱十三岁那年,胡敬山专程到丽水下聘,他们才正式
见过.
她那时年纪尚小,自然不识男女情爱,但是她却无法忽略胡敬
山看她的那种热切炙人的眼神,总在他注视她时,感到脸红心跳.
当时她不懂自己的反应是为何,直到日后年岁稍大情窦初开,
才明了原来那是属于男人女人间的吸引力.
下聘后,胡余两家很快的准备起嫁娶事宜.正当家里充满办喜
事的欢乐气氛时,没想到不幸的事发生了.
为了筹备女儿的嫁妆,余家夫妇特别到上京去,打算同胡家夫
妇道去添购物品,没想到两对夫妻采购完毕,在回胡家的路上,
被辆失控的马车迎头撞上,将他们连人带马车撞下莲花湖中,无
法挣脱的四人就活生生淹死在车中.
胡敬山及余家两姊妹在惨剧发生后同时成为孤儿,为了肩负
起照顾余家两姊妹的责任,胡敬山忍着悲痛将长辈的后事办妥,赶
在百日内将余紫纱给娶进了门.
胡敬山将余家在丽水城的家业交由余家个本分忠心的管事
看管,将余碧纱也带回胡家照顾.
因着父母骤然辞世,本就娇弱的余紫纱这下是生了场大病.
为了她的身子,胡敬山只得将她送往较为南方的豫城胡家别业,希
望能让她养好身子.
于是,从他们成亲起,余紫纱将近两年的时间都待在豫城,而
胡敬山也不知为何将事业往南部发展,重心都放在南都,年回家
不到、两次,夫妻俩见面的次数光用只手就能算得出来.
于是偌大的胡家就交由当时年方十三的余碧纱及胡家老管事
打理,从未处理过家务的余碧纱,没有时间沉溺在哀伤中,只得强
打起精神,在老管事的协助下替姊姊、姊夫将胡家打理好,暂时充
任胡家女主人.
日子很快的就过了两年,余碧纱年满十五了.
余紫纱的身子虽然没有完全调养好,但是拗不过妹妹的思念
之情,在余碧纱的催促下,她返回了上京.
同年,胡敬山回家的次数变了.
完全长成的余碧纱让他返回上京的次数增加,他顺从自己对
她的渴望,向她求欢,对她做尽只有夫妻间才能做的切.
余碧纱虽然知道那是不对的,但是她却无法抗拒.
因为从第次见到胡敬山起,余碧纱就将他放在了心中.
年来,她的心头时时刻刻被他的身影占据,当他拥抱着她、
爱抚着她时,她也就由着自己沉醉在激情中.
于是,背着余紫纱,他们不断寻求对方肉体的慰藉,余碧纱在
欢快中不断被良心谴责,她无法想象万姊姊知道了他们之间的
暧昧会有什么反应,害怕及愧疚让她在性爱中反而容易被他触动.
他们在起后没久,胡敬山不再长住在南都,重新返回上京,
不再长期离家──
余碧纱将手中的梳子啪地声放在妆台上.
她骨子里根本就是个无耻淫妇!她怎么对得起姊姊?
她曾经想过要了断这种不正常的关系,可是,胡敬山不愿放过
她.
三年来,每当她提起要离开他的话题,就会被他狠狠的蹂躏
番,而后拿姊姊威胁她,说要将切都告诉姊姊.
“我到底该怎么办?”余碧纱对着镜中的自己无助的问.
其实心底深处,她也不愿意与胡敬山分离……她早在许久前
就爱上他了啊!
*** ***
“小姐,明儿个早大小姐就要去豫城别业了,还有没有什么
要给带上的?”银杏将余碧纱挽起的头发放下,将它梳顺,口里
边闲聊着.
“应该没别的了.待会儿我自己沐浴,你帮我到库房去拿点
儿雪芝交给柳儿,要她每天炖给姊姊吃.”雪芝是很珍贵、很稀少
的补品,不管是炖甜的还是咸的都有滋补养身的功效,不定非得
跟药材道炖煮.
因为余紫纱体弱,没那个精神与体力理家,所以家务还是由余
碧纱代为操持,家中切都是她作主.
“是,我待会就去拿.”银杏把余碧纱的长发用红绳束起,编
成辫子,这样她待会沐浴时才不会被头发缠住.
“嗯.拿过去后你就下去休息吧,明天记得早点过来,大早
还要送姊姊出门呢.”她今天要早点睡,免得明早起不了床.
“是.”银杏将梳子收好,把灯芯挑了挑,让光线稍微暗点.
“小姐,奴婢先下去了.”跟余碧纱交代了声,她就退出房去了.
余碧纱起身往后头的屏风走去,用手探了探水温.
将衣裙件件脱下搭在架上,她跨进温热的水中,舒服的将背
靠向后方,闭上眼睛放松身体,心里想着姊姊明天要去豫城的事.
姊姊三年前由豫城返家后,身子骨不但没见好转,反而形娇
弱,总是风吹就病,稍微累了点身子也吃不消.
她看在眼里,很是心疼.
让她操心的是,姊姊常常发呆,思绪总是飘得老远,有时候
还会悄悄的拭泪,问她在想些什么,却总问不出个所以然来.
身子稍微舒服点儿,姊姊就硬是要到后园去,说是喜欢看看花
花草草,可她又只是坐在紫荆树下发呆,神色显得悲伤落寞.
她刚开始还会问姊姊,可是问姊姊就显伤心,后来她也不
敢再问了,怕惹姊姊难过.
她私下询问过伺候姊姊的丫头柳儿,没想到那柳儿像只蚌壳,
嘴硬得连撬也撬不开,问急了,柳儿也只是掉着泪,嚷着她不知道.
最后她也拿她们没辙,只得当作没看到姊姊的不对劲.她有时
候也会想,她是不是不应该将姊姊接回上京?
所以,在姊姊回来后的隔年,主动提出在中秋前要去豫城住
段日子的要求时,她也不敢拦着,只得替她准备好行李及所需用品,
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