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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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浮世 作者:禅狐

    时刻挂念着你,我拱那帮弟子找他学厉害的法术,他都还能抽空回来喂你。不过,你这麽晚被我吵醒,肯定又饿了吧。」

    「玉、玉鹤,你生气了麽?」王晓初不安询问。

    「没有。」温玉鹤勾手指,自角落柜子抽屉飞出卷红绳将王晓初的手脚缠卷住,他动了动手指让人起身,绳子随其心自缠缚住王晓初,面对王晓初的问题他又想了想,面上波澜不兴的回答:「是有点吃醋罢了。不必紧张,我也只是想做跟师兄样的事罢了。」

    「玉鹤,我那里、啊,不要生气了。」王晓初无助的被悬吊立在床间,垫着脚尖无法稳,他看温玉鹤件件脱下自己为其缝制的新衣裤,将形貌粗长骇人的巨物裸露出来,不管看过、接触过几遍,他都还是觉得温玉鹤那东西很可怕,惧怕的同时又总是渴望、期待被它狠狠蹂躏。

    「谢谢你的新衣,量身订作的,很合我意。」温玉鹤那玉琢般修长好看的手指将青年的脸抬起,深情款款凝望,然後手仔细抚摸青年的身子,脸陶醉的欣赏道:「纵然有整片的黄栌树林,可是唯有自己所培养的那盆景才是心头所爱。就像我历尽千万年,在他人看来你也许也无异於世间人,甚至受人轻贱,可我却独独锺情於你。」

    王晓初望着他秀长俊丽的眼眸,听那情话已是情动,不知如何言语回应,只能脉脉含情迎视。温玉鹤手往他後面伸,取出那根玉势,抛开它让它在空中碎成齎粉,再用手暧昧揉着王晓初的臀肉说:「苦了你这些日子了。我也越来越不喜欢放那些东西在你里面,只想放我的。」

    「我也喜欢……」王晓初低头说:「喜欢你的那物放进来。」

    「哦?进去之後?」

    「进来、唔,干我。」

    「你虽是男子,但我也曾想像过把你干得有了胎儿。」温玉鹤捧着他的脸温软轻语:「然後再干得那胎儿流出,让你只能是我的。就是胎儿都不能与我争抢你的关注。」

    王晓初闻言悚然惊,头皮阵凉麻,讷讷道:「你、好病态。」

    「呵,这你又不是头日知道。」温玉鹤勾起嘴角,温和无辜的跟他说:「嫌弃我了?觉得师兄好?怕我吃醋?恐惧我是疯子?」

    王晓初抿唇,淡淡微笑跟他说:「早知你是疯子啦。有谁会拿自己身上的骨头做坠子送情人的,除了我,世间又有谁喜欢被如此缠绑、操弄的。」

    「你不喜欢吧,被当作盆景样的綑住、剥皮、割画出道道雪白舍利,生生死死中变化着,那麽痛苦,你果然不喜欢麽?」温玉鹤如膜拜似的抚摸王晓初的身体,慢慢往下蹲,跪立单膝在王晓初脚前,低头舔着王晓初的脚趾,那投入的神情简直是着魔似的。看在王晓初眼里却觉得俊美无双,哪怕这人再扭曲病态,他都是深爱着的。

    「晓初。晓初。我,口口尝着你,怕不怕?」

    「只要你高兴就好。我也高兴。」

    「你真可爱。就算你怕,你嫌弃,我也绝对不可能放过你。」温玉鹤抬头仰望王晓初,笑容诡谲妖魅,邪气惑人。「所以你尽情哭叫,咆哮,怨恨,都没关系。我会心疼你,怜惜你,宠着你,但是绝对不可能放了你。永永远远,你都是我的,哪怕了个陆松禕,这都不会改变。」

    温玉鹤和煦如春的语调诉说着心声,王晓初明了,也知道这不仅仅是温玉鹤的真心,亦是情话,虽然乍听有点骇人,但王晓初还是觉得很幸福,他自己并不正常,同样渴望与相爱之人抵死缠绵。

    「玉鹤,我这样好不好看?」王晓初被红绳缠绕,手腕、腿脚和身体被勒出浅痕,长发垂散,肌肉骨骼匀称的阳刚身躯,因为这些伤痕而流露出种妖异阴气的美。

    「很美。」温玉鹤来到其身後,用手拨开王晓初的穴肉把自己凶狠的肉柱干入,王晓初惨叫声,他边哄着边将它往里顶,手摸到王晓初前面那根东西,虽是喊疼却被他干得流出不少淫液,而且越操越硬。

    「你这都硬了。成天就想着让为夫操干不是?」

    「啊、嗯嗯,想让玉鹤干。骚穴不能、不能没玉鹤来操。」

    「这不是来了?我和师兄轮流把你灌饱好不好?」

    「好、晓初想被你们、嗯……哼嗯啊啊──」王晓初被温玉鹤自後方抱起,好像小孩撒尿似的姿势,他尖叫哭喊,看着自己两腿被顶得晃荡,阳具喷出浊白精泉。温玉鹤在他耳後暗道不好,拿了黄金做的小圈将他那根箍住,让它无法再顺遂的泄如注,然後放下他腰腿空出手来对他粒乳珠搓揉掐拨,再咂吻舔嘬得红肿刺疼,又泛着异样快感。

    温玉鹤射了不少在他体内,拿了东西把他後穴暂时堵上,再到前头掐住他的下巴开始操那张嘴,这时他两手已非悬在床梁上,而是绑在身後,两腿跪着吃温玉鹤那物。

    「好吃麽?」温玉鹤眉眼笑弯凝睇情人,情人被自己欺负得楚楚可怜,张着被操红的唇羞耻哭答:「喜欢。玉鹤的肉棒都爱,还想要。」

    王晓初流着泪水,但仍张口去吸温玉鹤那龟头,卖力吹舔,那龟首裹满晶莹水光,温玉鹤笑着拿它抽打王晓初的脸、舌面、戳挤那红肿的乳尖,然後把人翻过身抽走填堵的东西,接着下轮的疼爱。

    床被那剧烈的情事撼得发出细微声音,王晓初也觉得自己的世界错乱、晃荡不停,但还是无法停止对温玉鹤的爱慕,诉说满腔情意。只是那声音实际上已被捣得极为破碎,成了惹人怜爱的呻吟浪叫。

    似乎是天亮了,温玉鹤喂了晓初吃过丹药,再稍微替人擦过身体,附耳说了几句话就走。王晓初迷迷糊糊也没听真切,闭眼就睡着。再醒来的时候,嘴里含着陆松禕的阴茎,下体被温玉鹤强占着,整个人在他们二者包围中晃荡,还以为是梦,可是栗子花的腥煽味道有点真,师兄弟两不停哄着他,也不时斗个几句。

    似乎是他们又抽空跑回来,撞见了彼此潜进王晓初房里,乾脆起抱着人做起来,而且像较劲样不停往他肠里倾注精华,弄得他腹里不时有酸胀微疼的感觉,担忧肉穴被他们操烂。温玉鹤却要他不用怕,那处每回都上了药,平常也都细腻保养,没这麽简单就坏了。

    王晓初任由他们淫玩良久,有时睁开眼是白昼,有时室里点灯,已经分不清是什麽日子了。恍惚中只觉得天气悄悄转凉,陆松禕跟温玉鹤就算带他去沐浴也故意不洗那私处,然後又喂他吃药让他睡,说是要他休息。

    终於有天他睡醒,房里坐着少年宋镶,他先是暗讶,宋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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