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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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浮世 作者:禅狐

    舒服,欲仙欲死,那细棒微弯处好像不只插入肉棒里,还往深处轻挠,他就这麽在温玉鹤面前流露痴态,而且这回那跟金属涂了药,令其余韵不绝,自己都自己的皮肤都充满快乐的感觉。

    「玉鹤……来摸我。」王晓初眼尾睐人,被情欲煎熬的他稍微红了眼眶,模糊格外惹人怜爱。温玉鹤却不听他的,反而衣冠楚楚的走下床让他等会儿,迳自去拿来根造型不太样的玉势,那根玉势是上好的翡玉,通体绯红之外表面浮雕螺纹毛发和大小不的疣状物,根部圈着环乳钉,此外还有前後两把像柄的延展物,侧是手把,另侧是雕成兰穗的花、叶。

    虽是件淫具,用的却是上好的玉石、精妙的雕琢工夫,温玉鹤说这是他的藏品之,还没人用过这东西,今晚让他试试。其实,温玉鹤有不少玩意儿都说是第次让王晓初试,开始也不知是真是假,後来王晓初才从其他蓬莱宫弟子那儿拼凑出些可能性;就像东莺说的,宫主越喜欢个人就越会想些花招去玩弄,般被宫主拉上床的人也只是拿尺寸不的玉势轮流调教,将後庭撑到能接纳宫主那东西也就差不玩够了,因为宫主很喜新厌旧。

    好在王晓初并不讨厌这些事,而且虽是调教玩弄,却每每能感受到温玉鹤对他的照顾和怜爱,也许温玉鹤已经不习惯用寻常人的方式表达感情才会如此,要不然他之前对温玉鹤表白时,虽没获得只字片语的回应,却看到温玉鹤耳根红了呢。

    想到日後说不定也能反过来调戏温玉鹤,王晓初心里充满期待,暗自窃喜,只是这念头稍闪而逝,身体的反应把他的思绪搅乱。

    「啊、嗯。」王晓初抿唇闷吟,那玉势正被放到後面,寸寸撑开、插入肠道里,他长喘抖着嗓轻喊,两手反折向後揪着被子,腰臀不由自主扭动、绕圈,那雕成兰穗和兰叶的部分抵住其会阴,温玉鹤握住另侧手把轻轻转动,拿东西操他,他的身体高兴得不停泌出白液,下体湿淋淋的。

    同床间,王晓初身潮红半裸身子,被玩得媚态尽露,而温玉鹤犹是仪容端正的坐在旁调戏人,噙着笑意气势沉稳。期间王晓初不停浪叫、求饶,声音极是撩人悦耳:「噢、嗯……哼嗯嗯、好哥哥,饶了我吧,我要被玩死了。太舒服、不能再,再啊啊、哈嗯……插着了,戳到了,棒子跟那个,不要啊……呜嗯嗯、啊、啊──」

    约莫过了柱香的时间,温玉鹤才出声搭理他说:「你这样还有精力去应付我师兄麽?晚点我是会让你去他那里,要不然他孤枕难眠,还要怨我这师弟吃独食。呵。」

    王晓初逮着机会喘息,时还答不上话来,泪眼婆娑瞅着温玉鹤。温玉鹤又勾起嘴角凑到他耳鬓说:「有时我真後悔和他同享你。虽然还是有先来後到之分,我若反悔,随时毁了他印记亦可,对他有害,我是无所谓。可是对你也不是毫无影响。」

    「玉、玉鹤……」王晓初可怜又紧张的瞅他,像是想求情。

    温玉鹤浅笑道:「放心,我也只是想想罢了,又不会真的做。谁让你有时不专心,和我在块儿的时候却还想着我师兄。明明是块儿逛集市,你却还特地买了梅花酒要和他起喝。」

    「呃嗯、那酒是想三个人起、啊啊嗯,轻点……」王晓初暗自叫苦,身体被弄得太舒服,脑子就很难使得上,他太小觑这温育鹤的醋劲了!

    温玉鹤扶王晓初下床,找来条黑纱蒙他的眼,再拿来件柔软保暖的兽皮大氅给他穿好,光着脚ㄚ走,即使地面不冷,前後都被塞了东西的王晓初亦举步维艰。温玉鹤又拿来条柔软布绳綑他双手,像蹓宠物似的牵着他说:「来,我带你绕几圈适应适应。呵。」

    王晓初看不清东西,眼睛只感受光影明暗,缓缓被温玉鹤拉着绳走,但他也不怕,因为温玉鹤只是贪玩又爱恶作剧,绝不会让他受伤。

    「晓初,你让我很意外。」

    「呼、嗯呃……意外?」

    「是。你知道我的全貌竟还说了那种话。」温玉鹤指的是日前王晓初对他的告白,他没想到自己想来还是有些别扭,但想起来心中又觉温暖平静。「没想到你让我尝到妒嫉的滋味。呵嗯、哼,真有意思。」

    「玉鹤,我、脚软,求你让我、让我丢出来,堵着有点难受了。」他感觉精水堵得久了回流,可是走动时好像持续被操着,前後夹击下弄得他不停发抖,爽快的滋味变得很复杂,已经不是欲仙欲死说得上的感受。

    温玉鹤停下脚步,踱到他面前拉其手肘将人提起,然後搂着裹了兽皮大衣的男子亲吻,说起充满醋意的情话:「我师兄他不是那种会日久生情的个性,只怕他第眼见到你,就已经把心都给你了吧。我对他的了解,比你还深。毕竟我跟他斗得也久了,呵。要不是他这个性,我还真想也用日久生情的方式去勾引他,让他移情别恋,如此来就没人跟我抢你了。」

    「这是什麽话呀、那样岂不是……乱……」王晓初话音微弱,尽管他听着觉得既荒谬又淫乱,但这确实是温玉鹤会想的事情,而且他自己根本没资格说人家乱。

    「别担心。师兄他永远都知道我有危险,而且也不可能真的跟我同流合污。不过像这样挑战他忍耐的极限也是件乐趣,哈哈。」

    王晓初没吭声,心里默默同情陆松禕,也是爱怜。不过他忘了温玉鹤擅於窥探人心,这话不仅是温玉鹤的真心话,是刻意讲出来戏弄他的,温玉鹤舔了下他耳垂,轻嗫着问他说:「你是不是又因此想着我师兄啦?我会吃醋的。这麽不专心。罢了,会儿你过去他那里,也会不时想起我,这就算打平了。」

    王晓初被这番话弄得心悸,温玉鹤牵着他来到房间外头,将綑他双手的布绳绑在上面檐廊的横梁上。温玉鹤轻拍他的脸说:「晓初,你真可爱。不过今晚我已经玩够你了,就先便宜我师兄吧。」

    语毕转身回房间关门,留下王晓初个人被栓在门外廊道上。由於穿得够暖,温玉鹤还记得给他趿鞋,其实并不觉得冷,但那花香让他醉得不直,偏偏两手被绑住悬着,手腕勒得发疼。

    王晓初意识模糊的唤了几声玉鹤哥哥都得不到回应,好像听到有人走近,他舔着被风吹乾的唇低喊:「松禕,呜、救我。」

    「好。」来者就是陆松禕,他把绳子解套,将王晓初横抱起来带回自己房间。将王晓初摆到床榻上,碰王晓初他就像只毛虫样微微扭动,脸窘得快哭出来,好像在忍耐什麽而不出声。陆松禕见状,语气平静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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