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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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浮世 作者:禅狐

    也不晓得该怎麽跟你讲我和你师兄的事。」

    温玉鹤浅笑,摸他额发轻轻搓了搓,好笑道:「不必讲,也没什麽特别可讲的,之前发生的事,我还留有印象。你喜欢怎麽过就怎麽过吧,往後我也是跟定你了。倘若哪天你在这儿混不下去,我们换个身份去别处待,四处流浪也没什麽不好。若人间待不了,我就带你去比人间好的地方。总之,我是因你而来,你我再不会分开。个陆松禕,就当是调剂吧,反正他於我也不算什麽威胁。」

    王晓初听着心里感动又有些疑惑,这人到底是器量大还是根本不在乎?他觉得再想下去又伤脑筋,索性不再想了。

    走神时,温玉鹤已将人搂住,他摸着王晓初鬓颊,动作十分轻柔,眉目含情,呢喃低语:「你有没有很想我?」

    这是明知故问,王晓初以为这人问完又要转身就走,像以前那样戏弄他,可是这次却凝眸相望,凑过他在他唇上浅吻,追问道:「可有想我?」

    「想……」

    「我也是。着魔似的想着。」

    王晓初忽地鼻酸,生出股冲动抱住温玉鹤,双臂收紧箍牢,皱起脸情绪激动:「这回你不能再丢下我了,你再这样,我、我也会变成行屍走肉。」

    温玉鹤垂眸微笑,应允道:「我不会再丢下你了。这身酒气,我还是去外面吧,我是修仙者,待夜也不会有不便。」

    王晓初拉住他的袖子,眨着双无辜的眼挽留:「你这样我也无法睡得安心。就在屋里吧,这身酒气也不臭,你又不是凡人,浑身都很好闻啊。」

    「先前你还嫌我臭不是?」温玉鹤拿他们之前相遇的事逗他,又说:「为了恢复我从前的样子,还特地帮我把所有衣物都用松木薰香。晓初,你的心思太浅了,我什麽都知道。」

    王晓初听他这麽说,避开目光相对,倏地就被温玉鹤扛在肩上往里面走,来到床边才将他放下坐在床缘,他莫名紧张害羞,垂首乖顺坐着,接着就听温玉鹤说:「都脱了吧。」

    王晓初抬头看他,不解的眼神夹杂期待和羞怯,他依言开始脱掉衣裳和鞋袜,只是後庭还是不太舒服,有些酸麻。不过这也算是久别重逢,他已经不想管这麽了。少顷他脱得丝不挂,坐到床里,温玉鹤也宽解衣带,随意披了件单衣就到床上来搂住他亲吻。

    温玉鹤的吻和其性情样教人捉摸不定,变化端,弄得王晓初已然动情。王晓初枕在温玉鹤健壮有力的手臂上,被安稳的环住,两人唇舌兜在块儿留恋不舍的缠绵着,两腿被温玉鹤分开,早先被操软红肿的小穴又贪婪的张缩着,温玉鹤喂了它粒朱红色的药丸,那药王晓初认得,是效力不那麽强的媚药,但他并不害怕,温玉鹤的药并不那麽伤身,甚至还有助修炼。

    温玉鹤把那药塞进穴肉里,用手指将它推往深处,感受那肠壁蠕动将药吸进去,又用手玩了会儿,再以言语调戏道:「现在的晓初有些不同了,这麽容易害羞。」

    王晓初双手贴在温玉鹤精实的胸膛抵住,不时偷偷抚摸,听这话羞得不敢妄动,温玉鹤笑出声,把他双腿并拢抱到自己腿上挂着,然後空出手摸他乳首,指腹沾了药在乳晕画圆,弄得那里逐渐有了温热痒麻的感觉。

    「玉鹤,嗯、哈嗯。」王晓初主动抱住温玉鹤的颈背拥吻,眼眶盈满水光,哽咽低哝:「我真的好想你。好怕你再也不要我,任我自生自灭。以前离开那两年,我也常常在想、为何你不来找我,是不是後悔把我捡回去,我这样的人、连做个暖床都不配麽?」

    温玉鹤静静聆听,王晓初抽泣说不出话来,他伸手抹去王晓初的泪珠说:「做人难。你习惯将自己看得太轻了,却不知自己在我心中有重……傻的是你,不是我。」

    王晓初听那话似懂非懂,只觉得浑身烫热,异常羞臊,温玉鹤似乎很满意他这样的反应,特别有耐心的和他调情、爱抚,有时含住耳垂呵气,甚至要将他身子舔遍,或将他翻身嗫红了臀肉,舍不得下子就要干他。他终於体会到这男人有可怕,哪怕不用什麽道具都能将他撩拨得欲火焚身,期待与渴望成了焦心的煎熬,他试图来到温玉鹤腿间把那东西舔湿,吃得嘴巴发酸也不见它有动静,急得想哭。

    温玉鹤见他可怜兮兮的样子又是好笑又是怜爱,将他拉到身边摆成跪伏的姿势,从背後贴近,不厌其烦抚摸其背脊和腰身,或掐揉臀瓣。王晓初难耐体内骚动,不由得顺对方的摆弄扭腰摆臀,像在勾引似的,忽然有个灼热坚硬的物体往他被指奸好会儿的媚穴插入,熨平了那圈肉褶,撑开殷红鲜艳的媚肉往里直进。

    「啊啊啊……」王晓初发出颤抖的长吟,闭眼嘶鸣,那物确实太过硕长,每次总让他吃不少苦头,可是他晓得伴随而来会是猛烈的快感,重要的是那是温玉鹤的部分,他又怎会不爱。甬道彷佛受内心感情催化也越发激烈的将那根阳具吃入,温玉鹤徐徐抽送着,会儿去探王晓初前方下阴,握住那截硬肉夸道:「已经射过,这麽快又硬,果真是睡饱,养足精神了。」

    「哈啊啊──」王晓初冷不防被戳中处,腰椎好像酸麻之外还酥软舒服,惊得他发出尖叫。温玉鹤有时浅有时深的在他体内钻凿磨弄,而他早已禁不住的逗弄,再这麽撩火他就要崩溃哭出来。这时背後道暖意柔情的覆上来,温玉鹤自後方抱他,还将手指嵌到他指间,十指相扣,抓牢他的手慢慢交叠身躯,隐约好像听温玉鹤嘟哝了句什麽。

    「着实销魂。你我同,生生死死吧……」

    微风般絮语呢喃,紧接而来却是狂风暴雨,温玉鹤开始狠狠挺动腰臀,他直勾勾盯住王晓初的身影,执着那每次结合的动作,每下都沉重而深入,凿击着烙下印记之所,彷佛要在将所有痕迹与感触重新加深。王晓初身上的镂身透出淡淡金光,微微闪炽,而他只是浑然无觉的呻吟、哭喊,沉着腰露出最无防备、最脆弱的面,直到温玉鹤倾注切浇灌他。

    王晓初用沙哑的气音喘息、抽泣,哭得楚楚可怜,清波镇任何人都难以想像云来坊那有头有脸、生得俊俏却有点脾气,防备心强的男人,会像这样承欢另个男子身下。

    几息之间,温玉鹤很快恢复平静,将肉棒撤出来,王晓初股间淌下小道浊白浓液,他就这麽欣赏片刻,伸手替人揉揉屁股,调笑道:「可怜,这处操得狠了,时合不拢,不过倒有点像小瀑布。」

    王晓初缓慢挪动身子,侧卧休息,困乏得眯眼瞅人,温玉鹤又拉开他的腿,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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