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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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浮世 作者:禅狐

    的同时,又生出诡异的好感,岂不矛盾?

    「讨厌你。」王晓初喃念,他知道温玉鹤不在乎他这点怨怼,所以反覆念了几次:「讨厌死了。」这话像在对主人抗议,又像在提醒自己什麽。他们都无心啊,自然也不会有情和爱。

    他对颜萍羽的感情,只怕也是种虚妄的憧憬吧。这才是温玉鹤纵容他俩有私情的真相麽?因为迟早都要破灭的,浮世情爱终如梦幻泡影般。

    「玉鹤你……早料中了吧。不,你是故意的,对麽?」王晓初轻吟,温玉鹤面舔他肩颈皮肤、搓他乳首,他面承受由惊恐转为异样快感的滋味,迷茫间捕捉到丝清明,他问:「萍羽他再喜欢我,也不会爱我。而我,嗯……呼、我对他再失望,也不会生气、难过太久的。因、啊嗯,因为我……哈啊啊、嗯。」

    温玉鹤无意为其解惑,或澄清什麽,他只是陶醉的拥抱、亲吻身前的男子,然後将那角先生取走,再取而代之,接着拉起缰绳在草原上奔驰,享受纵情的极乐快感,豪爽狂放的欢呼咆哮。

    王晓初骑着马,而温玉鹤骑着他,路返回翡云庄。塔上守卫见到温玉鹤与骑宝马就令人开城门,这城庄是富甲方的代表,能豢养这麽良驹,亦是蓬莱宫暗自操弄各国军力、情势的项手段。

    温玉鹤飒爽归来,旁人看到他身前人长发飘扬,柔弱倚在他怀里,又披着女子单衣,只以为他带了什麽美人回来,并不清楚这人是谁,不晓得那衣服下早就景象淫靡。温玉鹤抱人下马,对迎上来的仆役交代说:「把牠洗乾净了。」那些人嗅到股腥骚也没反应,牵了马就去清理。

    王晓初红着脸,任长发半掩面容,双腿由於不自觉想夹住马背逃避被顶撞,结果就抽筋了。温玉鹤虽然没讲话,表情却是在取笑他,就这样直接抱着人去温泉池沐浴。温玉鹤将人轻放入池,王晓初趴靠在池岸边,他兴致依然高昂,走到王晓初身後说是替他洗乾净里面,又将炽热的阳物抵在其臀间,挤开穴肉寸寸趋入。

    「好烫。」王晓初分不清是温泉水烫还是那东西灼人,闭眼蹙眉,似痛而欢的叫喊,抖着嗓音说:「真热。屁股里好水,好烫。」他抬臀让人干得深,双脚由温玉鹤抓着已经触不到底,身体随水波荡,两手搭在池畔,浮沉间恍如成了只小舟,被流水温柔的拍打着。

    「啊、啊。」

    「呼……嗯。」温玉鹤舒服得低声哼喘,只觉王小初连里面都热切主动的吸着他,再没干过这麽销魂酣畅的身子,再听那软得发甜又有些可怜的呻吟喊叫,就放纵自己心驰神往了。他扣牢王晓初的身子猛干,却觉得还想再要,得到高潮後以为满足,下刻又会被勾起贪婪的欲望。

    温玉鹤睁开眼猛然回神,将切都注入到王晓初深处,王晓初嗓子有点哑了,咳了几声,好像还被溅起的水花给呛到,他放松气力把人扶稳好,搂住他扳过脸再亲吻。王晓初被咬得嘴唇疼,温玉鹤不让他躲开,这会儿就连舌头也被缠得舌根发酸。

    温玉鹤亲完他,若有所思笑觑他良久,他问:「玉鹤怎麽这样看我?」

    「看你被这泉水蒸得脸红扑扑的,很可爱。」

    王晓初本能摸上自己的脸,嘀咕道:「老是用这语气说我,我又不是孩子了。」

    「你就是个孩子。还很弱。」

    「那是因为你活那麽久。」王晓初住嘴没再说下去,温玉鹤拿手指往他下巴勾了下,问他知道些什麽,他如实招出,结尾补充:「有些是你师兄讲的。」

    「他。哼,他可没有表面看起来那麽温和好招惹,还有他不是人,是头鹿。你可千万别喜欢上他。」

    王晓初睁大眼,忙道:「才不可能,我才不会喜欢他!」

    「瞧你慌得,呵呵。那萍羽如何?」

    王晓初愣住,垂下眼摇头表示。

    「你的喜欢真浅。」

    「喜欢本来就是这样。」王晓初替自己辩驳:「人要喜欢个人是很容易的,就挑自己爱看的看。要讨厌个人也很简单,你就把它当场梦,梦醒来觉得是假的,被骗了,就心生厌恶了。但人往往会忘了梦再怎样都是自己编织的,怨得了谁。我就是自作自受,也没埋怨谁,玉鹤别再取笑我了。」

    「我没取笑你。」温玉鹤又在他颊边香了口,越过他身旁走上温泉池,说是想起有事先走,还丢了句:「你们好好聊。洗乾净等我回来算帐。」

    王晓初听这话急忙回头,就见颜萍羽只在下身披了件毛巾,从石阶步步走进池中。方才的话,颜萍羽都听得清楚,但他还是面不改色的凝望池中人。

    相较之下王晓初的脸红,他尴尬无比看着水面波波涟漪,很想转身逃跑,可是他没忽略温玉鹤临走时那句交代:「洗乾净。」他这样到底算乾净还是不乾净呢?

    不管怎样,温玉鹤真的是非常坏心!

    第14章 拾肆

    王晓初又被温玉鹤摆了道,谨记下回说真话、坏话之前得先留意周围有无旁人,不然就像现在这样,才说美梦醒来即恶梦,那个恶梦就应验了。

    倒不是说他已经讨厌萍羽,毕竟曾真心喜欢过的人,就算失望也还是没忘记这人的好。但他心里怕,他怕麻烦、怕纠缠不清,虽然睡的人那麽,还睡过不是人的,但从没有过这种别扭的感觉,原来他根本不谈感情,就算是在天岩寺会和女子们玩些暧昧的游戏,也没有谁真心投入,纯属消遣。

    颜萍羽走到他近前说:「宫主让我来看着你,帮你洗乾净。」

    王晓初心想,样都是逃跑过的人,为什麽让这人来看着他。他随便搓着身体,退後两步拒绝道:「不必你帮,我洗得差不了。」说完逃上岸,抓了浴巾衣物躲到附近屏风後头。他听到颜萍羽也上岸的水声,但并没有追到屏风这头来,他擦乾身体再压掉头发间的水气,匆忙穿好衣裳。

    颜萍羽说了句对不起,然後沉默了会儿,跟他说:「南风她是我家人,我,绝不会丢着她不管。从前为了她才进蓬莱宫,只凭对她的思慕撑着,那时心想只要她能好,我怎样都无所谓。後来宫主捡了个孩子回来,这孩子什麽也不会,什麽都不懂,却擅於察颜观色,还很懂得在床笫间配合人。那时觉得这孩子半点廉耻或矜持也没有,但我也没资格说别人,不过心中还是难免会想……怎麽有这种人,个男孩子,毫无气概,也没有任何犹豫就能脱光了让人睡。」

    屏风後,王晓初拢着衣襟垮下脸,还以为这家伙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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