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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浮世 作者:禅狐

    抽身欣赏王晓初那里不停流出液体,因为和着他的东西,微腥之外都被甜香盖过。他把人摆成四肢贴地,宛如牲畜的姿态,拿了附近瓷瓶里装饰的枝花叶,用最软的枝梢嫩叶挠其淫穴。

    「啊、好痒。」王晓初鬓发浏海都汗湿,贴附脸颊,他闭眼呻吟,只觉浑身发痒欠人蹂躏,於是抬臀,手往後摸那枝条和自己已发软骚烫的穴肉,将指伸进半截勾出肉红媚人的穴肉邀请道:「还要、很粗很烫的棒子来插这处。快来插坏它,把它堵起来。哼嗯嗯、快,要。」

    宋镶低头看自己胯部那几乎要胀爆的凶器,只觉人形根本不足体会那予人极乐的身子,心念动将那肉棒化作颜色深粗长的形貌,每入穴眼寸就听见王晓初发出长鸣喊叫,哭得像第次被破身的少年。

    「对不起,晓晓对不起。真的好舒服。你体内真是灵力充沛,循环不绝。啊,好美,要是能直放在里面该好。」

    「是啊,该好。可惜你得失望了。」个不属於这洞府任何精怪的声音响起,清越明朗的声音,虽带笑意却隐含常人难以承受的威压。

    倏地,布满各色藤花的天井爆破开来,有两道身影同时降临。

    「师弟,你太粗暴,万伤了人怎麽办。」这声音温和沉稳,是宋镶认得的,那声音又再补句:「压到无辜的花花草草也不好。」

    「堆废话。」温玉鹤收歛笑意,目光锁定尘埃飞花间肢体交缠的二者,个是被骑到昏死的王晓初,另个是据说再侵犯他的人的藤妖。他双手抱胸定,英姿凛凛,丰润的唇微启,用让人骨肉酥麻的低沉声音问:「你,想怎麽死?」

    第13章 拾参

    冷峰孤月,常人难以攀爬的山巅奇石上盘坐人,样貌是个灵秀天姿的少女,她支起单膝,手拄额作沉思貌。奇石旁边有棵姿态古怪的松木,树下有个男人在雪地间铺蓆品茗,蓆子旁立了盏灯。

    不可思议的是茶席间无落雪,且男人和这些物品的重量都没使积雪陷落半分,彷佛他们并不存在。男人喝了碗茶,听少女开口问:「小陆,你师弟在忙些什麽?」

    男人仰首望月,思忖答道:「前阵子听说他弄了个酒窖,正在钻研酿酒,还说是要酿出最好的酒给最喜欢的人作为求爱的礼物。呵,好像还给那未酿成的酒取名作天醴,狂傲的家伙。」

    「小温最喜欢的人?」

    「是呀。」男人的笑容派清新温雅,他用轻松的语气直言:「不正是师尊您麽?」

    少女静默半晌,说道:「难为他有这份孝心。」

    「哈哈哈。」男人笑得开心,附和道:「师弟就这点最可爱。明知师尊会困扰,却还是执意去做。」

    少女轻叹,对座下弟子说:「小陆就是这点最不可爱。他毕竟是你师弟,我也并不会困扰,由他去吧。」

    男人歛起笑容,把凉掉的茶洒向茶席外,泼出去的水下子就凝成霜雪。他细声低喃:「谁让他的弱点只有师尊您呢。」

    「唉。」少女望空轻叹:「若他能勘破,就不会随我回蓬莱。我所能做的,仅止於此,将来他能否走出蓬莱,就得看他自己了。」

    男人看着以法力护着的灯火残焰,眸光深冷低吟:「直以为师尊对师弟狠心,以蓬莱宫和师徒之情为牢笼,将其困死,如今细想,却是我想错了。师尊情深义重,不惜赔上整座蓬莱宫,都不愿将它传予我……」

    少女的脸上浮现长者看待晚辈才有的慈爱目光,她说:「小陆本领通天,何须与你师弟争这方寸之地。再过不久我要飞升了,为免你欺负小温,先封住你半道行吧。」

    雪地以男人为中心,忽地升出道雪龙卷,男人不及反应中了少女强力的咒术封印,虚空中传来他愠恼不甘的咆哮──

    少女温柔劝道:「小陆,你什麽都强过小温,让他些又何妨。」

    *  *  *

    「你,想怎麽死?」温玉鹤看那藤妖与王晓初纠缠的目光极冷,堪比三尺秋水。

    藤妖宋镶浑身僵,本能抱紧王晓初并从身上皮肉生出藤条枝叶将人缠綑,或粉或白的花穗遮掩了部分身躯以及两者交合的地方,藤妖显然没有松手之意,反而执着缠住王晓初,这使温玉鹤看他们的眼光是森冷阴沉,完全是盯住猎物的表情。

    陆松禕看出温玉鹤正怒火中烧,带着丝玩味的笑容相劝:「师弟,你先冷静。」

    温玉鹤不再废话,垂在身侧的手动了指,而专注两名不速之客动静的藤妖卷着怀中人暴起攻击,数十条藤枝以飞箭之势集中刺向温玉鹤,但扑了空,只击中厚重地砖,眨眼温玉鹤已来到宋镶背後,手刀朝其背後凌空挥斩,宋镶整个身体即从左胸往右腰被斜砍两半。

    宋镶错愕,被斩开的切面喷出的不是血肉而是藤花,他脸色铁青,转为愤怒和狰狞,太阳穴和额头都浮出青筋,连回头看清敌手攻击的机会都没有,下坠的身体在下个瞬间被切得四分五裂,切块的部分迅速变成藤树的状态。

    尚未变化成树皮的双眼瞥见温玉鹤举起右手优雅拢起五指再展开来,恶意笑睇他说:「最近没怎麽修指甲,借你用。」

    陆松禕不仅袖手旁观,还说风凉话:「把人家拿来修指甲,有些过份了。」话没讲完,宋镶整个人形都已被毁,连下身都变作藤树,还有部分根须覆满妖力赴在王晓初身少,彷佛想在他身上生根相连。温玉鹤自然不允许这种事发生,伸手碰触王晓初下腹那片黏腻湿滑之处,催动早已深埋其体内的咒印。

    残存妖力尽失,藤树附体的部分成了枯槁,藤花亦失色凋零,其余飞花随风飞走,宋镶未死而是诚风逃遁。看见这幕,陆松禕眯起眼质疑:「你在那孩子身上做了什麽手脚?怎麽他下子就把周围妖力吸光了。」他语带保留,只怕吸的还不光是妖力而已,是生命力,否则凭那藤妖对青年的执着,岂会轻易抽身。

    温玉鹤脱了锦白外袍把王晓初的裸体盖上,顺势裹住再扛到肩上,面无表情用眼尾睨人,点也无尊敬师兄的态度,冷淡回应:「是又如何,他是我的人,是生是死皆由我定。」

    「他该不会是你依从师尊的遗命去天岩山找出来的、那个与你将有因果牵扯之人?」

    「哈。」温玉鹤蔑笑道:「她总是说些模棱两可的话,你信?我与这孩子无情爱恩怨,何来因果。」

    陆松禕跟上前步,追问道:「师尊说此人可替你作了结,难道你不是怕劫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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