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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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浮世 作者:禅狐

    却不知如何说起,个微妙的触感断了他的思绪,是宋镶低头含住他的乳珠,手往他後庭摸索。他衣衫不整坐在船舱内,张开双腿任由宋镶摸索身体,主动挺胸将那双被吮红的乳珠献上,手掐着那肉粒哼道:「这边也要,嗯。轻轻的,别咬这麽大力。」

    宋镶学得很快,面观察东家的神情面取悦对方,趁其身心放松下来而顺利的将手指伸到底下紧窒的孔隙里,手指仅探入半截就被绞得死紧,他就着被咬住的状态转动手指轻轻搅弄,没会儿就让王晓初的亵裤湿了片。他摸了摸湿透的裤裆,认真赞道:「东家真好,这里湿透了。是我做得好对麽?」

    王晓初轻轻点头,双肘往後靠,手伸到胯间抚摸自己下体,摸了几下又向後探,碰到宋镶的手说:「再来,先用手指弄,嗯、弄软就随你了。」

    宋镶舔唇吸气,却将手撤出,他跪伏在其腿间用手将臀瓣极力扳开,伸出舌头去舔那微湿的小穴,也不顾前头流下淫水,亲得啧啧有声。王晓初没料到这宋镶会这麽做,又惊又慌,的那灵舌入穴後钻弄翻搅的美妙滋味,顿时发出断断续续的轻哼。

    「宋镶、嗯嗯,真坏,竟来这招……啊、舌头真长,怎麽就……」

    宋镶替其小通淫穴,又唇齿覆咬其私处,直到稍微止饥後起身看见王晓初左手捉右前臂屈在胸前,右食指咬在嘴里,任人宰割。这俨然是引出人嗜虐欲的模样,宋镶登时性情大变,拉开王晓初的腿把自己硬直的火棍重重插入湿穴。

    王晓初闷声低喊,时未经开拓的秘穴狭径纵使有过方才的准备,仍然令他有点吃不消,宋镶舒服的低吼声,停滞了下开始浅重的弄他,烫热的长物辗压体内各处,偶尔磨着敏感的地方,身子逐渐得趣,压抑的闷喊变得缥缈发软。

    「东家、吃得真紧,呼,真好,东家喜欢不?」宋镶越干越欢快,数度重压着交合处缓慢磨弄,王晓初抖着嗓音呻吟,流出口水,引得他上前舔净,同时变着方向冲撞,双手扣压其肩头不让人被顶出舱外。

    「好深,宋镶那里长,别、唔嗯,呃啊!真、能干,要死了。」王晓初捉住制在肩上的手摇头哼喊:「骗子、你骗人。还说没、嗯嗯、没尝过男人……这不是、哈啊、哈嗯嗯……」

    浅滩边众船只停泊,有小舟摇晃得特别厉害。事後王晓初记不得自己是怎麽回到云来坊的,并不是没经历过比这激烈的性事,却觉得困乏无比。自己好像引狼入室,贪的还是他的色,不过这也不坏,是头可爱又听话的狼。

    看来这年春天不会虚度良宵了?

    正月初九,云来坊依旧平静,缺钱或没人起过年的就提前来上工,主要的商队和客潮集中在海山阁,这里显得轻松。王晓初和宋镶两个又饱暖思淫欲,就在房里又做着本该是夜里才做的事。

    而且这两人仗着这时间不会有人贸然闯入院里,开了窗子就在窗边做,王晓初趴靠在窗台上面对窗外赏景,上半身衣着还算整齐,只是下身腰带裤子都落地,修长漂亮的长腿赤裸裸露出来。宋镶在他身後环臂拥抱,越过他的肩半眯眼看外头用低哑嗓音说:「院里那空地用树栏圈起处,是不是想种什麽?」

    「哼嗯嗯、嗯,是……轻点、啊嗯。」王晓初歪头轻喊,眼尾睇着那处空地说:「想种点东西、啊,光是这些花草不够。」

    「东家真是花心。」宋镶边顶弄边问:「想种什麽?」

    「好看的树。黄栌之类的?」

    「种藤树吧。」

    王晓初想起不算太好的回忆,皱起脸反对:「不,什麽都好,就不要、嗯嗯,不要藤、啊啊─啊──轻、唔呃,唔嗯嗯,好宋镶,太快啊、唔嗯嗯、嗯、哼嗯嗯……」

    王晓初被干得腿软,趴在窗台上喘气,摇得发髻微乱。宋镶退开来,长棍出洞时那淫穴开始流出白泉,沿双腿内侧淌下,宋镶用手指在其腰间描画,弄得王晓初发痒扭动,他按住王晓初的腰再度将凶器挺入,抱紧王晓初轻囓耳垂,柔声低语:「栽棵藤树吧。你不喜欢?」

    王晓初被他干得意识混乱,泪眼婆娑只听得後面那句问话,胡乱应答:「喜欢、嗯,喜欢,再干就要坏了。喜欢哥哥把这里干坏,啊啊嗯、插软了,好美。宋镶哥哥,好哥哥……」

    宋镶高兴得有点脸红,居然将王晓初翻身过来操,王晓初抓不住两旁窗框,几乎上半身都垂在外头,自己那胀大的肉茎不知射过几回竟还能硬,甩得他身骚水腥液,而宋镶牢牢扣住他腰身猛然顶撞,阳光穿过枝叶洒落,把他胸口殷红的果实打亮,漂亮耀眼得像是珊瑚雕的配饰。

    王晓初白皙柔韧的身躯沾上斑斑精液,他手摀嘴压住浪叫,手摸着自身淫具防它往自身头脸洒露,却止不住窗里的男人不停灌注热液,波又波打在体内,弄得他像濒死的鱼样颤栗弹动身子,哭着要昏过去。

    不过才个昼夜,宋镶已经摸清楚这男人哪里敏感,他认为王晓初就爱这麽狂暴的性事,而他自己也贪恋交合同修,每每王晓初想停罢,他就会用无辜可怜的样子撒娇纠缠,让人拒绝不了。

    宋镶以为自己终要得偿所愿,拥有这具绝佳的炉鼎,将其身心占为己有,而且这地方没什麽厉害的妖魔盘据,寻常杂鱼是不敢与他抢的。但他却不知道王晓初离开天岩山之後,来到清波镇的两年前,究竟经历了什麽,又招惹了谁。

    初九晚上,由於王晓初白日操劳过度,就由宋镶代为应对。宋镶察觉百里之内有异常,向坊里的人询问有谁下榻,听说有个临时来投宿的白袍道士,入住了云来坊最好的厢房,还花钱包下整座院子。虽说是道士,宋镶却不以为然,他在附近感应到了丝近似同类的气息波荡。

    第9章 玖

    云来坊大厅,十名旅人来来往往,有的歇脚问事,有的吃饭闲聊,厅里有人特别醒目,着袭白纱道袍,头戴白帽,身上衣着只有鞋履、配剑是黑的。王晓初来就看到这身白衣背影,宋镶他想起武行四忌:和尚、道士、女人、孩子。但他不是武行,也曾跟和尚混过,百无禁忌啦。再说总是客人,於是他上前招呼道:「这位道长在这里是在等谁麽?有没有王某帮得上忙的地方?」

    白袍道士转身,是个面若冠玉的青年道士,星眸剑眉、丰神俊朗,不是王晓初想的是个满脸皱纹、把白须的老头儿。王晓初懵了下,很快堆起笑容等对方开口,道士定睛看他,答道:「你,是这儿的主人?」

    「是。」王晓初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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