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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荣华盛世 作者:紫月纱依
下的幽州,只是提出就此停战,他们想要保住庆佳城,保住白河平原和阿里河平原。
“青阳,你没听到我说的话吗?”见霍青阳着不动,卫昭提高了声量。
霍青阳醒过神来,躬身道:“下官马上就去。”卫昭不肯答应扶余人提出的条件,小王爷怎么办,走投无路的扶余人,也许真会杀了他的……
霍青阳能想到的,卫昭自然也能想到,可庆佳位于扶余的腹地,少有汉人出没,他在庆佳埋颗钉子,可比赫连濯在白城做同样的事难了,要救出卫崇荣,谈何容易。
向扶余使者传达了卫昭的意思,霍青阳重新回到他的房间,却见卫昭仍然保持着先前的姿势,动也没动过,整个人恍若雕像般。
霍青阳犹豫了下,轻轻走过去,低声道:“殿下,你……”
没等他把话说完,卫昭陡然转过身来,伸手抱住了他,喃喃道:“青阳,你别动,让我靠会儿,很快就好……”那种看不见的压力,已经快要把他逼疯。
霍青阳哪里敢动,他的整个身体都僵住了,两只手悬在半空,就连落在卫昭背上,轻轻拍拍以示安慰都不敢。
“你说,我是不是做错了?”卫昭不知在问自己,还是在问霍青阳。
霍青阳没有答案,只能保持沉默,同时保持着他别扭的姿势。
卫崇荣每日和哑仆斗智斗勇,试图逃出去,屡战屡败,屡败屡战,毫不气馁。
芙莉妲闻讯来过次,警告他说,赫连濯并未放弃寻找他,望他好自为之。
卫崇荣不为所动,继续我行我素。卫昭的大军日渐迫近庆佳城,他不想办法逃走,等着被人挂在城门上威胁卫昭吗?至于能不能逃掉,那就是尽人事,听天命了。
事实上,在如何处置卫崇荣的问题上,贺容陵和芙莉妲的确产生了争议。
贺容陵原以为,有卫崇荣在手上,卫昭总会做出些许让步,谁知他是寸步不让。这样来,人质的意义就没有了,庆佳城告破,不过是早晚的问题,贺容陵动了杀机。
芙莉妲却不这样想,卫崇荣活着,切还有转机,他们要是杀了他,卫昭搞不好真会屠城。其他人死不死她不在乎,可是她的洛伽,她不能看着他死,这也是她救卫崇荣的初衷。
赫连濯听使者转述了卫昭的原话,良久无语。贺容陵提出的条件比他原来的温和了,可卫昭还是不肯答应,可见在他的心目中,大衍的千秋功业才是最重要的。
赫连濯微微眯起眼眸,让人去传贺容陵进宫,相信他现在不介意说出他儿子的下落了。
摸透了哑仆的武功套路,卫崇荣跟他过招再不是不堪击,可惜差距过大,仍是无法战胜对手,不要说逃出去了。
卫崇荣叹了口气,无奈地躺在院子里,看着满天微弱的星光出神。哑仆见卫崇荣老不起来,过来拎他。卫崇荣趁机朝他背后袭去,却被他反握住了右手,根本无力挣脱。
就在卫崇荣感叹又次偷袭失败的时候,他看到银色的刀光在眼前闪过,拎着他的哑仆骤然向前扑倒,背后是深深的刀口。要不是他反应迅速,非得被他带到地上不可。
卫崇荣愕然抬首,看着在对面的拓跋先翰,他手上的弯刀还在滴着血。
拓跋先翰在哑仆身上把刀擦干净,插回刀鞘,伸手拉了卫崇荣把:“二殿下,快跟我走,秦王不肯答应任何条件,贺容主君改变了想法,跟大君说了你的藏身之处。”
卫崇荣愣在原地,动也不肯动,眉头深深纠结在了起。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就是攻城了,定要让荣儿和爹爹见面,o( ̄ヘ ̄o#) 握拳!
第056章 凌迟
拓跋先翰脸上明晃晃写着“此地不宜久留”几个大字,卫崇荣没有犹豫太久,就跟着他离开了禁锢自己数日的小院。
卫崇荣从没在庆佳城里生活过,对路线完全不熟,也不知道拓跋先翰绕来绕去,要把自己带到哪里去。但他相信,拓跋先翰是不会害他的,因为没有那个必要。
摸黑走了半宿,拓跋先翰在处破烂的民居前停下了脚步。卫崇荣不明所以,见他停下也就跟着停下了,好奇地睁大眼睛打量着周遭的环境。
拓跋先翰拧开生锈的铜锁,悄无声息地进了屋。卫崇荣受他影响,也把脚步放地非常轻,生怕惊吓到谁似的。其实,屋子里个人都没有,家具上落了厚厚的层灰。
拓跋先翰不知从哪里摸出两根凳子来,自己坐了根,把另外根递给了卫崇荣。
卫崇荣也不客气,接过凳子就坐下了,认真地询问道:“现在可以告诉我原因了吧?你不可能无缘无故救我的,可我想来想去,也想不到你的理由会是什么。”
拓跋先翰点燃盏油灯,灯光昏暗昏暗的,照在人脸上,显得很寒碜。他脱下外袍,扯下裹在右臂上的绷带,不答反问道:“你就这么喜欢刨根问底?”
卫崇荣的脸色变得严肃了:“我们两个的立场完全是不样的,而且我们之间还有着杀父之仇……哎呀!你的伤还没好吗?我怎么看着好像变得严重了……”
拓跋先翰伤在右臂,自己上药很不方便,卫崇荣想到他好歹帮过自己两次,也不纠结原因了,主动走过去帮他上药,边上边说道:“我看你的伤口是旧伤没好又重新撕裂了,还有些发炎,你最好注意点,这几天都不要用到右手,不然伤上加伤,会留下后遗症的,到时候就麻烦了……”
卫崇荣絮絮叨叨念了通,给拓跋先翰上好药,又把伤口包扎地严严实实,方重新坐了回去。
拓跋先翰抿唇笑笑,突然问道:“二殿下知道我是谁吗?”
卫崇荣无语望天,翻出大片的眼白给他看:“当然知道,你是拓跋先翰。”
拓跋先翰愣了下,顿悟道:“哦,对了,哲哲那天叫过我的名字。”
卫崇荣摇了摇头:“我第眼看到你,就知道你是谁了。”满意地看到拓跋先翰露出惊讶的神色,他继续道:“我三岁的时候,你用弹弓打过我,打得可疼了,还连着打了两颗石子。”
拓跋先翰瞠目结舌,半晌方道:“二殿下,你要不要这么记仇?”要不是卫崇荣提起,他早就把小时候的事情忘记了,哪能想到,人家还记得清清楚楚。
卫崇荣耸了耸肩,又道:“不过裴迪让人打我的时候,你是放了水的。”
拓跋先翰长出口气,有种无力吐槽的感觉,随即叹道:“二殿下,其实我们的身世是差不的。”幸亏他没有坚定地在卫崇荣的对立面,这家伙太记仇了。
卫崇荣莫名其妙,直愣愣地看着他,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拓跋先翰见他不解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