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江湖飘呀 作者:一世华裳

    叶天元猛地呆，问道：“……尊主，你洗澡么？”

    右护法：“……”

    “嗯。”凤随心继续对他笑。

    叶天元别过头，鼻血迅速流了下来。

    右护法眼角抽，将他踹出了门。

    祁真这时已经将银子装好了，默默窝着，觉得自从凤随心进门，事情就直很玄幻，哪怕被莫惑揉进怀里狠狠亲了两口，又被解开衣带摸了好几把，还被投喂了块糕点，他也没有回神。

    莫惑掐掐他的脸，将他抱到床上：“在想什么？”

    “凤……”祁真下意识说出个字，顿时清醒，抬眼看着他。

    莫惑：“……”

    祁真：“……”

    二人对视瞬，莫惑危险地眯起眼，祁真立即往下爬，接着快速被拖回去，坠入个凶狠的吻中。他含混地嗯了声，伸爪子推推他，然后点点放松力道，呼吸越来越快。

    莫惑直到感觉有些热才放开点，见这小东西喘息地躺在身下，眸子带着浅浅水汽，便将他的衣服彻底扒光，再次吻了过去。祁真很快感觉身体被打开，无助地抱着他，呻吟出声。

    窗外的雨大了些，落在院内的木槿上，簌簌轻响。祁真被翻来覆去吞了遍，身上出了层细汗，只得又洗个澡。他被抱入浴桶，半晌才找回神志，向莫惑的怀里窝了窝，回想下今晚的事，问道：“你们的关系很好？”

    莫惑知道他指的是谁，点点头：“到底为何总那么在意他？”

    “只是有点好奇。”祁真道，心想别人根本没办法理解他的经历，若他从未见过凤随心，如今对这人的态度大概会和对待无冤封晏等人样，可惜有了上辈子，哪怕知道凤随心和莫惑是朋友，不会对他怎么样，他暂时也不能像莫惑这般心平气和这人相处。

    莫惑垂眼看看他，见他乖巧地缩在怀中，气氛实在太好，便掐了把脸，没有再问。

    祁真有些累，困意渐渐涌了上来，恍然间他感到被莫惑抱回到了床上，便向那边缩，准备睡觉，接着在思绪彻底休眠前意识到莫惑有洁癖，愿意亲近的人不，之前竟然摸了凤随心的头，显然不正常。

    他迷迷糊糊问：“你们的关系究竟好到什么程度？”

    “很好。”

    “……很好是好？”

    “就是特别好，”莫惑微微顿，下意识想说些什么，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抱好他拍拍，“睡吧。”

    祁真说话的过程中便撑不住了，向他蹭蹭，沉沉睡去。

    雨下了夜，第二天依然没停，凤随心向醒的早，回想下昨晚的事，轻轻笑了笑，带着右护法和叶天元去大堂吃饭。此刻天色刚亮不久，他们原以为不会有少人，谁知竟然坐满了大半。

    右护法不动声色打量圈，发现基本都不是这间客栈的人，甚至还有两个白道的熟面孔，便暗暗提防，准备随时动手。他这次出门还带了不少悬影的精锐，哪怕打起来也不会吃亏的。

    凤随心没将这些人放在心上，点了几个小菜，顶着周围时不时投来的视线，慢条斯理吃完了顿早饭。右护法直在观察他们，见他们吃过饭就慢吞吞离开了，先是不解，接着看看自家尊主这张脸，沉默了。

    片刻后，他问道：“尊主，要不要换间客栈？”

    凤随心道：“我们去解忧堂住着。”

    右护法明白解忧堂是不错的选择，因为它属于中立门派，并且有规定进了解忧堂的人无论正邪都不能动手，这在分堂内同样有效。虽然悬影不怕打架，但现在城内到处是白道的人，住在解忧堂起码能睡个好觉，能省不少麻烦，只是……他迟疑问：“他们肯么？”

    “肯，”凤随心笑道，“我和封晏的关系还不错。”

    右护法怔，倒不清楚尊主与封大公子认识，道了声是，快速收拾东西离开了。

    白道对凤随心很关注，于是他住进解忧堂的消息只个上午便传开了，而因为那条规矩的存在，白道加肆无忌惮，连三天变换各种借口去解忧堂溜达，有的甚至壮着胆子凑到了右护法身边，低声问：“自从凤尊主上位，悬影确实比以前好了，你们要不要加入白道？”

    另外两三个年轻的侠客则问：“你们悬影还收人么？”

    右护法：“……”

    真是够了！你们白道的人能不能有点廉耻！

    当然，这些都是私下进行的，凤随心清醒时身上带着明显的锐气，白道的人都不敢放肆，只能躲在暗中偷看。这三天祁真也在观察凤随心和莫惑，越看越觉得他们的关系好，忍不住在没人的时候问：“你们怎么认识的？他怎么会成为风雨楼的杀手？”

    莫惑清楚他最近总盯着他们看，不想让他误会，静了会儿道：“小时候就认识了。”

    祁真吃惊：“小时候？”

    “嗯，我、他还有云卓自小便总在起玩。”莫惑答道，揉揉他的头，起身去了书房。这几天，白湖城附近的风雨楼的人正在陆续赶来，总舵那边也将过来批，他们风雨楼向会打探消息，他要掘地三尺把长乐岛挖出来。

    祁真跟着他，想起昨天偶然看见凤随心在和笑谷的两位谷主喝茶，顿时了然，紧接着觉出不对：“你不是在笑谷长大的么？”

    莫惑又静了会儿：“嗯。”

    祁真问道：“那他和云家样与你们家是世交，还是原本就住在笑谷？”

    莫惑垂眼看着他，目中的情绪时有些深：“笑谷。”

    祁真觉得凤随心要么是莫惑的亲戚，要么便和卫玄样是莫家的家仆，但又奇怪莫惑为何直没提，想了想，心里突然涌上个念头，可这太骇然，他的脸色立刻变了变，抬头看看莫惑的侧脸，随便找个借口回小院，坐着不动。

    左侍天看他眼：“少爷？”

    “……嗯。”

    左侍天观察阵：“怎么了？”

    “没事。”祁真木然道，继续坐着。

    云卓进来时便见他窝在躺椅里啃糕点，腮帮鼓鼓的，旁边的桌上还摆了不少瓜果点心，不禁笑出声：“总坐着没意思，哥带你去玩？”

    祁真看着他，心思转了转，点头同意，接着被带到白湖边上，然后被抱着跃上了棵大树，彼时已经接近傍晚，赏湖的人大都回家了，周围静悄悄的。

    云卓对前方抬抬下巴，笑眯眯地道：“看。”

    祁真牢牢抓着他，抬眼望过去，很快发现凤随心和邵沉希的影子，问道：“他们干什么？”

    云卓笑道：“切磋。”

    祁真盯着那抹红影，忽然问：“我听说莫惑还有个弟弟，五年前就去世了，对么？”

    “嗯。”

    “我听他说你们和凤随心自小就认识了，”祁真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