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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y Family 作者:六只羊
的神经都叫他继续操他的小弟。
「你刚出差回来,这几天是休假,带法祁出去逛逛吧。」曾昀丞低头吻了小儿子,「出去记得别乱跑,乖乖跟着法舜。」
「好,父亲。」
「做完记得清理干净,明天会有定时打扫的人员过来,别造成他们困扰。」语毕,曾昀丞便离开房间,留下兄弟俩。
父亲离开这个空间,曾法舜觉得自己身上那无形的压力便立刻解除,他抓起曾法祁,让小弟趴在椅背上,本想直接纵情奔驰,但突然想到该关心下小弟,「还可以吗?」
「嗯……嗯。」
似是不习惯二哥这样温柔,曾法祁的表情有点困惑。
「我离开的这几天,过得好吗?」他徐徐移动性器。
「很……很好……尧、尧哥有带我出去玩……买了新游戏……棒球的……」曾法祁对曾法舜回眸笑,「可、可以起玩……舜哥……」
「是吗?我很期待,不过现在……先玩点别的。」
他抓住曾法祁的双手往后拉,下身使劲往前顶,「被操得舒服吗?」
「好……好爽……舜哥……操得好深……」
曾法祁的双腿被插得颤抖不已,全身也像是快被拆散样晃着。
旅途劳累的曾法舜也没什么体力跟小弟亲热太久,他边套弄小弟的性器,边加剧捣送。在曾法祁又次高潮射精的同时,他也跟着把切的热情灌入肉穴里头。
电视上的棒球比赛结束了,曾法舜看了电视上的比数。
天差地远──就跟他还有父亲样。
棒球比赛结束了,但他们之间的比赛还很长。在宣告结束前,他都不会放弃。
他伸手揽住失神滑下的曾法祁,把他平放在沙发上,「你先休息,我整理下这里。」
「嗯……舜哥……」
「什么?」
「欢迎你回来……」
听了曾法祁的咕哝,曾法舜竟脸红了,时间找不到回答的话,只能看着小弟陷入昏睡。
不知所措的他懊恼地啐了声,低头整理起沙发上的狼籍。
结束善后工作,曾法舜抱着已经熟睡的曾法祁往二楼的房间走,转往小弟房间的脚步顿了下,换了个方向,朝他自己的房间走去。
就算只有睡觉也好,他想独占小弟阵子。
在他把曾法祁小心翼翼地放在自己的床铺上时,后者半张着眼,无意识地抓住他的袖子,「舜哥……」
这样带着依恋的小动作让曾法舜心头热,他粗鲁地把个枕头塞进小弟怀中,再盖好被子,「嘘!乖乖睡觉,睡起来带你出去逛街。」
「嗯……说好了……不能放鸽子……」曾法祁对兄长露出个孩子气的笑容,旋即又沉沉睡去。
即使小弟已经睡着,曾法舜依然坐在床边,凝视那张睡脸许久,伸手轻抚。
「别再离开我们了。」他轻声说道:「就算把你绑住也……我不想让你再逃。」
想到他差点就抓不住即将踏入火车月台的曾法祁,他就阵恶寒。
在对小弟发泄过怒火后,随之而来的是懊恼与悔恨。
或许是他们对曾法祁太残忍,所以他才会逃跑,必须对他好点。
曾经痛恨小弟夺走母亲的他,现在居然这么害怕失去这位温柔的小弟。
他脑中又想起那天曾法尧脸冷静地说出的话。
『父亲能做的,我们也能做。』
于是他们两人强暴了弟弟。
那个在他身下边流泪边呻吟的曾法祁──甚至还高潮了──他到现在依然能在脑中清晰地回想当时的场景、声音与心情。
从那天以后,他看着曾法祁的眼神不再是有血缘关系的小弟了。
永远也不会是。
☆、〈游泳〉
曾法尧知道父亲在盖这栋别墅时,将他能想到的、可以盖在家中的休憩设施都添了上去。
有书房、家庭剧院、小型的运动场,以及露天的游泳池。
父亲似乎不是很爱在外头交际,尤其是带着他们的母亲出现在外人面前,他是能避则避。
娴静的母亲似乎也不在意如此,所以曾法尧与曾法舜两人的童年很时候都是在这栋别墅内度过。
而在母亲过世后,父亲反而变得喜欢外出,虽然依旧鲜少应酬,但却开始频繁地带着他们兄弟三人出去旅行游玩。
现在曾法尧回想起来,或许是父亲不想留在那充满与母亲回忆的地方。
这样的旅行到了曾法祁上国中之后就越来越少,最后又回复到以前总是留在家中的状况。但当时曾法尧与曾法舜都已经高中,也可以自己外出,或是跟朋友起做个简单的旅行,也不介意这种小事。
现在这些完备的娱乐设施,都变成被软禁在家中的曾法祁打发时间用的地方。
没有人会料想得到这些东西居然会在这时派上用场,也不会预想这些应该是休息的场所,竟变成他们纵欲的所在。
别说他们的对象了。
本想趁着二弟出差,利用假日陪下小弟的曾法尧,和小弟约好了今天要起游泳。
不料早上他被公司的事情缠身,在房内讲了许久的电话,只得让曾法祁先去别墅后方的游泳池。
等到他好不容易把事情告段落后,他换上泳裤,往泳池走去。
曾法尧记得小弟并不是个爱运动的人,虽然曾法祁没见过母亲,但个性却有许地方和母亲非常相似,无论是个性温和、不喜交际、不好运动、甚至是看书的类型都样──连长相也是。
难怪父亲他──
曾法尧把那些念头从脑中甩开。
他已经可以看到泳池的隅,脑中想象那不善游泳的小弟趴在池边打水的模样。
他记得以前跟两位弟弟在泳池边玩水的时光,当时为了配合身高不高的曾法祁,泳池内的水只有到曾法尧与曾法舜两人的大腿。
以身为高中生的观点来看,这种水量根本没什么好玩的,但是只有小学的曾法祁却玩得不亦乐乎,牵着他们的手要他们带他游泳。
总是暴躁易怒的曾法舜下子就被小弟磨光耐性,径自坐在池边,忿忿不平地看着池过浅的水。
曾法尧撑着曾法祁的身体,带着他打水,看着那溅起半天高的水花,小小的身子却没前进的迹象。
曾法祁抬起湿漉漉的小脸憨笑,『好累喔,尧哥。』
于是曾法尧改让小弟用仰躺的方式漂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