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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仙侠篇】穿越之驱仙师 作者:流年忆月

    告了声,出门去了。

    打从学了做男人后,已过月余,雪言除却帮谢含清上药喂饭,平日里便是自行出外练习如何做男人,谢含清也只是偶尔方指点二,其余由得他领悟。而这改造他的事,便落在了系统身上。

    他每每趁谢含清睡得深时,便会唤“神的旨意”,央其布置能变男人的任务,因此不知不觉中便替谢含清完成了不少的任务,增加了任务值。

    “神的旨意”由原先单的让雪言去练肌肉,慢慢地变作了各种刁钻古怪的任务:

    【请宿主环城跑圈,请宿主环城跑圈。】

    【请宿主蛙跳过桥,请宿主蛙跳过桥。】

    【请宿主跳起摘果,请宿中跳起摘果。】

    等等,诸如此类,虽是发狂乱布置的任务,却是某程度上,让雪言练就了健康的体格。

    雪言还常跑去找当初那个铁匠,从他那儿他学到了不少的人情世故,尚学会了照顾他人,将谢含清这越来越懒的人,照顾得舒舒服服。

    推门而出后,雪言径自去了青楼,还未入门,便见群莺莺燕燕围了上来,扯着他不让走,嘴里嗲声嗲气地叫唤着公子公子。

    雪言自小在女人堆里长大,这张嘴早被磨得如同含了蜜糖,张嘴便夸那些个女子,将她们哄得痴痴发笑,拿着手绢捂嘴给他暗送秋波。看着那些女子对他生了好感,他便低下了声,左右看看问道:“你们知晓勾引男人术么。”

    这话出,便如同个闷雷给炸了开来,这些青楼女子什么不会,最会这招,听他这么问,也不管他为何问出这话,便叽叽喳喳言我语地道了出口,有些个还不住地将雪言往楼内拉,言道要当场演示如何勾引男子。

    雪言淡定地笑笑,从储物囊中取出了枚金叶——这枚金叶是他趁着谢含清不注意,偷偷拿取的,谢含清却不知晓。他道:“你们若谁教的好,我便将这枚金叶赏给你们,你们个个说,慢慢来。”语落,迎着那些谄媚的笑容,他嘴角弯起抹算计的弧度。

    .

    谢含清再次醒来时,已是正午,左右看雪言竟还未归来,不免有些不悦,摸了摸有些咕咕直叫的肚子,下了床唤了午膳,匆匆吃掉,便决定出门走走。

    这走出去看,不得了了。

    他毫无目的行走,行经到花街柳巷时,时疑惑古代的青楼是何模样,便走了过去。结果这么着,便见雪言在同门口迎客的妓子们嬉笑打闹,眼底的笑容甜得快化了。

    谢含清不知为何,心头莫名地堵,许是习惯小家伙黏着自己了,这不黏,总觉得全身都奇怪。他板着脸走了过去,冷笑道:“你倒是挺闲的么,大白日过来这儿。”

    “清清,”雪言察觉到谢含清的不悦,立时丢下众女子走来,“清清你可下床走动了么。”

    “早便可以了,”谢含清冷笑不减,“怎地打扰你了么。”他又跨前步,惊然发现原先比他还矮上半个头的雪言竟是与他同高了!

    喝,谢含清愣在了当场,他似乎许久都未曾好好地端详雪言了,往日里俱是吃饭上药时方能见到,今日白日见,方发觉雪言浑身散出种难以形容的感觉——谢含清不知用什么语言描述,似乎变成成熟,有男子之气了。

    “清清,”雪言看到谢含清,笑容深,半搂着他,将自己的头搁到了谢含清的肩头,“清清你是来寻我的么。”

    谢含清毫无客气地将人头给弹开:“我来寻你作甚,不过是意外见着罢了,你继续罢。”

    “清清吃醋了?”雪言陡然蹦出句,让谢含清离去的脚歪了歪,差些将自己绊倒在地。

    “胡说八道!”谢含清近乎气急败坏地震袖辩驳。

    “那清清为何语气如此地差。”雪言行了上前,只手又悄无声息地搂住了谢含清的腰,不疾不徐地往谢含清的耳里吹了口气,他说话声柔得如絮轻飘,慢慢地钻入人的心头软处。

    方才他从那些女子中,学到了不少勾引男人的本事,他从前所学的不外乎是些装柔弱勾引人的法子,但后头慢慢变作男人后,便对此法鄙弃不已,遂便应着“神的旨意”寻青楼女子学习,这学,方知要勾引男子的是妙法,例如现下这不退反进的方法,着实便给他看出了些谢含清的情绪。

    但谢含清却不知此事,尚以为雪言是来寻欢,口气便哽在了喉头,不上不下,他定定凝望雪言,下意识地退了步,总感觉这模样的雪言让他无端地感到害怕。

    “清清你怕我?”受伤之色漫上了雪言眼底,他瞬不瞬地看着谢含清,白牙轻轻咬下唇,于红唇中印出条旖旎的白线,头以个绝妙的弧度低了下去——这弧度他正好可看清谢含清脸上表情,亦可让他表现出难受之态。

    谢含清的话顿时黏在了喉头,早知这雪言是个会做戏之人,但偏生总让自己迷了心窍。他又退了退,故意板着脸道:“我为何要怕你。”

    “你不怕,为何要退。”雪言逼近了两步,身高相同的两人即刻呼吸相闻,连对方脸上的毛孔都瞧得清二楚。雪言的眼微微垂下,好似有几粒泪珠盈上了羽睫,于光照下淡淡地闪着微光,“清清,我们相处如此日,你为何总防备于我,我对你尚不够好么。”

    谢含清没来由地心头跳,连呼吸都滞了滞,雪言对他的好,他自然知晓,只是他的心底终归了分防备,谁能知晓雪言对自己的好,可是为了将来害他。

    “清清,你别否认,你是醋了。”雪言搂在谢含清腰上的手紧了紧,迫使两人肌肤有片刻相贴,他的笑容又柔和了几分,“不然你为何见着我同群女子在块如此生气,为何不推开我……”

    话未落尽,谢含清便将雪言推了开去,整了整衣衫,双眼将雪言上上下下地打量了遍,为何总觉得雪言变化如此之大,不过短短月余未曾好好看过,整个人感觉都大不样。

    “清清,”雪言低唤声,将牙咬得深,“清清你别不理我。”

    “成了,”谢含清脸上窜上了记绯红,他长沉了口气,“你忙你的,我走了。”说走便走,不消片刻,便已至了丈外,竟是用上了灵力。

    雪言将视线定定凝注在他的身上,眼底的神色似有受伤,又似有丝狡黠。经过月余,他已非当日那个只会哭泣的文弱男子,举手投足间都了几分男人之味,只是谢含清不大关心他,因而并未发觉。不打紧,他们的时间还,慢慢来。

    .

    人总有些古怪的现象,譬如说有人黏着自个儿的时候,总不耐烦,恨不得那人远离自己,但若那人真真离开了,不再黏着自己的时候,又觉得浑身不自在。

    谢含清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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