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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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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猥琐儿子的爹后来被儿子X翻的事 作者:小秦子

    爱儿子的话,何必要脱了儿子的衣服,摸他亲他,刻都不许他离开,做尽了情人间才该做的事,然而又对他没有欲望。

    这些日子煎熬著卫悠阳,他表面上风平浪静,底下却快要承受不住了,矛盾和恐惧是浪接著浪的,又不敢和父亲说,生怕言语不对会失去了父亲。在他十岁那年,北地江国的周公在海上无意寻获了块奇玉,天然形成个金童的眉目,置於手中时常流光溢彩,进献给了皇上。皇帝见果然喜欢,此後经常放在手上把玩。卫悠阳从书房经过,见到父亲拿著那块玉,眼中洋溢著笑意,还把玉放在嘴边亲了口,他愣住在了当场,瞬间便明白了。父亲待他,便是待这块玉相仿,只拿他当做喜欢的物件,当他是会走会动的玉人,玩弄起来同玉是无二的。父亲过去便曾说过,他是长成了人样儿的糖果,父亲喜欢糖果,却是不会对糖果有欲望的。

    自这天起,卫悠阳开始避开父亲了,他担心自己有天会发疯地冲父亲大喊大叫,让自己肮脏的面全摊给父亲。父亲对他的疏离极其不满,时常冲他发脾气,然後不管他愿是不愿,抓了他就抱的严严实实的,不许他挣脱,倒进床里又碰起他来了。他爱著父亲,恨著父亲,梦里全是父亲的身影,满目是父亲赤裸性感的肉体,他著魔般幻想他没见过的父亲的阳具,回忆父亲为他舔时的感觉,非常渴望能埋到父亲胯下,吻吻父亲的那根肉棒子。每次春梦醒来,他按捺住下体的痛楚,望见了身边睡梦甜美的英俊男人,迷迷糊糊的,连他自己都不知觉的,他其实几次都把手放到了父亲的脖子上,心里在叫嚣著,掐死他算了,掐死了他再好好来奸淫这个猥亵儿子的男人,捅烂这个皇帝的屁眼子,把这个猥亵亲儿的男人给弄死,让他贱得发慌勾引自己的亲儿子,贱货贱货贱货。

    父亲,从小是他最尊敬的人,是他的神,是他的信仰,现在他居然会恨得只想刮他几巴掌,骂死这个贱货。想到糟蹋他的神,他竟有无尽的快意。可是,未满十的年纪,根本负担不起如此阴沈的情绪。卫悠阳有了轻生的念头,当他又次梦见了和父亲颠鸾倒凤,梦中父亲光裸的肉体像世间最邪恶的妖物,邪恶的像朵能吃人的美豔花朵,吸引著他的目光,言笑都蛊惑了他的神智,逗得他几乎想死,他醒来後边悄悄离开了龙床,撇开太监出了宫殿,在黑暗的中盲目行走,却遍寻不到个可以落脚的地方。

    卫悠阳在茫然之中,竟走到了皇宫中阴暗偏远的处,宁安殿,先帝落发为僧後守住的地方,应该葬进帝陵的人,秘密葬在了宁安殿的泥土低。他推开了宫门,脸上的神情相当麻木,在个梅树下,平静地环视著四周。不见灯火,不见烛光,仅有凄凉惨白的月色,此处的草木都符合荒园的气象,也很适合用来自缢。卫悠阳并非玩笑心思,确是打算吊死在宁安殿的,他相中了庭院的这棵梅树,想了想,便进了先帝曾居住的屋室,很快拖出了条板凳。

    深半夜的,个俊俏男孩子在了板凳上,抛起了白绫悬在树杆,系了个死结,跟著便把脑袋伸了进去。夜风缓缓吹拂,扬起了卫悠阳的头发,他双手扒著白绫结成的套,准备去送死,可耳边听著死样的寂静,眼前如此苍凉寂寞的景象,心下莫名的委屈了。他不声不响死在了这处,父皇怕是不容易找他,终至找著时,只怕他死相难看,吐舌吊颈,悬在半空两脚轻轻晃晃,会把父皇唬出甚麽好歹来,那是就真不合了。思及此处,他不免想要大哭场,哭场了再死,这时阵风吹过,幽暗的夜色里竟踏风飘来了两抹人影。

    卫悠阳年後,始终不敢告诉父亲,他当初之所以会在宁安殿拜了师傅,竟是他在宁安殿寻死的奇遇。他那夜被师傅关慎争救下了,与师傅同行的还有个男子,样貌又娇又俏,脸蛋圆圆的,是让师傅背著来的。白绫突然断了,他起初惊吓非常,失足从板凳上跌了,可待他仔细看,发觉眼前出现的黑衣男子十分面善,稳住神儿细想,竟和父亲有几分形似。

    师傅把漂亮男子放下,也不理会他在旁侧,只朝对著西边跪地磕了三个响头,又换个方向,也磕了三个响头。同行的红衣男子嘀嘀咕咕的没完,好似抱怨颇,不过倒也随著男子同跪拜了。卫悠阳在犹豫应不应当去唤侍卫,唤是该的,只是刚刚这两人从空中而来,身手想必不凡,只怕他还没跑出大门,人就毙命了。他本意是寻死,然叫他死在别人手上,他仍是百般不愿的。

    黑衣男子身姿挺拔,气质却冷若冰霜,他的个眼神悠然瞥去,卫悠阳便被他给冻住了。他倔强地瞪了回去,死咬著牙关,拿定了主意,不论此人对他做甚麽,他都不会失了父亲的脸面。可是,黑衣人对他没有歹心,将他打量了几遍,竟似有点怀念了样子,接著便逼他拜师了。红衣人对师傅收徒的意见极大,又吵又闹的,还把手中的画卷狠狠丢在地上。画卷不意滚开了,摊在地上的画,是个蓝衣男子的人物肖像,其人风骨铮铮,容色温和,轻柔给了抹笑,只见神采飞扬。这幅画,後来被放进了先帝的墓中。

    8(已完结~~~放心看~~~)

    (8)

    卫悠阳对黑衣人的身手敬佩,他原本苦不堪言的心态也缓了些许,第二日,他便对父亲说了拜师学武的事情。父亲对师傅的来历有疑心,无奈架不住他的恳求,终於还是首肯了,毕竟背著个人无声潜入了禁军把守的皇宫,武艺必定惊人,他能得到真传的话,百利而无害。师傅在宁安殿住下了,可是,父亲也和师傅的红衣美人般,在他们练武时总是咬牙切齿的,有点肢体接触,不是砸杯就是掀桌。那位红衣美人总是对师傅埋怨,父亲也总是对他耍性子,後来干脆给他找来了位师兄,是个小太监,年纪同他相仿的,就图的能让师傅的精力分散些。

    师傅教的心法,总是围绕个无心无情展开,他研习许久,除了身体拔高的很快之外,也偷偷松了口气。这心法,可以让他在与父亲交缠时冷却情欲,下边的孽根不再顶著他的生父,想尽了苟且之事。後来,本以为这样也就太平了,在他跟师傅学艺了年,他的母後与世长辞了,咽气时的神态有小许伤感,却也很安详。卫悠阳直至丧葬过後,母亲埋入了皇家陵园,都不太相信母亲病逝了。她的身子骨素来极差,风吹便能咳足三天,这日只在早晚,可他还是无法轻松接受。而父亲,在书房枯坐了两日,当他见到父亲默默流泪的脸庞,父亲走向了他的刻,过去的恐慌又次攫住了他,他搂著父亲的腰,把名为父亲的男人抱得死紧。

    母亲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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