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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臭 作者:天堂的蚊子
过了这个冬天也穿不着了。
王小宝摇摇头:“我乖着呢!”,他哥只能是他个人的,其他的,不管是猫是龟,来个打个。
王小臭趁热打铁:”哥倒是想让小宝继续当哥的小尾巴,只是这样的话,村里那些小小子咋办?”
其实王小宝要的只是个说法:“哥还是最最喜欢我的是吧?”
“嗯,最最喜欢小宝了”,王小臭真心觉得他这哥当的,比某个当爹的还要操心,只是想起昨天吃的那顿晌午饭,这心里就又舒坦了。
得到了肯定,王小宝小大人样的舒了口气,然后伸出小指,王小臭也配合,俩人打了勾勾,这事才算歇了。
王小臭说到做到,吃过早饭就把蛇灵龟揣兜里了,原本他还想着,这龟肯定不能老实呆着,说不定得各种折腾,哪成想,人家老实的不得了,扒在袋里就不动了。
想起这龟从破壳到现在,只啃过自己的壳,王小臭不由低头瞧了眼从他口袋里露出眼睛的小家伙,好奇的问:“你肚子不饿?”
“你家的伙食太差了,没有我想吃的”,虽然蛇脸上看不出啥表情,但那口气满满的都是嫌弃。
龟是杂食动物,这点王小臭知道,只是对着只口口声声说乌龟是下等物种的蛇灵龟,他真的不知道,这东西是啥个口味,于是只能继续问:“你想吃啥?”
“我想吃的你都没有,说了也没用,你爹房里还有我吃剩下的半个壳,还能凑合着吃几天”,烁又把脑袋往外伸伸,随着王小臭的走动,眼珠子不停的左转右转,他在壳里呆的太长,好不容易出来了,对啥都好奇的很。
王小臭比他还要好奇:“你那壳能有我家的咸菜有味道?”,不是他吹捧,他奶腌的咸菜绝对的好吃,就着白饭都能解决天三顿的。
“愚蠢的人类!”,烁用头撞了撞王小臭的腰,显示自己的不爽。
王小臭只当没听到它的话,自顾自往外走,他们这的草已经开始泛青,说明可以翻土育种了,他得去田间瞧瞧,走到院门口的时候,烁突然个激动:“等等,我好像闻到食物的味道了”
“我家不是没你吃的东西吗,咋会儿就跑出来了?”,王小臭堪堪收回跨出院门的脚,在原地不动,等着小龟给他指道。。
蛇信子在空气里来回收缩了俩次,烁就把脑袋转指了个方向:“就在那!”
王小臭顺着它的脑袋看去,那是院落角,除里底下有个地窖外,那是寸草不长的:“我家地窖里藏了窖的白菜地瓜咸菜,还有留的粮食种子,你确定在那?”
“我闻着味了”
烁显得有些激动,脖子再次伸出了诡异的长度,坠着它的龟壳差点从兜里翻出来,王小臭赶忙用手捂着袋口,脚也不含糊,直接到了地窖口,掀了窖盖下到里头。
现在的地窖比之以前大了不少,只是过冬那会儿照样被塞的满满当当,现下倒是好了许,吃空的大半白菜给腾了不少地儿出来。
烁的脖子直伸着,时不时的还稍稍调个方向,很快的,王小臭就找着了它说的吃食,那是个放在地窖最角落的大塑料瓶,里头的东西,貌似是种子,要是他没记错的话,应该是卷耳草的草种。
“你说的不会是这个吧?”
烁眼睛都放光了:“就是它就是它?”
王小臭摇了摇手里的大半瓶种子,不由得感慨:“原来你是吃草的啊?”,这倒是个好养活的主,比点白那个贪吃的好了。
烁没说话,眼睛盯着瓶子里头的草籽,嘴角都快淌出口水了,两只前爪是伸出了口袋,张牙舞爪的想把瓶子抓过去。
王小臭脸的心疼,他可还想留些种子下种:“我就这么瓶,吃完了可就没了”
“我有那么蠢吗?我又不吃种子”烁爪子回拍在他腰眼上,直接给他的老棉衣划开了两道口子,还顺带扯出几条棉絮来。
“你不说这是吃的嘛,不吃你要拿来闻吗?”王小臭把棉絮团吧团吧又塞回了衣服里,之前是裤子这次是衣服,他都不敢想以后他还能有好衣服穿。
“种子是用来种的,发芽开花了才能用来吃,你个蠢到家的人类!”,烁又想来上爪子,王小臭瞧不好,忙伸手拦,锋利的爪子直接划破他的掌心,所幸,血刚冒出个头,伤口就好了。
烁歪歪它的三角脑袋,难得说了句好话:“身体倒是不错”
“谢谢夸奖,那现在咱们去地里转转,看看能不能早点把您的口粮种出来?”,对着个操着口软糯童音,又句句吐刀子的乌龟,王小臭有脾气也没地方发。
“寻常的土地怎能种出漆灵花,别浪费了这些种子”,烁把瓶子抓在手里就不撒手了,那样子只恨不得把脖子也伸过去绕上俩圈。
个种子三个名字,万俟文叫它绣球花,他叫它卷耳草,蛇灵龟叫它漆灵花,本来王小臭就因着他身体变化的事,觉得这花或者草不般,现在听这新出来的名字,里头还带着个灵字,就加肯定这不是般的花花草草了。
“那咱这地儿有哪适合它长的?”
烁晃晃它的呆毛,语气里满是得意:“我族的圣地,能长出极品黑漆灵哦!”
☆、57
这是王小臭第二次来这地儿,水还是那片水,沙还是那片沙,样的惨白,样的死寂:“你确定,种子种下去能活?”,他对这么个连根荒草都不长的地方是点信心都没有的。
烁人立而起,前肢张开,像是舒服的伸着懒腰,只是说出的话样不讨人喜欢:“别磨叽了,赶紧干活去”,那样子就跟包工头似的。
王小臭拧开瓶盖,倒了把种子在手,看着脚下的沙地,手举起又放下,有些不放心:“这是直接洒吗?”,他手里就这么个瓶子,用完可就没了。
“废话,不然你还想刨坑?”
跟只毒舌龟说话真是浪费口水,王小臭走的离它远些,手扬,把种子就下去了,这活轻松,干起来快,还不够他在地里锄上两把的功夫,事儿就完了。
王小臭拍拍手上的草籽屑走了回去:“洒完要浇水吗?”
“浇啥水,等着就成了”,烁已经懒洋洋的趴在了沙地上,要不是它头上有撮火红的呆毛,早就淹没在这白茫茫的沙地里了。
王小臭在它身旁盘腿坐下,原本是不想再说话的,只是最后还是没憋住:“这得搁久才能发芽?”
烁埋在前爪上的头微微抬了抬,说:“应该要俩月或者三月吧!”
这话说的,实在是不太靠谱,王小臭这个整天在地里忙活的,最不喜欢听这么摸棱两可的话:“啥叫应该?”,该是三个月就是三个月,该是两个月就是两个月,这都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