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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伍三思 作者:赫连春水

    不知何时,等我回过神,爹已经拉着我离开了承和殿。

    “三思,我知道你心里不好过。”爹直在看着我。见我回神来看着他,有

    些忧郁但眼里却奇怪的很认真的看着我。“三思,这世上,人也好,妖也好,都

    是很复杂很善变的。可是三思,你要记着,只有爹,爹永远都不会离开你。永远

    都会陪在你身边!”

    爹。

    爹的手,有些粗糙,比我的大,很有力。我只觉得股暖暖的热流,从与爹

    紧握的手心里缓缓流到我体内,缓缓流到我心里。

    *******************

    在这章里,我对第九章天眼真身里关于九王爷为何有天子气势的那个小陷井

    进行了解释。呵呵,估计现在有很看官已经不记得了罢。

    好久没说小故事,这次就说个朴实的,关于猫的灵异事件。

    当然这件事,是真实的。

    记得这件事,是发生在我姐结婚两年的时候。具体时间我记不得很清楚了,

    只记得,当时自己是穿了件毛线外套的。

    当时姐的小孩才岁,我姐夫家是住在市委里的。姐夫的父亲,我按风俗叫

    亲爹,原来是市组织部部长,退了休有几年了,因此才能分到市委的干部住房。

    而那个房子的后面,则是片桔子林。我姐他们家的房子,是在楼。

    在他们家,我亲妈身体并不是很好的个人,亲爹的身体还算不错。那天我

    姐回家来吃饭,饭桌上无意中谈起这几天,都有只猫很奇怪的,从后面桔子林跳

    上她家的阳台,然后直对着房间里叫。并不是猫叫春的那种像小孩哭的声音。

    而是“喵——”“喵——”的声声,音拖和老长的叫声。

    家里出来人赶,那猫不待人出得房门便跳下去走了。然后又来叫,直叫了

    个星期,便不再出现了。

    我妈他们当时是这样说的:狗来富,猫来耗。猫来人家的门口叫可不是件好

    事,注定那家要有人死的。

    大家猜测着,说不定是亲妈罢。当时,亲妈的身体很不好。

    说来说去,也说不出怎么回事,于是也没放在心上,只当成了段茶余饭后

    的聊资过了便算了。

    自这次谈话后大概是三四天的样子。姐姐突然晚上打电话来说:亲爹上厕所,

    才进去,突然就倒下了,嘴里大口大口的涌出血来。听到他摔倒的声音,家里赶

    紧打电话叫了救护车把他送去医院了。

    我记得那时并不太晚,于是爸妈挂了电话便急忙赶了过去。

    回来说,医院安排了最好的医生给亲爹全面检查,好像是胸腔内血管破裂还

    是什么毛病,说第二天就动手术。

    结果手术把胸腔打开来,里面竟然全是血,已经完全堵不住了。医生都慌了,

    没办法,只能把胸腔又缝上。

    从发病到过世,仅仅两天时间。

    事后,我们又说起那个猫在阳台上叫的事,心里都有些恻恻然。

    这世上,莫不是真有这样的猫来耗的预兆通灵?

    我是相信有的,因为还有个关于猫来报信的故事,是真实的。发生在七六年

    的唐山大地震上。

    明晚,我再与大家说这个奇妙的猫报信的故事罢。

    春水记于零六年二月十四日凌晨点十三分

    第四十七章金鸾宝殿

    我总算明白假道士说过的:个人,总是会有心酸有失落的时候。

    我能极快的明白假道士说的切关于道、关于法术关于修行的事情,却点

    也不能理解他说的感情。

    假道士对我的不以为然,只是扁着嘴笑了笑,说:“你小混蛋现在乐,总有

    天得你该歪的时候。那时,嘿,肯定整得你哭不出来。”

    假道士的幸灾乐祸总算是成真了。自从我来了这个世界,自从我和爹出了青

    阳,切都在变,变得让我无所适从。原来人,竟然是这么的复杂,难当。原来,

    我慢慢有怕,有痛,有恨,有想放不想放的感觉,而现在,我有了我不太明白我

    为什么会对杏儿的话产生那种空空的像突然失去个支点的失落的感觉。我也不

    明白,杏儿为什么突然之间会像变了个人似的与我说那样的话。

    但是还好,爹在身边,至少,他的体温让我没有那心酸。

    第二天,见我直闷闷不乐,爹为了让我换个心情,四未到,便带着尚未

    清醒的我上了金鸾大殿。而且是垂帘听政的形式。

    那种在气势雄伟庄严肃穆的大殿之上坐得高高的,眼朝下看着票穿着朝服

    的人对着自己三呼万岁,心里还真会生出自豪及高高在上俯看苍生的荣耀与骄傲

    来。

    我想不清醒也难了。想坐直点看清楚下面的人,爹笑着道:“三思,好好坐

    着,马上便要议国事了,你莫出乱子。”说罢,手上用力,把我紧紧搂在怀里。

    国事?

    那也是,先不要乱动得好。

    殿上,首先步出的是左列名六十左右的老者。

    “启禀陛下,岁州知府胡之棣上书:蒙皇圣恩,今年岁州风调雨顺,良田皆

    丰收比及往年出三倍余,现已征收入仓,随时可供我幽国三十万雄师征战军饷

    为用。”

    “好,赐胡之棣宅第处,良田百顷,官进岁州太史。”

    征战?难道说,幽国也要打战了?

    我抬头想看爹,爹却把头窝在我脖子处,不停的蹭,我只能看到爹的头发。

    黑,像最深的深渊那般没有丝光亮的纯粹的黑。

    “禀陛下,臣有本启奏。”

    “准奏。”

    又有人出列上书了。我转回头看去,是右列最前位中年人。

    “禀陛下,昨日深夜,西元有使遣吏前来递交了份和亲书,臣怕夜深入宫,

    扰了陛下休憩,故待到这朝上才敢陈表,望陛下恕罪。”

    “无罪。宣西元使者上殿。”

    声声传出去,也不知传了几个人,干人,等了好阵,才见西元脚蹬

    长靴,身着与幽人般的华锦团云长袍,面相斯文白净的使者上了殿。

    那人跪下行过礼,然后很恭谨的从袖袋里掏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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