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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三思 作者:赫连春水
这样做的。
他突然抓住我的手,很着急的对我说:“三思,你原谅我了?你这是原谅我
了对不对?你说话,你说话呀!我要听你说话!”
我也很想说话,可是,我不会说话。
我用力把手抽回去。
“三思,”这个叫花七的少年突然像杏儿样眼睛湿了,里面长出了我看不
懂的奇怪的让我心里闷闷的东西。他突然抱着我,用力摇我的肩膀。
好晕,我的眼都花了。
“三思,你这是怎么了?你说话!你快说话呀!”
“你说!你说……你难道……三思……怎么会这样?我不要这样!我不要你
变成这样~ !!!”
我变成什么样了?
我原来就是这个样子呀。
我看着这个少年,突然就靠在我怀里放声哭起来。
“三思,我对不起你……都是我……是我害了你……”
这个花七可真怪,难道不知道哭是要背着我的么?等回家,我定告诉杏儿
听,要杏儿教他怎么哭。
可是,现在是不是要像给杏儿拍背背那样给他也拍背背?
我想了想,还是举起了手。
“三思,你别哭,爹定把你找回来,然后爹定让这世上再也没有什么可
以让我们分开。”
心里头,突然有这个话响起来。真奇怪,这是谁说的呢?
我很硬很硬的拍着少年的背,四下寻找这个说话的人。
然后花七坐直了身体,抓住我的手。
“三思,”这个脸色白白的看得我不舒服的少年,眼眨也不眨的看着我,
说:“我带你去见我师父,师父定有办法治好你的。我们现在就去。”
“三思,你放心,你定会好起来。定会!”
第四十章梦中人梦
花七拉着我去见他师父。
原来他师父就住在木里塞山的山顶上。远远的,我看到山下的毡子像些很小
的花开在绿绿的大地上,那些羊群,也变成了小朵的白色的花。再看远处的地
方,天广,地宽,好像自己高了很,能看到的世界就变得很大了。我和杏
儿的家在哪里?我看啊看,太了,我根本看不清是哪个毡子。我还想找,可
是花七拉着我到了另个不远的小木屋前推门进去。
花七的师父很老了。没有头发,脸上皱巴巴的,皱纹很很深。驼着背,走
路时要拄着拐杖颤颤的,咳嗽得很厉害。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见他。这个老人让我心里很快的很快的长出很害怕的感
觉。
花七拉着我就跪在他面前,然后对他说:师父,我求你,救救三思。
救我?
为什么要救我?要救我,我也只要杏儿救我。
那个老人正在捡东西。有些是树叶,有些是红的白的黄的颜色的果子,有些
则像树枝样,屋子里有种奇怪的味道。我觉得很熟悉,像是我身上直洗不去
的味道。
听到花七的话,老人抬起头看了我眼,眼睛就像杏儿烤给我吃的刚杀的羊
样,空空的,里面没有点儿东西。
我心里跳得很厉害。想走,可是花七紧紧拉住我不放。
老人低直头,又去弄他的那些古怪的让我熟悉的东西,嘴里道:“已经失魂
落魄了,又是个妖怪,救了做什么?不如不救罢,倒还活得痛快些。”
“师父,我求你救救他!只要你肯救,你说的事,我定答应!”
什么事?
为什么非得救他?
他有什么要救的吗?救什么?这里难道我要救,还有人要救?我扭头,满木
屋看。简单的房子里,除了那些树枝果子和些装东西用的木柜,就是老人和花
七,还有我,再没别的人。
“以前,我想尽了法子想让你点头,你都不肯,现在居然为了他就这么容易
应承下来?”老人看着花七阵咳嗽,然后嘴里长长的呼出口气。“好,我答
应你。不过,你什么时候娶她过门?”
“三思好的那天,就是我娶她的吉日!”
我什么都不懂,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花七和老人又说了几句话,然后在我身上
点了点,好像挠痒痒样,我就动不了了。再然后,花七个人走了出去,听到
他说:三思,你快好,你快好,好了,我们就还会在起了。
吱呀声,门被关上了,花七的脚步声也慢慢消失。
那个老人先颤巍巍的走到桌边翻出什么东西,然后才慢慢走到我面前。
他的手像我在草里经常捡的烂木棍样,又黑又干。然后不理我心里叫怕,
把我的脸很用力的抬了起来。
对上他的眼睛,我的心里就发抖了。片白,又没有我的影子,好可怕。
“你是花七喜欢的人吧?倒也不怎么样,怎么就勾引了他?也是了,他年纪
小,还正是很易得冲动的年纪。”
他要做什么?
我紧紧的看着这个老人打开手里的个小竹筒,从里面倒出条我之前被蜷
住的奇怪的东西在手心里动来动去。这个,很小很细,半个最小的手指样大,
只有两只手指加起来那么长。全身通红通红的,小小的三角形的前面的缝缝里,
不时对我吐着红色的叉叉。
他要做什么?
怕,我怕这个东西!
“如果是个女子,温柔贤淑,我也不计较了。却竟然是个男子!是个男子!
这叫我如何心甘?无是竟然输给个男子!竟然输给个无耻的男子!”
“无是死得不值,我非家的儿女怎可能输给你这般低贱的妖孽?”老人越说
越小声,很皱的脸上竟然慢慢的笑,笑得我觉得心里,整个身体都开始冷起来了。
然后他捏着我的下巴,让我张开了嘴,把那个奇怪的通红的小东西放进我嘴里。
“现在你既然自动送上门来,我就用你,给无是大补下身子罢。”
眼睛闭上前,我看到那个老人得直直的,像我在山上看山下的毡子样,
变得高高的,然后没有发出声音的大笑起来。
好热。
我觉得好热。眼皮虽然被什么压住似的很重,可我还是用尽力气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