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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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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伍三思 作者:赫连春水

    球

    网球,有健身房有桑拿按摩,有水泥的高楼大厦,有四个轮子喝汽油跑路的汽车,

    用煤气做饭菜,用洗洁精洗碗……然而那样的发展的国家中也有很新生代的

    并不相信这世上有鬼神、妖魔鬼怪魑魅魍魉,但它们确实存在着。我和师父是真

    正的道家弟子,传承了道家正派的精髓。可是这世上有几个人会相信我们的话?

    因此除了用些小技俩弄些吃的保持生活,我和师父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山里头修炼。

    那天可能是游客弄坏了镇妖井的封印,我个人仗着有些本事独自前往捉妖,

    可惜不自量力,却反被它打成重伤,还好师父最后赶了来把它了结了,但我也快

    伤重不治,师父本想借还魂咒助我重生,却不想弄错了,用上了往生咒让我肉身

    死得快而魂魄却到了这个不知名的空间、国家,重新投了胎。

    直说到东方鱼白,我才长长吁了口气。因为直跪着,双腿已经失去知觉。

    “我便道你为何个刚出生的婴儿居然能在至刚至烈的内功下活下命来,想

    来是那时那妖兽的些许妖力在你胸口随你起转生、替你挡了去的罢。”

    义父直直的看着我,若有所思。言语里,竟是无比相信我的每字每句。我闻

    言,低下头努力掩饰自己心里的突然涌起的淡淡的感动。

    “你快入屋里去把药汤热热泡泡身子。我自救你起便隐觉你不凡,不管如何,

    你现在都只是我伍文武的孩儿,你姓伍,名三思。”

    眼泪,因为义父这句话又不由自主的流下来,身上因为受风已经凉了,但心

    里却不可思议的像有把火在燃烧似的,很温暖。

    “谢谢爹。”

    “你这事今夜说与我听也就罢了,将来不管何人,你都不要轻言予之,余事

    何事,都需三思慎而后行,知道么?”

    “孩儿明白。”

    “块进去吧。”

    我想,从这夜开始,我已经真正是伍三思了,是这个男人,伍文武的儿子。

    自这夜后的日子依然平平,唯有变的是,我日里的功课还加了两项:早上

    练功后再穿半个时辰的针、每天午后去二十里路外的青牛山上的青牛观当俗家弟

    子学道。当然,来回都是自己用走的,脚上还绑了十来斤重的铁。我爹说这是为

    你好,你身子骨太弱,不狠练,成不了材。当然,我这个爹也开始教我些从来

    没在人前甚至我面前露显过的功夫,让人意想不到的是,他看着是个不怎起眼的

    人,竟练就了身俊俏之极的好轻功。难不成,他就是传说中的江湖奇人?

    联想到我家破柜子里摆的山参、芝草,发现自己竟是对爹的过往无所知。

    我这才突然发现:怎么我这世这个爹和那世那个假道士师父性格其实很相像哩?

    样的从不说起自己的过往,样的甘愿默默无闻,样的说不定都是个扮猪吃

    老虎的人……

    这世上谁没有心事?我不问,老实的按爹的要求过日子。(其实不是不想问,

    而是看伍文武的表情,就知道问也是白问。这也是我觉得他和我师父很像的

    个方面。)

    人生如雾亦如梦,缘来缘去还自在。

    晃眼七年,我已经在这个世界长成了十八岁的青年。

    身高不足百七十,才六七点儿,长相马马虎虎——眼贼亮(穿针给

    练出来的),牙齿长得还算齐,身上因为长年泡药水,皮肤偏黑,笑起来左边脸

    上有个酒窝。虽然不算饱读诗书,但也够得上能文能武,喝得几两小酒,偶尔作

    得出几句略有才气的小诗,接班坐了我爹的位置,做事还像模像样,让我爹老怀

    开慰,引得这小地方上没嫁女的人家垂涎不已。

    说实话,这当忤作虽说是吃公家饭,但俸银却实在是少了些。我爹这俩小钱

    都在省着过日子、给我衣物,何况我是个这么个病秧子钱窟窿?因此我们家总

    是家徒四壁,爹连媳妇也没娶。便是仅有的硬板儿床、张桌、三条长凳都是巷

    口张木匠只收本钱做的,两床破絮被则是刘夫子当年送的,我和我爹用了十八年,

    棉花絮都出来了还舍不得换。如此,我用的药材极大部分其中有许看着很贵重

    的还都是眼看快没了,我爹第二日出去趟又不怎从什么地方给弄出来的,要不

    然,只怕我们家便是连那硬板儿床、桌、凳、被,都肯定成别人家的了,别提

    有个家了。

    还好,我现在长大了,总算能当个挣钱的了。

    拿了刚上任的半月银子,我小心的在油灯下交与父亲。

    “三思,你已经大了,自己留着罢。爹开的小医馆月弄的钱还够咱爷俩开

    支。”

    我爹把银子塞回我手里。

    我故意板着脸,又把钱塞回我爹手里:“爹,这钱你拿着,我和您商量个事

    儿。”

    灯闪闪的,晃得我爹的脸忽明忽暗,看不清是啥表情。

    “爹,我跟老爷子(知县)说了,咱合伙开个小酒馆,我记得原来的时候我

    看过书说怎么酿酒的,肯定可以成。老爷子也答应了。再个,我师父也老了,

    说有些地方法事啥的太远他去不了,就让我去给帮衬,爹,你的意思?”

    虽然看不清我爹的表情,但我感觉到爹正用他那双黑得像两口清潭的眼睛认

    真的看着我的。

    不自觉的,我吞了吞口水。和爹起住了十八年,我就搞不懂我怎么着老是

    在他面前抬不起头来。

    “……三思,你想做什么就去做,爹永远都支持你。”

    “谢谢爹。”

    “既然你有事都和爹商量了,那爹也有个事想问问你。”

    我敢紧坐直。

    “爹您说。”

    “王二家的和张木匠家的都上门来问了,想和咱们家攀个亲家,你觉得呢?”

    这个……

    这个……嘛……

    “爹,这个,我才刚立业,脚跟还不稳呢,我想先别急着成家……”

    “哦,这样。”

    我松了口气,刚想起身。

    “三思,老实跟爹说。”

    说瞎米?

    我摸不着头脑,我爹则脸严肃。

    “你前世是道士,这世又跟着我吃苦,没啥时间想那些个。你老实说,是不

    是对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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