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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韶华舞流年 作者:火狸

    “真的无事?他的伤可有上过药?”

    祁溟月轻笑着摇头,“看来不让你亲眼见到,你是无法放心的。”

    才将无爻唤了出来,百里忘尘便紧紧注视着他,好似他伤的如何严重般,祁溟月见此,又看了看无爻,扬起了唇,“无爻,你受了伤,这几日便不用跟着了,”扫百里忘尘关切的模样,他继续说道:“近日宫里人杂,事也不少,无爻受伤无人照料,百里若是无事,可去看看。”

    百里忘尘听了这话,顿时喜,有太子这句话,无爻便不会再躲着他了。

    “是。”无爻仍旧如往日,领了命,便不再言,但祁溟月却可觉出些不同来,此时的无爻,许是矛盾的。

    他从不需他人侍候,也始终是人,但只要是人,又有谁愿意终日处在孤独之中,而今曳幽已死,百里随着他来了苍赫,尽管无爻不言,又总是避着百里,但平日守在暗处的气息却是比往日为安稳了。

    无爻的身影渐渐消失在御书房内,百里忘尘此时见他离去,心里又是欢喜,又是苦涩,无爻不会违背太子之命,无爻不会违背主人之命,如此的无爻,正是他所造成,幸而他的主子是太子殿下,不然今日的无爻会如何,实在让他不敢想象。

    “谢殿下。”头回,百里忘尘对祁溟月慎重的行了个大礼。

    “不必了,这也是为了无爻。”祁溟月淡淡笑,无爻追随他年,有百里守在无爻身边,他也放心。

    百里忘尘正要告退,想起另事,露出了些谨慎之色,“殿下,臣在宫里见过了莲彤行,那些人之中,似乎……”有人有古怪,但那古怪的感觉,却让他很是不能确定,曳幽分明已死。

    “有人与曳幽有关,此事无爻也有所觉。”祁溟月知道,百里忘尘与无爻俱是曳幽的弟子,对同类的气息自然为敏感,那群人之中,确如祁慕晟所言,有人是曳幽所遣,在莲彤归降安炀之时,便于监视控制。

    “原来殿下已察觉了。”百里忘尘放了心,看祁溟月那悠然的模样,便知道,不论那些人之中谁与曳幽有关,都逃不出这位殿下的手去。

    缓缓颔首,祁溟月敛下了眼,眼底,丝冰冷与悠然的笑意划过。待有人动手,便是铲除余孽之时了。“百里可以放心,曳幽留下的祸害,不会长久。”

    ☆☆☆☆☆☆☆

    第百七十八章得与弃

    随着安炀政务的交接,苍赫朝中需处理的政务也日益增,祁诩天和祁溟月便暂时将莲彤的行人搁在了边,也未设国宴款待,明面上看来好像没有太过在意,但暗中监视着的影卫却并未减少,只不过始终没见有人举止异常,切都平静的有些古怪,便是那洛绯嫣,都没了动静,也不知在打算着什么。

    连日处理国事,两人都有些倦了,这日御书房之内悄无声息,凡是求见的大臣律都被挡了回去,却不是因为陛下与太子在议事,而是两人都去了武场,等几位大臣巴巴的又赶到武场求见,却说,陛下与太子殿下已经离开,再问去了何处,已是无人知晓。

    而就在这会儿,帝宫的后山之处,树林之间,马蹄声阵阵,祁诩天玄衣劲装,身下白马神骏,正与旁红鬓马并驾疾驰,马上,祁溟月身束袖月白,看着周遭景物不断倒退,扑面而来的风中,满是草木的气息,心里着实轻快了许,侧首瞧了眼身旁的祁诩天,他策马往前方不远的树下而去。

    “溟儿的骑术精进了。”到了树下,祁诩天拉住了缰绳,看着祁溟月,口中称赞道。

    路由安炀回来,时常在马上,比起当年确实好了不少,祁溟月下了马,笑着问道:“今日为何想到要出来骑马?父皇可是在宫里待得烦了?”连日来没得过太休息,他与父皇这几日几乎都是在朝堂与御书房之间,虽说并非难办的事务,却是费神,坐久了便觉得有些倦,起意去了武场过了几招,而后便又来了这里。

    “有溟儿在身边相帮,即使是看那些无趣的奏折,父皇也不会觉得烦的,只是没有时间亲近,才让人难熬。”祁诩天落到他身旁,倾身过去便是吻,调笑的轻语让祁溟月勾起了唇,“有人的嘴是越来越甜了。”年过去,父皇这点仍然未变,或者该说,是有些变本加厉才是。

    “哪有溟儿的甜……”指尖由他的唇上擦过,祁诩天意犹未尽的又凑了过去,番深吻之后,贴着他的唇低声说道:“父皇知道,近日事务繁忙,让溟儿操心了,今日便不理那些事,只陪着父皇歇息可好?”

    溟儿最是讨厌麻烦之事,但自从成了太子,对待国事却从未有过怠慢疏忽之时,尤其近日,除了政务之外,还有洛绯嫣行人,和其中隐藏着的曳幽的余党,纵是没有异动,也让人心中不得不防着些,担心他太过耗费心力,他才会临时起意来了这里。

    环臂抱住了祁诩天,在他相贴的唇上轻吻,祁溟月听了这番话,哪里还会不知他在想些什么,笑着取出了帕子,抹去了祁诩天额上的汗,“安炀战之后便忙到今日,父皇也该好好歇歇了。”

    两人阵疾驰,都出了些汗,祁诩天按住了祁溟月的手,手解开了他的衣襟,并不擦拭,垂首贴近了,将那些汗水吻去,“那也得溟儿陪着才行。”

    “那是自然,只要父皇歇息了,溟月身为太子,也没有独自辛苦的道理。”事实上他是巴不得放手不理,所谓的天下社稷,原本也与他毫不相干,若非似乎为了他……祁溟月敞开着衣襟,倚到了树上,抬眼看着祁诩天,透过树叶,阳光撒落在眼前之人的发上,似乎晕出了轮光华,光华之下,深邃的鹰眸正注视着他,蕴着淡淡的笑意,是他人从来瞧见过的温柔。

    “溟儿可是又对父皇动心了,瞧得这般仔细?难道平日里还未看够?”祁诩天见他那般注视着,唇边勾起了抹邪气的笑,手按在了祁溟月身后的树上,近身将他压在了树上。

    两人的鼻息拂过彼此的颈边,祁溟月拥住了他,在他耳边轻笑,“难道只许父皇看我,却不许我看父皇吗?要知道在溟月心里,父皇也始终是瞧不够的,如此君临天下的王者,是属于我的,岂能不看几眼,若非近日国事繁忙,未曾得空,溟月便不只是看了,还得用其他方式好好的……慰劳父皇才是。”

    身后,祁溟月的手在他腰臀之间轻抚,祁诩天勾着唇看着他此刻眼中的狡黠之色,发出几声沉沉的低笑,“无妨,父皇等着溟儿,总之来日方长,父皇早晚是你的,近日确是忙了些,或许该感谢溟儿体恤才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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