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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韶华舞流年 作者:火狸

    ,不禁有些失望。

    放下了手中酒盏,祁溟月往那女子瞥了眼,“安炀王费心了,可惜溟月对此并无少研究,只是觉得悦目好看罢了,”听连慕希说她是由莲彤而来,他不由看了几眼,目光闪,他微微挑起了眉,问道:“如何称呼?”她似乎……

    连慕希摇头,“只是个舞娘罢了,慕希未曾问过她的名字。”舞娘便只是舞娘,他哪里会去关心她叫什么名字,先前还有些失望,而今眼看祁溟月似乎对这女子有些好感,他心中不悦,正打算叫她下去,便听见句轻弱,却显然并不是女子的语声响起。

    “碎夜无痕,殿下可称我为碎夜无痕。”白衣舞者拂开了脸侧的发,露出了张清秀的脸庞,年岁不大,透着某种介乎于男女之间的秀丽,面上虽然冷淡,但望着祁溟月的眼中却闪过丝好奇。

    “凭如此的舞技,果然当得起此名,碎夜而无痕,确实不虚。”祁溟月又举了举酒盏,饮而尽。听他此言,碎夜无痕终于露出了些许笑意,“苍赫的太子殿下也果真不负盛名,碎夜今日终于得以见,可惜的确是在如此情势之下……”

    “为何有此言?何谓如此情势?”祁溟月问道。

    碎夜无痕正要答话,连慕希却哼了声,“只是名舞者,竟敢擅自搭话,还不下去。”命人将那舞者拉下去,连慕希面对着祁溟月却露出了难言之色。

    “安炀王似乎有事不欲让溟月知道?”微微侧首朝连慕希望去,祁溟月似笑非笑的勾着唇,手中的杯盏早已放下,眼眸中全是片深沉。

    “殿下早晚都会知道,告诉你也无不可,此时莲彤已属安炀,而祁诩天却不顾你的安危,打算与安炀开战。”

    突然的话音不知由何处而来,语声苍老,很是缓慢,在那仿佛随时会散去的缓慢语声之中,有某种难言的诡异,每字都不似由活人口中发出的,倒像是黑暗中的鬼魅寻找了宿主,借着躯壳,吐出了幽冥间传来的话音。

    连慕希听到这说话声,忽然有些变色,祁溟月却眼光扫,往处黑暗望去,“既然已现身,何妨让溟月看的清楚些,擅蛊毒,又在这些年来掌控着安炀之人,溟月早已想见见了。”

    烛火未曾照及的幽暗之处,淡淡的虚影真如无形的鬼魂般,似乎将周遭的光亮同吸去,那黑暗却愈发浓重,直至渐渐凝成了实体,立在黑暗中,只能瞧见丝人影晃动,烛火竟随着轻晃了下,闪烁的光影间,隐约可见身黑袍,兜帽遮住了大半的脸,只有泛着惨败的下颚微微露出。

    “曳幽也十分想见溟月殿下。”黑袍下的人这么说着,只能看见惨白的下颚微动,如同与黑暗融为了体,苍老而低哑的语声响起,烛火便跟着几个闪动,不带丝毫冷意的话音却偏给人种沉寂如死的阴寒之感。

    感觉着黑暗中曳幽的气息,祁溟月抬眼,轻扯了下嘴角,“可是而今你见了溟月,溟月却未见着你,是否有些不公?”终于见到了藏于安炀幕后之人,眼前的曳幽,从气息之上便可确定那些灰衣人与无爻会成为而今的模样,定是此人所为。

    “世上何来公平之事,殿下而今在我手中,还要求什么公平吗?安炀得了莲彤,将与苍赫战,以两国之力拿下苍赫,怕也用不了少时日,其中自然也无公平可言。”曳幽仍在黑暗之中,说到这里顿了顿,含着鬼气的话音里终于露出了些生气,却是含着叹息的嘲弄,“祁诩天明知殿下你落在我安炀手中,仍意孤行,还下诏说什么将你归还,不然便要灭了安炀,实在是有些可笑。”

    ☆☆☆☆☆☆☆

    第百五十八章交易

    祁溟月听说莲彤倒戈到并未觉得如何意外,在听说他心中挂念之人这般下诏之后,微微扬起了唇,“溟月身在安炀,想必是要成为人质了,父皇未顾及我的安危,使得我这人质成了无用之物,不知往后会如何,溟月倒是有些担心了。”

    “老夫在想,是否该取下殿下身上……”

    “不行!”不等曳幽说完,始终未言的连慕希忽然起身来,“谁也不可动他,天下可交予你,但溟月是我的,你答应过!不能伤他分毫!”溟月是他心之所系,好不容易才到了他的身边,他岂能让人伤了他,“你要我做的事我已做了,灭了苍赫,天下统,我明你暗,慕希都答应,但你明知溟月是我好不容易带回的,这么些年来,也是你将那些画像情报交予慕希,慕希喜欢溟月,你早就知晓,也从来都是支持的,为何如今竟要对溟月动手!?”

    “何必这般激动,既然陛下不愿,老夫不动他便是了,依照而今的局势,即便没有溟月殿下在手,苍赫也不是安炀的对手,何况,祁诩天也未必真如我所想,会为了自己的子嗣而甘心臣服。”

    曳幽想起今日接到的回报,发出了几声轻笑,古怪的笑声微微起伏着,如鬼泣般令人发怵,却带着淡淡得色,“溟月殿下路而来,苍赫虽也命人追捕,可惜却没有得力之人,兵马虽,却未尽其力,看来祁诩天也并不如传言所说,将你视为珍宝,那般无情之人,对父兄都可下手,对子嗣也不见得会如何重视,你虽身为太子,可惜而今夜只是他发兵安炀的借口罢了。”

    听着曳幽所言,祁溟月渐渐垂首,路之上,苍赫的兵马并不能与那些灰衣人抗衡,以父皇之能,确实未尽其力,“溟月身为太子,便不能使得自身成为了苍赫的负累,父皇能以社稷为重,是苍赫之幸。”

    虽未见其神色,但从那话语间可听出几分失落与伤感,连慕希连忙坐到旁,“溟月切莫难过,只要你身在安炀,慕希定不会让你有丝毫危险,我……”

    “行了,溟月累了。”挥了挥手,祁溟月似乎不想再言。

    眼见他如此难过,连慕希却莫名的松了口气,当初苍赫帝见他与明月在起是如何的生气,他是见过的,想必早就对安炀有所不满,见了他的举动才会那般盛怒,他若是想要溟月,定不会得到应允,而今溟月像是对苍赫帝的态度有所不满,待苍赫覆灭之时便不会太过伤心,到那时,想要得到他,便不会如而今这般了吧。

    叹息着起了身,祁溟月没瞧任何人,背转过身往居处行去,走了几步,才顿了顿,语出嘲讽,“溟月这会儿想去休息了,不知是否要向曳幽大人还有安炀王告退?”

    从来都是悠然随意之人,此时却因曳幽之言而乱了心神,看来他真对苍赫帝有些失望了,心系之人为此难过,连慕希不知该喜还是该忧,轻言道:“溟月只管去休息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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