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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韶华舞流年 作者:火狸

    又抬首对边着的几人露出了笑脸,“皇姐,六皇弟,七皇弟,年未见,柊离出宫在外,可见了不少有趣的玩意,会儿便取来给你们看。”

    几人闻言正高兴,都围着祁柊离开始问起宫外如何,祁溟月在旁见他们如此欣喜,今日这武技怕是也不用再指点了,便开口说道:“难得柊离回来,你们聚聚吧,溟月还有事未了,这便回去了。”

    “二皇兄要走?”祁柊离像是有些不舍,凝露和祁子毓祁尧宇也都你言我语的要他不要这么快便离开。

    祁溟月正要再言,却见刘易由外头走了进来,“太子殿下,陛下有要事商议,要您快些回去。”

    刘总管的脸上向来看不出真意,也不知父皇是否真是有事,还是只因他久未归去,才会前来催促,不过这么来,倒是有了脱身的理由,对着面露失望的几人,祁溟月淡淡笑,“父皇有事交代,溟月必须去了。”

    随着那抹月白的背影逐渐远去,留下的几人神色各异,祁尧宇垂着首,不知想着何事,祁柊离却注视着那远去的身影,叹了口气。

    ☆☆☆☆☆☆☆

    第百三十二章情报

    炫天殿内,寝宫的处房中,魄玉冰檀的香气淡淡的飘散着,靠窗之处搁着张软榻,有人半卧在榻上,身边还摆着不少叠起的纸张。

    “父皇果真是找我有事相商?还是……”轻笑着,祁溟月走近了正靠在榻上翻阅着纸笺的玄衣人,“连那十二岁的孩子都不放心,怕他们会引得溟月将他们吃了不成?”

    软榻上,男人敞开的衣襟有些散乱,显然正是沐浴之后,微湿的发仍滴着些水珠,垂着的眼眸在他进来之时才略略抬了,露出了明显的笑意,“除了溟儿,世间哪有人可在十二岁之时便有那般引人之姿,让父皇忍得辛苦。”扬臂,祁诩天将身边之人把扯到了榻上,抱着压到了身下。“溟儿许是未曾留意,你那几位皇弟是如何瞧着你的,绝不是父皇心。”尤其是那祁尧宇。

    “才十二岁,又懂得些什么,即便生在皇家,心思早熟些,也不至于会对自己的兄长生出他念,父皇莫要以为世上的人都同溟月样。”透着水色的黑发垂落在他眼前,让他忍不住拈起了缕放到唇边,微凉的触感让祁溟月张开了唇,抿住了那抹水色,舔了舔唇,指尖又卷起了那缕发,触着上头仍未干的发丝,蹙起了眉。

    “父皇的发还未干便躺下了?”如同往常般,祁溟月运力将那半湿的发握在了掌中。

    “父皇等着溟月由小七那儿回来,便忘了,何况平日里可都是溟儿替父皇抹干的。”带着些抱怨的语气,祁诩天垂首注视着正帮他干发的祁溟月,“去了这许久,可是他们缠着不让你回来?”小六同小七经常混在处,小五归了宫,请安之后也去了,溟儿要脱身想必不易。

    “平日里同他们见得不,方才看来确是高兴的模样,他们自幼便不得父皇的注意,有了我这皇兄,许是当作替代了吧,父皇不理睬他们,他们只得寻我这皇兄来了。”

    “溟儿明明知道,除了你,父皇对其余皇子都没兴趣,未将他们当作棋子般的戏耍,他们便该知足了,只要不生事端,我也不会去动他们,但若是同先前的小三般,生出些不该有的念头,父皇这回可不会再轻易绕过。”小三看重的是太子之位,眼下的,却是冲着溟儿,若真是对溟儿起了年,他绝不会放过。

    放下手中已干爽的发,祁溟月触着眼前坦露的胸膛,抬眼与祁诩天对视,“轻易绕过?父皇何时轻饶了,听闻小三回了安炀之后并不好过,被苍赫所弃的皇子,不明不白的身份,在安炀皇族之中,想要活命,只怕需得比在苍赫为努力才是。”

    苍赫有着父皇暗中掌握着,从未有过大乱,安炀却是不然,那场皇位之争使得半的皇子命丧黄泉,从他得来的情报所知,祁涟朔未死,却也吃了不少的苦。

    “他想同溟儿争太子位,本又是安炀的血脉,未取他性命已是轻饶了,既然他爱装巧卖乖,便让他去个为适合之处,能否活下全凭他自身之能,”唇边噙起了丝冷冷的笑意,望着身下的祁溟月,祁诩天又缓下了神色,垂首轻触着他的唇,低声说道:“眼下不同,父皇可是觉得有人在打溟儿的主意,即便年岁尚小,也不可轻忽。”

    “父皇是说小七?”祁溟月想起每回见着祁尧宇,他望着自己的神情总是分外的专注,含着些期盼的模样,只要他望过去,便会惊喜的瞪大了眼,只是却也不像有其他,“他只是未得父皇的关注,才对溟月有了些儒慕之思罢了。”

    “若是如此倒也罢了,但若不是,父皇可不会任他在溟儿身边待的长久。”由唇上路往下,祁诩天在他颈边轻咬着,半阖的眼中掠过抹黯光,而今年岁还小,对溟儿也许只是儒慕之情,可长大之后会如何,却是难以预料,只要是长久关注着溟儿,想必谁都会如自己般被眼前之人给引动了心神。

    “他们可都是父皇的子嗣,”祁溟月这么说着,话中带着提醒之意,也透着些嘲弄的戏谑,“父皇的命格之中有着诛尽血亲之言,莫非真要为溟月杀了亲子不成?”

    而今他与父皇对那命格之言早已不再介意,当作玩笑也是无妨的,以他们二人的心性,自然不会对那预言之类太过看重,相信以自身之能,断不会被什么天意左右。

    祁诩天对他这话却是轻笑声,“若是果真有皇子对溟儿起念,父皇真会这么做也是说不定的事,溟儿可会介意?”溟儿属于他,他便不容旁人动念,即便是亲子又如何,何况对他而言,那些皇子本就是可有可无。

    “父皇该知道,溟月从不忌讳你杀人,但还未发生之事,又何必现在来说,所谓的诛尽血亲,算来,我也是父皇的血脉,也属会被父皇所杀列。”有些玩笑似的,祁溟月这么说道。

    当年曾听父皇说起过,昙无所预言的命格,杀父逆伦,诛尽血亲之言,使得先皇将他逐出了皇宫,至今他仍记得。

    唇边扬起了不屑的弧度,祁诩天垂下的眼眸中只有轻蔑之色,“命格预言之类,岂能左右了人的本意,若非有人相信了那些,也只是空言罢了。”即使昙无窥得天意说了那般的预言,有些也确如他所说,但有点,却是绝不可能,抚着身下之人的发,祁诩天俯身与祁溟月对视,“父皇对溟儿疼爱都不及,岂会忍心伤害,别的皇子或有可能,但溟儿,父皇绝不会伤你半分。”

    只是淡淡的说来,狭长的眼眸中平静的如深潭,深邃幽暗的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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