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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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韶华舞流年 作者:火狸

    非笑的神情,眼神往他们立之处扫,并不见如何,众人却偏偏觉得陛下此时已然有些不悦。

    “众卿倒是闲得很……”祁诩天靠在书房门前,动作间带着些慵懒,那半敛的眼眸里有着微微的冷意,语气中亦带着些嘲讽,才踏出御书房便瞧见那些在远处候着的大臣,若非这些人碍事,他此刻已能带着溟儿回寝宫歇息,想到溟儿坚持着不愿被他抱出来,他又微微蹙起了眉。

    “父皇为何不悦,各位大人如此关心国事,父皇该觉欣慰才是。”

    不知何时,门边出现了另人的身影,众人远远望去,只见太子殿下正倚在门边,含笑的脸上并无丝毫沉重之色,神色如常,不由都放下心来,看来陛下也只是找太子殿下商谈立储之事,并无影响苍赫的大事发生,是他们这些身为臣子的太过忧心了,但有着如此心意难测的君王,又岂能怪他们事事心,实在是帝君的威仪让他们不得不如此,眼下看来既然无事,他们还是快些离去才是,若扰了陛下休息,恐怕无事也会成了有事了,于是连忙走近几步,行了礼才小心的退下。

    祁溟月忍着身下的不适,勉强走到门边,唇边含着笑意倚在了门框上,看来他果真并未猜错,被刘总管和侍卫们如此大的动作闹,岂能不引来他人的注意,身为君主言行均会被人当作另有深意,心中揣测上好几回,如父皇这般言行无忌,自然会被当作喜怒无常,今日他与父皇在御书房中待了这许久,若无人猜测才是真的奇怪了。

    想到方才在御书房内,祁溟月微扬的嘴角又添了些弧度,侧首朝身旁之人递去个暧昧的眼神,“父皇的厉害,溟月已知,往后定会不负父皇的教诲,让父皇也知道下溟月的能耐。”虽未说出口,但心中仍是不由自主的将父皇与过往的情人做了比较,不得不说,若在前世遇到如父皇这般的,两人绝对是棋逢对手,不似今日,他的身子才不过十五,与父皇对上了确是稍落下风,不过虽是如此,他也已然享受到了其中的欢愉,对父皇,他不介意处于下方,何况,来日方长……

    他唇边的笑意和眼中暧昧的神情让祁诩天挑眉轻笑,“溟儿在打着什么主意,父皇可是清二楚,可惜你如今还小,想那些还是早了些。”哈哈笑,祁诩天忽然将他抱了起来,“没有旁人在了,溟儿可让父皇抱你回去了吧?”

    刘易在早大臣们退下之后挥退了侍卫,不发语的在旁,脸上因殿下方才的话而现出了些许的笑意,想到真有日殿下得偿所愿,不知陛下会作何反应,那笑意便有明显了些。

    “父皇难道没见刘总管在吗?”刘总管早知两人的切,他也并不介意在刘总管眼前如何,这话只是玩笑之语罢了,环住父皇的颈项,倚在他怀中,若是先前,父皇抱着他走出御书房,那便是奇景了吧,不知大臣们可会以为是他与父皇商讨国事太过劳累,才会身体不适。嘴角微微翘起,他忽然觉得宫中也并非事事无趣,看那些大臣的脸色猜着他们心中所想,也是件有趣的消遣。

    “溟儿瞧错了,此处哪里有别人?父皇眼中可只瞧见溟儿人,未见他人在旁呢。”在溟儿脸颊上落下吻,有意逗弄他,搁在他腰上的手轻轻捏了下,缓缓勾起嘴角,露出了狡黠的笑容。

    握住父皇隐含挑弄的手,指尖在他掌心之中若有若无的勾划了几下,祁溟月反驳道:“莫非是父皇眼神不好,还是先前太过劳累,才会视而不见,溟月可是瞧见刘总管了。”

    将两人之间的切看在眼中,刘易听到这里,脸上已显出了明显的笑意,“臣不在,陛下与殿下请随意。”

    扔下这句话,他倏然间在原地消失了踪影,留在空气中的话语还可捕捉到戏谑的尾音。

    “刘总管已不在了,是溟月说错,父皇若是要为方才那句话罚我,也得回寝宫才是。”怕因着先前那句话又引来父皇的“惩罚”,祁溟月连忙用话堵住了他可能的举动,御书房门前,终究不是适宜之处。

    “既然溟儿知错,父皇便暂且放过你。”又在他腰间捏了把,祁诩天抱着他回了寝宫,挥退了伺候的宫人,小心翼翼的将他放在了床上。

    才落到床榻上,祁溟月便被压下了身子,接着便是炙热无比的深吻,张开了唇随父皇任意探索,他也以舌相迎,直到两人都有些轻喘,才分开了唇。

    “溟儿先前可有受伤?父皇帮你沐浴,再上些白芙可好?”

    “白芙确是好用的很,父皇不必担心,我没事。”此刻身下有些不适,但并不觉疼痛,这回做足了准备,应该是未曾伤到才对,想起先前在御书房内想要询问之事,他决定会儿还是要问个明白。

    祁诩天吩咐宫人准备沐浴用具,抱起少年的身子,仍是觉得有些不放心,来到浴池边,小心褪下他的衣衫,将他的身子放在膝上,细细查看了番,才宽了衣同到了水中。

    将他的身子搂在胸前,祁诩天探指进入了菊蕾之内,有了情液的润滑,此时并不觉困难,勾着内壁将那些白浊之物缓缓引出,他将怀中少年的耳垂含到口中细细吮吻,接着,充满暧昧情色的话语便在祁溟月的耳畔响起,“溟儿的小嘴可厉害的很,吞了不少呢,这会儿还留着许没吐干净,父皇要在再进入些才行,溟儿可得忍着些才是……”

    随着他的语声,祁溟月只觉股间的手指又探入了不少,放松了身子,让父皇帮他清理,他并不觉有何不好意思,“只要父皇快些便好,溟月还有事要问。”阮天琪所言之事还未问明,还有他口中那名为澜瑾之人,那日试验念尘之力,却无意间由他口中得知事,又知此事被视为机密,不免对他口中的澜瑾有些好奇,加之父皇也知其人,那么看来此人果真不凡了。要知能被父皇记住的,定然不会是无名平庸之辈。

    等清理了溟儿身下之物,祁诩天才放心的取来皂香细细涂抹,见溟儿脸沉思,他便也不说话,只管帮他顺了发,洗了身子,才开始打理自己的。

    祁溟月回过神,捋了捋长长的发丝,发现身上已被打理干净了,抬首笑,拿起布巾移到祁诩天胸前,顺着那结实的肌理,缓缓帮他擦洗起来。

    “溟儿先前想问何事?关于那个阮天琪,还是澜瑾?”享受的半眯起眼来,祁诩天在他唇边轻啄下,靠在池边半搂着祁溟月,开口问到。

    “原来父皇早已知道,那日在酒楼与我同饮之人是阮天琪,那父皇可知他告诉溟月何事?”水中,两人的黑发顺着水流纠缠在起,分不清彼此,用手顺了几下,祁溟月此时才发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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