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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韶华舞流年 作者:火狸

    手为他打理着凌乱的发丝,等用发带重新系好了,又取下腰上所挂的帝王结,毫不可惜的扔下那双价值连城的玉佩,却把两个用银线编织的丝结盘在了二皇子的发边。

    双暗银色的丝结,随着祁溟月的发丝垂在两旁,银结如扣,银丝若缕,夹着如墨的黑发,添几分雍容贵气,使得宽袖软袍的二皇子在微风中飘然若仙。

    父皇哪是喜欢,分明是视若珍宝的宠溺,将这些看在眼里,皇子公主们个个露出惊讶钦羡的表情,他们何曾得到过父皇如此的对待,别说是拥抱梳发,即便只是句关心的话,在平日里也是难得的。

    自祁溟月出现,帐内气氛便有些异样起来,除了被抱在母妃怀里才满三岁的小皇子云时,其余皇子公主见了传言被父皇软禁的二皇兄,都现出惊讶的神色,只是有的欢喜,有的诧异。若先前对祁涟朔的感觉是羡慕,对此时的祁溟月,却是明明白白的嫉妒了。

    看着他,又望望傻在原处的三皇子祁涟朔,群臣在心里摇头,果真是君心难测啊,谁知道传言失宠的二皇子不仅未曾失去陛下的喜爱,反而得了宠信呢,这回肖妃的打算看来是要落空了。

    看着身下作排的兄弟姐妹,祁溟月又斜眼看着祁诩天,“父皇可是来狩猎的,不知猎物在何处?为何溟月只瞧见了群羔羊。”

    “溟儿放心,诱饵早就备妥了,只等着猎物上钩。”

    两人说这些话时凑得极近,除了旁的刘易,几乎没人听见,但陛下与二皇子如此亲近的举动,众人可都看在了眼里,心中忍不住疑惑,为何安贵妃有谋害陛下之罪,陛下却仍对二皇子如此溺爱,甚至还如此纵容。

    祁溟月并不在意落在他身上的各种眼神,倒是兴味十足的看着那位三皇子,“溟月记得似乎很少见到三皇弟,今日却是难得了。”

    他神情自若的坐在祁诩天怀里,说话时的神情颇有几分上位者的威仪,让祁涟朔霎时产生了种似乎正面对父皇的错觉,而事实上他却是抢走了父皇宠爱的皇兄,于是扁了扁嘴,委委屈屈的模样,低头叫了声,“二皇兄。”

    肖妃见儿子被抢了风采,便含笑对祁诩天说道,“臣妾也日不见二皇子,没想到他这般年纪了还要陛下抱着,可惜我的朔儿,却是整日都要读书习字,不能陪在陛下身边。”言下似乎颇觉遗憾歉疚。

    可她话中的嘲讽之意是谁都听得出来的,祁溟月挑眉,他早就习惯了父皇的怀抱,并不觉有何不妥,口中却对祁诩天说道:“既然肖娘娘这么说了,父皇便放开溟月吧。”说这话时,他的眼中全是狡黠的笑意。

    祁诩天淡淡的扫了眼肖妃,“若有人看不惯,朕让她眼不见为净便是,瞧不见了,才不会话。”手臂丝毫未松,仍抱着祁溟月,显然已经不悦。

    肖妃脸色突变,听出他话中之意,连忙含泪跪下,颤抖着身子说道:“陛下,臣妾时失言,求陛下赎罪!”

    本想谏言不该如此宠信安贵妃之子的大臣,此时不由暗自庆幸,幸而未来得及开口,不然此刻跪在这里求饶的便是他们了。

    其余的皇子公主们在旁,都吓得不敢插嘴,正在气氛紧张之时,刘易忽然接到影卫的传音,于是走到祁诩天身旁,低低说了几句。

    众人只见陛下露出丝冷笑,抱起二皇子离了座,“让她跪着,直到朕回来为止。”扔下这句话,便径自带着人往行宫而去。

    路上,祁诩天询问刘易,“闯入地牢的确是韩梓麒?”

    刘易想起影卫的禀报,答道:“确实有人闯入地牢,来人蒙着面,看不清面目,但韩冀就关押其中,对面牢房便是安若蓝,她的牢门被利器所断,可见正是冲着她去的,故而推断此人便是韩梓麒。”

    只是韩梓麒并非鲁莽之人,他胆识过人,又心思缜密,定然早看出地牢内关押之人是有意引他前来,他若就这么轻易的被人抓住,便不是韩梓麒了。

    “那人可是逃了?地牢内的人无恙?”祁溟月在旁问道。

    刘易点了点头,“殿下猜的不错,韩冀无恙,但安若蓝却昏睡不醒。”

    定是韩梓麒动的手脚,许是还来不及伤人。

    路往地牢走去,祁溟月忽然觉得其中有些怪异之处,若父皇有意用安若蓝和韩冀为饵,为何会让韩梓麒如此轻易的走脱?

    在他怀里扯了下衣襟,祁溟月看着祁诩天的眼,“父皇既然要溟月信任你,为何你却不信任溟月?”随后皱起眉,眼中不悦的神色十分明显,“父皇有事瞒我。”

    祁诩天安抚的轻拍着他的背,“溟儿只要记得,父皇不会骗你就是。”

    祁溟月继续皱眉,才要说话,忽然感到阵震颤和爆炸之声,竟是连地面都开始摇晃起来。见祁诩天眼中闪过意外的神色,知道并非父皇安排,便是诧异,莫非又是那韩梓麒?

    突然有人影闪现,现身的正是影,“陛下,帐内大火。”

    第三十九章猎物

    大火?韩梓麒竟会疯狂至此?眼下帐内为妃嫔和皇子公主们,他若要取他性命,又何必如此事?祁溟月对他的行为不解。

    见祁诩天神色不动,除了开始听见那声爆炸之时的意外,此时不见丝毫忧色,祁溟月转头看着牢内的安若蓝,淡淡说道:“父皇早知他会有所行动,却不阻拦,甚至还放他离去,溟月真的不知,父皇究竟有何打算,又将我置于何地?莫非溟月还不够资格知道父皇心中所思。”

    祁诩天放下他的身子,两人对视。

    久久的沉默过后,祁诩天叹了口气,“父皇确实知道他会闯入地牢,也知他若是无功而返,定会以帐内皇子性命相挟,父皇只是任由他去,不曾阻挠罢了。”

    任由他去,便有可能牺牲妃嫔和皇子的性命,也有可能使得帐内的臣子丧命,祁溟月凝视父皇眼中的淡漠和唇边的残忍笑意,发现似乎只要不伤了他,其余的人会如何,父皇全不在意。

    难道,父皇他竟是打算利用韩梓麒除去后宫?

    即便是祁溟月,也因这猜测而惊愕不已,祁诩天见他眼中的神色,露出赞许的表情,“溟儿果然最似父皇,你已猜到了不是吗?”

    “父皇为何要如此?”他不明白,虽说后宫妃嫔时常惹的父皇不悦,又经常做些余的事,易惹麻烦,但也不至于使父皇生出除去她们之心。

    祁诩天看着关押在安若蓝牢房旁边的韩冀,眼中露出轻蔑的冷笑,“有人以为

    杀了你便可控制后宫,让自己的皇儿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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