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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华舞流年 作者:火狸
着明显的不悦。
莫非连母妃的醋也要吃?无奈的答道:“尝过又如何?她可是我的母妃,父皇不要想了。”
“父皇不愿你同别人亲近,即便是你的母妃亦然,何况她与那韩梓麒暗中往来,也不必溟儿为她费心。”
“早料到父皇知道此事,不曾言破便是想看他们会如何行事,溟月已安了他们的心,父皇只管等着看戏便是了。”想到昙无的话,他眉头微蹙,他已为她留了后路,只要她不存异心,他也不愿杀她。
命人去取了冉馨阁的糕点,两人穿好了衣衫,同坐下,吩咐人传膳,然后打开了安若蓝做的糕点。
白里透红的颜色,此时看来分外可爱,接过祁溟月递来的糕点,祁诩天随手放入口中,嚼了几下,露出丝古怪的神色。
祁溟月终于忍不住脸上的笑意,为他倒了杯茶,看他皱着眉接过口饮下,才脸不怀好意的笑着,“若只我人享用,溟月心中不安,不知父皇觉得如何,母妃手艺还不错吧。”他当时出了凝曦阁就希望能得杯清茶,幸好到了蒋瑶那里,才算是得了解脱了。
祁诩天又喝了杯,才解了口中的甜腻之味,虽然确实香软,但那种腻人的甜味实在让他无法忍受,想是溟儿在那儿遭了罪却又不可言,才会带回来记挂着定要他也感受番。
看着他脸上带着得逞的满足表情,不由伸手揉了揉他的发,在他嘴边亲了口,“罢了,若是溟儿高兴,父皇再吃几口也没什么。”说着就要去取。
祁溟月连忙阻住他的手,把那点心推到边,“溟月只是玩笑,父皇不必如此。”直到看见父皇满意的轻笑,才恍然的瞪了他眼,若想要看自己对他的关心,也不必如此用骗的吧,即使说了爱他,父皇还是如此狡猾。
虽然腹诽着,但唇边仍是抑制不住的扬起了笑意,惹得祁诩天又把他抱到怀里,阵亲吻。
直到外面有人回禀膳食已做好了,碟碟取了进来放在桌上,两人这才开始安静的用膳。
第二十五章武场
夏日的午后,天气为炎热了,刺目的阳光如利剑般扎的人睁不开眼来,除了须在此时当班的侍卫,没有人愿在屋外待上片刻。
步伐匆匆的宫人侍女们在经过武场时,惊讶的听见里头竟然传出阵阵喝声,不由疑惑着是何人如此刻苦,在这异常闷热的午后还如此用功练武,经过时忍不住好奇,往窗边探头望,却见到了几位皇子的身影。
武场之内,阵阵剑影如虹,汗洒如雨的少年仍凝神出着剑招,招式练得甚为认真,身旁的空处还立着几名看来年岁小的,全都出神的望着他,眼中闪着赞叹的目光。
又舞了几个剑花,收了剑,少年的脸上没什么表情,但眼中的喜色却透出了心底的骄傲和满足。
“大皇兄好厉害!”旁看来年岁最小的孩子拍着手掌,眼中闪着崇拜的光芒,满是红晕的小脸上全是兴奋的神情,向那舞剑的少年奔跑过去。
祁慕晟接过旁侍卫递来的汗巾,擦了擦汗,对那孩子说道:“六皇弟年岁还小,等你年纪稍长了,皇兄教你练武。”
祁子毓闻言是兴奋的直跳起来,“大皇兄说真的?太好了,我……”
他的话还未说完,便被另名孩子打断了,“有什么了不起,大皇兄教你,我就要二皇兄教我!到时候看谁厉害!哼!”
“小七莫要胡闹,二皇兄整日都在父皇的炫天殿内,如何教你习武,何况他还随父皇早朝,又哪来的时间,你啊,总是和小六对着干,这回又逞强胡言了。”看来比他们年纪稍长的那个笑得温文,意图阻止两位皇弟的相互较劲,却不知自己的话惹得排行第七的祁尧宇为不服气了。
“五皇兄偏心,我才没有胡言呢,我就是要二皇兄教我!二皇兄和我交情好的很,我若求他,他定答应!到时候我定让你输的心服口服!”祁尧宇冲着祁子毓小脸绷,试图显出几分令人畏惧的威严来,却不知他眼里的心虚早就露了底。
祁慕晟听着他们的争执,想到那个最受父皇宠爱的皇弟祁溟月,心底划过阵奇异的感觉,似是羡慕,却还了许别的,想到近日去探望母妃,她所听说的那些话,又忽的敛住了所有的表情,微微低着头,说道:“各位皇弟不要争了,二皇弟他日日陪伴父皇左右,我们见上面都是不易,哪有可能同我们同习武呢?两位皇弟想学,到时候皇兄教你们便是了,再不济也可找个师傅来,父皇会答应的。”
是父皇根本不会在意才是,祁柊离温文清秀的脸上流露出丝失落,他排行第五,在他之上的三皇兄祁涟朔听说曾得过父皇的喜爱,但也只是态度亲近些,此后却疏远了,不若二皇兄祁溟月那般,父皇对他的宠爱,简直让人既是羡慕又是嫉妒。可到了他这里,竟是连见上父皇面都得等到请安之时,方才能隔着远远的距离,抬头窥得父皇的表情,等他对着自己,漫不经心的问几句话,便让回了。
祁慕晟见了他的脸色,知道他和自己样,正想起他们的那位兄弟,叹了口气,没有说话,两个小的却不知道这些,只嚷嚷着还在争辩祁尧宇先前那些话的真假。
“奇怪,不知为何总不见三皇兄呢?他整日待在屋里难道不觉烦闷?”祁柊离自语般的问道。
“肖妃娘娘不许他随意出来,只让他在房里学习诗文,故而五皇弟才会觉得见他的次数不,只是同二皇弟比起来,仍是容易见的了。”祁慕晟显然话里带着些嘲讽之意,祁柊离听他这么说却只是笑了笑,并不答话。
另边小六和小七已闹的不可开交,两张小脸争的面红耳赤,谁也不服谁,忽然门前经过了个身影,只是稍停了下,却被小六祁子毓瞧见了,“二皇兄?”
正从门外经过的祁溟月不得不停住了步子,后悔不该因这殿中的吵闹声而迟疑,如今被人看见他经过,也只得为那句充满惊讶的喊声而驻足了。
露出温和的笑脸,他慢慢往里走去,看着身前着的排兄弟,忍不住想要皱眉,父皇也太能生了吧,嘴上却挂着笑意,向几位甚少谋面的兄弟打了招呼,“溟月恰好经过此处,没想到大皇兄和几位皇弟都在。”
第次不是在宴上,而是如此近的距离见到这位二皇兄,几位皇子脑中闪过的全是他的种种传闻,不管是父皇对他的态度,还是关于他国使臣的那块茗熏和那次朝乱,都让他在他们兄弟间处于种微妙的地位,他们既羡慕嫉妒他,又忍不住生出几分崇拜和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