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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萧声动 作者:临风把酒
晚上就继续。”宋玉萧狠狠瞪他,这人真是不知分寸这话也敢当着这么人的面说!宋玉萧偏过头去看,却见那个丫鬟已经占到远处,齐明政背对着他们郑东正望着房内,只有紫衣人饶有兴致的看着两人的互动。宋玉萧脸上起火,垂下眼睑言不发懒得搭理齐君扬了,齐君扬得寸进尺“你果真在意他,居然还脸红!”宋玉萧忍不住用手捶他“你小声点!小云还在里面呢别这样。”齐君扬闻言也不闹了,盯着紧闭的大门叹了大口气。齐明政上前来道“大哥。”齐君扬会意的道“若是事务繁忙便去吧,遇到难题别硬撑只管来找我,平时注意着身子受不住就休息会。”现在两人分了府邸不常见面,齐君扬冷冰冰的话里终于透出了丝对弟弟的关心。齐明政点头眉间却带着愁绪“是,大哥也要注意身体。”齐君扬突然想起搬府之后影卫调动的事“对了,小瑜已经有消息了。”齐明政闻言猛地抬头,齐君扬道“父亲不是不通情理的人,人生苦短,寻得个与自己心意相通之人实属不易,红尘束缚人生如梦,切都会有尽头,不要做令自己后悔的事。”齐明政动容,眼中的亮光终于还是暗了下去“谢大哥提醒,只是这齐府到底四个子嗣,不孝有三无无后为大,若是将来无人继承齐家血脉,实在对不起列祖列尊。”说完齐君扬倒是没有再说,齐明政反而压着下唇心里泛疼,他怕的不是已经死去的列祖列尊,是他过不了自己这关罢了。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加快了进度,本来没打算写这么的,严重超额了……%gt;_lt;%
☆、第 38 章
不时舒玉子从门内出来,齐君扬迎上去问“如何?”舒玉子看来不好受,额上鼻上全是汗滴,紫衣人责怪的看着他,舒玉子也不理“骨头碎裂得很严重,但并不是全无根治的可能。”郑东闻言心里生出几丝希望“舒神医的意思是有办法治好小云?”舒玉子是郑东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请来的,在齐府他们两人是最先结识的算是有点小交情“恩,你不必太担心。你虽然身体健朗但也经不起这种相思之苦,再这样下去你必定会体虚出汗发热了,我答应你治好他就定会竭尽全力,今日我已为他施了针,待我回去写下药方明日就可以加强调养。等明日药方开来你们为我找来药材,治疗就可以正式开始了。”虽然明眼人都看出了郑东对小云不是寻常的友谊之情,但却没有人捅破这层纸,舒玉子的直言直语齐君扬没有说什么,只让丫鬟带舒玉子到浅草居休息,紫衣人也跟去了。待人走后郑东道“如今小云愿意见我了,你不能在阻拦我来齐府了。”齐君扬点头“你若是想陪肆云可以在齐府住下。”于是郑东在齐府住了下来,齐君扬拉着走神的宋玉萧吃味的道“哼,还在想你的梦中情人。”宋玉萧懒得理他的无稽之语,率先向啸龙院走去,齐君扬跟在后面咬牙切齿道“恩,有了新欢忘了旧爱,我今日算是领教了什么叫喜新厌旧了。”宋玉萧好笑的回过头来看他,问“你这是在吃醋吗?”齐君扬回头咬着牙关狠狠瞪他,猝不及防的将宋玉萧猛地拉进怀里锁住,贴着他的耳暧昧的道“你别嘴硬,到了晚上看我怎么收拾你!”宋玉萧闻言耳根红,红着脸吹着眼睑将他推开“别这样,还在路上呢。”齐君扬冷哼声“路上又如何,整个齐府谁不知道你宋玉萧是我齐君扬的人!”宋玉萧撇过头去不说话,齐君扬叹息声,牵着他素长白皙的手。路无言。漫长的冬日就在悄无声息的时光中静静离去,眨眼便是开春之时。因为某些特殊的原因宋玉萧不得不卧床不起,齐君扬在搬府后就没有再处理事务了,每天两人都腻在起过着神仙眷侣般的日子。这是莹儿的想法,实际上宋玉萧是很想齐君扬适当的处理下事务的,他就不用日日这样被齐君扬偎在床上像养宠物般养在府中了。今日天气尚好阳光充足,经过了整个寒冬的宋玉萧不禁蠢蠢欲动的对齐君扬道“今日天气这么好,我们出去走走吧。”还在被子中的齐君扬闻言转身面对着他反问“走走?我当然是很乐意的,可是你走得了么?” 宋玉萧听这话就来气,昨夜明明自己就受不了了这人还顾着自己爽快完全不顾及自己的感受“我都说了不要了你还使劲动使劲动,你还怪我来了!”齐君扬用只手撑着脸饶有心情的看着宋玉萧凶巴巴的可爱样子,满眼的促狭。宋玉萧见他又色眯眯的盯着自己干脆躲到被子里去,不然等会不知他又要做出什么事来。齐君扬坐起来望着从窗外照进来的缕阳光道“好啊,今日我们便出去吧。”在齐府用过午餐后齐君扬就按照宋玉萧的要求不坐马车不带人马,两人就这样毫不张扬的上了街。宋玉萧直到齐君扬素来不喜欢喧闹,于是慢悠悠的随着大街尽头走到了郊外。路过郊外山脚下的座凉亭时齐君扬轻轻的牵起他的手宋玉萧的手指动了动,两人继续散步样的往前走。齐君扬忍不住问“去哪?”山间的凉风拂起宋玉萧的素发,手上相接的地方传来凉凉的感觉,齐君扬看着宋玉萧回国头来安静的眉眼朱唇轻启“我也不知道,不过这里看起来很清幽,我们再走走吧……”后面的话被齐君扬吻堵住,宋玉萧微微瞪大了些眼睛,而后放松下来回抱住齐君扬。树林中两人轻轻柔柔的结束了这个缠绵温暖沁人心脾的吻,宋玉萧靠在齐君扬胸口轻轻喘着气,巳时温和的阳光打在两人的身上,形成了五彩的淡淡光晕。齐君扬抱着宋玉萧的手突然紧,宋玉萧仰头看他,却见齐君扬双眉紧皱直直的望着前方。宋玉萧从齐君扬怀中直起身,看着眼前的人,待看清来人的长相宋玉萧不由惊呼出声“张伯!”面前之人与齐君扬二人仅隔几步之遥,齐君扬方才却丝毫没感到此人是何时出现的。此人穿着黑色紧身衣头戴黑纱斗笠,宋玉萧和张伯在起生活许久自是认得出来,而齐君扬则是从他的身形气质上感觉出来的。齐君扬走到宋玉萧身前紧紧盯着眼前的人,这人从身形和黑纱下若隐若现的容貌看来的确是张伯无疑,但是此人和张伯的气质却完全不同。面前的黑衣人同时也在打量齐君扬和宋玉萧,双方这样看了会那人开口道“你是齐鹤的儿子?”齐君扬怔,从声线听来也不像张伯,齐君扬想了想还是简短回道“是,你是谁?”宋玉萧在身后拉他的袖子小声的问“不是张伯么?”齐君扬摇摇头示意他别说话,此人身上杀气强大并不是泛泛之辈。那人从口中缓缓吐出三个字“秦霸天。”宋玉萧疑惑的感觉到齐君扬的身子僵了下,而后齐君扬问“秦霸天是漠北的称霸方的霸主常年住在北方,你莫要出口胡言,况且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