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饥饿游戏Ⅲ 嘲笑鸟 作者:yuyan
是传统意义上的战争。这边走,伊夫狄恩战士。”博格斯说,边用手指着架较小的直升机。
我登上飞机,发现里面有摄制组人员和许录像设备。每个人都穿上了十三区的黑灰色连体军装,甚至黑密斯,但他好像对那衣服的厚衣领不太满意。
富尔维亚·卡杜急匆匆地赶过来,她看到我把脸上化的妆都洗掉时,失望地叹了口气,“辛辛苦苦弄了半天,都冲到下水道了。我不是在责怪你,凯特尼斯,但不是每个人生来就长着上镜的脸蛋。比如说他吧,”她抓住正跟普鲁塔什说话的盖尔,让他转过身来面对着我们。“他不英俊吗?”
盖尔穿上军服确实挺英俊,我想。可因为我们复杂的过去,我俩都涨红了脸。我正想说点诙谐的话把这茬岔过去,这时博格斯突然插进来说:“哎呀,别指望我们有漂亮,我刚才还看见芬尼克·奥迪尔,他只穿条内裤嘞。”我知道我对博格斯的好感肯定会延续下去。
飞机上传来即将起飞的提示语,我系好安全带,紧挨着盖尔坐下,我的对面是黑密斯和普鲁塔什。我们的飞机在个个迷宫似的地下隧道里滑行,最后来到个平台。种起降装置将飞机缓缓托到地面上。猛然间,眼前豁然开朗,我们已来到片林地。之后,飞机飞离平台,冲入云端。
至此,我此次行动的系列策划活动已告结束。接下来在八区要面临什么样的境况,我不得而知。事实上,我对整个战事所知不,究竟要花大的代价去赢得这场战争,我们赢了又会怎样,都不清楚。
对目前的战事,普鲁塔什用直白的语言给我说明了下。首先,目前除二区之外,其他各区都已经展开了对凯匹特的反抗斗争。二区尽管也参加饥饿游戏,但它与凯匹特的关系很特殊,二区得到的食物较,生活条件也略好。在黑暗时期和十三区陷落之后,二区成为凯匹特新的防御中心。但对外,它只是生产矿石的区,就如同十三区对外称是生产石墨的区。但实际上,二区生产武器,训练治安警,甚至成为输送治安警的基地。
“你是说……有些治安警是在二区出生的?”我问道,“我原以为他们都是从凯匹特来的。”
普鲁塔什点点头:“你可以这样认为,有些治安警确实来自凯匹特,但以凯匹特的人口,维持不了这么庞大的治安部队,另外,在凯匹特招募治安警,去让他们到各辖区过种枯燥乏味的生活,这对他们而言也是个问题。治安警的服役年限是二十年,不允许结婚,不允许生孩子。有些人花钱也要当治安警,为了荣耀什么的,其他人则认为当治安警比挨罚强。例如,加入治安警可以免去债务,凯匹特有许人债务缠身。但并非所有的人都适合于服役。因此二区成为凯匹特的兵源地。对于他们而言,这也是逃离穷困生活和采石场艰苦劳动的种途径。他们从小就接受士兵式的教育。你也看到他们的孩子们么积极地参加饥饿游戏,自愿去当‘贡品’。”
加图和格拉芙。布鲁托和伊诺贝丽。我了解他们对杀戮的急切和渴望。“那么其他各辖区现在都和我们在同战线上?”我问。“是的。我们的目标就是接管各辖区,最后夺取二区,切断凯匹特的生命线。最后,当凯匹特力量被削弱后,我们再将其攻破。到那时,又会出现新的挑战,但是船到桥头自然直嘛。”普鲁塔什说。
“如果我们赢了,谁来管理政府?”盖尔问。
“每个人都可以。”普鲁塔什对他说,“我们将建立共和国,每个区都可以选出自己的代表,代表本区的利益,在政府中发出自己的声音。不要脸的怀疑,以前有过先例。”
“在书里。”黑密斯嘟囔了句。
“在历史书里。如果我们的祖先能做到,那么,我们也能做到。”普鲁塔什说。
说实在的,我们的祖先也没什么好吹嘘的,瞧他们给我们留下的这个烂摊子,战争频仍,山河破碎。显然,他们并不在乎自己的后代是否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但是,建立共和国的新观念似乎可以改善我们目前政府的状态。
“要是我们输了呢?”我问。
“要是我们输了?”普鲁塔什眼望着飞机外面的流云,脸上浮上了丝自嘲的微笑,“那我想明年的饥饿游戏定会非常令人难忘。这倒提醒了我。”他从背心里掏出个小瓶,把几粒深紫色的药片倒在手上,递给我们,“我们以你的名义命名它为索命果,凯特尼斯。我们这些反抗者谁也不能被抓住,但我保证,吃了它绝对没有痛苦的。”
我拿起粒药片,不知该放在哪里。普鲁塔什指指我左肩膀前侧。我仔细看了看,那里有个小兜,可以把药粒安全地放进去,外面又看不见。即使我的手被绑住,我也能伸出嘴巴,把它咬住。
西纳,似乎已经考虑到所有的细节。
第篇 余烬 7、愤怒的弓箭
直升机在空中盘旋,迅速降落到了八区郊外的条马路上。几乎同时,飞机门打开,梯子放下,我们从机舱出来,踏上外面的沥青地面,待最后个人脚落地,梯子就收了回去,飞机迅速起飞,随即从视线里消失了。由盖尔、博格斯和另外两个士兵组成的队保镖跟随着我;摄制组则由四名成员构成,两名魁梧的凯匹特摄影师,他们随身携带着沉重的像昆虫甲壳般的移动摄像机;个名叫克蕾西达的女导演,头发剃得极短、头皮上有绿色藤条纹饰;还有个名叫麦萨拉的清瘦的年轻男子是她的助理,耳朵上戴着好几副耳环。仔细观察,我发现他的舌头也打了洞,上面有个弹球般大小的银饰钮。博格斯让我们迅速移动到排仓库前,这时第二架直升机也降落了。这架飞机送来了六名医生和许箱药品——医生穿着白大褂,眼就能认出他们。我们跟随博格斯顺着条狭长的小道往前走,这条道夹在两排色彩单调的灰色仓库中间,仓库的金属板墙壁锈迹斑斑,偶尔有两个通往屋顶的梯子倚靠在上面。当我们来到大街上时,好像进入到了另个世界。
在今天上午的轰炸中受伤的人被不断地抬到仓库里,他们或躺在自制的担架上,或躺在独轮手推车上,或躺在四轮车上。有的肩上绑了吊带,有的手臂打着夹板,有的流血不止,有的缺胳膊少腿,有的失去知觉,他们被人们急匆匆推进仓库,仓库的门头上歪歪扭扭地写着个h。我以前在自己家的厨房也见到过类似的情形,那是妈妈在处理那些濒死的病人,而这里的病人比家里十倍、五十倍、百倍。我本以为来到这里会看到大批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