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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长 作者:ind
下,表示不准再来!然后赶紧把家伙收起来,虽然依旧感觉湿湿黏黏的,但也管不了太,总不能放在外头晾干。
至于这场电影在演甚么,印象最深的就是那场大爆炸……。
而他在这荒唐之后,伸手钻过来偷偷牵着我的手,直到电影结束。
(七)春山小雨
营长他老人家很满意我们带回来的食物以及名产,在我们退出他办公室之后,政战官邀我到车棚聊天。
他轻松地着,“感觉有点短,想再放。”
“这种假可遇不可求,且都要带很东西来跟其它弟兄分享,像是封口费似的。”
“哈,偶尔次倒还好。”后来他问起我是否愿意跟他起排休的事,我没马上答应,只说放心不下连上那两个,要再观察阵子,到时候给他答覆。
他觉得我想太了,会再犯就是会再犯,还问我说要不要帮忙警告下那位李班,“有时候食髓知味会让人嚣张起来,他以为自己条件好就不怕没人送上门,若你学弟再给你添乱,就没得救了。”我知道他的意思,辅导长想必有所警惕,可那个李班确实不得不防些。
可我又顾忌着政战官的手腕,万太过霹雳,得了反效果就不妙。
“我出手,你可以放心,甚么时候失败过你说,嗯?”他自信地说。
我忖思了下,还是婉拒,道:“不好再麻烦你,公事上我还是尽量处理好了,免得被人说我这连长无能,净靠营部撑腰。”
“你我之间还有公私之分啊,这听得我有点伤心……。”
“只是不想落人口舌,学长…我没别的意思。”
他笑了起来,说:“好啦,你有顾虑我就不事,但你若需要帮忙,别跟我客气,甚么都被你看光光,再客气就虚伪了,嗯?”
“呃,好、好啦……。”
我在他的注目之下发动了档车,不自在地让他目送我离开营部,政战官让人难以忽略啊!
甫回到连上,连长室的电话就响起,安官个箭步敲了门,喊了“报告”之后开门进去接起,我此时刚走到门口,就听见安官说:“连长回来了,请长官稍等。”
眼前这安官是那未曾经抱着我哭诉的待退老兵,他对李班的心意当真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这小夥子还以为他跟李班的相遇是此曲只应天上有的难得,殊不知只是人家的身下脔物,说不定连脔物都不是。
看见他,让我想起还有这样件事:就算李班不跟辅导长继续有染,他也会寻找机会对弟兄下手。
安官对我行礼打招呼,我回礼后问他:“谁打来的电话?”
“报告连长,是政战官。”
我嗯了声,让他去继续安官,这政战官真是刻不让人闲,我走进房里接起:“喂?政战官,我刚回连上您就打来了。”
“这么生疏。”
“线路监听,礼仪是必须的。”莫非他想要用这条线来浓情蜜意吗?这让我心里冒了冷汗,呼。
“处置的文下来了,有空来找我拿吧!”听他这么说,我倒是疑惑了,处罚已经过营长首肯,跟后勤协议后没有再相互攻讦的意思,还有甚么处置的文,我于是问:“是甚么文?”
“调遣的文,左迁的文,让你无后顾之忧的文。”
“所以是甚么文?政战官您可以别卖关子吗?”
“用这线路通话真不痛快,总之,找时间来拿去看就知道了,先这样。”语气有点不悦,说完就挂了电话,方才在营部怎就不说,也许是我回程路上,收发才给的吧。
可是关他政战官甚么事……,不该他收的公文却收了,没问题吗?
我并没有马上去拿那份文,而是在过了两天后,被政战官的电话催促,这次他打了手机给我,整个语气令人不敢恭维。
“亲爱的,是要我在公文上印上唇印才能吸引你过来拿走它吗?嗯哼?”
“那样子是毁损文书吧,可以小记笔喔!”
“哈哈哈哈……,有心情开玩笑,看来过得还不错,甚么时候过来?”
我沉了下气,回说:“你把文放回收发室,连上的收发会去收,就不用跑趟了。”揣着别人的文是想做甚么,这家伙……。
政战官副被看穿的语气,说:“这样也没能把你拐过来,啧,真是没情趣,好吧,我放回去给你们家小收发收,但你的人也是要过来。”
“过去做甚么?”
“还能做甚么,外宿啊!”
翻了下手边的行程表,看见连上的课程,口气松了下来,有些高兴地说:“可能这次没办法作陪,今晚连上有夜间操演,我得亲自坐镇,免得他们像上回那样散漫偷懒,值星官还放人去营,没纪律。”
“这么精进,这样的模范连我怎么能不去呢,那我今晚就不外宿,陪你。”
“不用麻烦没关系,这点小事……。”
他打断说:“句话,给不给去?”
“……这么霸道?”
“你学长我就这么霸道,呵!”这时候又是学长了,没其他招了才这样。
所以,原本盘算好的平静夜晚杀出了个程咬金,外宿那时候想说有回味到过去时光的感觉就可以,回营也就各自发展,今日倘若他仍单身,我也孤家寡人个,兴许会有旧情复燃的可能,可是他已步入婚姻,我不想冒着毁人家庭的风险去搅这池春水。
而肉体的接触呢……,我想不到甚么说法来解释,但那绝非是因为冲动,若非有情,怎堪愿意被他征服。
即便心里还有他的位子,也必须如同虚设。
辅导长这时候来找我,招呼他坐下,由于有了上次那件事,现在看到他都仍战战兢兢着,深怕他做出甚么让人难处理的事。
“学长,外宿是跟他去吗?”
这种事情也能知道,看来军中世界小得令我诧异,而我当然也知道他口中的“他”是指谁,“嗯,帮营长买点东西,怎么了吗?”
他抬眼看着我,有点焦躁,“你们过夜了不是?”
“外宿当然是过夜,不然就只是外出,你想问甚么?”
“算了,反正你们以前就睡过了,现在也是问的。”他起身便想离开,我则阻止他说:“你若真对我用情,就不会来质问我,也就不会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