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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性)这是童话吗? 作者:虽孔
的咒骂,活在生母的疯狂中。他以为不会再有什么变化了,然而他却又遇到了镜潜,柯家的大少爷。
于是生命就好像下子从地狱飞向了天堂,经历着他无法承受的快乐,最后消亡。
如果当初的切都是真的那么……现在这又算什么呢?
颜牧睁开眼看着周围,现在自己在的房间是柯家的客房。雪白的床单不染层灰,精致整齐的家具每处都摆放的精确,这里的切都是颜牧熟悉的,毕竟他在柯家的客房里住了十几年,而他们的客房都像是酒店订制的样,每间都是相同的,就连茶具摆放的角度也模样。
这里是柯家。
颜牧靠在床头,迷茫的看着房间里的切。然后,门开了。伴随着“咯吱”的开门声,他望过去,看到的是少年时候的镜潜在门口。
那淡漠的神态,如从前。
谁能告诉他这是怎么回事?颜牧睁大了眼,不敢置信的面视着眼前的切。
他是死是活?
他又为何会在这里?
总是匍匐着希望可以找到新的美好。
当时间定格在少年走过来的刹那,颜牧闻着空气中淡淡的花香,带着丝怀念的矫情,他终于意识到了,自己重生了。
母亲
这是个美好的词语。虽然拥有那个美好词语的女人只是在颜牧的童年中让他感受到了稀少的可怜的母爱温暖,但是这依旧无法不能阻止颜牧对于这份温暖的向往。
就如此时他拿着柯镜潜剪下来的花枝,不禁联想到母亲收到他时候的微笑。
那是他第次看到妈妈对他的笑。
“这是你要的花。”镜潜把花放在那个发呆的孩子眼前轻轻摆动,然后看到小孩被惊醒吓跳的模样,眼底闪烁了下。
“啊~谢谢。”颜牧睁着大眼睛,从镜潜手里结果那枝娇艳的蔷薇。
那不是他和镜潜第次见面的场景。
上辈子,还只有六岁的颜牧偷偷爬到了镜潜家的花园,为了给妈妈摘朵漂亮的花。小孩子幸喜的看着这大片美丽漂亮的红色花朵,然后渴望的伸出了小手。
然而却被另只修长如白玉的手抓住了。
小孩愣愣得抬起头,觉得自己看到了天上的神仙,虽然这个仙人只是冷冷的看着自己,看着自己正在摘花的手,仿佛看到件么罪恶的事情。
直到很久之后,颜牧才知道的,那块花田是镜潜生前的母亲亲手种的。那里埋藏着孩童时代的镜潜最美好的记忆。
“又在发呆,这是给你的。”镜潜看着小孩呆呆的看着自己,嗤的笑。把花给了孩子,就转身不再看这个呆呆的小孩了。
昏黄的房间里,随着镜潜的离开,立刻从角落里走出来了位中年人,那是柯家的管家闫厉。闫厉面无表情的做着最好的礼节,弯腰示意颜牧门口处。
孩子的小脸微微愣,又马上回过神来,这样的场景不知道他遇到过几次,在学生李臣的家中他便经历了那位面无表情的管家数次。
似乎些大家族中的管家都是种表情,小孩疑惑的看着眼闫厉的脸,手里紧拽着那枝艳丽开放的蔷薇,然后快速的走出门离开了柯家。
大房子外的天空还是如此的晴朗,万里无云,风和日丽。这是十年前的天空,这是还未污染的天空,这是每天还能够看到星星的天空……
颜牧深吸了口气,圆圆的大眼睛充满惊喜的看着四周那些带着古意的建筑。
这是从前的北城。温暖的阳光浅浅的照耀在熙熙攘攘的街头,人流随意,连车辆都不,只三三两两的行驶在路上。
颜牧轻轻的嗅着。
他怀念这个城市。
路上都快乐的走着,他跳跃着看着路旁的大树,翠绿的枝叶繁茂的生长。
回到了家,他在门口,拿起那枝蔷薇,被剪断的花枝有些奄,但也不影响它的美丽。妈妈会喜欢的,颜牧默默的对自己说着。记忆里,拿到那枝花的妈妈先是捧在手心里看着,叹了口气,就在他胆怯害怕的看着母亲生怕她不喜欢的时候,妈妈却用手轻抚了他的发顶,然后微笑的夸了自己句,“牧牧真乖。”
好,就这样,妈妈会喜欢的。
他鼓足勇气,推开门进了屋。
家里的电器在父亲走后被慢慢变卖掉,黑色的污垢在墙壁上爬行,颜牧环视着自己的家,竟感到凄凉。
母亲那瘦弱的身影此时正躺在那张松垮窄小的小床上。
“妈,我回来了。”他说话的声音颤抖,好像不小心他所有的情绪都会崩溃般。
“啊~牧牧回来了,妈妈去做饭,你等下。”听到儿子的声音,葑菲缓缓的从床上起来,疲惫的神态却强打起精神说着。
“不用了妈,我刚才自己吃过了。”看着葑菲疑惑的眼睛,颜牧连忙从后面拿出那枝蔷薇说,
“妈你看这是我在外面玩的时候给你摘得花,漂不漂亮,喜欢吗?”
他看到妈妈的眼睛募的闪,然后黯淡。
葑菲复杂的看着自己的儿子,那张清秀的小脸绷的紧紧的,脸期待的,也许只是希望自己给他个微笑。
然后,葑菲笑了。淡淡的笑着,如烟雨在那张憔悴的脸上缓缓绽放,从这就能够看出葑菲从前会是个美人。
“妈,你有什么事以后可以和我说。我,我长大了,想和你起分担。”颜牧紧张的说着。
“好啊,我的牧牧长大了,是大人了,以后妈妈就可以有依靠了。”葑菲被自己儿子的话给逗乐了,她直维持着脸上的弧度,说了好话,最后还摸了摸孩子的脸蛋。
颜牧怔怔的看着自己的母亲,感受着妈妈抚摸自己脸颊的温度。原来这就是母爱,原来这就是只能够母亲给得了的温暖,谁也无法代替的温暖。
上世的颜牧未能够感受的,而这辈子,他真真切切的拥有了。
“妈,有什么能和我说的吗,不舒爽的事都可以。”他握住自己妈妈的手,在感到母亲刹那的僵硬后,眼神暗但又马上紧紧握住。
葑菲觉得自己的孩子变了,变在哪里,她也说不上来,只是这孩子似乎大胆了。她知道自己有病,发作就会狠命的打这个孩子,每次清醒过来她就会内疚,看着孩子说着不怪自己的话,却看到孩子在碰到自己时的瑟缩。她心中的内疚就越,像是冰雪般越积越厚,只是那天空下的冰雪还有太阳融化,而她与自己孩子之间的冰却是无法溶解的了。
看着孩子认真的神色,她叹了口气,还是和颜牧说了。
现在听到的故事是上世颜牧不曾知道的,妈妈说,像这样火红色的花常蒋(颜牧的爸爸)在单位那会儿就常送她,在他们约会的时候,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