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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红楼环三爷3p耽美 作者:风流书呆
“蟒山十三年前崛起,你也算的上是元老级人物了。你胸前的纹身,蟒山土匪人人都有?是什么地方都能纹还是只能纹在左胸?”
“并非,只有蟒山堂主级别的人才有资格纹身,且只能纹在心口。”
三王爷闻言沉默良久。
那土匪等了又等,嘴唇都快舔出血了也没见他再发问,恨不能揪着他衣襟猛烈摇晃,边晃边高声呐喊,“你倒是问啊!快问啊!问完我要吃肉!我要喝水!我要好好闭眼睡上觉!”
就在他意淫的正欢的时候,贾环没耐心了,轻轻踹了沉思中的三王爷脚,催促道,“你倒是快问啊。我这会儿正无聊呢!”
土匪松口气,想着待会儿该怎么瞒下蟒山最重大的秘密又能顺利吃上肉。被拷问的人比逼供的人还着急,这事儿也忒奇葩了点。
34三四
少年上车就脱了鞋只着双白袜,三王爷顺势握住他纤细的脚踝,在脚板心挠了挠,见他竖起眉毛斜睨过来方笑着罢手,转头看向土匪时已完全冷了面色,徐徐开口,“你们这次下山招兵买马是假,招替死鬼是真。将这些穷苦百姓骗上山,你们这些真正的土匪便悄然撤离,让他们代你们赴死。是也不是?”
那土匪没料到他上来就问这么尖锐的问题,神情有些呆怔的同时又流露出惊骇之意。
三王爷见状心中了然,又问,“你们撤离后脱了这身土匪皮便要换军服了,是也不是?”
那土匪骇得嘴巴都合不上了,心道这人莫不是练了读心术那等妖法吧?想到这里连忙低头,不敢去看对方幽深的眼睛。
“换上军服后可是在苏鹏举麾下效力?”
土匪愕然抬头,刚与他锋锐的视线对上,又狼狈的躲开去。他原本以为那‘三爷’已足够骇人,没想到这个斯斯文文的男子却是深藏不露。他怎么知道这些事的?若不是自己娶了大当家的妹妹,对这些阴私恐也无所知,何况个外人?
“看来是猜对了。”三王爷冷冷笑。
我究竟说了哪句话让您猜到这许,求您告诉我成吗?土匪恨不能给他跪了。
“七年前江西巡抚段清和家赶往南安赴任,为你蟒山盗匪所杀,六年前苏州知府马成英赴任,为你蟒山盗匪所杀,白术、段德涵、林靖等大将惨死,这桩桩血案背后可都是苏鹏举的手笔?”
土匪把自己紧缩成团,惊惧不已的问道,“你,你究竟是何方神圣?”
“看来我又猜对了。”三王爷往背后的车壁靠去,睨视那土匪半晌没说话,待他冷汗淋漓,几欲昏倒的时候方冷不丁的开口,“晋郡王身边最有名的谋士公羊先生,可是你们蟒山的人?”
那土匪已经放弃抵抗了,虚弱的点头道,“没错,他曾是我们的军师,很受大当家器重。”
三王爷摇头苦笑片刻,再开口时语气分外阴郁,“苏鹏举无背景,二无人脉,以介寒门爬到现今的高位,背后肯定有人扶持。你可知道是谁?”
“这个小的真不知道!连我们大当家都不知道!”那土匪骇得连连摆手,复又期期艾艾问道,“这个,您应该也猜得出吧?”您这是逼供吗?您知道的比我还好么!
“没错,我能猜到。”三王爷吐出口浊气,抢过贾环手里的酒壶,狠灌了口,摆手道,“把食物给他吧,等恢复些体力,拿块绢布让他把知道的内情都写下,再盖上手印。他于我还有些用处,不能让死了。”
“这些个烂事儿我可不管,叫萧泽。”贾环哼笑,见那土匪蠕虫样挪到碟子旁去叼肉块,忙脚将之踹开,没好气的喝骂,“饿了四天,上来就吃烤肉,想死不成?哑妹,端碗粥来,若他稍有不轨便给刀子,甭客气!”
“哎,知道了!”哑妹甜笑着答应,往腰间别了把寒光烁烁的匕首,这才盛了碗粥上去。她哥哥也将靴子里的匕首抽出来,虎视眈眈的盯着。
萧泽看得心尖直颤,暗道以前纯良可爱两个小毛头,自从跟了环三爷硬生生被调教成了小怪兽,忒叫人心寒!
三王爷下车后吹了好会儿冷风才坐回火堆边,徐徐开口,“苏鹏举乃现任两江总督。”
贾环把捂住他的嘴,恶声恶气道,“别说!知道的越死得越快!”
三王爷眼里荡出浓浓的笑意,掰开少年五指,戏谑道,“可是环儿早已与我生死相依,情牵线,这些个事你当然要知道,日后也好有个防范!”
贾环做了个呕吐的表情,却也知道自己早上了三王爷的贼船下不来了,只得边喝酒边绷着脸听他说下去。
“我自小过目不忘,大庆所有官员的身世来历,但凡宫中有记录的,但凡我瞟过眼或听过耳的,都在这里。”三王爷指了指自己脑袋,继续道,“苏鹏举,寒门武举出身,十三年前还是个小小的把总,无意中救下被盗匪围困的温子恒家,也就是时年刚刚赴任的两江总督,得他路提携,从正七品的芝麻小官做到现今的封疆大吏,这等经历委实太过幸运太过传奇,叫我印象深刻。十三年来他致力于剿灭匪患,也因此屡受提拔,可两江带的盗匪却日益猖獗。他曾上折子坦言自己剿匪不力屡战屡败,却又屡败屡战,因措辞巧妙言语诙谐,不但未受父皇贬斥,反赞誉他勇气可嘉尽忠职守,官位又往上擢升半级。而今前后串联细细寻思我才恍然醒悟,他与那些盗匪恐不是你死我活的关系,而是相互依存的关系,胆敢在两江境内对两名皇子出手,这样大的事也只有他才能兜得住。十三年前是苏鹏举生命的转折点,也是蟒山盗匪崛起的起点,个官位越升越高,个势力越做越大,这切不觉得太过巧合也太过反常了吗?想来当年温子恒家遇险之事也是他手策划。”
觉得口有些干,三王爷指指自己唇瓣,笑道,“喂我。”
贾环不耐的瞪他眼,还是徐徐喂了口酒过去。
三王爷龇牙吸气,道了句好酒,这才继续述说,“他向来以拥皇党自居,只听令于父皇,未曾与任何皇子有明面上的往来。这点他做得很好,没叫人看出半分蛛丝马迹,只可惜……”
“你就直说吧,是你哪个兄弟?”贾环不耐烦的踹他脚。
三王爷哈哈笑了,低声道,“这太好猜了,有能力策划并施行这事的,除了时年二十岁的大皇子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