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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都扎破了,血珠染污了纯白的裙子,眼泪一会就湿了大片。
周烟扎完,站起来,在众人惊诧的目光中,掸掸手,离开。
虹姐赶紧去扶人:“怎么了!发生了什么?”
方娜娜脸煞白,手都是抖得:“我,我,艾滋,艾滋病……”
围观的人都听见了,偏偏周烟还挑了中央区的位置,六层楼的人围着这个圈,就算听不到,互相传一个三、五分钟也全都知道了。
虹姐下意识把她推出去,往后退:“你!你怎么!她敢对你?你!”
从此,糖果再没有方娜娜这个人。
虹姐也因为监管不足被老板罚了十万块钱。
后来虹姐找过周烟,态度相对好太多了。
她问她为什么步步紧逼,做人留一线不好吗?
怎么说跟方娜娜也是同事一场。
周烟没法给她形容她看到那根针只是静静插在椅子上,而不是扎在她身上时的心情,也不认为她形容出来她就能感同身受。
她只是反问她:“如果是我感染HIV离开这里,你会问她这问题吗?”
虹姐没答出来。
那之后,糖果里提到周烟的声音,少了三分之二。
虹姐也再没有搞小动作。她开始觉得周烟说的对,利用人惯有的从众心理去操控舆论,或许会得到一定满足,可总有玩崩的一天,到时候这些舆论,未必不是对她自己的。
趁着回头还有路,还是不往前走了。
14风月(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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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闻说会久一点,眨眼三个月了,夏天已临近尾声。
在这期间,他连一条消息都没发过,要不是钱按月到账,周烟都以为他死了。
早上虹姐给她打电话,要回趟老家,让她晚上控下场。
周烟没听虹姐说过她老家的事,只是经理嘱咐过手下人别提她老公,赌徒一个。
光是这俩字,周烟大概也知道了。
下午她早早到了,在化妆间换衣服。
奶茶过来找她,想调班。
她把衣裳穿好,出来:“你是不是有点别的想法?怎么老挑我换衣裳的时候来。”
奶茶本来不讨厌周烟,对那些传闻也半信半疑。主要周烟从不跟她们亲近,她跟她就谈不上交情。经历方娜娜一事后,她更不敢跟她走太近了。“我有点急。”
周烟抬眼看她:“那你跟经理说。我不管这个。”
奶茶很着急:“我以前都是跟虹姐说的,但她今儿个不在,我给她打电话也不接。周烟你就给我调一下吧。我真的很急。”
周烟随便一问:“干什么这么急?”
奶茶答了:“我约了医生整鼻子。”
周烟觉得新鲜,再次看向她的脸,不挺好看?“你要整成什么样?”
奶茶给她找出图:“你看,韩式翘鼻。”
周烟只看了一眼:“你从哪约的医生?”
奶茶说:“我一个朋友认识的,这医生之前在韩国开医院的,可牛逼了。我朋友从中介绍,能打五折呢。他就今天有空。”
周烟给她挑逻辑漏洞:“在韩国开医院开的好好的为什么不开了?”
奶茶被问愣了,却也没怀疑,吸吸鼻子,说:“反正在别的地方都要好几万,我没那么多钱,卖雏的六万早让我买衣服、鞋了。”
周烟哂笑:“那你是真牛逼。”」 7_8039;37*1/18`6\3独.家.整.理
奶茶放开胆子,摇她的胳膊:“求你了周烟。”
周烟拗不过她:“行了。”
给她拿了张纸:“把理由写上,再加一句,纯属个人行为,出事自行解决,周烟概不负责。”
奶茶咬咬牙,写了。
要不是着急,还不想被经理骂,她才不愿意跟周烟周旋。
她人一走,周烟就去专门负责安排小姐的经理办公室,盖了个章。
经理看两眼,呵一声,很不屑:“你真够能算计的。”
周烟看他抽烟,也想抽了,从口袋掏出烟盒,二十多块钱的苏烟,她抽了快五年了,也没抽腻。说起来,她也算是个长情的人。
“她这事本来也不靠谱,我没必要给自己找事。”她说。
经理说实话:“你们之间没点感情我信,但就一点作为同事的互帮互助都没有?这条要是她找我来签,我绝对不会跟你似的这么干。”
“那你挺大爱无疆的。”
周烟说完走了。
互帮互助?她可没向这里的哪个人求助过。
反而是这里的每个人,都想从她身上榨点什么,‘互’这个字,放在这够讽刺的。
*
好像从周烟要奶茶签承诺书时,就已如她料定,奶茶会出事。
奶茶自从请了假,就再没回来,到现在已经超过四十八小时。糖果内一片混乱。
虹姐昨天就回来了,听说奶茶跟人倒班,老板看到来人不是他点的,投诉电话直接打她手机上了。处理老家的事,就足够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