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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能不懂么?可对于这个答案,刘暰先是意外,接着便心满意足地浅笑,低声说:“想的真美,我是能随便给人看的么。”
说罢他支起身,脱下T恤,又俯身罩着刘汐,把刘汐的小手放在他胸上,“这不就到海岛了么?不用你挣钱攒钱,嗯?”
刘汐双眼氤氲,迟钝地看着刘暰,手里还无意识地捏着揉着他结实的胸膛,揉得刘暰很是煎熬,呼吸也有些不稳。
“东东……”
“嗯?”
刘汐两手捧着刘暰的脸,想努力看清又仿佛根本看不见近在咫尺的人,眼里渐渐就泛了泪,“东东……”
“我在。”
“又梦见你了。”刘汐闭眼,叹息,泪从眼角滑落,“姐姐病了,东东。”
刘暰吮去那颗泪,胸膛里掀起澎湃的浪,想了半天,只道:“没病,别瞎说。”
刘汐的眼珠子在眼皮底下转了几转,眉头皱起来,不悦里又透着委屈,“我病了,我有病,没瞎说!”
“好,好。”刘暰的手不止何时早已游走在刘汐的胸腹,温柔而舒缓,“相思病,我也有。”
“我睡不好觉,我总做梦,总能梦见你,我病啦,病啦,你听不懂?听不懂话?我的是人话!”刘汐念念叨叨一大串,越说越急,边说边淌泪,两手还没轻没重地捶打刘暰,打到哪里算哪里,脑袋,脸,脖子,胸,不住地打,不住地哭,像怀揣无尽不能得到哪怕一丁点敷衍承认的委屈。
刘暰心疼,轻声哄骗她:“都来海岛玩儿了,不哭了,嗯?今天天儿多好,等会儿下水去。”他是刘汐的梦里人,他得让这个梦只有欢愉、没有难过。
刘汐还是有些闹腾,但似乎在品这句话的意思,果然渐渐只有哽咽,睁开眼,却又不服输,鼻音浓重地轻斥刘暰:“你别管,我说的算,我不玩儿水,我说的算。”
“好,不玩儿水。”刘暰抽了张湿纸巾给刘汐擦泪擦鼻子。显然刘汐在自己的梦里,希望一切都听从她的心意,于是刘暰问:“那咱干嘛呀?就这么待着?多晒啊。”
刘汐醉着,一直慢半拍,但寻思片刻,总能合上节拍,甚至——“你别说话!别说。那是我该说的!”
“啊?”刘暰笑着看刘汐,这下真不明白了。
“我说晒,是我要说的!”,刘汐双手环着刘暰的脖子,把他往下拉,两人脸贴得极紧密,然后她跟刘暰说悄悄话:“你别说了,嗯?是我说,我说晒,我有招儿,我要调戏一个大、帅、哥!”
刘暰挑眉看刘汐,心里美得直冒泡,明知故问:“谁啊?”
刘汐伸出食指,竖着抵在自己的唇,“嘘。”然后重新环抱刘暰的脖子,埋首在他胸前,“刘——暰——!姓刘名暰!”
刘暰闷笑,笑得胸膛直抖,既怜且喜地吻了吻刘汐的发,“什么招儿,你教教我。”
这话茬儿刘汐没接,只一个劲儿地又嚷嚷着渴,刘暰恋恋不舍地起身,吐了口气,隔着裤子,在自己硬挺的阴茎上狠狠摸了一下,这才捞起刘汐,让她靠着床头坐好,把床旁那半瓶水递给她。
刘汐自顾自喝水。
刘暰把床头桌上的红酒瓶、酒杯都收走,全放在吧台下面的空柜子里,然后他走去门口,脱了鞋袜,换上拖鞋,把茶几上下的酒瓶酒杯也全都收了。他不会让刘汐再离了自己的眼,所以不是怕刘汐再偷喝,而是怕像今晚在家里那样,一旦有什么突如其来的冲突,这些东西打碎了都可能伤到刘汐。
正因为如此,刘暰接着便进了卫生间,想把卫生间里的易碎东西也收拾一下,可他并不关门,不时地回首看刘汐。
水可能全喝光了,刘汐抱着空瓶子,半坐半卧地,闭着眼,歪着头,比刚才老实了些。
刘暰发现刘汐吐过了,马桶是冲过的不假,但内壁仍有新鲜残留的一点残渣,而且洗手台的一只口杯和一套牙具都已经拆开用了。刘暰低头仔细看,暗色的地面瓷砖上好像也有点吐过的东西。
他退出卫生间,把牛仔裤脱了挂去衣柜,走去床边,见刘汐并没睡,只是皱着眉,脑袋一会儿就动一动,约莫是很不舒服的。他把刘汐的病号服上衣轻轻脱下来,衣服上全是酒味,再看裤子,裤脚溅了点儿泛黄的呕吐物,于是他把这条裤子也慢慢脱了下来,扯了毯子把刘汐盖好,盖之前深深地看了眼穿着成套内衣的白嫩娇躯。
刘暰站在床边片刻,低头看自己的阴茎,那粗长硬挺的轮廓把内裤支得老高。
刘暰咬唇沉默,抱着脏衣服,喘口粗气,终于背转过身。
卫生间旁边的小隔间里有洗衣间和烘干机。如果刘汐酒醒了,想起来自己曾经在病房里喝醉了且吐在病号服上,她肯定会害臊难受。刘暰不想让刘汐难过,所以他又做了一件几乎没沾过手的家务——洗衣服,哪怕是用电器他好像也一次都没干过。
他把整套病号服,连带他自己的T恤,甚至把内裤也脱了,全都丢进洗衣机里,按说明放了洗衣液,但加了极为过量的衣物消毒液。
洗衣机工作起来,他又进了卫生间,把所有明面上能看到的易碎品全都收到了壁柜里,收完了,盯着壁柜里原本有的东西,胡思乱想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