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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贴合着磨蹭着,她羞愤交加,越怕便越紧张,呼吸频率已近失控。
“我他妈正给你解着呢!”刘汐那急促的气息全抚在刘暰耳畔,抚得刘暰大汗淋漓,浑身肌肉益发紧绷。能感觉到两方要害紧密相贴的人何止刘汐一个,刘暰现在已不知自己到底是想解放刘汐还是占领刘汐了。
“刘暰你起开!”刘汐不敢扭动挣扎,这就像端了满满一杯水,要想水不洒,只能走得四平八稳,但她难受得快疯了,禁不住收了小腹,大腿根儿往里夹,连带着外阴也有明显的缩动。
什么叫情天欲海?刘暰便是在刘汐这一收、一夹、一缩中瞬间悟了。之前的不是,之前的到不了这个境界,这境界就是,当刘汐的两腿在他腰侧一夹,他的会阴部真切感受到了刘汐外阴的缩动,电流从他下体一直激蹿到他心尖,路径如此清晰。
刘暰脑子里那锅水终于烧开了,沸水咕嘟咕嘟地往外冒热气,水汽迷蒙了他的眼,心尖的酥麻之感持续不断地四处扩散,他呻吟一声便吻上了刘汐的唇,贪婪的湿吻里全是原始的欲。
他迫不及待地以两手托着刘汐的臀,腰一发力便抱着她猛地站起身,仓促地将她往洗手台上放。台面上原本挤满了瓶瓶罐罐,却都被他挥手推到了地上,乒乒乓乓,稀里哗啦,全是警钟,但他此时深受欲火煎熬,天雷勾动地火,刘汐是天,刘汐是地,这天罗地网里,他只剩本能,本能地想冲进某一处既危险又安全的隐秘之地。
“刘暰,刘暰!求你,不要!求你了!”刘汐在刘暰密集的深吻里断断续续地哭诉哀求。
“好、好”,“我知道”,“小汐、小汐”,“抱我、小汐”,刘暰神魂激荡,且呻吟且呢喃,于蒙昧中偶作求索,刘汐到底在求他什么呢,刘汐一定是在求他给她。
他受了自己的鼓舞,一手死死拦抱着刘汐的腰,另一手在刘汐两腿间摸了一手粘湿,本就硬挺的阴茎瞬间更有胀爆之意,不断地用宽大的掌、粗长的指在刘汐私处摸找。
刘暰误以为他摸到的是刘汐的花液,其实那是他和她的汗,还有他因极度亢奋而自马眼泄出的一些前列腺液,以及刘汐的一点尿液。
刘汐自是知道自己没夹住尿。她羞惭欲死,随那一小股暖流漏出,狠狠咬破了刘暰的舌尖,嘴里顿时满是腥咸气,随即更夹紧了自己的要处,怕再次漏尿,更怕被刘暰破门而入。
刘暰舌尖吃痛,欲火上更添一把怒火,发狠地吮起刘汐的舌,扯得刘汐的舌系带顿生刺痛。
翻开花瓣的那一瞬,刘暰禁不住仰头低吟一声,握着龟头便开始猛攻,却又不知该攻向哪里,只知道自己快要被欲火烧死了、要断气了,只有攻进去才能续命,手指辅助着,乱抠乱找着门路。
刘汐的唇舌终于被刘暰放过了,强忍着娇嫩处被刘暰抠摸出的痛,一迭声道:“刘暰你答应我的!明年!不是现在!我头疼死了!手要断了!刘暰你是我男人!我信我男人!刘暰,我脑震荡了!”
也不知是刘汐的话起了作用,还是初出茅庐的刘暰不懂得该如何持守精关,刘暰射了,抖动着身躯激射在刘汐花穴外的大小花瓣间,极致快感令他头晕目眩地低吼呻吟起来,心尖似不断被电击,通体快慰说不清道不明,于是更抱紧了刘汐,意犹未尽地埋首在她颈窝间起伏喘息,又连连轻啄刘汐面颊与额角,“小汐,小汐……”,他紧闭着已有些泛热的眼,许是疲倦许是羞赧,还有一句他说不出口,只是不停在心底怅然地念:别不要我,小汐。
“刘暰你混蛋、你个混蛋!我头疼!你滚!快滚出去!”刘汐边哭边骂,身体抖得像被无情秋风欺凌的一片叶。
“对不起,对不起小汐,去医院,现在就去。”刘汐轻柔爱抚刘汐的后脑,吻着她鬓发低声说:“对不起,我混蛋,对不起。”
“快把我手解开!刘暰你……”
刘汐的责骂被突然响起的敲门声打断了,随之而来的是陈莺那满含关切与担忧的问询。
“汐汐?”
“东东?”
“你们没事儿吧?”
刘汐脑子里“嗡”的一下,像被人掐住了脖子,呼吸也滞了,呆愣地睁着一双大眼,身子抖得比刚才还厉害。
而刘暰只静了一瞬,随即摩挲着刘汐的肩,柔声宽慰她:“听不见,她听不见咱俩说话的,八成儿是刚才听见我摔箱子的动静了。”他本就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再瞧着刘汐被吓得脸色苍白、像丢了魂儿了一样,不禁唇角紧绷,再三忍耐却没忍住,冲着门外大吼一声:“没你什么事儿!远远儿地!赶紧!”
“刘暰!”刘汐压低了声音斥着刘暰,心里难过得如受刀绞。全家上下,总共就莺姐这么一个温柔体贴她的人。莺姐从不听人壁脚,肯定是听到刘暰摔东西的声音太大了,就算素知刘暰脾气差,但因担心她吃亏,终是跑上来问一问。
至于刘暰安抚她的话,刘汐稍一定神,便知道他说的是实情。莺姐确实不可能听到他俩在屋子里说的话。按说卫生间是最容易传音的,因为有污水管道通连各屋。但这栋楼的建筑质量很好,而且最重要的是,楼上这四间房的管道先相连,连到其中一间空房后才往楼下走,从前刘暰和她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