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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男坊(女尊)第117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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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俊男坊(女尊) 作者:淘肉文

    下将紧裹在他身体这外的外壳一点点的剥开。

    那根弦越拉越紧,终脱离了他忍耐的极限,猛的将她一推,吼道:“你胡说。”

    玫果揪紧他胸前的衣襟,不容他推开自己,将他向自己拉近些,他紧崩着的大腿贴着她的腿。

    她能感到他微微的颤,唇慢慢凑近他微白的唇,仅一线之隔方停下,彼此呼吸交错拂着对方的面颊。

    他的心乱了,她的心也一阵阵的紧。

    “我当真胡说吗?”她视线锁着他紧抿着的唇,声音哑沉。

    “胡说。”他不肯承认的低吼,她在胡说,一定是在胡说。

    玫果咬唇一笑,“无情果的苦涩,你是为谁?”

    他咬了咬牙,“于你无关。”

    “当真与我无关吗?”玫果的唇轻碰他的唇。

    “无关……”

    话声未落,她的唇压覆了上去,封住他的唇,轻轻一咬。

    唇间的痛痛痒痒让他的魂魄顿时飞出身驱,呆滞的凝看着眼前的玉人。

    她的眼睛如此湛澈动人,她的脸如此清雅可人,这些年来无数次在梦中出现。

    他想否认,他想她,却否认不了。

    他想她,想得发疯,那些年,发动着水族的人,助末凡寻找她的下落,当真只是帮末凡吗?

    他苦笑,只有他自己方知,每收到一些牛皮袋,却没有她的消息时,他有多失望。

    现在能这么看着她,莫名的心安,莫名的心就乱。

    她这么吻着他,擦燃了他体内的火花,看向她的目光慢慢变得灼热。

    本能的舔了舔唇,却舔上她柔软的唇辫。

    玫果看着他那双眼,竟慢慢的迷失,她在他眼里的炙热后看到渴望,压抑着的渴望。

    这份压抑刺痛了她的心,突然间,好想他能快乐。

    在他轻舔滚烫的唇之际,含住他的舌尖,轻轻一吮。

    他浑身一颤,在张口吸气之际,她的柔软滑进他口中,寻着他的舌,与他纠缠在一处。

    唇舌间的酥麻让她神智越来越迷糊,她想给他更多些。

    他呼吸越来越重,胸口起伏越来越大,挤压着她胸前的柔软。

    腹间一股萌动化开,传向身体的某一处,他可耻的发现,被她压着的身体某一处,迅速的硬涨,一张俊脸红过耳根。

    手腕处被刺穿般的一痛,那处痛快速的向上延伸。

    玫果身上被他硬硬的抵着,呼吸也是一窒,她没想到他会有如此快的反应,接着懊恼的发现,自己竟想对他做点什么。

    竟然真的想要他,很想很想……

    念头刚动,惭愧不已,自己何时变得如些滥情。

    酥软的身子瞬间僵住,在他胸口一推。慌乱的退开两步,脸上烫如火灼。

    他看向她眼里也是热得吓人。

    玫果将藏在袖中握紧,自己这都是做了些什么,胸口起伏了几下,尽量平复内心的波动,“对不起,我……”

    下面的话再也说不下去,飞快的转身,跌跌撞撞的奔了出去。

    离洛双手仍紧扣着桌缘,紧崩着身子,看着她跑远,才闭上眼,强压下体内被撩起的懵动。

    低声咒骂,该死,他居然想要她,想得发疯……该死的小妖精,给他点了一把火,就这么逃了,真是该死……

    他想捉她回来,泄身上的火,终是不敢。

    紧闭双眸,久久不肯睁眼,身上还残留着她柔软的贴覆之感,鼻息间还有她淡淡的幽香,唇间还有被她撩得酥麻的触感,真是该死!

    玫果直逃到无人之处,才背靠着一株大树滑蹲下身,喘着粗气,手中仍紧捏着那部手机,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会如此。

    手机上的灯闪得她眼花,她呆望着上面一时红一时绿闪烁着灯光,完全没了思考的能力。

    一只手按在她肩膀上。

    她慢慢抬起头,顺着眼前的花衫,望进佩衿柔媚的褐眸,“佩啊,我……我怎么会变成这样了……”

    佩衿蹲下身,轻抚着她的面颊,“果儿,这没什么不对。”

    玫果握住抚摸着她的脸的手,“这不对,这不对的,我不是寒宫钰,我不该如此。”

    佩衿笑了,“别担心,你除了对我们七人会如此,对别人不会。”

    玫果愣了愣,“为什么?”

    佩衿起身,将她打横抱起,慢慢回走,“他们体内都有我一片残魂,虽然这些魂魄暂时各自并无联系,但又免不了有千丝万缕的共鸣。

    你只要爱上我们中的任何一个,便会爱上所有体内有残魂的人,这不怪你,怪我。

    怪我太想要你,以至即使是我的魂魄四分五裂,每片残魂仍有强烈的欲望。”

    “你是说,如果你们体内没有你的这脉魂魄,我便不会如此?”

    “嗯”佩衿眉角带笑,心里有一丝得意,不过这得意,他只会藏在心里永远不会说出,那便是,等他们百年之后,他的魂魄归一,她以后世世代代心里只会有他一个。

    “这么说,我对离洛……”玫果想到自己对离洛做下的事,难堪得耳朵发烫。

    “你心里是爱他的,只是你自己不肯承认,就如对我们一样,我们七人不管如何,是不能分割的。不过这事,他们并不知情。”佩衿看着她手中忽红忽绿的手机,有些事可以慢慢告诉她了。

    玫果压在心头的巨石,瞬间被人移去,整个人轻松不少,环抱住他的颈项,蹙眉,把玩着他的长发,心下略安,‘你不哄我?”

    “我几时哄过你?”他凝视着她,眼里尽是柔情。

    她细细的想着回来后与他们每个人之间种种纠葛,果然如他所说一般,每个人都让她有无法分割的情。

    除了他们七人,其他人对她再好,都不能在她心里留下一点痕迹。

    长吁了口气,将他使劲搂了搂,有这样善解人意的夫君,真是她之福。

    第127章 让人不了解的离洛

    离洛收回视线,望向另一侧窗外,看着窗外随着风摇啊摇的树叶,忽觉一阵心酸。

    回想过去,儿时院中几个男人,虽然各怀心事,各有目的,但彼此照应,相互扶技,转眼十几年,如今他们无论身在何处,心却均有所归属。

    算下来,现在也只得自己一个人孤孤单单,在这弈园也实有些多余了。

    冥红看着一地的被踩烂的无情果,再看向犹望着窗外,目光迷离的离洛,“这果子,味道如何?”

    离洛沉下脸,不收回视线,“你是来嘲笑我的?”

    冥红在他身边凳子上坐下,自行斟茶饮,“我为何要嘲笑你?”

    离洛慢慢垂下头。转过身,也矮身坐下,“你是有意的?”

    冥红喝着茶,装傻:“什么?”

    “无情果。”离洛苦笑了笑,末凡离开了四年,这些年也不见他提起无情果,独独今年提起。

    冥红将喝干了的茶杯在桌上打转,不答他的话,反问,“果儿来过?”

    离洛脸色又白了些,点了点头。

    冥红将转罢着的茶杯按住,“你怎么打算?”

    离洛摇了摇头,怎么打算,他能有什么打算?“明日我会再下水,暗查两岸暗哨,等佩衿的人手调齐了,但助慕秋拨去那些暗哨,换个佩衿的人。”

    “然后呢?”冥红皱了皱眉。

    “然后,等末凡和弈风安排。”离洛望着放在一边的一个茶杯,这个茶杯还是那日玫果递给他的,他一直没将它放回茶盘。

    “然后呢?”冥红接着问。

    “然后什么?”离洛想不出还有什么可然后的。

    冥红终于没了耐心,“你和她的事,你怎么打算?”

    “她?”离洛神色黯了下来,他哪知道。

    虽然不能再否认心里有她,但她身边已有如此之多的良人,要他这么个一无是处之人去求她,强留在她身边,他却万万不肯,“处理了寒宫雪,我回水族。”

    说出这话,他暗松了口气,总算做了个决定,以前总寻不到离开的理由,现在总算寻到了。

    “你当真这么想?”冥红眼里闪过诧异,很快了然,当初,自己不也象他这般打算,强求不如离开。

    “当真。”离洛紧盯着那个茶杯,不走,又能如何。

    “你难道不问问她的心思?”冥红虽然想过用些什么烂法子,将他们绑在一起,但被瑾睿一盆冷水淋下,回去也想通了,绑得了一时,绑不得一世。

    暂时是将他们强留在一起,可是如果她没这心思,以后也难待得他好。

    他做为玫果的贴身侍卫,虽然不问不多言,但对她所作所为,却看在眼里。

    玫果虽然表面和善,对他们几个虽然恨不得掏心掏肺,但是对别人可就不是这么回事了,甚至可以说得上无情。

    除非她自己心甘情愿奉上一颗心,任谁也难在她那处得到半分真心。

    她如何对子阳,如何拒绝肖恩,如何漠视卫子莫,他是亲眼目睹。

    子阳与她一同长大,一缕情丝便绕在她身上,后来虽然做事偏激,但一切却是因为她,而她却眼都不曾眨一眨的,将他的一颗心踩在脚下。

    直到他死,她才不过念在儿时的情份,上过一柱香。

    肖恩对她百般维护,到现在仍是子然一身,她不过是叹了口气。

    卫子莫将对她的一颗真心埋在心里,直到小娴死,她才有所悟,知道了卫子莫的心,却再也不见他,虽然这样对卫子莫也是好的。时间长了便会淡了这份痛,但她要多冷多狠的一颗心。才能做得出。

    离洛垂着头,突然笑了笑,“不问了,我去瑾睿那边寻酒去,你去吗?”

    冥红蹙紧眉头,此事也急不来,“去。”

    ……

    玫果趴在床上,百般无聊的撑着下巴,望着枕头上的刺绣发呆。

    本以为离洛那沉不住气的性子,定会来找她,哪怕是寻她麻烦。

    可是七天了,他居然鬼影子也不见一个。

    虽然说他忙着查探寒宫雪的暗哨,但是这七天,他是日日回来的,回来后,不是钻到瑾睿那儿喝酒,就是在冥红和慕秋那边厮混。

    至于她这儿,是不靠近半步的,也不知他到底是什么想法。

    今天冥红有暗示说他打算离开弈园,她才发现,原来自己一点也不了解离洛,完全不知道他的心思。

    如今一院子的人都忙得脚不沾地。

    瑾睿为了防范寒中雪来突袭,再加上以后与寒宫雪一战时防对方下毒,有大理的毒和解药要配。

    毒稍不注意,便会反噬,所以玫果这时候是万万不敢去打扰他的。

    而冥红虽然辞了护卫一职,但在得知了寒宫雪的白龙骑就在附近后,丝毫不敢大意,比以前担着护卫一职时更加处处用心,加强修建弈园的防御工事,大有以后把弈园做为战事基地的打算。

    不过他这么个做法,只怕也得受了佩衿的指示,保护黑龙骑的藏身之所。

    慕秋领导地下王朝和纳兰氏的人去拨除暗哨,再换成佩衿手下。

    这二人自是连忙得连弈园都不回了。

    整个弈园,就得她是个闲人。

    每天除了看看瞳瞳,便无事可做,这日子实在难打发。

    憋了这几天,再也呆不住,寻思着末凡和弈风再过些日子也要回来了,难得大家聚在一起,正好借这机会,给他们一人送上一份礼物。

    院子里现成的那些东西,末凡熟悉过她,送出去也实在没什么意思,算算时间,明天是玉琼镇一年一度的灯市,到时会有许多附近的村民将自己收集的东西拿出来卖。往往能淘到些特别的东西。

    想着末凡用的那支笔还是她在地摊上淘来的便宜贷,有些过意不去,再想其他几个夫君,还没能得过她什么东西,怎么也坐不住了。

    玉琼镇离弈园也不远,就算不骑马,步行也不过两个左右时辰。

    反正现在瑾睿他们都在忙得顾不上她,乔装混出去弈园也不是难事,大不了将看门的小厮威胁威胁,回来再安抚安抚,反正这事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第128章 惹事精

    玫果主意拿定,飞快的爬起来,寻了套粗布衣衫,扮成村姑的样子,怕看门的小厮不认得她,不放她出去,易容也就暂时免了。

    反正以前溜出去的事没少做,有好几次是没易容过的。也次次相安无事。

    在这点上,她不能不佩服她自己地盘上的治安,被打理得如此之好。

    玉琼镇,她是常去的,不用人指点,轻车熟路,到了日落时分,便已到了地头上。

    心情顿时舒畅了不少,忙朝着客栈赶,先订下房间,省得再晚些,陆续到来的人多了,连地方都捞不上住。

    不料。今年竟比几年前热闹了许多,天还没黑,客栈已是爆满,连跑了两空均是如此。

    纳闷不已,如今只剩下城边上的那家小客栈,如果再满员的话,就得去城外二里之外的那家尼姑庵寻住处,那家尼姑庵的尼姑不同别家尼姑,喜欢涂脂抹粉,对着客人放电。

    虽然是为了增加些香油钱,但那些眼波电来电去,实在让她有些禁忍不得,次次去了,在那庵里住上多久,身上便要被多久的鸡皮,等离了尼姑庵,一身都僵得痛。

    她曾经好奇,派人暗中查探过,这家尼姑庵是不是挂羊头卖狗肉,做些见不得光的买卖,如果是的话,就封了她们的庵,让他们直接改成花楼,省得伤风败俗。

    结果得回来的结果,那些尼姑虽然爱放电,但行为上却检点的很,并没什么越礼的行为,与别家尼姑庵,并无二样。

    玫果震惊了好久,说什么也不肯信,一而再,再而三的派人查,结果都是一样,她才不得不相信,同时也佩服这年代的人的营生手段,着实高明。

    就是做尼姑也要做得阿娜多姿。

    好在掌柜的两唇齿一碰,“你来的正好是时候,还有最后一间,再晚来一盏茶功夫,只怕就没了。”

    玫果拍着胸口,还好,还好,总算是有了落脚之处。

    正掏着钱袋,还没把银子取出来。

    ‘哐当’一声,一锭足有十两重的银子落在柜台上,滚了两滚,身后传来一个男子声音,“掌柜的,那房间,我们要了。”

    玫果眼皮一跳,还有这么抢生意的,不过出门在外,不能多事,耐着性子转头看向身后人。

    这一看,竟是愣了。

    身后站着两个人,其中一个一身花衫,那身艳和佩衿的衣衫有得一拼,不过佩衿穿着那身花,丝毫不俗,美艳之极。

    而这位却象一块花床单裹了个泡菜坛子,前肚子,后屁股滚圆滚圆的,实在是曲线分明,那张圆脸上的肉也多了些,把一双眼挤得只留下了两条窄缝。

    他身边那位穿的又极素,一件并不见多宽松的藏青色长袍,套在他身上,硬是空荡荡的,没能看出他的身子到底占了这件袍子的几分之几。

    脸长得还算是清秀,不过粉抹得厚了些,白得有些过了,而唇上的胭脂又撺得血红,小嘴的形状勾的很是精致。

    玫果看着那张脸,产生了日本艺妓穿越过来的错觉。

    最让玫果诧异的是那个藏蓝衫子的瘦子,竟抱着花衫的胖子的膀子,整个人跟没骨头似的贴着胖子,头搁在胖子的肩膀上。

    胖子的手揽在瘦子的腰间,做出一副亲密状。

    在二十一世纪,大街上也难见这么活色生香的男男风景。

    不想在这儿,近距离的过了一回眼福,不过这次的这眼福,却将她对bl的美好幻想击了个粉碎。

    那两个见玫果紧盯着他们,还张大了嘴,有些不高兴,垮下了脸,重重的哼了一声,冲掌柜的叫道:“我们是哪间房间?”

    玫果这才被吼回了神,忙合上嘴,对自己的失态小小的表示下歉意。和气的道:“二位,这最后一间房,我已要了。”

    胖子吃惊的看了玫果一眼,显然没想到,还有人敢跟他抢房间,“给钱了?”

    “正要给。”玫果摇着手里的钱袋。

    胖子嘴角下拉,不屑一顾,“没给钱,还说什么,别说你没钱了,就是给了钱,我要这房间,掌柜的也得把银子退还给你。”

    玫果听了这话,心里顿时窝了火,强压着火,“凡事讲个先来后到,哪能象你这么不讲道理的。”

    “道理?我们不说什么道理,就问掌柜的愿意把这房给谁。”胖子回头见瘦子脸上有些不耐烦,忙放柔了声音哄道:“宝贝,别急,我马上让掌柜的带我们进房。”

    玫要打了个哆嗦。后脖子冷嗖嗖的。

    看向掌柜,这人不讲道理,掌柜是生意人,总得有原则。

    不料掌柜的也是一脸的为难,从柜台下取出些碎银,摊到玫果面前。“姑娘,实在不好意思,我们赔你一夜的房钱,你去别家吧。”

    玫果看了眼那胖子刚刚丢在柜台上的银子,足有十两重,掌柜的赔出来的银子和那锭银子一比,实在是挣得大了。

    脸上笑意褪去,眼里凝上寒意。“掌柜的,买卖不是这样做,这房间,我今天还是定了,多少银子随你开。”

    她虽然是村姑打扮,但钱袋里有不少金豆子,别说住一夜,买下这家客栈都绰绰有余。

    掌柜的抱歉的又朝她笑了笑,“姑娘,不是银子的事,这样,我把这锭银子一起赔给你。”他说着,把胖子丢在柜台上的那锭银子也放到她面前。

    人家做买卖的倒贴着钱,打发她走,不用想,也知道这两个人是有来头的,起码这家客栈老板是不敢得罪的。

    玫果这次出来是溜出来的,是子然一身,在这儿闹起事来,吃亏的定然是自己。

    不过这口气,叫她又怎么咽得下。退开一步,“你狠,我让你。”将柜台上的银子收了,赶了她走,还能便宜了他们?

    胖子得意的搂着瘦子,跟在掌柜的身后,准备上楼。

    玫果暗藏了毒针在袖子里,在他们转身之际,猛的截向胖子那翘得老高的肥屁股,扭身就跑。

    胖子痛得‘哎呀’一声,“他奶奶的,谁截我屁股。“放开瘦子,抱着屁股跳着转过身,一脸的怒容。

    指着正在逃窜的玫果,“是那丫头,捉住她。”

    一胖一瘦两个身影向玫果扑了过来,身法极快。

    玫果回头看见,心里一慌,跑得更慢。

    眼见要被他们抓到,胖子‘卟’的一声,直挺挺摔倒。

    瘦子一见,忙回头去扶他,急问道:“心肝,你怎么了?”

    玫果猛的一哆嗦,脚下又慢了一分。

    听胖子道:“有毒,快捉住她,拿解药。”

    瘦子丢了胖子,又来追玫果。

    玫果这时已到门口,只要再有两步便可以逃出这家客栈。

    不过她此时心情却越来越沉重,她万万没料到,这个看上去象没骨头的瘦子,竟然有这么好的身手,只怕她逃出了大门口,也逃不出这人的手掌心。

    额头渗出冷汗,一脚迈出客栈大门,正想往人多的地方钻,突然后一紧,身子已被人提起,猛的往后一拽。

    心道了一声,完了,这下可有苦头要吃了,正想开口大骂,嘴被一只大手捂住,身子飞快的一旋,被卷进了一件大氂,接着被一个温热的身子紧贴着抵在硬邦邦的墙壁上。

    从没能完全合拢的风氂缝中看见瘦子从客栈中跃出,朝着前方直追了下去。

    方知自己是遇上了救星,长松了口气,扒下捂在嘴上的大手,从风氂里钻出,“谢谢……离洛……”

    她微仰着头,睁大眼,看着眼前的俊颜,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离洛做了个禁声的动作,仍用风氂盖了她的头,揽着她的肩膀,朝着客栈后门走去。

    一直引着她从后楼梯上到二楼,进了一间客房,才放开她,掩了房门。

    转过身,又好笑又好气的看着她,这丫头居然敢拿针扎人家屁股,如果不是遇上他,只怕要被人打成包子。

    她长得极美,换成别人,定然不舍得下手,可是刚刚那两位可就不同了,那两位如果遇上个美男子,或许手下尚会留情,对女人可不会怜香惜玉了。

    他这两日正在查这附近暗哨,为了方便在这儿包下间客房。

    恰好今天回客栈用餐,听见她的声音,心里顿时猛的一跳,抬头,却见柜台边站着一个村姑的背影。

    暗叹了口气,这些天虽然刻意避开她,却比以前更加想她。

    扒完最后两口饭,结了帐,起身离开。

    至于玫果与那二人争执,他也并没在意,只觉得这女人的声音与玫果实在太过相似,在出门之际,无意识的回头望了一眼。正好见到玫果的一张侧脸,胸口顿时一紧,眼角余光,见她拿着针扎那胖子的屁股。

    不禁失笑,但他此时也是隐藏了身份办事,不便与人正面冲突。才先行一步出了客栈,在门口抱住玫果。

    玫果绕幸逃脱了追捕,惊魂未定,打量了下四周,标准的单人客房,一张小床,一张桌子,四张凳子,洗漱架,再无多的东西。

    “你怎么在这儿?”

    第129章 主动一回

    离洛坐到桌边,翻了个杯子放到身边空位上,倒了茶,“出来办些事。”

    玫果一翻白眼,说了跟说没说一样,走到桌边,端了茶就喝,几日不见他,突然在这儿遇上,还碰巧被他救下,心下欢喜,“你认得那二人?”

    离洛看她这身粗布打扮,想起那时她在水村给他疗伤的日子,脸微微发红,“凡是江湖走动的人,对江湖中人正是有些了解。他们在江湖上被人称作上雌雄双盗,并无大恶,不过如果谁得罪了他们,他们非要把人家偷光不可,所以一般生意人,绝不敢去招惹他们。”

    玫果恍然大悟,那掌柜的不是看上那两个人给的银子多,而是怕得罪了他们,丢的是自己所有的身家,怪不得肯这么大方,给这么多银子打发她走,求的是破财挡灾。

    趴在桌上,转动着眼珠子,抽着肚子里的花花肠子。

    离洛心头一悸,身子往后靠了靠,离她远些,“你又想做什么?”

    玫果睁只眼,闭只眼的冲他笑了笑,脸上尽是邪气,坐直身,拉着身上板凳,朝他坐近些。

    离洛顺势就想往后退,被她一把抓住,不让他退开。

    “我们想个法子,让他们去弈园偷东西。”

    虽然说他们无大恶,但这么持强凌弱,偷光人家家产,已经是祸害了。

    这是在她的地盘上,她容不下。

    “弈园?”离洛无语的望了望天,“给他们十个豹子胆,他们也不敢去。”

    玫果撇了撇嘴,没说话,眼睛却是忽闪忽闪的,转了话题,“慕秋在附近吗?”

    “在附近,不过他与地下王朝的人一处,所以不在这儿住。”离洛眸子沉了沉,她心里果然只有他们几个。“你要寻他?”

    玫果点了点头,又摇头,“如果你一个人能打得过那两人,就不用寻他。”

    离洛鼻子里哼了一声,有些不快,“那二人虽然手上功夫还算不错,但在我手下还过不了十招。”

    玫果挑了挑眉,轻捶了他一拳,“你还真小孩子气,我又没见过你和他们打过,自不知谁历害些,既然这样,寻个时机,你将他们捉了,余下的事,我来处理。”

    他被她笑话,脸上一红,“我有事在身,不便暴露身份。”

    玫果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突然问,“你知道猪是怎么死的吗?”

    “被宰的。”离洛想也不想便答,几日不见她,居然难得这有这么融洽的时候。

    “笨死的,你会和猪同样死法。”玫果飞快的往后退开。

    但她再快,快不过离洛,还没到安全的地方,便被他提了回来,“你敢说我是猪。”声音里已透了怒意。

    玫果知道比武力,自己与他相差太远,想从他手掌下逃掉,是痴人说梦,不逃反身前一靠,出其不意的扯开他胸前衣襟。

    在他一愣之间,她拽着他的衣襟往桌上一靠。

    他被她的力道带着趴伏在桌上,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愣懵间听她叫道:“非礼啊!”

    只惊得他面色大变,飞快的捂住她的嘴,压低声音,满面怒容,“你鬼叫什么?”

    她咬唇一笑,眼角斜斜的睨视着他,张嘴咬他的掌心,“蒙面或者易容嘛,死笨。”

    他的掌心被她咬得痒痒痛痛的,随着她的呼吸,慢慢发烫,手禁不住微微一颤。

    “等我办完这里的事,我帮你捉住他们。”他慢慢移开捂在她嘴上的手,惊诧自己居然就这么答应帮她,而且还是在刚刚被她骂成猪以后。

    “真的?”玫果挑着眉,眼里也聚满意外,本以为他定然不会这么快同意,没想到他居然答应的如此爽快。

    “真的。”他沉下脸,暗暗后悔,但说出的话,又不能不算。

    视线无意中溜过她半卧的桌面上的娇驱,那身粗布衣裳,掩不住她胸前的丰润,喉咙一干,忙撇开视线,低声咒骂 了声,该死的妖清。“慢慢站直身,胸前衣衫被她揪在手中,无法直立,低喝道:“放手。”

    “不放。”玫果挑着眉稍,瞪着他,偏喜欢看他着急样子。

    想着他那日吃无情果的样子,神色柔了下来,慢慢放开揪住他衣襟的手,顺手帮他将衣衫理平整。

    4楼

    视线落在他肩头上展翅的鹰纹刺绣上,“你真的很想飞?”或许真的该让他去可以让他飞高飞远的地方,才能取得了他内心的自卑。

    他随着她的视线落在自己肩头,慢慢抿紧了唇,心乱如麻,他的确不愿这么一无是处的在弈园,虽然现在管着普国与虞国之间来往货物,但这终不是他所长。

    玫果等了一会儿,不见他答,屈腿踹了他一脚,忘了两人隔得极近,这一屈膝便顶到了他那处。

    痛得他急退开来,怒瞪向她,“你又做什么?”

    “不是有意的,你这么小气做什么。”玫果回想着,那处虞普燕三国商谈并京之事,自己跑神忽略掉的问题。

    “小气?男人这地方是乱踢的吗?”他眼里蓄着怒气,这女人简直不可理喻,也不知院里那几位跟她是这么过的。

    玫果视线下移,扫过他身下,令他顿时不自在,勾唇笑笑,“你是怕断子绝孙,还是怕硬不起来?要不我再尽一次大夫的责任,帮你检查检查?”

    说着假意向他靠近。

    离洛慌忙逃开,一张脸顿时涨得通红,这女人说话简直全无顾虑,“世间再也找不到比你更无耻的女人。”

    他本还有事在身,只是因她耽搁了不少时间,回头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出了门,重重将门摔上,下楼去吩咐小二送些可口的饭菜上楼。

    玫果与他胡闹了这许久,早 ,笑嘻嘻的坐到桌边,自行倒茶喝。

    没一会儿功夫,果然听小二在门口敲门,阵阵饭香从门缝里飘进。

    笑了笑,开了房门,接了饭菜,却见那对所谓的‘雌雄’双盗正随着掌柜进了对面房间,吓得忙将房门一掩。

    第130章 情

    小二还没完全退出,顿时被门撞得鼻子发酸,火辣辣的痛,压着声音低声咒骂。

    掌柜从房里出来听见,呵斥小二,“怎么可以骂客官?”

    小二更是委屈,“她并非住店的客官,不知为何会在这里。”

    “不是住客?”掌柜飞快的憋了眼掩上的房门,“那是何人?”

    小二不安的指了指对面房门,小声道:“就是刚才楼下,和那二位发生争执的那姑娘。”

    掌柜倒吸口冷气,还没来得及反应,身后房门,‘哐’的一声被拉开,胖子雄盗黑着脸,大步迈出门,推开堵在门口的掌柜和小二,去推玫果所在客房的房门。

    玫果耳朵贴在门上听得真切,偏偏这时离洛又没回来,吓得脚下一软,抛了手中饭菜,扑到窗边,往下一看,暗暗叫苦。

    这楼虽然不高,不过下面却是条大河,河水清澈见底,不知深浅,但河面波涛滚滚,水流甚急,她这个旱鸭子,跳下水,不是自寻死路。

    再看房中,一览无遗,根本无处可藏。

    玫果欲哭无泪,将离洛暗暗骂了个遍,将她丢在这儿,这半天不回,偏偏自己又这么好的运气。

    那两人好住不住,偏住在了这对门。

    头痛间,门已被雄盗撞开,见玫果站在窗边,面露凶相,冷哼了一声,“看你还往哪儿跑。”

    玫果吓得七魂没了六魂,顾不得害怕,爬上窗棂,骑在窗台上,心虚的望着身下滚滚河水。

    雄盗哪里肯让她再逃,急迈进屋,走得急了些,一脚踩在门口撒在地上的饭菜上,脚底沾油,吱溜一下,一屁股坐倒在地,痛得他哇哇大叫。

    玫果回头看见,忍不住笑。

    雄盗怒气更甚,顾不得一手一身的油,翻身爬起,雌盗这时也出现在门口,与雄盗一起双双向窗边扑来。

    玫果见他们扑来,心里一慌,本能的一躲,身子顿时失了平衡,跌出窗外。

    慌乱间忙捏了鼻子,闭上眼。

    身子一凉,口鼻尽数浸入水中,随着水流翻滚,心魂俱飞。

    好在跟佩衿学的那点闭气之法,才不至于被呛死。

    但想浮出水面上岸,却是不能。

    随着急浪翻翻滚滚,没一会儿功夫,便憋不住气,一口水下去呛得差点晕了过去。

    巧好这时,身子随着水波翻了个身,脸浮出水面,刚吸了口气,又被翻入水下。

    几口水下去,神智慢慢迷糊,就在绝望之时,手臂被人抓住,往回一拽,腰间突然一紧,被一条手臂揽住,尚没看清来人,便人事不知了。

    离洛本在这附近,远远见玫果神色慌张的爬上窗台,知道定然有事,急忙往回赶,没奔出多远,便见玫果跌下水,沉入水底向下游漂去。

    他知道玫果不会水,而这河水甚急,绝不是不会水的人可以应付的,刹时间肝胆俱裂,忙奔到河边,跃下水,向她追去。

    他水性极好,但水流甚急,玫果距他又较远,等他在水中抓住她时,她已然昏厥。

    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将她拖出水面,双脚急蹬,向岸边游去。

    上了岸,见她唇色青紫,面色苍白,四肢冰凉,已没了呼吸。

    脑中‘嗡嗡’作响,心紧揪得发痛。

    他是水族的人,对溺水的人施救,自有一套,这般惊慌,还是头一回。

    一张脸比溺水的玫果还白了三分,强自镇定,屈了腿,将玫果翻过身,俯卧在自己大腿上,挤压着她的后背,哆着唇,低声道:“你不会有事的,我一定不会让你有事……小妖精,你绝不会有事……”

    水顺着玫果口鼻流出,人却不见转醒,心跳也不见恢复。

    他胸潮翻涌,只觉得天昏地暗,俊秀的眉宇紧紧蹙起,眼里闪着焦急和恐惧,低声轻唤,“小妖精,醒醒……醒醒……”

    压在她后背的手掌,一下下加重,他的沙哑的声音一声声提高,心却一点点下沉,自责,悔恨紧揪着他的心脏。

    怎么能将她一个人留在客栈,怎么能如此大意,怎么能……按在她后背的手,不住的颤,面色越来越苍白,再也压不下内心的痛和恐惧,嘶声吼道:“小妖精,给我醒来……”

    玫果身子软软的趴伏在他腿上,全无反应。

    他赤红着双眸,有液体慢慢蒙了他的眼,面容扭曲得吓人,挤压她后背的手,握成拳,一下一下的捶着她,“该死妖精,你不是很厉害么?跳崖都摔不死,冰河也溺不死。你现在怎么了?怎么能这么没有……醒来……”

    “妖精,不要吓我,快醒来……”

    “妖精,不要吓我,醒来啊……”

    “妖精,你不能……”

    “妖精……给我醒来……”

    第131章 想高飞

    玫果喜欢看他着急,本想再逗他一逗,但实在没什么力气和精神。

    一手扶了他肩膀,一手自行探入怀里内袋,取出一个小玉瓶,倒出一粒药丸服下,“我不要紧,休息休息便会好。”

    离洛到这时才松了口气,抱了她仍往客栈走,“刚才客栈发生了什么事?”

    玫果将刚才发生的事说了一遍,说着自己都觉得窝囊,在自己的地盘上,弄得象丧家之犬,还差点丢了性命,扁着嘴,“你的事办完没有?”

    离洛的脸冷得吓人,眼里尽是杀气,“办完了。”

    “你想做什么?”玫果心间微颤,搭在他肩膀上的手指一颤。

    “那两人留不得了。”离洛望向前面客栈,脸色阴寒。

    她心头微惊,那两人逼她落水,险送了性命,凡是弈园的人,都不可能再放过那两人,她也没打算要放过他们,但却没想过要他们死,“将他们送官,让官府处理。”

    他脸如寒石,眸子里尽是恨意,“送官也是得判他们个死罪,这事,你不要再管。”

    “落水是我自己失足,倒不是他们,他们捉到我,可能也是让我吃些苦头,他们虽然有罪,但还不至于该死,不如让官府判得重些,打上几十板子,让他们坐下十年八年的牢。”

    玫果见惯了他嬉笑打闹的样子,几时见过他这样的神色,有些心惊。

    他眉头紧蹙,睨了她一眼,冷冷一笑,“够了,你是什么身份,伤你一根毫发都是死罪。”

    玫果以前电视没少看,当然知道身为皇位继承人的她,在别人看来是何等尊贵,但她终是进不了这个角色,总觉得这么久杀两个人,有些过了,大不了狠狠地打,狠狠地罚,“可是……”

    见他脸色更加难看,大有她再多嘴,他就丢她在这儿的模样,闭了嘴不再惹他,见步行步。

    客栈掌柜见离洛抱了玫果进店,二人均是全身湿透,明白是怎么回事,忙迎了上来,满含歉意的小声道:“客官,您这店不能再住了……”

    话没完,离洛一脚踹出,掌柜身子往后飞出,跌在柜台角上,半天爬不起来,捂了胸口,惊魂未定,“你……你敢杀人不成?”

    离洛冷哼了一声,“要杀你,刚才那脚,你还想有命在?”

    不再理会掌柜,抱了玫果径直上了楼。

    听见身后掌柜叫道:“快报官。”

    离洛冷笑了笑,上了楼,踹开客房房门,进了屋,将玫果轻轻放在床上。

    雌雄双盗听到动静,开门查看,见离洛正将玫果放下,雄盗抱了膀子跃到屋中间,冷笑,“居然还敢回来。”

    话没落,见眼前人影一花,胸口上便是一痛,跌落地上时方见离洛正慢慢收回拳头。

    动了动身子,却爬不起来,一口鲜血喷出。

    雌盗见对方一招便伤了雄盗,肝胆俱裂,知道是遇上了高手,虚晃一招,转身就逃。

    离洛且能容他逃走。

    急追两步,扣了他的肩膀,往回一带。

    雌盗慌乱中乱了招数,胡乱回了一招,脚下却被一绊,顿时摔倒。

    离洛一脚已踏在他胸口,顿时踩断他几根肋骨。

    离洛功夫虽然不及冥红,慕秋,但到了外面也是一等一的高手,就算雌雄二盗联手也绝难在他手下过上十招。

    而他又抢先出手,让二人全无招架之力,片刻间伤在他手下。

    他本欲就此了结二人,回头看了看依坐在床上的玫果,握了拳的手慢慢收回,“罢了,依你,等官府的人来。”

    掌柜受了那脚,伤得并不多重,带着小二躲在门外偷看,见雌雄二盗转眼间便伤在此处,又惊又怕,怕二盗记仇,以后找上客栈的麻烦,但刚吃过离洛的亏,左右不敢得罪,只巴巴的盼着官府快些来人。

    离洛扫了眼地上的饭菜,问玫果,“还吃得下些东西不?”

    玫果轻点了点头。

    离洛迫着小二去厨房备些肉粥,小二不敢不应,小跑着去了。

    没一会儿功夫,官府果然带了人来,在门口问掌柜,“出了什么事?”

    掌柜朝门里指了指,却不说谁对谁错,“里面有人打架。”

    “什么人敢在平安郡主的地头上闹事?不想活了?”衙差拉着官架子迈了进来。

    一眼便看见倒在地上的雌雄二盗,愣了愣,面露喜色,“你们二位也有今天?”

    这雌雄二盗让他们极为头痛,极难二盗同时捉到,如果只捉到一个,那另一个定然上门行窃,直偷到他们招架不住,释放另一个为止。

    雌雄二盗灰着脸不出声,知道今天是难讨得好,不过他们做的不过是偷偷摸摸的事,而且虽然偷东西威胁官府的人,但事后定然会尽数归还。

    所以虽然官府对他们极为头痛,但罪不至死,也不是十分担心,大不了进去蹲上几年。

    衙差叫人绑了二盗,至于谁伤了二盗,却是不关心了,也不多问,转身要走。

    离洛坐在床边冷哼了一声,“就这么走?”

    衙差急着回去领功,听人叫唤,有些不喜,沉了脸转过身,“我不追究你们斗殴之罪,你已该偷笑,还想怎么着?”

    离洛声音更冷,“你们打算这么处置二盗?”

    衙差见他说话全无敬意,更是不悦,“这是衙门的事,你就不必多问了,想知道结果,明日自己到衙门听审。”

    离洛哼了一声,“这二人迫我夫人落水,险些送了性命。我得要他们明日午时问斩,你这么带走了人,还这么斩?你去通知县令,为我们备车,这二人,我要带走。”

    玫果在他身后,轻扯了扯他的衣袖,他只是不理。

    衙差愣了愣,冷笑了笑,“这位好大的口气,官府的事,且是你想怎么就怎么的。这斩人之事,可不是谁都能做主的。再说这二人是在逃的要犯,且能让你带走。再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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