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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男坊(女尊)第113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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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俊男坊(女尊) 作者:淘肉文

    拖着手回了自己的寝宫。

    支走下人,玫果再忍不住,搂了冥红脖子,跳到他身上,“冥红……冥红……我解放了……”

    冥红将她接住,搂紧,她笑,他也笑,“什么事,让你开心成这样?一路都在笑。”

    玫果吸了吸鼻子,仍是想笑,“我把儿子卖了。”

    冥红唇边的笑一僵,将头往后仰了些,正视着她,有些着急,“你说什么?你把忧儿卖给谁了?”

    玫果看着他认真的神情,‘噗’的一笑,“我把他卖给普燕虞三国了。”

    冥红满头雾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玫果啄啄他的唇,“普燕虞三国,长年分分合合,百姓苦不堪言,而寒宫雪又利用这里面的关系,四处挑拨,要想解决这些问题,只能三国合并。

    但三国君王且肯将自己的江山拱手让人?那么就得有一个人能让这三个君王心甘情愿的相让,只有忧儿,忧儿可以成为这么个人,我可以不当皇帝了,我解放了……”

    玫果开心的在他脸上乱蹭。

    冥红哑然失笑,人家为了个皇位,不择手段,抢得头破血流,而她竟为了可以不当皇帝,如此高兴,“忧儿要辛苦了。”

    玫果眼里闪过一抹愧疚,“我这做母亲的,是不是太过份了?”

    冥红摇了摇头,凝视着她,“忧儿,有这天分,而且也只有他能缓和皇上和寒宫长公主之间的矛盾,再说末凡为了你放弃江山,不表示他心里没有江山,我相信他会比你更希望忧儿有那么一天。“

    他说得没错,末凡是输给了她,虽然输的心甘情愿,但他心里不会没有遗憾,老子的遗憾就让儿子去完成。

    伸了手摸着冥红俊朗的面颊,他为了保护她,终日在外日晒雨淋,肌肤不象佩衿,瑾睿他们那么细如凝脂,天然的古铜肌肤紧致辞而富有弹性。

    她慢慢敛了笑,慢慢靠近他,用额头轻抵着他的额头,“我真的很幸运,如果我错过了你,一定会象我母亲那样,对你父亲愧疚一世。也痛苦一世。”

    冥红唇边笑意也慢慢消褪,盯着眼前放大的眼,黑如墨石,“我也比我父亲幸运,如果我错过了你,我这一生也会如我父亲一样,痛苦一世。”

    她笑了笑,轻轻在他唇上一吻,伸了舌尖,顺势舔了舔。

    一阵痒麻从他唇边化开,点燃他体内的火,看着她的眸子也变得灼灼炙人。

    抱着她往前一步,将她抵着她身后的拱门,触动门上的珠帘,在佩玉相碰的脆响中,他狂热的压覆上她的唇,索取她唇里的幽香。

    他在雪洞之后,便没有再敢碰她,这些天早想她,想得要命,这里被她点燃了火,哪里还灭得下去。

    一手抱着她,松出一手,去解她的衣衫,粗糙的大手探进她的衣襟,握住她胸前的丰润蓦然停下,放开她的唇,哑声问道:“你……还痛吗?”

    玫果咬咬他的唇,“早不痛了。”

    他一声欢呼,吻上她赤着的肩膀肌肤。

    来送茶水的宫女刚到门口,一见这情景,忙无声的掩了房门,退了开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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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7章 相互顾虑

    玫果照着虞国的习俗完成了太女册封仪式。

    又在宫中小住了两日,便向虞瑶请辞,回普国。

    虞瑶既然起了迁都之心,再见也不骼多久时间,也不留她,只是交待她凡事要多小心,现在寒宫雪被孤立,肯定会设法反击。

    到试要施展什么手段,预料不到,只能自己见步行步。

    玫果垂着眼,听母亲交待完毕,才抬起头,“娘亲……”

    虞瑶正想起身去书房看随着镇南王学兵法的小馒头,见玫果说话吞吞吐吐,重新坐正,“还有事?”

    玫果抿了抿唇,黑眸暗沉了不少,先打了屋中宫女,才道:“想问娘亲,那地图的事。”

    虞瑶眼里闪过一抹慎重,“你说的是什么地图?”

    玫果定定的盯着母亲许久,母亲到这时候还瞒着,目的是什么?“果儿想知道母亲瞒着果儿的目的。”

    虞瑶微低了头。默了一会儿,才又重新抬头看她,“我怕你知道了那地方,有害无利。”

    玫果早做好了,母亲做任何解释的心理准备,对母亲的话并不意外,语气仍然平静,“母亲为什么这么说?”

    虞瑶幽幽叹了口气,拍拍身边软榻,示意她坐下。

    玫果挨着虞瑶坐了,“娘亲也知道寒宫雪随时可能反攻,你到这时候还瞒着,到底是为什么?”

    虞瑶握了她的手,不答她的问题,道:“我知道你为末凡的事恼过我,恨过我。”

    玫果勉强笑了笑,“都是过去的事了,娘亲也不用再放在心上。”

    虞瑶摇了摇头,“哪有母亲不心疼女儿的,我又哪能不知道你一开始心里只有末凡的,末凡就象一个无底的深渊,陷进去了,哪还能出得来?

    但龙珠为了你七魂散尽,分成七份,也就是七星,

    你是龙珠之主,也就是七星之主。

    怎么能为了其中一星,舍了另外六星?

    所以为娘才不能让你一门心思放在末凡身上。

    寒宫雪手下掌控着白龙骑,只不过为数甚少,而且远不如黑龙骑强大。

    与我们硬拼,充其量也是两败俱伤,她毁去的是所有的一切,而我们毁去的是整个国家,无数的死伤,和百姓无尽的苦难。

    所以我们才彼此忌惮,谁也不敢冒然行动。

    如果在未寻到龙珠,或者你未能得到开启封印的能力之前,暴露了龙珠身份和黑龙骑的封印地点。

    寒宫雪必定会除去龙珠,开启封印。

    她与黑龙骑终是有些情份,龙珠一死,黑龙骑龙头无人,寒宫雪收复黑龙骑不是没有希望。

    一旦被她得逞,后果不堪设想。”

    玫果惊了。“怎么可能?她怎么能开启封印?”

    虞瑶轻叹了口气,“你当我为什么顾虑她?你又以为恶魔为什么给他们下血咒?”

    玫果越听越惊,之前知院中六人是七星中的六星后,便想到恶魔收他们并不只是为了贪他们的美色,但他们居然能开封印,这叫她不能不惊,不能不怕,“为什么?”

    “恶魔和龙珠是同一个师付,封印是他们师付封下的,他能琢磨出解法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他们现在只差一星和封印地点。”虞瑶眼里布满黑雾,脸黑得吓人。

    玫果深吸了口气,把缩紧的胸腔充满,这件事比自己想的还要复杂,“既然如此,那她们为何不杀了我?”她们要杀她,不见得有多难。

    “杀了你,还如何诱龙珠出来?”虞瑶审视着女儿的脸,“你寻到了地图,是么?”

    玫果的手微微的抖,点了点头,“如果有一天,我寻到了龙珠,该如何开启封印?”

    虞瑶微微一笑,不知是该欣慰还是担忧,“果然那些东西,瞒得了别人,瞒不了我的女儿,要开启封印,你必须与七星血脉相通,缺一不可。”

    玫果沉着气,“要怎么样才算是血脉相能”

    虞瑶轻摇了摇头,“老神仙只是这么交待,到底要怎么样才算,得你自己去领悟和尝试。”

    玫果一个头几个大,“这个老神仙,没事总打什么哑迷,直说不就好。”

    虞瑶也是长叹了口气,“我也问过他,他说,如果告诉我了,我们为了达到目的,定会设走捷径,那样一来,这血脉表面上看似相能这,实际上却是不通。反而适得其反。”

    玫果揉了揉痛得阵阵跳动的太阳|岤,还真是难题。

    虞瑶又拍了拍她的手,“为娘这么多年都这么过来了,也不急于这一时半会儿。你突然这么急着来问我,难道是寻到了龙珠的下落?”

    玫果脸色僵了僵,“不曾寻到,只是那道人与我说起七星之事,才来问问母亲。”

    说完心里一阵内疚,这么欺骗母亲实在不该,但母亲如果知道佩衿的事,只怕更加不安,还不如不让她知道。

    反正要问的,已经问了,也没什么再要问的,起身离了虞瑶的寝宫。

    回了自己的寝宫,冥红见她脸色不好,摸了摸她的额头,“不舒服吗?脸色这么差?”

    玫果轻摇了摇头,抱着他的腰摇了两摇,“冥红啊冥红,你算是哪一星,又怎么样才算是与我心脉相通?”

    冥红见她问得古怪,不知该如何答她,只得静静的把她看着,过了好一会儿,才将她揽紧,“要不问问末凡或者佩衿?他们一个读书最多,一个知天地最多,或许他们能解你迷惑。”

    玫果将头顶着他的胸脯蹭了蹭,佩衿是问不出来了,如果他能说,上次就说了,现在只能指望着末凡能不能想点眉目。

    “我们明天就上路,都准备好了吗?”

    “都准备好了,忧儿当真不跟我们一同回去?”冥红被她蹭得面红心跳。

    “嗯,有他催着我娘,我娘办事效率会高许多,再说让他多些时间留在虞国,了解了解虞国的风情也是好的。”玫果想着小馒头小肚子里的那些花花肠子,禁不住想发笑,当真是老鼠的儿子天生会打洞。

    “他一直不曾离开过你身边,你放心得下?我怕你前脚走,后脚就后悔。”冥红微微退开些身子,不让她继续蹭。

    ……

    第108章 险情

    “我怎么能不放心,说起带孩子,我真不在行,以前忧儿几乎都是跟着瑾睿大的,他与他的睿爹爹真是亲过我这娘亲,再说我爹爹,别看他性子粗,他可是手把手养大了我们兄妹四个,我们兄妹四个,无一次品”

    她说着看见冥红扬起了眉稍,‘呃’了一声,“我例外……”

    冥红哈哈一笑,玫果更觉郁闷。

    第二天一早,玫果和冥红携手去正式与镇南王,虞瑶和太上皇辞行。

    将小馒头抱了又抱,万般不舍。

    小馒头两眼包着泪,咬着唇硬是不哭出来,“娘亲,忧儿会很乖,会听外公,外婆的话。”

    玫果点了点头,又将他亲了亲,终是狠了心,将他送到父亲怀里,头也不回的顺着玉石子铺路,走向宫门,上了车。

    车帘刚落下,眼泪就涌出眼眶,将窗帘揭了条细缝,往宫门内张望,见爹爹和娘亲还抱着小馒头往这边伸长脖子张望,喉咙哽了哽,更止不住泪。

    车帘一抛,冥红高大的身影进了车箱,朝她看了看,递了块帕子给她,“就知道你不舍得,早知如此,还不如带回去。”

    玫果接了帕子,揉着眼睛,“他四岁了,以后是要做大事的人,怎么能总跟在我身边,跟着我,何时才能独立。”停了停,又道:“谁叫我有这么不上进的性子……”

    冥红轻叹了口气,在她身边坐下,揽了她的肩膀,大掌在她肩头轻轻拍了拍,“不就快迁都了吗?”

    车慢慢启动,玫果直到望不见小馒头,才放下帘子,靠了他的肩膀,“你说,他来的时候,也是随着我娘的,我怎么也不见这么难过呢。”

    “因为那里,你只是当他到虞国玩耍,而此时,你已经当他离开你的庇护,我们儿时都是这般过来的。男儿应当如此。”

    玫果轻泣的声音顿时止住, 是啊,她的几个夫郎们,谁不是从小离家?

    如今他们个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忙收了泪,擦干净脸,虽然自己没有当皇帝的本事,但绝不能妇人之仁,毁了孩子气。

    冥红见她说停就停,又禁不住的笑了笑,“忧儿看不见你现在的模样,哭哭也没什么。”

    玫果白了他一眼,“哭着好看么?”

    冥红将手臂紧了紧,“我看倒是极好看。”

    玫果啐了他一口,笑出声。“你怎么不骑马?”

    “我见你上车时,眼红着。上来陪陪你,你没事了,我也就下去了。”冥红放开她。欲起身。

    玫果忙拉住他,“陪陪我吧,我现在越来越怕一个人。”

    冥红揭了帘子看了看车外,这段路两边均是平原,望得极远,绝不会有人有机会潜伏,如果前方有异常情况,护卫队不会发现不了,也就依了她的话。

    屈膝靠在车壁一角,放倒她的身子,令她枕在自己大腿上,“你昨夜没能睡得安稳,睡会儿?”

    昨夜玫果想着今天要和小馒头分开,一夜翻来覆去,难以入睡,近天亮才勉强眯了会儿,也没坚持,侧了身,将脸贴着他平坦的小腹,闻着他身上的味道,闭了眼。

    冥红轻抚着她的面颊,也有些倦意,也借此小睡一会儿。

    冥红护着玫果日赶夜宿,丝毫不敢大意,不日到了虞普交界之地。

    他越加不敢放松,骑着马一步不离的行在辇车右侧。

    这一日一路平安,再有两个时辰便可以进入普国管辖城镇投宿。

    突然间,身边辇车一矮,没等他出手,整驾马车连车带马,飞快的陷入一个深洞。

    冥红大惊失色,飘身下马,往这大路上,平空变出来的洞口望下,下面漆黑一片,难以视物,只见马车飞快下降。

    正要追马车跃下,一只白鸽从洞内飞出。

    他忙一把抓住,见鸽子腿上绑着张纸,飞快的取下,摊开看了,放飞白鸽,站起身翻身上马,对惊慌失措的护卫们扬扬马鞭,“走。”

    领先向前飞奔,众护卫依令上马,紧随其后。

    辇车突然下坠,车内的玫果心里陡然一惊,忙扶住车壁,掀开车帘查看,入眼只是洞底射来的一缕光芒。

    而身上漆黑一片,不能视物,心跳瞬间加快,强自镇定,紧盯着身前越来越难以视物的石壁,寻找机会。

    就在这时,突然左手臂一紧,没等她惊叫出声,身子已飞出辇车,腰间一紧,被人牢牢抱住,嘴被另一只柔软的手捂住。

    一个极低的熟悉的声音在她耳边‘嘘’了一声。

    她的心虽然仍跳得极快,慌乱的心却顿时定了下来,伸手将捂在她唇上的手拉了下来,顺着视线,于黑暗能看到对方隐约的轮廓。

    再看身下,辇车从身边坠下,直落下去。

    黑影带着她闪入身后几乎不可见的一个小洞,没一会儿功夫,听见身后辇车坠落地的臣响。

    心脏又是猛的一跳,如果自己在那辇车之中,此时只怕已被摔得肢离破碎……她打了个寒战,将握着的手捏得更紧。

    那洞极小,没走几步,已不能融两个人并肩而行,他放开她的腰,牵着她的手,弓着身,向上猫行。

    大约盏茶功夫,从一个树洞中离开黑洞,眼前顿时一亮,一袭花衫晃花在她眼前飘过,抬头望进那双妩媚的水眸。

    “佩衿,你好了?”刚才听到他的声音,已知是他,但这时亲眼看到,仍止不住的兴奋。

    佩衿笑着拉着她的手,柔声道:“差不多了。”

    玫果看向身后黑漆漆的树洞,“这是怎么回事?”

    “我们离开再说。”佩衿吹了声口哨,他的马从林中小跑而出。

    他抱了她翻身上马,揽紧了她,在她耳坠上一咬。

    玫要‘呀’了一声,耳后爬起一层浅粟。

    佩衿一声轻笑,穿着鹿皮靴子的脚后跟轻轻一踢马腹,俊马如飞而去。

    玫果捏着被他咬过的耳坠,“冥红……冥红还在那个地方……”

    “他去了前面等我们。”佩衿将脸贴着她的脸,悠然的蹭了蹭,细滑的感触从她脸上化开,“走了这么久,有没有想过我?”

    玫果脸微微一红,这情景哪象刚刚才经过那触目惊心的一暮,侧脸睨视着他一脸的媚笑,心里一烫,舔了舔微干的唇。

    佩衿眸子一黯,蓦然扭身噙了她的唇,尽情的享受了一番。

    玫果呼吸一窒,虽然这条大道上并不见人,仍感到羞怯。

    但唇舌间被他熟练的挑弄,仿佛每个细胞都活跃了起来,身子不受控制的燥热,酥软。

    他眼角见远处有人行来,才放开她的唇,勾唇一笑,在她耳边软声道:“原来还没忘记我。”

    玫果软趴在他胸前一味喘息,听他调戏之言,一张脸更红如涂脂,对他的话却丝毫讨厌不起来,轻轻捶了他一拳,“刚才你没拉住我,我可就变成肉饼了。”

    他笑着将面颊贴着她的额角,“即便是没拉住,我也能追你回来,只不过多翻手脚罢了。”

    玫果想着刚才的意外,仍有后怕,慢慢收了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佩衿低眸看了看她,;“我还是先告诉你的好,省得这一路上生生憋坏了你。”

    “你知道就好,别再卖关子。”玫果见左右没人,伸手去解他胸前的花袍,查看他的伤口。

    他也不阻止,由得她动手动脚。

    玫果扯开他的衣襟,见他胸前伤痕已长出粉红嫩肉,但终没全愈,好不心疼,手指轻轻抚过那道道伤痕,他身子还没大好,便出来救她,他对她的这份心……

    她心里升出百样滋味。

    他低头见她痴看着他的胸口伤口,眼里泛着水光,心里一热,强掩了心里涌开的情潮,笑道:“你再摸,让我受不得了,你可要负责。”

    玫果耳根一热,瞪 了他一眼,“你就没个正经,还不快说。”说着,尽可能轻的为他掩好衣衫,不碰痛了他。

    他才笑着道:“我从慕秋处得知寒宫雪在那附近受伤一事,便设法联系了手下,查访寒宫雪的下落。

    不想寒宫雪没寻到,却得知了他们设下的毒计。

    他们查到你们归途路径刚才那处的时辰,暗中加害于你。

    我收到消息,暗中跟随着他们。

    见他们在那儿,提前挖下深坑,在你们将到之际,用软绵盖了,上面铺了黄土,受力算得极准,刚好承受得起前面护卫马匹奔踩之力,而受不得辇车的力道。

    做好一切,便远远拦下过往路人,只等你们上勾。

    他们只顾拦人,却不料我带了人从远处树洞后挖了条密道通往他们挖出的深坑半山腰。

    等你们到来之时,他们远远躲在另一边的树林里观望,而我却候在了这洞中。

    辇车一落入深坑,我便放了信鸽通知冥红。

    所以冥红便会按我的指示前往前面安全处所等候我们。

    寒宫雪的那奴才只会以为你已经坠入深坑,他们看不见冥红下去查探你的情况,会想到坑中有异,定然会等冥红他们离开后,重下深坑查看,而不会追雪冥红的踪迹。“……撒花,撒花,终于在12点清前把更新搞定了~~~~~

    第109章 调虎离山

    玫量恍然大悟,“原来你用的是调虎离山之计。”

    佩衿脸上露出些得意,“正是,等他们查得明白,我们早已脱离陷井,而冥红他们也已经走远,让他们无处追寻。”一番话听得玫果惊心不已,这设计的人历害,反计的人更是高明,“没想到你现在用计也这样历害了解。”

    佩衿摇头笑了笑,“消息是我打探的,可计谋却不是我想的。”

    “那是谁?”玫果愣了愣,想不出他身边还有谁比他更加莫测高深。

    “末凡,我带来的人却是弈风的,夜豹的手下,办事果然了得,寒宫雪派灭的人个个功力深厚,居然对他们挖地道完全无法擦觉。”

    对于地下王朝挖地道的功夫,玫果是见识过的,就连寒宫婉儿这样的一流高手,都不能察觉,何况是他们。

    令玫果暗惊的是,母亲猜测寒宫雪现在还不敢对她下手,但如今看来,并非如此。

    以现在这种情况来看,寒宫雪已经按捺不住了。

    “末凡?弈风?你怎么能如此快的与他们联系上?”

    “弈风凯旋回京,末凡去了弈园,联系起来有何难?”佩衿挑起眉稍。

    “你是说他们现在都在普国?”玫果惊喜交加。

    “嗯。弈风刚回京,朝中之事不得分身,要不然,这次来的就是他,末凡轻身功夫次了些,自然退避三尺,所以这苦差落在了我头上。”佩衿眼角带笑,分明是当这个是美差,硬是说成苦差。

    玫果见他拿轻功贬低末凡,不禁莞尔。

    说话间,二人一马已进了前面村镇。

    来往行人已多,玫果不再多问,直到一家客栈,佩衿才抱着玫果翻身下马,将马缰交给迎出来的小二,牵了玫果的手,走进客栈。

    进了客栈,佩衿并不停下,径直出了客栈后门。

    方才在门口接他们的小二,牵了马已经候在了门外。

    二人上了马,从另一条路出去,走僻静小苍子,从另一条路出了镇子,绕到原来的大路。

    到此时,玫果才又再问道:“可是寒宫雪这么急着除去我,难道她不想寻你了么?”

    佩衿眼里的笑意顿逝,看得玫果心里一紧,“难道出了什么事?”

    “寒宫雪似乎察觉我便是龙珠,但她以为我死了,所以才走此险棋。”

    玫果抓着他的手臂,猛的一紧,转身盯着他的眼,“那你还穿着这么一身花衣衫,到处招摇?“佩衿眼里媚意尽失,唇角闪过一丝冷笑,”我就是要她知道,我还活着。“玫果额角渗出汗珠,“你疯了吗?她知道你活着,又会再刨着地皮,挖你出来。”话没落,念头象浪头压岸一般滚来,赫然明白,他是当自己是诱饵,引开寒宫雪的注意力,不再加害于她。

    抓住他手臂的十指更加用力,几首陷进他的肉里,“你这么做,叫我怎么心安,这比叫我去死还痛……”

    佩衿微微一笑,眼里寒意淡去,“不必担心,她想要证实我活着,寻到我还得费些神,我们足够的时间。”

    玫果暗叹了口气,得设法想出一个万全之计,“到底怎么样才能与七星血脉相通?”

    佩衿眉峰一陷,“这个只能随缘,强求不得。”

    “你早些告诉我,我心里有个准备,往着那方向去,难道不更有希望?”虽然不抱希望,从他口中得知,还是问一问,求万分之一的希望。

    “果儿,一切都是天缘,讲的是水到渠成,强行而为之,反受其害。”佩衿侧了头,吻了吻她满是焦虑的眼,“不必担心,我相信那天不会再远,要不然,我也不会走这步棋。”

    玫果无奈,长叹了口气,反手抱了他,“佩衿啊,你再有什么事,叫我怎么办?”

    他用脸轻轻摩挲她的面颊,柔声道:“相信我,不会有事,我好不容易才与你结了姻缘,不会轻易舍去。”

    玫果这才不再言语。

    又行了大半个时辰,才在一座院子前停下。

    佩衿下了马,击了击手掌。

    院子里传来一阵脚步声,院门自里面而开。

    冥红站在开门的小厮后,看了眼佩衿,又望向正扶着佩衿下马的玫果,才长松了口气,“你们总算来了。”

    玫果朝他笑笑,“让你受惊了。”

    冥红摇了摇头,“没事就好。”转头问佩衿,“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身后小厮反手关了院门,落了门栅,安静的离开,显然训练有素。

    玫果由着佩衿向冥红解释,左右看了看,方方正正的四合院,两侧清一溜的红璃瓦房,正中有一口水井,墙头的花花草草看和出时常有人打理,屋前空地还种了些菜,是个较富裕的宅院。

    她的那些护卫们换了便装,正自行在一角的伙房忙着升火做饭。

    一对中年夫妇和一个小媳在一边帮着,相处的甚是融洽。

    抬头见通向后院的垂花门上挂着两个红灯笼,一个写着‘诸’字,另一个写着‘屋’字。

    她盯着那两个灯笼看了半天,才收回目光,觉得稀奇,人家挂灯笼是挂在大门外,这院子的灯笼挂在里面。

    佩衿随着她目光望了望,“这是诸家祖屋,诸家的在这附近颇有威望,一家大小都住在我们刚才路过的镇上,这间祖屋平时只有一家四口打点,开门的小厮是他家儿子。

    不过不时也会有诸家在外地的子孙回来拜祭,所以就算有人来居然,也不会有人有所怀疑。”

    说完,停了停,又补充了一句,“诸家是我手下一个堂主。”

    玫果点了点头,如果没有这屋关系,他们也不会在这儿落脚。“那客栈的小二也是你的人?”

    “那客栈是我手下产业,由诸家负责管理。”佩衿也不相瞒,如实回答。

    “行啊你,到底私下弄了多少产业,藏了多少私房钱?”玫果睨着他笑。

    冥红走在她微靠手的右手方,帮着打趣,“他啊,只怕把你的弈园卖了,也不及他有钱,哪象我,赤条条,就一把剑,两身衣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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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0章 自寻安慰

    佩衿‘呸’了他一口,“说得好象我们家郡主没给你月钱,虐待了你。”

    玫果‘噗’的一声笑,拦下要追打佩衿的冥红,“他有钱是好事,等以后,我们落难了,也不愁没人养,饿肚子。”

    冥红哈哈一笑,“等到他养我们的时候,我也得好好奢侈一回。”

    佩衿白了他一眼,“哪能让你白吃白喝。”

    冥红一拉嘴角,对玫果道:“看吧,看吧,不同人,不同命啊。”

    佩衿偏头笑了。

    玫果一路上的郁积在二人斗乐间,一扫而空。

    随着佩衿进了后院,他们在江湖上栖身,自有自己的一套办法,她不必问得这么清楚,解了迷团便可以。

    佩衿引着她地了侧面第一间偏房,“我来这儿,都是住这间房,主屋还是留给诸家。”

    玫果心里暗赞,诸家是他的手下,他却不居高,占人家主屋。

    可见他对手下也是极其尊重,这只怕也是他和人心的原因之一。

    理解的点了点头,打量着所在房子,简仆古雅,阴凉舒适,“这屋子很不错。”

    冥红在桌边坐下,把剑放在桌上,顺手翻了桌上备好的茶杯,倒了茶,递了一杯给玫果,“你们从客栈失踪,不怕寒宫雪怀疑那家各栈?”

    佩衿接着他递来的茶杯,也矮身在他身侧坐下,“客栈附近都是我们的人,他们已经做好了说辞,会说不见我们离开。

    而寒宫雪的人定会向附近的人打听,自会有人说看见两个什么样打扮的人从客栈出来。

    寒宫雪的人自会以为是我们乔装打扮提前离开,定然往前追赶。

    而在前面镇子,会有这么样两个人投突突宿……”

    冥红眸子一亮,“妙计,那人从小满肚子的花花肠子,寒宫雪遇上他,注定要跑些冤枉路了。”一仰头,将杯中冷茶,喝了个净。

    佩衿微垂了眸,轻点了点头,“的确,好在与他是友非敌,否则真是可怕,能与他周旋的也只有弈风一人,也好在他二人均看重百姓,否则不知会有多少战事,让百姓无家可归。”

    玫果听到这儿,羞愧的真想挖个地洞钻下去。

    大家同是皇族后人,那两位有谋有略,而自己,草包一个。

    说来说去,都是天上掉下个金娃娃,正好砸在自己头上,生生给她砸出的狗屎运,嫁了这么一堆极品男人,闹了个衣食无忧,不管是情愿,还是不情愿,当了个大米虫。

    好在生了个聪明的儿子,可爱女儿,还算有了点点贡献。

    虽然不能抹杀掉自己的无能,却也找到了点自己的好处。

    巴眼着小馒头争气些,统了三国,那她就可以扬眉吐气,大言不惭的说,“他们再历害,也不如自己儿子。

    等瞳瞳大些了,再设法调教调教,看能调教出点什么本事不,如果能的话,那她这脸上就更有光彩了。

    走到桌边坐下,“可是我们明天上路,这一大队的人马,太过显眼,怎么瞒得过去?”

    “这后面林子里有条密道,我们从密道离开,出了密道就是另一个能普京的大路,我们走那条路,等他们追上那两人,发现追错的时候,再回头,已寻不到我们的踪迹了。”

    玫果捧着茶碗慢慢的喝,一双大眼睛溜溜的在佩衿身上转,这时才认真看清他,果然没再剪短头发,他见光时间还短,头发还未变黑,如丝的银白泛着层淡淡的蓝光,松松斜斜的用条锦带绑在右侧,额前仍配着他柔和的艳美面颊,精致的五官,比以前更加撩人。

    趴在桌上,半眯着眼,“没想到我们未必知,也会打地洞了。”

    佩衿撇了撇嘴角,“打地洞这事,不是我的专长,这地洞可是家弈风太子的,我只是借用而已。”

    玫果两眼望天,无语的笑了笑,“我家的,不是你爱的吗?你何时自立门户了?”

    佩衿顿时哑了噪子。

    冥红站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笑了笑,“你自求多福吧”说完往屋外走。

    “你去哪里?”佩衿见玫果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脚底升起寒意,也起了身。

    “腹中饥饿,我去看看何时有吃。”冥红不理他,径直出了门。

    “我同你一起去。”佩衿忙跟着他,溜出了门,迈出门槛才回身道:“我去叫人给你备水沐浴。”

    玫果摇摇头。

    烛光摇曳!

    冥红拿着一块干巾,抹着一头湿发,跃上床,踹了一脚懒懒洋洋半躺在床上迷惑的看着他的佩衿,“你怎么不过去?”

    佩衿也面带迷惑的看他,“你怎么到这边来了。她呢……”

    冥红伸了个懒腰,往床上一躺,“我盯了这一路了,也有些累,今晚由你去守着。”

    佩衿愣了愣,“这不合适,如今她已经是太女了。按照冥家的规矩,这外出期间,她不能离开你的视线。”

    “我已经不是她的护卫了。”冥红双手枕在脑后,斜睨着他,“你手脚功夫是差了些,不过当真有事,就凭你那脚底抹油的功夫,还不能带她逃开吗?”

    佩衿垂眸一笑,重新抬头,轻捶了捶他的肩膀,“谢谢。”

    冥红合了眼,“快滚吧,别影响我休息。”

    佩衿又笑了笑,才起身拢了敝开的衣衫,飘出房。

    玫果双手撑着桌缘,正准备吹灯。

    门外轻敲了两声。

    玫果本以为今夜不会再有人过来,这时门响,倒出了她的意外。

    渡到门口开了门。

    随着微风轻扬的银发在月光下泛着光华。

    眼角微微上斜的一双明媚眼眸在烛光下忽闪,含笑凝看着她。

    玫果迎着他的眸子,被月光照得清湛透亮,一手扣了一片门板,定定的立在门口看着他,能看到他康复,真好。

    “不让我进去?”佩衿挪开眼,从她头顶望了望屋里烛台。

    玫果这才幡然回过神,放了门板,让开门户。

    佩衿迈出屋,回身看着她慢慢掩上房门,随手落了门栅,小手扶着门栅,却不回身,心‘砰’的一跳。

    回想第一次给她侍寝,也是在从虞国回普的路上,那晚虽然有丫头掩了房门,她却不肯落栅,睡在床上,也是抱弩而睡。

    而今晚,一切不在言中……

    上前一步,从她身后揽了她的腰,身体紧贴着她的后背,感觉到她身子瞬间崩紧。

    低低一笑,“你的小金弩可在身上?”

    “不金弩?”玫果愣了愣,她的弩刚才取了下来,放在床头,“你要它做什么?”

    “我怕你再射我一箭。”佩衿看着眼前微微透红的耳廓如透明一般,心里一荡,轻吹了吹。

    玫果‘噗’的一声笑,躲着耳上的搔痒,转过身嗔怪的望着他,“你还记着?”

    他笑着慢慢凑近她,唇离她的唇仅一线之隔才停下,温热的呼吸轻拂着她的面颊,“我要记一辈子。”声音媚惑。

    “我要你记生生世世。”玫果的心砰砰乱跳,微踮了脚,在他的唇上轻轻一吻。

    他呼吸一紧,过了许久才慢慢呼出,“是啊,得记生生世世。”象对她说,又象是对自己说。

    烛花‘嗤’的一声炸出几点火花,火光在暗红的雕花门上投下两个以拥相吻的投影,久久不分。

    弈园后花院,石亭内点着数盏灯,风带着阵阵花香袭过,两只彩蝶在花丝中追逐。

    离洛百无聊赖的捏着金丝荷包的系绳抡着荷包。

    慕秋抱着瞳瞳逗着小果玩耍,瞳瞳赤着肉呼呼的小脚,右脚上戴了一串小金铃,随着她的动作,金铃便发出一阵脆响。

    瞳瞳伸了小脚去踢小果,小果往后一跳,瞳瞳便‘咯咯’直笑。

    小果等瞳瞳缩了脚,便又扑上来,瞳瞳又抬脚去踢,小果又是往后一跳,瞳瞳便又再笑,玩得不亦乐乎。

    瑾睿拿了卷书卷,依柱坐在石凳上,静静的看,听到女儿笑,冰冷的眼角便露出一抹温柔。

    ‘啪’的一声,末凡将一料白玉棋子落在棋盘上。

    抬头淡淡的看向对面颦着眉不时看看慕秋,又不时看看瑾睿,心思全不在棋局上的弈风,“到你了。”

    弈风收回目光,也不多想,随意落了粒黑棋在棋盘上。

    末凡瞥了眼棋盘,不冷不热的道:“号称普国第一棋手,我看,比慕秋都甚远。”

    弈风浓眉一竖,“你……”低头一看棋局,眉头一是皱,刚才他随手一子,正正落在了自己的气门上,将自己一片棋子堵得死死的,一张脸黑如锅底,半眯了窄眸,“再来过。”

    低声抱怨,“这鸟地方,烈酒都没一坛。”

    末凡慢慢收着棋子,抱了白玉棋缸,起身却要走,“既然呆的不耐烦,尽管回你的的太子府。”

    弈风‘嗤’了一声,一把拽了他,“别急着走,下棋。”

    末凡一脸漠然,“你心不在嫣,与你这般下棋,好没意思,简直是浪费时间。”

    弈风脸色一僵,“我认真便是。”

    末凡这才重新坐回桌边,将装有黑棋的棋缸递与他。

    瑾睿抬起脸,吩咐服侍在亭外的下人,“去我院子里,屋前右手边竹林丛里埋着的那坛酒挖出去。”

    ……

    在俊男坊尾声的时候,希望大家多发评,说说自己的看法和感受,这样果子才能好好把握最后的情节,也可以知道自己的好坏之处,新书才能有所进步。(qidian/章节更多,支持作才,支持正版阅读!)

    第111章 瞳瞳醉酒

    两只彩蝶停在瑾睿手中书卷上扇着彩翅。

    “睿公子,酒来了。”下人抱了土瓦坛在他面前站定。

    瑾睿窄眸一亮,顺手接过,接着眉头一皱,“毒物的酒,也不知喝得,喝不得。”

    瑾睿眼不离书卷,冷萧的声音飘来,“可以不喝。”

    弈风睨了他一眼,拍开封土。

    浓郁的酒香带着淡淡的青竹香顿时飘散,充满整个凉亭,绵绵悠扬,让人精神顿时一爽。

    除了瑾睿以外所有人,视线不自觉的落在了他手中酒坛上。

    弈风自入军以后,便酷爱饮酒,加上他天生酒量惊人,更是非烈酒不饮。

    他身为太子,又是普国统军大将军,南征北战,所到之处多不甚数,天下哪还有他没饮过的美酒,但却不曾闻过这等异香醇厚的酒香。

    眼里露出诧异,飞快的瞟过依坐一旁的瑾睿,后者仍只是静静的看自己的书卷,仿佛这儿所有事,都与他无关。

    弈风与他相处也有些时日,知道他就这冰块德性,也不在意。

    就着坛口,仰头,饮了一大口,冰凉的酒液,入口醇和柔滑,火辣辣的从喉滑进腹部,一股暖意随之化开,渗入每一根血管,极其舒服,口中浓香绵长,久久不散。

    他眼里诧色更浓,放下酒坛,正正的看向瑾睿,竖了大拇指,“你的毒天下第一,没想到酿的酒也是天下无人能比。”

    瑾睿眼角总算动了动,睨向他,“不怕有毒?”

    “呵……”弈风扯了衣袖,抹去唇角酒渍,“有此美酒,毒死也值。”边说边给自己倒了一碗酒。

    瑾睿又看回书卷,眼里分明闪过一抹浅浅的笑意。

    一直盯着他看的离洛,手掌一握,将金丝荷包抓在手中,胡乱塞进怀里,跃到桌边,拿了个酒碗,递到他面前。

    慕秋也抱着瞳瞳凑了过来,翻了个酒碗,顺手帮瑾睿和末凡翻了碗,排成一排。

    弈风一脚踏着石凳,抱着酒坛,满满的斟了两碗,正要斟第三碗,问道:“我明天朝中有事,得回京,你这酒可否给我捎上一坛?”

    “只得这一坛,要想再喝,得十年以后。”瑾睿眸子也不转一转,说的极是轻松。

    弈风抱着酒坛子愣了愣,手中那酒坛不大,倒完了也最多十碗八碗的。

    放下酒坛,突然飞快的端了斟好的其中两碗酒,小心的倒了一半回去,唯恐漏了一滴,只留下一半。

    离洛一脸迷惑,“你这是做什么?”

    “我明天带回京,给我父皇和卫子莫尝尝。”弈风小心的放下手中装了半碗的酒碗。

    正要去拿最后一碗,离洛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他手边的斟满的酒的那个碗抢在手里,飞快的往后跃开。

    弈风没料到他会突然出手,竟被他抢了去,只得作罢,重新封了酒坛,抱在怀中,已防再有人抢夺。

    将其中半碗酒递给慕秋。

    端了另一碗问瑾睿,“你要么?”

    “我不好酒。”瑾睿虽然酒酿得很好,但自己很少喝,这些年来酿的酒尽数给这院子里的这几位喝了。

    弈风浓眉一挑,满面喜色,“谢了。”自行端了酒,要饮。

    末凡的脸黑了黑,淡淡的看了?br /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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